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忘却的记念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一个看似平静朴素实则勾以斗角的小村庄。那里没有什么名胜也不是什么景区，不过那里的环境倒也不错。那里有一个池塘池塘的北面住着人家（主人翁就出生在最接近池塘的地方）池塘的南面是一片田野。对于住久城市的人来说那里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养生之处。不过我说的是南过那个没有人群的地方还必须是春冬两季。北面则不同，北面是一个破落的村庄。不绝于耳的不是鸡鸣也非犬吠，而是因一点小事而起的骂人声。如谁家的羊啃了谁家的麦田了，谁家的鸡啄了谁家的白菜了，像这样的事在那里一定要骂上一骂的。也有被偷了萝卜水果的这更是要骂的，不知他们是不是有骂人瘾。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和普及骂人的内容虽没有变可是骂人的方式却变了，多数人用上了能录音的扩音器，这样骂人即不会累而且声音传的也更远了。但汪知这种扩音设备是不是专为骂人也生产的纵然不是，他们至少也是为了骂人而买的。对于他们骂的那些词语我是没法写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小商贩的叫声。这些声音是最让人心烦的了特别是在还没睡醒的清晨。不过这里的人对于这种声音似乎已经听习惯了几天不听倒觉的舒服。值的一提的是鲁迅笔下啊q的精神法宝对这里的人是非常适用的。更值的一提的是这个村子的西面有一大片果园，这是主人翁儿时的乐园，更是他悲惨命运的一个重要因素。因为他过多的来往于这里而被人说成疯子。而那片果园里的果树已被他们砍伐的差不多了。

到他初中毕业之前他一直是这些人眼里的好孩子乖孩子。论人品论相貌论修养在那些人眼里他都是无挑剔的·特别是他的外祖父，他是经常夸奖他的。

在那里有个奇怪的现像――那里的孩子是很少能念完初中的。国家的义务教育在那里形同虚设。他们很小就要出外打工赚钱，成为外乡的奴隶。由于他的长辈曾对他说过什么，这个孩子在初三上学期结束后就选择了掇学。这虽是他的选择但决不是他的本意。其中的原因是他的所在的那个地方的人不相信上学有用，也许因为他们那里上过大学的没有一个有出息的。也许他的长辈比别人有一点钱的原因。他的长辈让就让他到市里上了一个职业学校，让他有机会做一个高级奴隶。在市里他和一位女军官的女儿从相知到相爱。他们爱的很深，然而他们的身份相差太大了――一个是陆军大校的千金一个是家农民的儿子，一个是北京外国语学院的大学生一个是初中没上完的孩子。不过女大校很开明她没有阻止他们相爱，并说过多次“这是个不错的孩子会有未来的。”

可是他不可能如此幸运，不幸发生了。对于那位姑娘的死他是不能接受的，他呼天叫死求天地还给他他唯一的爱人。可是天地又怎么可能把那位女神般的姑娘还给他。也许从小习读兵法的原因把！他突然间冒出了一个不可思异的想法：他要组建军队，他要用强大的战斗力去阎王那里抡回他的那位女神般的姑娘，这也许是他为自己活下去找的唯一借口，我曾这样想。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借口出来了他就要去做否则他只有选择陪她去死。然而我想错了他原是个不惧死的，他曾说过“我居然不惧于生我就不惧于死。值的提自从认识那位姑娘他变的纯洁了，他把美丽需要尊重纯洁不容玷污当作自己的誓言。他或许升华了也许变在了疯子。变在了疯子是那里的人的共识。但不管那种说法，他变了这是不容否认的，变的纯洁了也是无庸质疑的。

他带着满心的伤迹回到了那个小村庄，他把他要上学的想法告诉他们。他挨了骂，他哭了并不是为了他们不了解他而是因为他满心的委屈。他哭的是那样伤心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当着那么多人号啕大哭。也许那样是很丢人的但他不怕，极度的伤心让他什么都不怕。

此时正是学校的暑假。他软磨硬泡了两个有，他们没有为法终于答应了他。据说那是因为他的长辈认为他就要疯了，若不顺着他，他疯了以后给他治病也要花去很多钱。让他上学是他大姑妈的意思，这是他们为他治疗疯病的一种方法，而不是为满足他上学的愿望。他们选用这样为他治病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这是一种廉价的治疗方法。

他上的这个学校是全县最差的中学，但这里却给他带来了很多。这里的老师很好，如他的英语老师，那是一个从大学毕业的女学生。还有他的班主任，他是一个画家也是他的美术老师。还有他的化学老师，他长的有点像他初中的英语老师，他上初中的时候讨厌他的英语老师不过他对这个化学老师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政治老师是年级组的教导信主任特别严厉然而多他还是不错的。

