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中
我上文已经提到过,随着身体的发育、年龄的增长,我自慰的方式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出现在上初中前的暑假。那个炎热的夏天,我发现每当我想做那事时,下身就会有明显的反应,这让我感到无比的紧张和恐惧,我以为我得了某种病,有一段时间,我甚至不再自慰。我期盼着这种病能赶快好起来,我不能对家里人说,更不能对老师同学说,我更无从从其他方面获得这方面的知识,我只能默默地遭受着心理上的折磨并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不停地胡思乱想,我预测出许多种这种病的后果,它们让我联想到太监,联想到人妖。然而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是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这让我很纳闷,难道那只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是我由于经常自慰而产生的心虚扭曲了它?看来是这样。我尝试着在下身勃起的状态下做了一回那事,竟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也第一次看到了那种乳白色的腥味的液体。这下我放心了,心安理得地继续着我的手yin生涯,当然,这里的手yin已经不是小学时期的阴部摩擦症,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手yin。
初中离家很远,大多数学生选择住校,而我百般央求父母,让他们在学校附近为我租了一间房子,我说自己喜欢安静,不习惯和许多人住在一起,等等,理由一大堆,父母被我缠得没办法,答应了我的要求。其实,还有一条我不能说出口但又极为重要的理由,我想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做只能我自己知道的事情。随心所欲。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年时间里,我一个人在出租屋里,通过不同的方式获取已经上瘾的快感,屋里屋外就如同我的两个世界,屋外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屋里我则是一个下流无耻的小人。
下面要说的是收音机,它是我寻求快感的一种途径。在这之前我是没有听过收音机的,这没什么还奇怪的,虽然家在农村,但自己出生前,家里就已经买了电视机,我一个小孩子,肯定不会放着电视不看而去捧着一台收音机专心致志。上初中后情况则不一样了,一星期只能回一次家,可以说,除了寒暑假,我基本上没电视可看,学校里没有,出租屋里更没有。出租屋其实是很简陋的,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也没有,再说我也不需要,唯一需要的电视机也不能跟父母说啊,在家里他们就反对我看电视,即使原本有一台,我想他们肯定也会搬走。他们不给我总不能自己买吧,那么贵,但电视机买不起,收音机总买的起吧?说白了不怕大家笑话,我要这些东西不过是为了减轻自己的恐惧,你想想,一个十三岁的孩子独自住在一座房子里,能不害怕吗?如果有个声音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想我会好很多。这就是我买收音机的初衷,当时我并没有把它和手yin联系起来,那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尽管两者谐音。
