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七夜怪谈之——裸尸景滔波

发表于-2007年10月01日 晚上10:37评论-3条

天刚蒙蒙亮,荷花便已早在荷塘中收挖莲藕多时,今年收成不大好,莲藕又细又小又短,荷花的心便一直隐隐的揪着痛,这样的莲藕,怎能卖到好价钱来供娃儿们上学呀?荷花正自感叹,忽然眼睛一亮,只见塘中央的一片茂密莲叶之下,一条如成人手臂粗的莲藕隐隐约约的悬浮在水里,莲花心中一阵大喜,也不去想为什么深藏于淤泥中的莲藕怎会悬浮在水里,便一撑竹竿,将竹筏划向荷塘中央,伸手一探,便将那莲藕抓在掌中,只觉入手一阵寒气,那莲藕竟是光滑无比,像是一只人手一般,莲花用力一拉,便将那莲藕拉出了水面,伴随着一串水泡冒出,忽又有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浮了上来。荷花凝神一看,浑身毛发皆不禁耸立了起来,这那是莲藕,荷花手中抓着的竟是一只苍白水肿的死手,荷花一拉之下拉出的竟是一具无头女尸,尸身已浮肿不堪,无头之颈便似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般,透着一股邪异之气,便似随时都欲将人吞噬入颈中一般。

清晨无人,荷花已晕死在竹筏之上,尸身浮有水中,竟似是在不停颤动大笑一般,远处似乎传来了一些声音,飘飘渺渺,语声冰冷阴森,透着丝丝冷意,便似是在地底中深处传出来的一般。。。。。。

长夜漆黑,一弯如钩月儿,苍白如雪,月色凄凉,已是深秋,夜秋冷如水,大地间一片沉寂,偶有几只夜鸟飞过,孤鸣数声,更显冷清。

村口的那条小路上孤零零的坐落着一栋瓦顶老屋,老远就能闻到了一种木材味。屋子很大,墙壁斑驳,铁窗上锈迹斑斑,显已盖立多年。屋子正门上挂着一面匾子,已是破朽不堪,上面题字的金漆几已全部被风雨剥落,就着冷清清的月光一看,赫然是‘郭记棺材铺’五字。屋中暗漆无光,毫无声息,显是主人业已就寝多时。

‘卟,卟,卟’一只枯瘦苍老,瘦骨嶙峋的手正在敲着老屋的正门,声音沉郁单调至极,在寂静的夜色中听来,更感诡异阴森。

郭七在床上听到敲门声,心里埋怨了几句,便亮灯,披衣而起,把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皮肤又瘪又皱,衣衫单簿,正在发抖。

郭七认得这人是村子里上一届的村长郭从儒。便揉了揉睡意迷蒙的眼睛,疑惑地问:“有什么急事,非要在半夜三更来我这棺材店?”

郭从儒木无表情,道:“来订口棺材。你明天把它送来我家里,你把棺材送来后便可去拿钱,我就把钱埋在村口的那棵大榕树下的土里,上面插着一支杨柳,十分好认,你一找便可寻到。”

郭七一听大奇,心道这人怎这般奇怪,不自己拿钱来,却把钱埋在地下叫我去寻,但随即想到这人是来订棺材的,可能是家里刚死了老伴,心中伤悲过度,导至性情大变,行为古怪也不足为奇。一想至此,便说:“好的,明天日落之前,我一定把棺材送过去,我郭记棺材铺十七年的信誉,绝不会在棺材送去你家里之前,去拿你的钱的。”

郭从儒点点头,眼睛里竟有一点神秘之色。道:“我若信不过你,便不会来找你。”

郭七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神色,竟凭空全身冰冷,心跳加速起来。口中却道:“你这老人家,怎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天气如此寒冷,穿着却如此单薄,我进屋拿件衣服给你再送你回去,切莫着凉了。”说完转身回屋拿衣服,就在转身之际,灯光一暗又亮,出来之时但见长夜漫漫,一片死寂,那还有丝毫郭从儒的影迹?

