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玉凤婆姨骚情淘金汉方芳88

发表于-2007年09月19日 中午12:01评论-6条

玉凤婆姨骚情金梦叔

金梦顺手举起竹篙,有力地朝水中一掷,竹篙便象旗杆一样在河里立住,紧紧将船吸住。他盘腿坐在舱板上,铜锈色脸颊,整天灰蒙蒙的,一双眼睛象像豆般贼亮,在金砂堆里炼的,深邃的皱纹里透着钢毅和生活的艰辛影子·黄昏静谧,圆月映进船旁的涟漪,似舒缓旋转的唱片,弹奏起一支支悠悠的小夜曲。幽幽的风在船桅顶唿哨着,金梦恍惚看着河两岸房屋神秘的轮廓,他在等儿子从陵河上游赶回船吃合家团圆饭。河那边有几个模糊的光点,凝固在老堤上,“这些不要命的小祖宗。”他俯身拉起小船锚,他的胳膊和胸脯鼓鼓的,一楞楞的肌肉,压在船弦上象冬天挂在墙顶的腊肉。年过半百的金梦一辈子没娶过老婆,村里人都叫他老金童。想找,一直没福份,30岁上在河那边老堤树丛里拣了个小伢子,他的心也就僵了。如今,伢子20多岁了,他很着急,不替儿子找上媳妇,他心里睡觉也不踏实。

“野小岭,小岭!”岸上的小村里传来女人的喊声,尖尖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随即有一个穿青色小袄的女人朝船泊的河边走来。那风中飘动的身影,在他眼里迷迷离离。这个叫王凤的女人风风火火,是村上头号辣女,她圆硕的胸乳颤抖抖的,宽宽的臀,黄昏里,她的脸如煮熟的红芋∮。

“金梦叔,野小岭不在船上?”按村里风俗,公公那辈,她该称他叔爷。

“呶,鬼伢子还在河上头呢,这小子魂被哪个勾去了,与我老头子不搭话。”

“伢子大了么。告诉野小岭,今晚上到我家吃饭,今天一清早,他帮了大忙宰了头山羊,欧,你也去。”

她说话脆生生的,金梦看着她没吭声。她的眼睛明澈奔放,阳光和风雨拂吹的那张女人脸红朴朴的。他真想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的大眼睛象有刺痒他的心。他感到喉咙口有一股酸菜水在涌,他呆了一下说:“我告诉他。”

“我走了,回家收拾一下。”

金梦低头看血红的河水,血红的堤岸在黄昏里弯曲的轮廓线条如静卧的年轻女人。她越活越年轻,一天比一天水灵,看着玉凤的背影远去,你觉得恨她,想在她身上的任何部位重重咬上一口。

岭兴河弯弯曲曲,一拐几十里,岭兴山携带千粒万粒金砂在河流转弯处沉落埋进泥砂里,千百年来河两岸会聚了淘金的伙伴。少年时的金梦跟着爹娘从河南逃灾来到这地方,凭着蛮力靠几个简单的木畚箕从砂中淘金,积聚起几年的血和汗买起一条小木船。河两岸百花盛开,他梦想通过辛勤劳作,生儿育女兴家立业。然而,一场瘟疫使他爹娘长眠地下,他孤苦地和乡邻艰难度日,整整十年,才把丧葬费归还干净。他的青春如青竹杆一节节埋进这岭兴河。近几年,河两岸办起了一个个采金点,国家的,乡办村办的,联户联产的,自由惯了的金梦依然个体淘,每天总有些收获。河两岸的老人们说:“岭兴河,打不完的鱼,淘不完的金。”金梦满怀豪情,私下里,他已存了千克砂金。他懂得藏金的地方,白色砂滩上不会有金,夹杂碎石和黄土的黑沙滩上最有金,高岸的黄土屋下面沉淀有金,远地方高高的山坡上也有金。淘金后的砂石堆集在岸上成了一座又一座小山,他就在小山后堤边搭了一窝棚。如今。老提上房舍连成一片,有了一个面对大河的村庄。

