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山中人印象记老白杨

发表于-2007年09月07日 晚上9:27评论-0条

刚到本溪,在校电影院举行的新生欢迎仪式上,一位老师说:“你们来到大学,以为大学有多富丽堂皇呢,以为大学的礼堂有多巍峨高大呢。告诉你们,大学就这样。”

老实说,大学给我的感觉真不怎么样,就象一个大一些的高级中学。以至于在未来的许多日子里,我都不好意思说上大学这个字眼。

但是,不论大学怎样,同学都是一样的。

当大伙儿比较熟悉的时候,班里举办了一次联欢会。联欢会嘛,当然要唱歌跳舞了。唱歌还好,记得黄卫红歌儿唱的就很好。但是,舞曲响起,却没人响应。冷场了几秒钟之后,周德忠跳进了舞池(就是班里中间一些的地方),随后跳进去的是邵文玉。他俩的舞姿各有千秋,周的优雅,邵的火爆,让我眼界大开。邵肌肉发达,周身材颀长,二人舞蹈,相得益彰。

不知因为什么,我和周接触较多。一同的还有汤泓(这个家伙失踪很久了)、赵立新。从地域上说,周、汤籍贯贵州,属于祖国的大西南,我来自青海,属于祖国的大西北,赵则东北土人也。相对来说,我们都地处偏远。不过,我们并没有形成团伙,只是性情相投,在一起的时候多一些。后来,个人有个人的发展,在一起的时候相对少了,但这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友谊。曾记否,九盘山的惊险、菜园村的夜路、本溪水洞的幽深瑰丽、丹东小城的边境情怀以及“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追思怀古……周不仅舞跳的好,歌喉也好,从那里飘出的歌声圆润动听。周喜欢留长发,往往于洗澡后在校园里狂奔,享受飞跃落地时膨松长发扑洒下来的飘逸感觉。想不到,时隔18年后的前几天,我看到周的照片,竟然是板寸。但他的声音一点儿也没有变,还是那样乐天、开怀、风趣、幽默。

周毕业分配在水城钢铁公司观音山子弟学校教书,情状之艰苦可想而知。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分在了安阳钢铁公司位于太行山里的一座铁矿的子弟学校,对周感同身受。周在上学的时候就和一个唤作玲的女同学恋爱,并且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周的家乡在黔北,工作在黔西,相隔千山万水。因为地域问题分道扬镳的还少吗?周和他心爱的玲走过红地毯,应该说,他们克服了许多困难。现在,周家的小周的个头已经撵上他的爸爸了。周的观音,我的太行,合起来是:观音太行(xing)。我愿观音菩萨,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记得上学时,我尝转过身去,和坐在后排的周开玩笑。我默默数数:1,2,3,4,5……当我数到零(玲)时,周总要会心一笑,用正在看着的书拍我一下。周是快乐开心的乐天派,他曾经跟我讲:“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话,说出来,他们都要笑,不知道在笑什么。”有人说:笑是会传染的。乐观,何尝不会给我们晴空一样的舒展呢!

现在,周的网名叫:山里人,记得我在太行山里,曾自刻闲章:山中魂。我又想起法国剧作家、小说家特里斯坦﹒勃纳德1932年写的一部微型戏剧《流亡者》,全剧只有两句台词。流亡者:不管您是谁,请可怜可怜一个被追捕的人吧!他们在悬赏捉拿我呢!山里人:悬赏多少?这当然是题外话,我只是想说,周绝对不乏这样的机智幽默,他虽然可能这样问,但,绝不会这样做!

这就是我们同学的特点吧:无论经历多少坎坷风雨,多少艰难曲折,我们都一样保持心的温热、灵的鲜活;一样保持正直宽厚,乐观朴拙。我们,永远是生命的强者。

在文章就要结尾的时候,我还要说一件事。化01班用班费订了一份报纸,好像是《中国青年报》。我相中了上面的一篇文章,要剪下来。那时,班上的报纸经常失踪,总是存不住,我这样做法,实在也不是很出格的事(呵呵,是这样吗?是这样吧。)周初任团宣传委员,当即阻止我,并说,如果你非得要,我帮你抄下来。在他的坚执下,我放弃了。一滴露珠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一件小事可以见到一个人的素养。周有很强的集体荣誉感和组织协调能力。我相信,具备这一品质的人,在人生的道路上一定会得到命运之神的垂顾。而事实也验证并将进一步验证我的这一推测。

让我们拭目以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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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牙牙齿齿点评:

清晰而流畅的文章给了我们一群相隔趄异的同窗印象,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