说买就买,我在镇上的百货商店里花十块钱买了一个最便宜的随身收音机,十块钱可是我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啊。晚上放学回到出租屋,已经十点多了,我迫不及待地旋开收音机,很快,我有些失望。这个小收音机的频道本来就不多,除了两个点歌的节目,就是各种疾病的咨询热线,根本找不到我想听的相声和说书节目。但又没办法,我躺在床上任它响着,迷迷糊糊地等待睡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轻柔甜美的声音把我的意识逐渐唤醒了,我仔细一听,她竟然在讲解性知识,我顿时睡意全无,一骨碌爬起来,看看表,十一点半。我没想到收音机上还有这种节目,这让我对自己买收音机的决定大家赞赏。节目除了讲解性知识,还叙述真实案例,回答听众来信,每一个板块都令我激动不已,那些我从没听过的字眼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血脉喷张。特别是叙述真实案例的时候,女主持声情并茂的语言使我如同身临其境,我把自己想象成了故事中的主人公,这样的想象让我的下身勃起了,一阵眩晕之后,我在女主持妩媚的声音中达到了高[chao]。
第二天,我在本子上记下了这档节目的播出频道和时间。后来知道,此节目是本市最知名的性知识节目,在我断断续续收听的七年时间里,它一直存在,只不过主持人换了三个,节目长度也由最初的一个半小时缩短为半个小时,最令我不快的是竟然把案例讲述这个板块给取消了,只剩下生硬的知识介绍和问题解答。但无可置疑的是,这档节目之于我的影响很大,比以后我看的所有性教材、性杂志的影响都要大,也比以后我看过的所有黄书、黄片的影响大。当时的我对性一无所知,空白如纸,稍微地点拨,我便会终生受益,这档节目即充当了这样的角色。从它那里,我第一次知道了手yin这个名词,知道了手yin的危害,但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手yin已经不再是一种需要,而蜕变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如同有些人走路喜欢低头,如同有些人穿衣喜欢休闲,这都是情不自禁的事情。我不知道该谢谢收音机还是该咒骂它,它让我明白事理的同时,也加重了我手yin的程度。但事实是收音机给我的刺激只维持了很短一段时间,道理大家都明白,对任何事物的好奇心都是有时间限度的,时间一长,我已然习惯了它的腔调、它的套路、它的内容,再听起来就和一个大妈在耳边唠叨没什么区别,不会促使我的下身发生任何变化。再说,收音机毕竟只有声音,而男人大多数是视觉性动物,视觉刺激来得更直接也更强烈,因此我不得不通过其他方式寻求快感,于是我开始了一种直到现在仍然保持的习惯:收集女性图片,这便是我们下面将要说的事情。
收集图片必须得有来源,店铺里是不会单卖这种东西的,当然,明星卡片、贴画有的是,但绝大部分是明星的头像,而且弄得浓妆艳抹,没有一点真实感,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我收集女性图片主要通过娱乐杂志、时装杂志、以及性杂志,别看现在说得容易,初中那时候获得一本杂志都是难事。也许你已经听出来了,我是个农村孩子,在村子里是断然不会有书店报摊这种地方的,一台电视、一把扑克似乎就能满足所有人的农闲生活。从小到大,除了学校里发的书,我基本上没有读过所谓的课外书,这也能说明我为什么非要通过收音机这种跨越空间的方式获取起码的性知识。本以为上了初中会有所改变,但情况大同小异,学校所在的镇上竟然没有一家比较正式的书店,后来知道,离学校最近的一家书店要在十多里以外的邻镇上,这个发现源于一次偶然事件。
某个星期天下午,我和村里的一男生结伴回学校。路上,他随我说想买一本辅导书,我说这儿连个破书店都没有,你上哪儿买?他说我记得一家书店,但在邻镇上,你愿不愿意陪我去?我有些犹豫,他忙说我请一支雪糕!我看天色还早,又有雪糕的诱惑,就答应了他。两辆自行车向西疾驰而去。到那儿以后,我感慨,不虚此行。除了那些琳琅满目的书籍,最吸引我的是一面墙上挂着的十几本色彩缤纷的杂志,封面上尽是或艳丽或清纯的女人,搔首弄姿,妩媚动人,不一而足。我拿一本小说做掩护,频繁瞟着那些杂志,每一次都有撩人的字眼撞入眼球,什么女孩的第一次,什么二奶的悲惨经历,什么选择属于你自己的做爱场所,等等等等,我从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能够公然摆出来并供人翻阅。就在我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的时候,手里的书突然被同学抽走了,他大声嚷着别看了,快走啦!我没有言语,跟在他后面走出了书店。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很留恋地再回头看几眼,其实那样做没什么用,只会徒添不快。再说,当时我已经打算好了,我告诉自己,下次我自己来的时候一定不会空手而归,又何必贪于这一时一眼?毫不夸张地说,我是几近煎熬地度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惦记着墙上的那些杂志,我有时候甚至担心等我去的时候,它们已经被别人买走了,或者书店因为某种原因突然歇业了,我把所有不好的可能或不可能发生的结果都想到了,然后再一个个予以否定,不停地进行心理安慰,现在看来,这似乎有点强迫症的嫌疑。