金梦上了高而陡的堤坎,双手攀着柳树的歪枝,他把衣裳搭在肩头,背着双手朝村中走去·近来他对儿子野小岭十分反感,儿子不再象他那般老老实实在江河边淘金,说是要请省上来的专家到山陵去开采绿松石,造宝石卖到外国去·他的心悬着,他怕儿子不争气,做出让人头痛的事。

突然间的事,近几年他发现这山野小村正在一年一个样·葱翠的桃树柳树丛里,排排房舍错落有致。瓦房是新盖的,有的屋脊上还插着小红旗,也有灰色的小楼,村里丫头媳妇们把松散的长发拖在脑后像城里女人一样时尚漂亮。扭着好看的腰和硕圆的屁股蛋,他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子,看着脚上的圆口布鞋叹口气:何必装穷,要是早把积聚的砂金交给玉凤,几年前便可得到她的喜欢。她早巳是自已的婆姨了·

船帆、水鸟、茂密的芦苇全部融进黄昏的一个画面,那么淳朴,那么和谐·天籁般美丽·他折下一条柳枝,拧成一支柳笛,边吹边走,拐上一座木桥朝玉凤家去,他的嘴馋得直流口水,八月中秋吃羊肉可算好兆头。

他到了小屋前,用粗大的手在屋檐下的水桶里捧起井水,一仰脖子,咕噜噜喝下,他真渴。他觉得心里有股火要冒出来,只有凉水能压一压。

“啊唷唷,金大叔,快到屋里坐,我就候着你们父子俩呢。”玉凤开了门,从屋旁的桑园里牵了两头小羊进厢屋,她甩一下额前的头发。

“玉凤,你这老房子也要翻建了。”金梦望着屋顶上在风中摇曳的青草说。

“缺钱啊,我妇道人家要造新屋干啥,丫头已考大学去了省城,又不用娶媳妇,将来靠女儿过一辈子。咳,要是我那个短命鬼不扔下我母女,该是神仙过的日子。现在,我每年还要积蓄几百块给女儿。金叔,听人说你藏了不少金子,野小岭二十几了,你不替他造屋准备着娶媳妇又做甚?”

“我另有用处。”

“不是给自己留着当丧葬费吧。”玉凤对古怪的金梦有点讨厌。

“哪能呢,小岭虽是我捡来的,也是儿子,我的就是他的。”

“我说呀,花一笔钱,给野山岭找个媳妇算啦。”玉凤拿出铜紫酒壶,替他斟满酒。

“我说玉凤,你说这话,我摸不准你的底,你有话直说吧。”

“村里人说我有能耐,全村就出了丫头这个才女,从前,野小岭常到我家转悠,我一直以为,是对着我家丫头来的,谁想竟要我……咳,我都四十几岁了。给他找上媳妇,给你烫酒烧饭,让你享清福。”

“难说啊,现在的人呐,都变哩。变得快呢·”金梦以前怕委屈了玉凤,一直不敢挑明,他怕玉凤那双yu火燃烧的眼睛,见到她会把他心里的念想焚烧个干干净净·

此刻,野小岭正在柳堤下水潭里捉鱼摸虾,他要到玉凤家去,顺道带些酒菜去。玉凤不叫他,他也会去的,他帮玉凤宰羊、浇水和轧粮,他把玉凤当成自己的姐妹。他一路哼小调,他从父亲金梦所继承的仅是喝酒和哼小调,其它便是用心观察女人。他灵敏,能从女人目光中发现自己存在的价值,也许是那对野男女私生子的缘故,他长得英俊,聪慧,少年时便有了令女人们羡慕的型成熟躯体,他没想去勾引河两岸种菜汰衣裳摸鱼淘金的年轻女人,是老子管得严。原先,他到玉凤家去串门,老子放心。现在,也不放心他去。