日落之前,郭七果然把棺材送到了郭从儒的家里,出来接他的却是郭从儒的老伴,郭从儒的老伴听郭七说完经过后,脸色古怪至极,一跤摔倒在地,铁青着脸诧声问:“你当真是昨晚见着他了。”

郭七一听大奇,口中却答道:“千真万确的事情,你快叫他出来验收了这棺材,我也好早点回家。”

郭从儒老伴一听,连唇齿也打起冷战来,颤抖着站起身子,也不说话,只是拉着郭七的手,把他领进屋子里。

屋子里简陋得很,桌子上竟燃着几支白蜡烛,角落的一张矮床上,郭从儒似乎睡得正香。郭七刚松得一口气,忽听郭从儒的老伴嘶哑着声音说:“我老伴前天早上就死了,你。。。你昨晚见鬼了。”

郭七一听,不禁倒抽了口冷气,这才发现屋中挂满了白麻布,再举目看那床上的郭从儒,竟是穿着一身寿衣,全身却已冰冷僵硬,分明已死去多时,嘴角却含着一丝古怪至极的微笑,双目激凸,竟似一直都在盯着郭七看一般。脚上的一双新布鞋上却沾满了泥土,死人的鞋又怎会沾上泥土呢?

郭七想起昨晚经遇,额上汗珠不禁一颗颗滴落。窗外一阵风过,将屋中白布吹得漫空飞舞,烛火在微风中飘摇欲灭,忽暗忽明,郭从儒身上寿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便似随时都欲站立起来一般。郭七只觉身处冰窘之中,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冒了出来。

郭七迷迷糊糊地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傍晚,刚欲进屋,忽然一眼看见村口东边的那棵榕树,不禁想起郭从儒昨晚所说的话,榕树下真的埋着钱吗?抑或埋着别的东西?郭七虽然又惊又怕,但好奇心驱使下,纵究装着胆子走近那棵榕树,果见树下插着一支杨柳。郭七长吸了口气,从旁捡了一段树枝,充当是铁揪挖了起来。挖了不久,果然在地里挖出一个黑布袋来,布袋口被一条裹着法符的麻绳紧紧地系住,王老七好奇之心更强,忍不住颤抖着伸出手去将布袋解开。

“啊”郭七心脏一阵收缩,几乎要涨裂开来,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布袋中装的竟是一颗人头,一颗女人的头颅,肤色已苍白得如死鱼的肉一般,更恐怖的是这颗人头竟忽地飞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之中,对着他嘻嘻地笑。

郭七只吓得浑身酥软,只能大张着嘴巴,空自喘着粗气,一颗心呯呯的跳得直抽蓄。

那人头一双眼中竟全是白瞳,冷幽幽的看着王老七,一头长发在风中漫空飞舞,嘻嘻笑声中,露出满口白牙,在夜色中闪闪发着冷光,仿佛随时都欲扑人而啮一般。

郭七的牙齿格格的打着冷战,连咬着舌头了也毫无知觉。忽地那人头随风一荡,郭七情不自禁长声惊呼起来,一闭眼睛,死也不敢再张开来。只觉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声音幽幽叹道:“谢谢你。”随即风平叶落,一切归于沉寂。隔了一会,郭七忽觉有一只手拍了拍他肩膀,忍不住睁开一丝眼睛,只见郭从儒那张苍老僵硬冰冷的脸正盯着他看,郭七骇极,身子情不自禁的倒跌向后,忽听呯的一声大响,然后额后一阵剧痛,郭七睁眼细看,却发现自己此刻竟是躺在自家中的床上,床头旁自己的妻子正呼呼的打着呼噜,原来只是做了个奇怪的噩梦,郭七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已汗透全身,正迷糊间,手上忽碰到一沓东西,凝神一看,竟是一沓钱,拿起来细细一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口棺材的价钱,郭七的身子不自觉的打起啰嗦来,抬起手来就着迷离的月光一看,指甲之间全是泥土,还粘着几片残萎了的柳叶片儿,想起村子东边的那棵榕树,想起榕树下的那技杨柳,想起那颗诡异阴森的人头,想起郭从儒那张冰冷僵硬的脸,郭七呀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郭奇离正沉睡之间,忽觉身子一阵冰冷,忍不住睁开一双睡意迷蒙的眼向窗子一看,只见窗子不知何时已被打了开来,窗外细雨迷离,挟着寒意,顺着窗子飘了进来,郭奇离皱了皱眉,他分明记得临睡之前已把窗子关了的,正思量间,忽听屋子外扑扑的响了几声,郭奇离还以为听错了,关了窗户,又再蒙被大睡,半梦半醒间,忽觉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人正用头发在他的脸上拨弄,他一惊而醒,睁眼坐起,却只见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心跳在呼哧呼哧的跳个不停。郭奇离定了定神,忽又觉颈后一阵冷意传来,似乎有人在他背后轻轻的吹了口气,郭奇离惊得一骨碌从床上滚了下来,回头细看,却又那有丝毫人影?忽然又是扑扑几声怪响传来,郭奇离心头一惊,侧头细听,却又只听到沙沙轻响,郭奇离心下稍宽,心道这分明是雨的声音罢了,抬眼望窗,却惊觉窗外雨势不知何时已停,但那沙沙之声却一直未停,很有节奏的响着,郭奇离这才大惊失色,悄悄起身,从床底下抽出一根铁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房。

