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现在是高中了,理应是人生中最繁忙的学习生活,枯燥乏味,度日如年……似乎任何贬义词也无法抒发那些被这3年苦苦折磨过的学子们的“悲愤”。但是毕竟我还是高一,升学的压力还不是太大,因而我还是能感受到校园生活难得的乐趣的。
这次我就是想用笔记录下,已经结束了的我的高中第一个学期中另人难忘的爆笑生活。也许你没有亲身经历这些,会觉得爆笑一词过于夸张。没关系,看完了你就会明白,在这个时代,紧张的学习竞争中能有份学习之余的乐趣,对我们而言真的蛮珍贵的了!
要说有什么好笑的事吧,就不得不提到我们班那些同志们的绰号。
有次语文课上上到鲁迅的《祝福》,课堂中间老师提醒我们有些重点词语需注意。其中就有一个词读为“间或”。大伙儿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弄得语文老师倒是怪不好意思的。原来,我们班里有一个人的绰号就叫做“贱货”,也不知是怎么给起出来的。虽说不怎么雅观,但讲多了听多了大家也就习惯了。现在由我们亲爱的语文老师亲口说出,还真感觉亲切又顺耳呢!于是从那天起,就因为我们的笑声,这名字也一起被传开了。倒苦了那孩子,竭力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反倒忘了老师这一面,哈哈,没办法,只能认了……
“贱货”这名字确是不知道怎么来的,但另有一人的绰号却是因我而起,所以不得不谈谈。那位仁兄姓蒋,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工作蛮勤奋的,人也不错,因而我和他蛮谈的来,平时也常在一起。开学后刚认识,还不怎么熟悉,过了段时间,开始互相了解,也就更亲密了。我记得最初我都是很亲切地称呼他为“蒋”。为了让自己习惯,我在后面还拖了个“啊”字。可就因为多了个啊字,事情发生了。因为后来我越来越觉得,这“蒋啊”二字在我们方言中极像“酱鸭”的发音,或者说简直一样。别人听了也这么认为,久而久之也就直呼他为“酱鸭”或者“蒋鸭”了。
说到这,可能你会觉得没什么好笑的,是的,不要急,我还得讲点别的。
话说我们班里还有一人,绰号叫“水桶”,是我同桌,又是数学课代表,理科成绩真的不错,人也直爽,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叫他“水桶”嘛,大概是嫌他胖吧。其实那也不是胖,是强壮!他如是解释道。呵呵,不管这个了。他的真名嘛,姓氏不说,名叫春杰,与春节同音。于是有天我就开玩笑地问道:“春杰,春节几号?”他楞了一下,知道我是在耍他,也就沉默不语。我又问了几遍,他还是坚守着不理我。我见他如此“顽强”,就再试了一次:“春杰,春节几号?讲呀!”我把讲呀二字喊地特响,谁想先前提到的那个蒋鸭突然转过头来说:“干吗?”这次轮到我楞了。原来那小子以为是我在叫他,的确,“蒋鸭”与“讲呀”可是同音啊!!!旁边的人听了这段对话,都不由得笑了……
绰号还有很多,比如有叫章鱼的,因为他小名叫庄俞;有叫八肌的,因为听说他上身有8快肌肉,谁知道呢,我又没去看过;有叫海公公的,因其名中有“海冬”二字,还在班里搞了个东厂……不过其中最冤也最好笑的,多半是我了。
本人姓王,还是蛮自豪的,因为王氏家族在全国好像已经是最大的了,超过了以前一直占据人数第一的李姓。我在班里是副班长,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因而别人也蛮尊重我,有的甚至称呼我为“老王”。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什么,老王就老王吧,“老”说明我成熟。可后来发现,正是这“老王”二字,开启了我走向“黑暗生活”的大门。
有天中午吃完饭,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在叫我,感觉蛮亲切的,但也觉得有点别扭,因为他是这样叫的:“喂!前面的是老王吧!”我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可就是想不出。突然间我恍然大悟道,“老王吧,不就是老王八吗!这怎么行!!!”我心想着,便急忙转过头去,连回敬都没来得及,直接命令道:“把那吧字去掉!”“为什么?”我那同学疑惑道,可就在这时,他也领悟到我的用意,开始狂笑道:“哈哈,我明白了……你是说,老王八吧……啊,哈哈……是你自己说的……我倒还没发现了!”听了他的解释,旁边几个同学,包括原本就和我一起的几个同班同学全白痴似的大笑起来,弄的我又好气又好笑……诶,弄巧成拙啊!
后来的事应该知道了吧,我这个绰号可是伴了我剩下的这好几个星期了啊。
时不时地有人会故意地招呼我:“嘿,那是老王吧!”接着便是一阵笑声。
我也没办法,认命吧……
有天晚上,我正躲在厕所里上大号,也觉无事,便心里默想了段话,把我们几个住校的男生绰号全连了起来,现在想想,还真蛮有趣的。后来整理了下,以短信形式发给了一位叫小白的室友。请看:
小白,你跟蒋鸭说,叫他找大胡,让蟑螂告诉贱货睡在章鱼床下的其实是我。别让水桶知道是八肌安排海公公让六层皮威胁宿管员叫你干的。
呵呵,权且娱乐,笑笑而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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