夜里头,野小岭困守在他的窝棚里或老船舱里,硬直的身板压着木板铺痴痴发呆,偶尔热血上涌时也只能照着画报上女人像半露的胸乳乱啃。他念过七年书,堤岸上常有流动书摊,五颜六色的画报,他从屁股袋里摸出一把钞票,一下买几本,他从书上得到的尽是刺激,他拿活生生的玉凤和杂志封面女明星像作比较,竞发现玉凤的胸脯比明星还高,眼睛极传神,嘴也是红的,极性感。于是,他把心思转移到玉凤身上,玉凤比自己大10几岁,又有啥关系呢?外国老太照样嫁小伙子,他也要学学洋人。他喜欢玉凤走路的姿态,两手划动,脚步轻盈,脸颊红润透亮,她心眼好,吃一回饺子要送一个村。她一年四季穿着极漂亮的衣裳,她妹妹从娘家拿来许多衣裙,她便轮换着穿。她细腰圆臀丰乳,手臂不粗糙有些象江南那莲藕,逗人喜欢,她笑的时候使露出两排齐整雪白的牙齿。当玉凤发现年纪轻轻的野山岭把奇特的目光投向自己,无论在桥头、井边他总是没大没小与她套近乎,玉凤把野小岭当作自己弟弟相待,她可怜无爹娘无兄弟姐妹的野山岭,她是看着野小岭光屁股长大的,她把妹妹卖的牛仔裤和料子猎装买了一套送给他,他竟那么激洒,有城里小伙子那种气派。今晚请他们父子俩喝酒另有想法,她暗里也积存了钱,要是不转嫁的话,明春动手盖房子,然后过一辈子。她知道他父子有钱但开不出口。

“金叔,小岭不来,你先喝吧,厨房收拾停当,我来陪你喝。”玉凤说·

门半开着,油灯昏暗,映着金梦赤红的脸,他毕竟没娶过女人,额角光洁,胸膛宽厚,眼睛炯炯有神。玉凤边挟菜边瞥他,觉着他极健壮的身体里肯定包裹着善良乐意助人的心。

日落,残阳如血般在河流里流淌,野山岭懒洋洋地朝村里走着,他手里拎着几串鱼。他想,既然来喝酒,就要喝个痛快。他刚到门口,见是玉凤热心张罗给老子斟酒,他轻声骂了句:“老东西。”

“喝吧,咱堤两岸的男人哪个不喝酒。”玉凤的声音在他心里甜脆脆的,他不知进屋好还是走了好,一只大白猫从菜园里跳起咬住他手里那一串活蹦鲜跳的鲫鱼,他呼地一脚把猫挑起丈把远,白猫绿悠悠的眼睛看着他,他干脆把手里的鱼扔给猫,忽然想起哪本书上说的一句话:每个男人都象猫,哪只猫不吃鱼?

“我爹在不在这儿?”野山岭等待不住大声喊。

门吱呀一声,露出玉凤的笑脸:“是小岭,快进屋来。”

“狗东西,哪个叫你来的,碍我喝酒不定心。”金梦嘴上如此说,心底里疼着儿子·

“用不着哪个叫我,我有脚!”小岭有些不服气老爹·

金梦遇上儿子象是碰上怨家:“滚你娘的蛋,喝口酒不安稳,我走,让你这小杂种。”

“嘿嘿,爹,等我赚足了钱,天天让你在家里喝酒。”

“玉凤,我,我走了。”金梦一步三晃出了门,“你,你陪野小子喝,他能喝,我不行,我老喽。”

“屁话,你不老。”玉凤说·

“我不老?倒也是的,我还有一把火!”金梦打着酒嗝说。

“小岭,你先喝着,我把你爹送回去就回来。可别让他在沟坡上跌倒了爬不起身来·”

玉凤搀扶着金梦过了木桥,金梦坐在桥头青石上不走了,他仰头笑着数着天空的星星。

“金叔,别傻呆着,回去。”

“我没醉,玉凤,你一百个放心,这条道打从我光屁股到如今,从没掉过跤,我倒是替你愁,你这么个女人家,守寡十年了,苦熬着何必?还是找个主好·今晚上,就让野小岭陪你一晚吧,花没有常开不败的,让我有个好媳妇。村上的人都在议论你和野小岭……”

“少啰嗦,你也信那些鬼话?说实话,我想盖楼房,有个好端端的家。”

“你,一个妇道人家,要发财难哪,不象我和野小岭,卷起裤兜站在河中,一天到晚,总有些毛毛金……”

“金叔,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可是,男人也象砂里淘金。”

“先把房子盖起,我帮你忙,只是你要替野小岭找个媳妇,为了她,我拼上这把老骨头也心安。“金梦一个趔趄。

“玉凤,快回吧,别让野小岭喝得太多,年纪轻轻。这小子,越来越不象话,也不听我老子的了,有个女人管教他要好得多,狗日的,说是要凑足一兜黄金去广州走私,我怕他瞎胡闹。”

“你不用怕,野小岭比你聪明。”玉凤说·停了一会儿又说,现在的年轻人熟得早呢·

“玉凤,今晚喝了你的酒,脚力又长了,能摊上你这么好的女人,男人享福了,要不是野小岭来搅乱,我要喝个通宵,你说对不对?”

