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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上帝闲云野鹤gxl

发表于-2007年10月28日 上午11:56评论-1条

上帝,这位西方来的“洋神”,作为中国人的我们并不陌生。一座座庄严宏伟的西洋大教堂在中国的城市中拔地而起,以及我们周围的人动不动就在额前、胸部划十字架的举动,足以表明我们中国人对这位耶稣先生顶礼膜拜的程度,相比一百多年前常以“天朝上国”自居的满清子民,中华儿女确实变得开通与开放多了。

新中国成立以来,首先是圣诞、情人等这些洋里洋气的节日的引进,再到牛仔短裙、西装革侣的蔚然成风,无不表明我们效仿和学习西方人的热情与决心。虽然仍有少数具有“大中华主义”的“国粹派”人士对此无不加以排斥,痛恨他们一味地崇洋媚外,辜负鲁迅他老人家作“拿来主义”的苦心,骂这些人无论好坏一味地“拿来”,甚至连耶稣这位空有派头、毫无实际用处的“洋菩萨”都恭恭敬敬地请进中国的庙堂里来了,而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却被人们遗忘在一边,变得冷冷清清起来,气得“国粹派”人士一个个只好捶胸顿足、劳骚满腹,深感世道变矣!

可正当耶和华这位蓝眼睛、卷头发的“洋神”在中国大红大紫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尼采向世人宣称说:“上帝死了!” 失去了“上帝”,就意味着精神生活没有依靠。而美国人向来以富有创造力而著称,他们很快发现了另一位“上帝”,并拉下裤子,指着自己的生殖器说:“看,这是新任的上帝!”紧接着就是“性解放”风暴袭遍了美洲大陆,并迅速在欧洲漫延开来,从而替代了耶和华成了新任的精神统治者。压抑数千年的西方人,终于摆脱了传统的束缚,他们用近乎疯狂地实际行动(放纵他们的欲望)把这次颠覆伦理的运动推上了极至。花花公子、超级短裙、比基尼、摇滚乐、三级片等等这些新时代的产物,几乎成了西方社会的代名词。大洋彼岸的中国人从“共产主义”的黄梁大梦中清醒过来,发现希望的曙光原来在西方。随着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很快用二十几年时间走完了西方近百年的历史。从此,祖国慢慢地变富裕起来了,人们的温饱问题解决了,思想也随之开放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美国人所谓的新任上帝,也逐渐被一惯以保守而著称的中国人所接受,并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势头。很快:衣着暴露、一y*情、婚外恋、超女、快男、包养、小秘、二奶迅速成为了我们的主流。

在此,我无意扮演一个保守主义者对时代的“进步”妄加针砭,虽然我比任何人都怀恋那个一去不复返地纯真年代,但同时我又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作为一个大龄未婚的新世纪青年,我不得不迎逢当今普遍追求时尚、思想开放的大小女青年、甚至部分风韵犹存的女中年(说起来不免有些伤感,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不希望自己在“进步”的洪流中黙黙无闻,就像我一直努力在一个个陌生的环境中努力生存一样。面对大势所趋的社会风气,作为渺小和卑微的我又能改变些什么呢?一味地不合时宜,最终只会被时代所遗弃。我知道成功人士无不以“既然不能改变环境,就先改变自己”的心态立足于世。虽然我没有大发横财的理想,也没有为奸商、炒股票、搞房地产的志向,但我同样渴望一些平凡的成功,并且为这些成功在付出巨大的努力。

我深刻地体会到:温文尔雅的作派已经不合时宜了,一味地装b摆酷只好喝西北风去。时下流行的一句话叫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甚至有人把“恋爱”改称为“造爱”,(“造爱”本身就是 “做爱”的同义词)而我们的女孩呢?她们似乎更加喜欢这样简单而刺激的游戏。就我个人经验来说,时常正面八经地与人聊起文学或哲学,远不如谈a片,讲黄段子受人欢迎。我曾经因此而深深地苦恼,并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仍固守自己一惯地孤傲,只是这种孤傲从来没有带给我任何实际的好处——我至今还要饱受性压抑的折磨。