也许因为那位姑娘的原因他变的爱一个人独往独来，不愿和人在一起。因为这样他可以静静的去思念那位可怜的姑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情极之毒吧！因为那位可怜姑娘的原因他忽略甚到仇恨其他人。他的学校不远去有一个小树林也许应该说是一个小苗圃，因为那多是小树苗只人一个老柳树。他几乎天天去那里，去静思去哀祷。但可笑的是居然有人怀疑他是偷树的这是多么的可笑啊！不过更可笑的事还有那，他们班有一个女学生大课下唱一首歌名子叫《奇缘》他就追着人家打。因为这支歌那位姑娘为她唱过别人再唱就是对这首歌污辱。然而那位女学生歌唱的还是不错的，他对那位女学生也有好感。但不管怎么他都不人侵犯他心里的那位女神般的姑娘。

每个周六下午他都要去上他的政治课，这是他的说法。他实际是听一位女军官唱歌，那不是一般的歌曲那种歌曲可直接深入他的灵魂触及他的情感。他之所以把她当在政治课是因为那位女军官是他未来军队的最高政治主官。他也把她当成了那位姑娘的姐姐。她是他心中的月亮女神。还是那位姑娘在人间的化身。虽然这样姑娘比他的那位姑娘大的太多太多但是他还是这样认为，这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在相互本质上有相同之处吧！

在这个学校他只呆了一年，因为这个学校变作了职业中学。第二年他转入了另一个学校。这个学校是他的牢笼，他不能适应这个学校的学习环境和学习方法。他学习认真这是人所共知的，但他的成绩却一直不好。不到半年的时间，在那个学校和他成绩差不多的学生超过了他一大截。自己的努力却换来了倒退这是所不能理解的，至今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特别是英语和数学对于它们他近乎无知。他根本就不懂别人在说什么，不过数学对他来说还好一点，他至少可以听懂基本的，这些都不是重要的。

半年后也就是新年开学不久，突然一件奇怪的事发生了。他在电视里看到了那位姑娘的身影。――电视台在她原来的学校――北京外国语学院做的电视宣传片。在那里有一个姑娘和她的那位姑娘长的近乎一样。他必须和她取的联系，由于他不愿将自己的想法让别人知道，他不愿用公用电话，他需要一部私人电话。他找了两个在世俗关系上很亲近的人借，但没有人愿借给他。这多半是因为他在别人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过很快他想出了一个为法，也可以说是一个计谋。他的计谋虽成功了但却给他带来了无穷的痛苦和灾难。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他没有让那些人满意，他对那位姑娘的爱不但没有随时间和空间（人鬼殊途）而淡化反而更深了更重了。所以在那些人眼里他疯的更严重了。我现在才知道那里人，生活有一套程序，谁若是走出了那套程序谁就是疯子。这种事在人类历史上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比如中国最早的这种疯子屈原，在往后就是唐朝的李白清朝的曹雪芹。国外最著名的疯子也许是拿破仑将军吧！他曾因这个罪名被赶出自己的家乡科本嘉赶走他的正是他征服意大利后把他当英雄迎回来的乡亲们。有人曾说过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醒我独疯。只要你和众人不同你就是疯子，你要你向走出或者破坏他们的程序你就是疯子。政治家是最爱说文学家是疯子了。也曾有人说走，带上孩子和疯子一起去寻找光明。这也许是扯远了，我想说的就是因为他太重感情和那里一种无感情（特别是爱情）的社会相左所以他就成了疯子。

他们要给他进行精神病的治疗，其实他也是想将计就计你们不是说我是疯子吗？我就当一回疯子。结果他的目的达到了，然而他却害了自己。他费了千辛万苦终于和他的那位姑娘的同学通了电话。那位姑娘的同学倒是个会说话的她说“那不可能是她，你也许该休息了。”其实他在电话视里看到的那位姑娘是他一直奉为女神的那位女军官的妹妹。这件事先告一段落。