日盼夜盼终于到了星期天,中午一过,我就迫不及待地离开家,直奔那家书店。谢天谢地,我想到的那些坏结果一种都没有发生,杂志几乎原封没动地挂在墙上。我先若无其事地看一些辅导书,慢慢向杂志靠近,然后假装不经意间看到了杂志,并被它们吸引,开始翻看。我要把一切都装做是无意的行为,这样能使我的心情平静点,毕竟一个初中男生买一本女性杂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这基本上都属于自我安慰式的行为,因为根本没人会在乎你的心理、你的年龄,只要能卖书就万事ok了。但我只翻了几页汗就下来了,我觉得这个店里的人此时都在盯着我看,我鼓足勇气,抓过一本封面最惹火的杂志去付钱,找钱的过程几近漫长,杂志摆在柜台上,如同我的日记摆在众人面前,我的脸热得发烫。一接过钱,我便冲刺般地跑出了书店,街上白亮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我顾不得许多,骑上单车猛蹬。仅过了一小会儿,我高兴起来,自己终于拥有了一本杂志,一本让我兴奋不已的杂志。这时候的我就像是一个接新娘回家的新郎,几次想停下来看看书中的内容都忍住了,我劝慰自己,等晚上回去以后再慢慢享受。真可笑。
晚自习一塌糊涂,直到我锁上出租屋的门才清醒过来,我拿出白天买的杂志,仔细端详,仿佛欣赏烛光里的女子。好大一会儿,我缓过神来,我慢慢退去杂志外面的塑料包装,当时我想脱女人衣服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我仪式般地坐在床上,一页一页仔细看着,慢慢我发现,书中的文章很是平淡,最多不过和收音机中的内容相仿,最让我心动的是书中的美女插图,无论黑白还是彩色,尤其有两张使我冲动不已,一张是脚穿白色绑带凉鞋身着短裙的女人图片,一张是修长的腿上裹着紧身牛仔裤的女人图片,难以控制地,我随即对着这两张图片予以宣泄。当下身崩溃的那一刻,我马上合上了书,我觉得图片中女人的微笑似乎是在嘲笑我。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我找来一把剪刀,把图片小心翼翼地剪下来。这一剪就是七八年。第二天,我买了一个笔记本和一筒胶水,然后将图片贴在里面。
从这以后,我每个星期都会到那家书店买一本杂志,态度也逐渐从容起来,甚至有时候我一进门就朝老板喊:新一期的某某某到了吗?因为几张图片的刺激只能维持几天的时间,我必须不断收集新的图片,寻找新的刺激,来满足日渐膨胀的欲望,在这个过程中,我恋足的倾向也逐渐显现出来,我选择图片的标准既是必须露出女性的腿和脚,无论她是穿着短裤、裙子、还是牛仔裤。如此的选择又反过来加重了我恋足的程度,让我对图片的喜好达到了痴迷的境地。那时候的我买书已经不是为了看,而只是为了收集图片,每拿到一本杂志,我对书中的内容根本不屑一顾,只顾挑拣里面的图片,然后把自己喜欢的剪下来,贴进笔记本里。这成了我每星期必做的事情,一到星期天下午,你就会看见我骑着一辆破旧的单车奔波于镇与镇之间,不知疲倦。值得一提的是,在这段时间我发现了一本我人生中的第一本“黄书”。
还是一个星期天,我只有这天有时间去到十里以外的地方,当天家里有事,我耽搁到五点多才离开家,这使我赶到书店时已经天色将黑了。书店买书已是轻车熟路的事,这里省略不谈,从书店出来经过一个夜市,我瞥见了一个正在布置的书摊,直觉告诉我应该停下来去看看。我顾不得时间的早晚,来到了书摊前。这里显然和书店不是一个档次,尽是盗版书,而且书名露骨,像什么贪官风流档案、寡妇艳史、小姐故事等等,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那我也得仔细看看,我不止一次上过书名的当,有些书别看封面野艳,名字暧昧,其实里面什么内容都没有,简直就是诈骗。