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白羊座的人,星座上说,白羊座的人容易冲动而且很自私,会不计较后果在障碍面前狂冲从而达到目标。所以这就注定了,我干不成大事。
既然早已注定我是这么一种命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也没怎么把读书当会事儿,顺理成章的我没能考上一所好的学校。这就意味着我得和千百万为生计而南征北战四处流浪的人一样,不得不背井离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接受剥削。
我去的第一个地方叫做清溪,那里并不是很繁华,人却出奇的多。但遗憾的是,然而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于是我无聊将要窒息,每每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我都会拎着一罐啤酒或叼着一支不点燃的烟,在这个城市的某一角落像淑女一样温柔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从我身边经过的每一个男人或女人,他们或她们都行色匆匆,形态各异,而我会在他们或她们身上找乐子,比如说我会用10分钟为一单位来统计在某个单位时间内从我身边经过多少美女。
雁就是这些美女之中的一员,后来她总是说我是色狼,对此我并不表示不满,因为男人本色嘛,意思就是男人本来就很色,至于狼,藏人的观点认为每个男人都应该像一匹狼,所以要成为一个出色的男人,必须先得是一个色狼。
小建也是这么一匹狼,那时候,小建也习惯拎着一罐啤酒或叼一支不点燃的烟在某一个角落窥视着从他身边经过的美女。
由于我们臭味相投志同道合,所以我们成为同志。人说一个男人谈政治,两个男人谈女人,三个男人谈足球,四个男人无话不谈,而我和小建压跟儿就没按章程来,直接就无话不谈,小建认为这是缘分,该叫做情投意合,一定要个我做兄弟,于是我们便成了兄弟。
后来我们又认识了一个比我们更加出色的男人,他的名字我忘了,只记得外号叫田伯光,此人因为经常躲在围墙上偷看隔壁厂的美女洗澡而臭名远扬,我和小建总是亲切将他称之为小田。
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和小建都是属于那种很谦虚的人,小田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的师傅。
作为师傅,小田极具为人师表的风度,他总是在捅了漏子之后让我和小建当替罪羔羊。
而作为师兄的小建更具有责任心,他总是喜欢把那些只有男人才能接受荤段子讲给设计部的小师妹听,这些大家闺秀平日里听见有人说话带“他妈的”都觉得肉麻,如今听了小建的那些具有黄色小说嫌疑的荤段子顿时面带血色,以一种极度生气的表情对小建说,你,色狼!小建每每都会把责任推卸在我头上,比如他会装作比窦娥还冤,委屈的说,美女,我冤啊,这些都是小刘那王八蛋讲给我听的,我只是站在一个传播者角度上传播文化罢了!
然后这些小师妹把愤怒的目光转向了我,不幸的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在一个比较远的位置专心致志的干着某一件事情,由于不了解情况,暮然回首见有一美女面红耳赤的望着我,我还以为伊在对我暗示点诸如我好喜欢你啊之类的东西,于是赶紧回一灿烂的笑容,顺便捎去一股“高压电”,这下可好,她们更是气得七窍冒烟,恶狠狠的说,一群人渣。
这将意味着我在那些小师妹心目中仅存的一丝好感就象尼古拉丝凯奇的眼神一样灰飞烟灭。
我说,小建,你他妈怎么这么损啊?我还是个没讨到老婆的人,你这是毁我前途啊!