雨夜凉如水,长夜寂静,郭奇离只听见时钟的声音在的的嗒嗒的响着,正自捉拿不准时,忽听到厨房中又响起了‘切切’的微响声,郭奇离忍住呼吸,弓着身子悄悄走了过来往厨房里一看,恰逢雨后清朗,月光皎洁,郭奇离依稀能看到厨房中有一个人影在闪动。‘该死的盗贼’郭奇离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身子一冲而出,呼的一棍,闪电一般,啪的一声便击在那人影头上,这一棍击得好实,郭奇离只觉得握棍的手剧烈的震了一下,但那人影却仿如没事一般,又径去切她的菜。但郭奇离心中却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如此凶猛的一棍击在那人头上竟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便似这一棍是击在棉花上一般。

郭奇离正惊惶失措间,厨房中忽然一亮,郭奇离骤见强光,竟睁不开眼来。等到他慢慢适应,睁开了眼睛,便见到有一个全身赤luo的女子,背向他,长发披肩,正在切一根莲藕,郭奇离心头大奇,这是那里来的女子,怎会赤身luo体的躲在我的厨房中煮菜?那女子不回头,却忽然道:“你回来了,先去换了衣服再来吃饭,你最喜欢的那件米蓝色便服就放在第三格衣柜左手边的第一个抽屉中,你猜猜我今天煮了什么菜?你一定猜不着的。”郭奇离忽然觉得这些对白熟悉得很,忍不住习惯性的答道:“糖醋排骨。”话一出口,才醒悟过来,惶然道:“你。。。。你。。。你是。。。。。。”那女人仍是未回头,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莫非这么快你便忘了我吗?”郭奇离看着她的背景,只觉越看越像一个人,只是他分明已亲眼看见那个人已死了,又怎能会在这人间出现?”