古人用“莲”来比喻一个人高洁的品行,说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那是因为当时社会风气尚好,还没有达到礼崩乐坏的地步。说句不太雅观的话:如果让它掉在屎坑里还不能闻其嗅的话,我就佩服。我曾经也是一朵莲花啊! 却生活在一个变态的时代里:超女呵、波霸呵、a片呵、大咪呵、生殖器呵、帅哥呵、性感呵、霸占呵、非礼呵、南风呵、鸡奸呵、虐待等等,几乎是我现在所处的环境中出现最频繁、最不厌其烦、最乐此不倦、最如雷贯耳、最理所当然的词汇。似乎没有它们,人生就不能称其为人生,也似乎没有它们,生活就毫无乐趣一样。当我面对身边的淫棍明目张胆地“非礼”女孩的时候,当我们的“女孩”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扒“帅哥”裤子的时候,我就再也不是一朵莲花了。

我向来把女孩看作成非常高洁的情感型动物。她们并不过份的虚荣和矜持,只会使我敬而远之地向往。我时常回忆起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对我的一位同学近乎痴狂地迷恋。那时我高而且瘦地个头,其貌不扬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动声色地暗恋了她整整三年。直到我走向社会多年以后,才得知她工作的政府机关地址,几乎历时一个星期之久,极尽斟酌推敲之能事,去了一封措词含蓄却意味深长的“情书”。与其说我对她还抱有幻想,还不如说我对过去纯真无瑕的青春的一种追忆。还记得我暗恋的她当年在男生面前走过的时候,眼睛总是羞涩地看着自己的鞋尖。学校流行穿裙子的时候,那夹得紧紧地双腿,以及束得平平但发育完全的胸部,还有动不动就留给男生一个忧郁的背影,温柔怯羞的样子,真叫人怜惜。大概是因为初恋的缘故吧!她几乎成了我心目中一切女孩子最标准也是最理想的形象。她的名字叫李杏姣,可在那时却从来没有人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妥。其实我们已是十五六岁的中学生了,对生理卫生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只是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地避而不谈。

那是一个多么纯真的年代啊!这位叫李杏姣的女孩,她不但是我的同学,而且还是我的同乡。我和她家隔河相对,平日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放牛在同一个山坳里,扯猪草在田野里碰头,渡船上擦身而过。但我们之间却很少有只言片语,这并不是说我们之间谁也不在乎谁,而是在那个年代里,男女有别的思想不得不让我们保持着这样的距离。多少年过去了,常常让我回味无穷的美妙体验,反而在这种距离中产生。相比之下,在“进步”中完成转型的另一个xxx(我的名字),变化之巨大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曾经做过的傻事,曾经追求过的女人,曾经遭人拒绝时一脸地无所谓,曾经说违心话的冷静与镇定。我,还有多少自己过去的影子呢?永别了,手捧鲜花向人求爱的自己!永别了,写情书装b摆酷假深沉的自己!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男人依靠什么来赢得女人,那就爱情本身以外的东西。比如雄厚的经济实力,以及地域优势等等。我常看到身边外来妹或者乡下妹对城里人或者有钱人趋之若骛时候,我只能用至今仍是单身的一位朋友常挂在嘴边的话来骂街:“好女人都被狗日了”;还有当我看到一个个被有钱人甩掉的弃妇哭鼻子喊委屈的时候,我照例又要抛出一句:“狗日的女人真是活该”来决心头之痛快!

在这个变态的时代,我们谈到“爱情”这两个字的时候,比中世纪人们谈起“生殖器”还令人感到羞耻。即使平时与最好的哥们聊起这个话题,不小心触及这个词汇的时候,我总是用“那玩意儿”来代替。这好比我们随着时代变迁赋予“ru*房”这个词两种截然不同的意义一样。过去我们的祖先见女人们奶孩子的时候,只知道那东西是脯育后代的,远没想到会有其它什么功能。而如今的我们(当然排除酷爱南风的同志——其实这也是变态时代的另一种产物)哪怕只窥视到零星半点的局部,就肉欲溢了全身,满脑子都是人家扒光衣服的样子!(我从不忌讳自己有时候也会产生这种幻想。但我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过多的自责,因为我生活在一个变态的坏境里,我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面对无处不在的“鲜肉铺子”,我根本不可能无视它们的存在!)

情欲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怕就怕它光天化日之下还不感到羞耻,这毕竟是不太雅观的事情。可人们动不动以“性解放”为借口,把“生殖器”当作上帝一样崇拜,把操b说得像吃饭一样轻松的时候,把污言秽语讲得像普通话一流行的时候,他们还有什么东西是见不得人的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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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藤蔓居点评:

心正不怕别人嘴来歪,问心无愧就好。

文章评论共[1]个
藤蔓居-评论

一个民族可怕的不是贫穷,但最可怕却是精神空虚,无聊胡来。at:2007年10月29日 清晨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