小建表示明显的不屑,他说,为兄弟我可以两肋插刀,但是为美女我可以插兄弟两刀。
为了不让小建插我两刀,我放弃了追盘盘的权利,因为小建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盘盘。
湘西古老的山水灵气养育出来的地道的湘妹子,真正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而盘盘却又是这之中的极品,尤其是她那回眸一笑楞是倾国倾城,小田没能经受住诱惑,被倾到了,和小建一起上了通往未知领域的贼船。
此后,他们都忙得不亦乐乎,皮鞋擦的挣亮挣亮,衣服穿的整整齐齐,就连上躺厕所还得拿个镜子照了又照,只到确定头发丝路清晰,油光可鉴,实在不行的时候就用吐沫腥子擦在头发上。这很重要,因为去厕所的时候他们刻意要经过盘盘的窗前。
我没能敢上这趟贼船,又有开始无聊起来,于是成天躲在寝室打cs,这下可把小田的那台只能用来打单机游戏的电脑弄惨了·那天我和ct激战正酣,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电话让我精神倍增,虽然我搞不清电话那端是谁,但可以确定是个女人,而且声音还很温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个美女。
她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雁·
我左思右想怎么也不记得我曾经还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雁,但是雁不介意,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了,于是她表示会在某一日请我去溜冰,于是我急不可待的盼着这某一日的到来。
这段时间很长,对我而言大约有一万年,但是这一日终究是到来了,我见到了雁·
忽然想起n天前我们果然已经认识,此人很大方。大方到了我都不好意思的程度,我感觉她像个男人,而我却羞涩的像个小姑娘似的。
后来我和雁熟起来,她问我愿不愿意当她男朋友。我当然愿意了·上天居然对我这么好·但若干天后我发现这是一个恶梦的开始。
小建和小田的贼船行驶的并不是一帆风顺,确切的说,那条贼船行驶的很艰难,除了内部矛盾之外,主要原因来自于盘盘,因为盘盘对他们的要求是要各自拥有一套别墅;一辆跑车;一颗钻戒;一百万资产。这对小建和我田来说是天方夜谈,所以他们悲伤·我比他们好多了,我至少还有雁。
小田对此极为嫉妒,每次看见雁总是审贼般的左右打量,前看后看,然后有模有样的摇摇头,深思熟虑的对我说,啧啧。你们没戏!
小建也跟着信口开河,说,靠,你看吧,名字都叫雁,迟早都是要飞走的!
后来的情况证明这两匹狼没有胡说八道。
因为自从雁说我是他男朋友之后,我的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准关机,原因是她会在这之间的任何一个时段打电话过来。如果没通,她会说,本小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常常幻想一天之内会有第二十五个小时,以便让我不用提心吊胆的为自己所编织的掩饰男人本性的美丽谎言是否有漏洞而感到不安,或利用这段时间让我亲爱的“乐鸡鸭”捎捎休息。而更让我吃不消的是我不得不每天花去一个小时的时间在电话听她讲那些让人肉麻的偶像剧,这一切的代价是我每个月要向中国移动投资n多的rmb,更不幸的是我肩负起了运输机,提款机和心理辅导员的所有功能和义务。我感觉到自己被禁锢了,累得象一只小蜜蜂。
于是在某一天某一地方,我深思熟虑的对雁说,雁,我们分手吧!
我本以为雁会对我有所纠缠,不料,她很爽快的说,好啊,但是别忘了是本小姐甩你!
望着雁的背影,我忽然感觉心口如同窒息般的难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如刀割?
实在割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决定去喝点小酒来解愁。
小建和小田的贼船也因为盘盘的梦想而倾覆,他们决定去死了算了,于是跟我一起去喝酒,打算醉死。既然要死,而我们又是兄弟,经过再三衡量,还是觉得兄弟感情比较重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由于经济的原因,我们最终只能去那种档次比较低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档次的地方,而酒是属于那种既烈又劣的那种,但是我们却喝了很多,于是烂醉如泥,我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然后我们互相道别,说,爷们儿,永别了!
而我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然后我发现自己居然还没死,床边一滩一滩的全是昨晚吃进去的,小建和小田都在床上睡得像死猪,为了搞清他们是否还活着,我大叫,小建,小田,他妈的死了没有,没死起来继续喝!
他们半天没反映,我想完了,他们指定是死了,不料,此二人突然弹起,骂道,你妈的有病啊,不就是失恋了吗?寻死寻活的,像不像男人?
我暴汗,昨天晚上是谁在要寻死寻活来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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