那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身子慢慢转了过来·郭奇离忽然一跤摔倒,身子滩软在地,嘶声道:“你。。。。你。。。不是已。。。。死了么?”那女人叹道:“那个世界太冷清寂寞,你过来陪陪我吧。”郭奇离脸色一片苍白,失声道:“你是来杀我的?”那女人忽然哧的一声娇笑,这一笑仿如春花绽开,衬着她墨一般的秀发,赤luo的背,盈盈一握的腰,坚挺的胸,结实修长的腿,竟显得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魅力,郭奇离竟看得痴了。那女人幽幽叹道:“你虽对我不仁,但我又怎舍得来伤害你,我只是在下面太惦念着你,来看看你而已。”郭奇离心头稍定,只听那女人又道:“快来吃饭,莫让菜都凉了,等吃完了饭,我还要还你一样东西呢。”说话间,竟显得说不出的温柔可人。郭奇离心下惶然,啰嗦着走到饭桌前坐下。只见饭桌上已摆好了几个菜,只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是什么菜式,但这些菜竟像是活的一般,在菜盘子中不断蠕动。那女人捧了一碟菜出来,嗔道:“都吃饭了,怎还不去开灯?”正说话间,灯光一亮,竟似听得懂人话的一般,自己开了。灯光一亮,郭奇离却大叫了一声,身子差点又摔倒在地。桌面上盛着的那是什么菜,盛着的竟是活生生的蜈蚣、蚯蚓、蝎子、青蛇、蜘蛛,正自在盆子中不断游动,眼睛在灯光照耀下,正闪着蓝幽幽的光,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郭奇离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向脑门,身子一晃再晃,竟差点晕了过去。那女人又把手上的菜碟放在桌上,碟中之物盘踞成三角形,身上斑斑点点,满是疙瘩,竟是一只蟾蜍。郭奇离唇齿间不断打颤,却偏偏没能晕了过去,身子已惊骇得变成了一团烂泥一般。那女人却仍是柔声道:“太晚了,买不到什么好菜,将就点吃些吧。”说完,伸出左手抓起一把蠕蠕而动的蜈蚣,放进嘴里,吱喳吱喳的咀嚼了起来,看她一脸陶醉的表情,竟似是美味得很一般。郭奇离只觉胃间一阵翻滚,肠中一阵收缩,竟忍不住呕吐了出来。那女人叹道:“你怎不吃些,这东西美味得很呢。”郭奇离拼命摇头,身子已拼命向后退缩。那女人目光闪动,泛起了阵阵涟漪,眼睛在灯光下晶莹透明,竟似是哭了。那女人轻声道:“你不吃也罢,我也不想勉强于你,我把那东西还回给你便要走了。”郭奇离闻言精神一振,强忍住心中惊恐,颤声道:“好。。。。好,快些把。。。。。那东西。。。给我罢,我一定会。。。。喜欢的。”那女人脸上幽怨之色更浓,怨道:“难道你便如此这般想我快些走么,唉!罢了!罢了!那东西还回给你便是”说完后伸出右手,手上指甲又长又尖,划向自己的肚子,血光喷射而出,喷了郭奇离一脸。郭奇离惊骇欲绝,惊叫道:“你在做些什么?你疯了么?”那女人脸上竟有一丝神秘莫测的冷笑,冷笑着道:“做什么?把东西还给你呀。”说完后哈哈大笑,笑得身子都扭动了起来,竟似是疯了一般,但双手却一刻未停,瞬眼之间便已划破了自己的肚皮,暴露出肚子中的内脏血脉骨头。郭奇离大睁双目,竟已被吓得不能眨动半分。那女人哈哈大笑中,忽然左右手各执住腰间两边胁骨,分左右一撕,只听一声刺耳的骨头破裂声中,那女人竟已将自己左右两胁连骨带肉撕开,扔在一旁,腰间只剩一根血肉模糊的腰脊骨,下连股间,上撑着孤零零的一双手与一颗头颅,露出了腹间的一团血淋淋的东西。那女人小心翼翼的用指甲把一根血管一般的丝形物体划断,把那团东西挖了出来,捧在手中,脸上神色竟显得说不出的慈爱神圣。郭奇离吓得骨头都软了,凝神看那团东西,依稀能看出那是一个胎盘,一个婴孩的样子连即将形成,卷缩在里面。那女人哈哈大笑,大笑着道:“还你,这是你的儿子,还你。。。。。。。哈哈。。。。。。。”说着便把那胎盘塞在郭奇离的手里。郭奇离浑身发软,竟忘了反抗挣扎,只觉手间一阵冰冷,那个胎盘便已摆放在他的手里。郭奇离浑身发抖,偏过头不敢去看,忽觉颈间一紧,原来是那女人伸出手来,强按住他的头,转了回来。郭奇离忽觉手中一震,那胎盘竟动了一动,郭奇离大骇,低头看去,那胎盘竟正在奇异的跳动,一跳一跳,便仿如心跳一般。忽地,那胎盘中卷缩在一起闭着眼睛的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郭奇离,凝神看了一会,忽然叫道:“爸爸,我好饿。”郭奇离吓了一大跳,正手足无措间,那婴儿忽然凌空飞了起来,扑向他胸间,一口便咬住了他左胸的ru*头。那婴儿嘴中虽无牙,但口中舌头却像一根锥子一般,刺透了他的血肉骨头,嘴巴便像是个吸盘一般,源源不断的吸吮着他的血肉。。。。。。。。。