“对对,下回我陪你好好喝。”

“真的,好女子?你不是说酒话吧,你让我摸摸你的脸热不热。”金梦猛地用双手捧住她滚烫的脸颊。

“金大叔,我……”玉凤浑身发酥,双腿发软。一下子拥住了金梦·

金梦嗅到她脸上芳香的女人味,臊的把头贴在她胸窝里。他不想说一句话·

玉凤微张着嘴唇轻轻喘着粗气,抚摸他的头:“好了,快回你的船上,今夜里涨潮水,别把你的船冲跑了。”

“我,咳!”金梦站直身,被玉凤往桥坡下推了推。

“看我这头昏的,玉凤,对不起啰。”金梦匆匆隐在堤岸柳树荫里。

野小岭坐在圆桌边捏着玉凤的一块红手帕,他在脸上擦擦再放在鼻前闻闻。

玉凤蹒跚着回到屋前,心卟卟地跳,脸上火辣辣的,她怕今夜控制不住自己,成为村里人的笑料。十年了,没有一个男人放肆地摸她的脸,村上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也只是取乐她,呆傻傻盯她,“这死老汉,搅得我心烦。”她心里骂。

“玉凤姐,村里人都在议论我和你的事,说你喜欢我。”野小岭扳过她肩扶她进屋。他已闯过县城省城,见过许许多多露腿露胸的女人躺在公园里,在咖啡厅说笑,他觉得对玉凤这样的女人既要大胆,又要掩掩盖盖,关键时果断行动,瞻前顾后征服不了她。

“你野小岭,狗日的,滚一边去,没听你爹骂你个不孝于孙?”

“玉凤姐,不是你今请我来喝酒的嘛?干啥要对我生这么大的气?”

“野山岭,告诉你,从今后,不要没大没小的了,我有了主,我是你妈。”

“原来,勾搭我爹了,看中他身上有几两臭金子,嫁给那老东西,你一钱不值,臭娘们。”野小岭气乎乎出了门。

“小岭,都是为了你,你年轻,哪找不上好媳妇,要淘金,要省吃俭用盖房子,啥都会有的……”。“没想到你会有这么一手,我走!”

“野山岭,喝了酒走吧。过几日,我小妹来做服装生意,你来看看合不合你心,她喜欢你。”玉凤追出门大声对他说。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野小岭在桥上回头说。

玉凤收拾桌子碗筷,泪啪啪地落在盆里。两个可怜的男人,没有女人,家不象家……

玉凤手持小木盆似的簸箕,上下左右不停地摇晃,撒出小石子·淘洗去泥土,反复几十次,剩下一片小黑砂,象针刺铜屑一样发亮的砂金闪闪发亮·那是金砂,晚霞映在她脸上,她丰满的胸乳上下跳动。

“哎唷唷。”玉凤一声惊叫。

金梦嚯地一声从船上站起:“玉凤,干啥呢。”滑落下船,划着齐胸深的水朝浅滩走去。

“金子,是绿豆金。”玉凤把木簸箕朝金梦胸前端,然后用手指捡起一颗熠熠闪光似绿豆般大小的金子。

“哦,绿豆金,你好运气,玉凤,你注定今年有好运道,这绿豆金是一年遇不上几次的。”

“只要勤快,发财也易,玉凤,你和我们合伙干巴,我们会待你好的。”

“你又在说啥哩。”玉凤把绿豆金放进小布袋里。

“野小岭从你家回来,失踪几天啦,村上阿三娘说,他和阿三一道去广州做生意了,怕他出事。”

“管不住儿子就由着他吧,他总要回来的,你淘金,我给你到船上做饭。”