那些治疗精神病的药物是对人的大脑有害的并且和毒品有一个共性――要经过一个告别痛苦的时期才那将其戒掉。戒掉后才能慢慢的恢复正常。对于这个问题我问过一个副军级的老军医。他说“像他这样心灵受到过极大创伤的人那个有害影响要高出常人很多。用药物治疗心理上的伤痕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这是老军医的原话。吃了一个月的毒品之后他又去上学。因为毒品的原因，他好多天都受不了满脑子里都是绝望。这样他又接受了一段时间的“治疗”这是他错误之极选择他这是在继续吸毒。不过这次他又换了一家医院，然而这无非是改变了毒品的种类。就这样过了二个月他又去上学了。毒性更严重，他自然还是受不了的。过后他似乎明白了，他终于开始拒绝吃药。可这样将近半年过去了，他似乎给他们带来了很在的经济负担。再过一个月那个学校又要开学了。可那个学校已经将他开除了，这是他的班主任给他的说法。并且还给他了他一个理由――教育厅将档案取消了。这是因为他怕他去相关部门去查所以直接说了省厅。我曾为此向教育部的朋友问过。他说“省厅不可能将档案取消。”同时那个班主任还说档案虽已取消但还可以高考。到这一年的确11月份。他有说档案前二个星期被取消了。他不能参加高考了。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一会再说中间的故事。从教育部的证词到那位班主任前后的矛盾（一是开学时就取消了档案一是前二个星期档案被取消了）足以证明这位班主任在说慌。然而这对他没有好处他没有这做的动机。这一定是他和他们相互勾结的结果。从都说教师多么多么的高尚多么伟大。我看叶绍钧笔下的那些小知识份子才是真实的。但我决不排除真正伟大的知识份子，并且我保证一定有。但好人必竟没有坏人金多啊！第二天他和他的那位姑妈去了其他学校看能不能收留他。但是他没有成功。不过也许他一个人去回成功的。

在此之后他越来越像一个无用之人。到最后那些人干脆就认为他再也不可能成为有用的人了。这就是他被认成一个永远的消费者，他永远也不可能给他们带来利益了。那个只凭血缘关系而派后出来的道德和法律上的义务。他所受的待遇莫说不是是正军团就是也还条狗都不如那种待遇和《变形记》里的格里高尔是一样的。本部无需复言。我想若是他和格里高尔一样的死了也一定会有人为此庆祝的。

11月发生的事由于我本人的关系和他拒绝参加的原因。最对只能告诉你们是国之机密无可告知。

然而他们是想他去了，那样就可以摆脱他。可是他却不愿去，他想参加来年的大学考试。不过这不能全部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要到那位姑娘以前上过学的地方去，他要在那里寻找他的身影。这就引起了上面说那件事。

从这一时间开始他所受的非难就更多更重了。诅咒他的声音就向开头说的叫卖声不绝于耳。至亲骨肉竟致于此，哎，悲哉！人性。由于苦闷他就多次去那片果园。那时的果树已经快砍伐尽了，他亲手栽种的两棵桃树也都没有了。果树们的遭遇和他现在非人的处境正好相似。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虽不能说英雄怜英雄，也是将死人怜将亡树。为了发泄心中的愁苦，他就在田里奔跑。可仅仅奔跑就被那些人说成疯子跳舞，不知这是如何的可笑。不知诸位看没看过电视剧《连城决》他和水姑娘都是清白人遭无知甚至无耻民众的无尽流言的非难。这不仅让我想起了《拿破仑传》里的一句话：民众只欲瞠目议论妄测。说闲话和散步谣言是无知民众的一大乐事，古今中外无时无地不如此。说什么无风不起浪，在他们面前什么都是无风三尺浪。我真佩服他们的“才能”可我的佩服将会化成无尽的诅咒。在民众面前，清白之人的名誉得不到任何保护，法不责众是一个原因，众中铄金更是一个原因。纵然是无中生有也经不起一百人的悠悠之口啊！对于此谁又能解释的清，但我们也用不着向他们解释什么。对不可理喻之人多费口舌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恶梦总是会醒的今天的他已经是我们国家著名的军事作家了。他和那位死去了姑娘现在还有了孩子。其时那位死去的姑娘就是他心中那位女神一样的女军官的妹妹。再其时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恶梦。那位姑娘的死是梦。那个村庄是梦，那两个学校和那里的所有人都是梦，一切都是梦。现在只有这位和梦里姑娘一模一样的妻是真的，她现在躺在他的身边睡着了，她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要她的身边还躺这他们的女儿，她也睡着了，在梦中这可爱的小丫头还不时的叫爸爸妈妈然后是一阵阵笑声。她是多么的天真可爱模样和他的母亲一样美丽：白里透红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娇小的身体。犹如一朵含苞未放的白莲，又如一块洁白无暇美玉。这那里是两位人间的女子。这分明是月亮王国的大白莲和小芙蓉。此时夜静的神秘。看着房里充满诗意的布置，看着身过躺着的女神。他不知这里是人间还是天堂。他走不床拉开窗帘，看到高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月光轻轻的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此时他转过头看到月光下的两朵白莲，她们现在显的更加美丽了。“这是人间吗他又一次问自己。”

本文已被编辑[湘西南箫剑]于2007-9-9 19:18:07修改过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