郭寻风沉睡之中,忽然惊醒,伸手一摸,枕头下的那一大沓钱仍然尚在,郭寻风抚摸着钱,忽然有些后悔,忍不住问自己,这钱应不应该去赚。想起两天前奸杀的那个女孩,心情竟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应该不会被警察发现吧,我把那女孩的头切了下来埋在榕树下,又用从法来寺求来的法符系住了袋口,又把她的身子用石头沉在荷塘里,这一切干得干净利落,没留下丝毫痕迹,想那警察也难奈我何。”想到此处,心中稍安,从床头包中掏出一支烟,正为找不着打火机而咒骂不停,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缕火光,移向郭寻风,郭寻风心中大奇,借着火光一看,这火竟是在一只干枯瘦削的手指上燃烧,绿幽幽的火光下,白骨凸出,焦肉之味弥漫满室。郭寻风大惊,急忙把床头台灯打开,只见室中一片空旷,那有丝毫人影?正在郭寻风心神稍松之际,厅外忽然传来一长串‘吱吱喳喳’的怪响,郭寻风眉头一皱,走向大厅,只见大厅中的那张藤椅上正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藤椅不停晃动,吱喳的响个不停,那老人听得背后有脚步声,竟伸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头‘咔嚓’一声硬硬扭断,拖离着筋骨皮肉与血脉,反转了开来,一双眼珠子低垂在眼眶旁,死死的盯着郭寻风。郭寻风吓得一跤摔倒在地,乱滚带爬滚回房中,将房门锁了,倚在床上不断喘息。寂静之中,忽觉脖子背后被人轻轻的吹了口气。急忙回头一看,那有丝毫人影。回头之时,鼻子却忽然擦着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缩头一看,竟是一颗人头,正阴森森的对着自己笑,郭寻风认得这个人头便是那个被他奸杀的女孩,更是惊得魂飞魄散。

那人头的一双尽是白瞳的眼睛死盯着郭寻风,眼珠子竟逐渐变红,最后竟红得如一丝丝鲜血在眼球内流动一般,长发如蛇乱舞,断颈处血管暴露,颈骨雪白,血肉模糊,嘴巴张开,牙齿兀立,舌头如蚯蚓般蠕动不停,湿黏黏的竟舔在郭寻风的鼻子上。。。。。。

翌日,有人发现郭奇离暴死于餐台之旁,郭寻风死于房间之中,死时面目扭曲,恐怖狰狞,据法医检验后说,两人都是死于心脏病突发。

三天后,警察局终于查明了水塘中的那一具无头尸身的身份,并在郭七的帮助下找到了那尸身的断头,并且侦破了案情。原来死者叫萧弱水,本是郭奇离的同居女友,两人感情本一直平稳无波,不想郭奇离被自己公司董事长的女儿看上,郭奇离为了前途,便想与萧弱水分手,但这时萧弱水已怀上了他的骨肉,自是死活不停,还扬言要把她与郭奇离的关系告诉与董事长的女儿,郭奇离一急之下,便暗暗给了郭寻风一大笔钱,叫他把萧弱水悄悄给杀了。郭寻风本是当地的一个流氓,近期内又欠下了一大笔赌债,咬咬牙便答应了下来,不想杀萧弱水时却起了色心,将她先奸后杀,杀了人后恐死者怨气太浓,便用法符系住布袋。。。。。。。

案情大白,人们握腕叹息之余,不禁又谈到了郭奇离与郭寻风的离奇之死,‘怕是那萧弱水的鬼魂来报仇了吧?’有人如是说。‘大概是的了’众人纷纷点头。

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天知道!但冥冥中却自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定不叫那恶人长命的。

原创小说

作者:梁文波

笔名:景滔波

电话:13422349702

qq:406196019

稿费请寄银联卡(建设银行),卡号:4367423321520563915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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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紫色土
文章评论共[3]个
紫色土-评论

真正好的作品,是文中似有鬼,但实无鬼。
  【景滔波 回复】:有理,次一定改进.问好! [2007-10-6 10:50:43]at:2007年10月02日 中午1:02

ωǒ匙壞仁^--评论

靠。。。你可真无聊啊
at:2007年10月02日 中午2:09

小狐残梦-评论

你到坦白的紧,文字虽然不错,故事扑朔迷离、情节也还算有些道行。但是模仿的成分是不是有些严重了?一定很喜欢听张震的鬼故事吧
  【景滔波 回复】:惭愧得很,不识张震大名,对我们这一代人来,已是很少听广播的了. [2007-10-6 10:49:34]
  【小狐残梦 回复】:不认识张震怎么知道是广播? [2007-10-6 19:17:58]
  【景滔波 回复】:大哥,你都说了,是"听",不是看,我虽然是笨,但还不是傻,呵呵,国庆快乐! [2007-10-7 18:38:24]at:2007年10月03日 凌晨2: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