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一次陌生的尖叫,弟弟的手指按在地板
的中央,忘记了指南针﹑绳索和眼珠
一根拐杖树立一个冬天
像一句轻声的叹息走过一串名字
匆匆地离开
用石头包裹的夜晚扭动岁月的青苔
一排排女人的干嗑告知菜篮的气候
与早晨结伴
请摘下神父的面具,在这第一个季节
从南方的十二月结满种子的湿
从森林的骑手夺过一块羊皮
又有谁在积满落叶的一年跪向祖先
弟弟在乡村的一个故事偷走了餐具﹑火柴和酱油
从一个窗口,为了四十年的喉咙
他插入一根骨头
(一滴清水直到一次黎明的苞蕾)
死一次,就不会再有生命的雾水
解开冬天的信封,从此上床睡觉
没有枪声的楼梯没有三只耗子
医生记得看见熟人,还有那个男孩
仿佛撞开这黑色的铁门,一只蝙蝠掠过白色的水面
从我站在的地方,一个婴儿摸了一下草药
半个橱柜层叠的七天
拆掉了一个城镇,父亲的外衣在葬礼的那天丢失
整一整结冰的雨水,喊一声
“留下一只手挨一记耳光!”
一遍遍燃烧的木炭愈合了四月
或者不再说话
不再服从任何的呼吸
一路用一线光亮养成新的习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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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轻柔的霞 | 荐/轻柔的霞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