“你就上船烧吧,鸡蛋、咸肉都有,我再养两条小鱼滚滚汤。”金梦没上船,他奔下河滩,朝远处跑,那丈高的石块下头,有一片细软的沙滩,他停下四处张望,见没人影,取出小锹,对着堤岸三棵树中间的一棵垂直往下挖,在沙子里刨了几下,立即露出一个砂壶,金梦欣喜地挟起砂壶朝船上去。

木船小灶上升着火苗,玉凤把小铁锅架在炉灶上煎咸肉,缕缕诱人的香味从锅里冒出,弥漫在船舱里,弥漫在夜空里。

金梦把那个沙壶放在小圆台上。他的手被沙被风波水磨打得树皮般粗砺,他侧眼看玉凤,手发抖。枣是甜的,产枣的地方很苦;金是辉煌的,产金的人心无比寂寞和荒凉。这沙壶里千克黄金是金梦大半辈子的心血。

“金叔,准备吃夜饭吧,累了一天,不要去弄鱼了,鱼干还挂着几串呢。”玉凤那被炉火映红的脸比白天增添了几分妩媚。

金梦把沙壶推到玉凤跟前:“全部交给你了。”他伸手抓过小木柜里一瓶泸州老窖晃了晃,“今晚,我把这瓶酒全喝了。”他说着仰脖喝了一大口。

玉凤把一海碗咸肉、炸鱼干放到圆台上。“慢慢喝,谁来服侍一头死猪。”

金梦用手抓了一条炸鱼,一口咬下鱼头。

玉凤也学着他样,手举炸鱼,猛地闭眼喝下一口酒,便觉得浑身发热,喉咙发痒,颊上沁出细细汗珠。

河两岸没人影,村庄、竹林、桑园和远处轰鸣的采金船都沉睡在梦里,只有河水是活的,在轻轻流动,熠熠闪光。老船象摇篮,在水波里晃动。

“玉凤,你真的喜欢我这个老汉?真的乐意象凤凰歇在我老船上不走啦?”

“今夜,我可是不走了。”

“我大你一肖,不怕村上人说闲话?”

“闲话淹死人,我不听。”玉凤的目光灿灿的。

“有了你,我就有了窝,金子没让狗日的野小岭拿去。把金子拿到银行去换钱,明年先盖两间楼房,以后再买一套组合家俱,趁现在不算老再享受享受。”

“你啊,要是早几年,咳,我真苦。”女人醉倒在金梦怀里。

“玉凤,你像一条蚕娥……”

“金梦,你是一座山。身上还是那么结实·”

圆月有一半躲进云的被窝,映在船窗外的水波里,老船也醉了,静躺在河边,轻轻地摇动,冲撞着沙滩。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方芳88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文章评论共[6]个
烟雨小冷-评论

继续努力。
  【方芳88 回复】:   行!谢你了. [2007-9-20 13:51:52]at:2007年09月20日 早上9:18

8988343-评论

能不能写点更刺激点的

  【方芳88 回复】:    烟雨红尘原创作品都是很有品位的,请你敬重真正的文学作品. [2007-9-20 22:49:11]at:2007年09月20日 晚上10:36

相思如药-评论

有点韵味。。。。。。。。。。。。。。。


  【方芳88 回复】:   感谢文友相思如药先生的鼓励.我会更加努力的把小说写好. [2007-9-23 17:16:18]at:2007年09月21日 上午10:57

j.w1987-评论

享用了!使劲顶一次,好作品,好品位。
  【方芳88 回复】:   谢谢鼓舞,小说确实需要品位故事和韵味. [2007-9-23 17:18:29]at:2007年09月22日 晚上11:40

水是冰的眼泪-评论

这么美的文笔为啥灌名之--[**]小说?佩服你的文字表达和驾驭能力!
  【方芳88 回复】:      感激文友的关爱,[**]小说同样需要有品位的小说.不过是美文的类别不同罢了. [2007-9-24 16:11:56]at:2007年09月24日 中午1:04

莫克962888-评论

苦尽甘来!!!!!!!!!!!!!!!!!!!!!!!!!!!!!!!!
  【方芳88 回复】:确实如此啊! [2007-9-26 2:56:48]at:2007年09月24日 晚上9: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