黄昏时分,那颗已经灿烂了一天的太阳终于肯西去了,在西江河畔那道模糊的地平线上渐渐沉去。天,火红的!映在西江河面,让整条河如同一股液体火焰!
广东的九月原来也可以这样艳丽而绚烂。
2000的这个时候,我们刚刚告别了三年七班,在那条不知道该称之为五百湖或是无百河的岸边,我们歇尽全力作着毫无意义的呐喊!我们丢掉了那压得喘不气来的课本,然后潇洒的离去,红色的天空下留下我们破碎的梦想或幻想。
我们习惯与游荡在午夜的街头,辙夜不归。谁能告诉我们这是为什么?
2004年年末的最后一秒,在那个据说是九省通渠道的某个宁静小镇的苍暗的天空上燃起了绚丽的烟火,无情宣告着我们已经而成年!
我们该怎么去面对以后的人生啊!
习惯与整天整天泡在网上或街机上的我们,被网得无心更无力去面对或接受挑战,牛仔说我们这辈子算是完了,我没有理由去反驳,尽管我不愿意接受自己未来的若干年会在平庸或极度平庸中度过!但是,我们有办法吗?
于是我们南下,在这个充满生机却有毫无生机的地方开始了流浪,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我们不得不扔掉那些膝盖上有个破洞的牛仔裤,穿上老爷车或华伦天奴;不得不不在行囊里装上一秉吉利威风或什么什么样的剃须刀:不得不一个星期或半个月对着镜子刮一次“草”,然后把眼神刚毅到不能再刚毅的程度去面对事业或工作!
而那些留在床上或泡在桶里的臭袜子和脏衣服永远也不想去洗,地上永远会有青岛啤酒或可口可乐的罐子,桌上永远会有数得清但却没人去理会的零钱已及那些抽了一半的阿诗玛。
我们和那些认识或不认识的朋友或朋友的朋友一起麻木,不知道什么该叫作快乐。
那些无忧无虑的天真只剩下破碎的记忆,快乐被我们遗忘在2000年的三年七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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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舞袖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