我一本一本翻看,突然,一个血腥的名字出现在我眼前:狂魔杀手,我翻开它,书中每一页上都有女性的泳装图片,并且很偶然地,我看到了一段赤luo的性爱描写,这种从未见过的文字立即让我面红耳热,我晃晃手里的书,问老板多少钱,老板看也不看一眼,手一扬:每本五块!我扔下钱,随即跳上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本书的到来,极大地抚慰和激起了我的欲望,书中关于强j*、轮奸、偷情的描写让我惊愕万分,我忽然意识到我变成了一个坏孩子,我堕落了,我颓废了,但这些字眼并没有阻挡住我的欲望,我安慰自己说,出了这间屋子做个好孩子就足够了,何苦自己跟自己较劲呢?于是这本书一直被我当作珍宝似的压在枕头下面,我还曾经因为舍不得书中的文字而长时间不忍把里面的泳装图片剪下来,最后我想出来一个办法,我先把书中的激情情节抄录下来,然后才放心地去剪,这本书的图片贴了整整一本子。其实抄不抄录都无所谓,里面的情节和段落我早烂熟于心,它们很大程度上填充了我手yin时的xing*幻想,让之前断断续续的想象得以连贯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当然,故事里的主角不是那些图片中的女人,而是现实中我身边的被自己所喜欢所爱慕的女人。有一段时间,这种故事的女主角长期被一个女性所占据,她是班里的一个女生,为什么是她呢?肯定是有原因的。
本以为上了初中,学校招生的范围扩大,班里的漂亮女生会多点,可天不遂人愿,竟然还不如小学的多。上文中提到过的那个促使我患上恋足癖的小学女生早就辍了学,我想她日后的生活无非是这样的:先在家里待上几年,然后外出打工,然后找个当地男人嫁了,然后生孩子过日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到那时候,我肯定早已认不出她。但话说回来,班里也不是一个漂亮女生都没有,在我看来,起码有两个,一个姓唐,属于小巧玲珑型,一个姓黄,属于成熟妩媚型,这里我要讲的是姓唐的女生,我对她还比较熟悉,因为她就坐在我的后排。我们学校准许学生每星期回一次家,星期六下午放假,星期天晚上回校,事情还就从夏末的一个星期天说起。当天下午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道路成河,泥泞不堪,我见状就不想回学校了,爸妈也没有反对,但坏就坏在我忘了给班主任请假了。星期一我来到学校,班主任已经在教室里等候多时了,他让没有按时回校的人都站起来,我一看,竟有十几个,他每个人都盯了一会儿,接着宣布处罚决定:站着上三天课。我本想辩解,但看到别人都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我也就泄气了。可我不服气,长时间作为好学生被老师宠惯了,我想即使犯了错误,老师也应该对我网开一面啊。事后班主任对我解释说他也没办法,如果只有我一个人,他提都不会提这事,可人太多了,总不能别人站着你坐着吧?看着一脸无奈的班主任,我理解地点点头。之后想起来,真应该谢谢班主任,正是这次罚站,让我有了意外的收获。
站着确实有些百无聊赖,尤其是上自习,我翻翻这本书,看看那本书,全无兴致。站久了,我捏捏腰,不自觉地趴在了桌子上,一低头,我看到了一双光洁秀气的脚!前面说过,姓唐的女生就坐在我后面,此时她正向前舒展着腿脚,而我恰巧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小腿和脚。真是有失必有得,能看到我一向所留恋的东西,即使站着也值得。于是,我经常保持着一种怪异的姿势:下半身直立站着,上半身弯曲趴在桌子上,脑袋夹在手臂中间,一副闭门思过深刻忏悔的假象。我确信没有人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看不到我的眼睛,也就无从得知我看向何处。有人说,如果想知道一个女人是否活泼、外向甚至风骚,那就看她的脚,现在我看到的这一双脚显然是经过修整的,趾甲上还纹着玫瑰花,难道她是风骚的,我没有答案,但后来发生的事情似乎印证了这一点。
罚站的三天时间里,她换了三双鞋,第一双是白色凉鞋,第二双是米黄色拖鞋,第三双还是凉鞋,不过颜色年成了粉红色。每一次鞋与脚的搭配都让我热血沸腾,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它们,构思着自己卑微的故事,然后晚上在故事的重复中达到高[chao],获得片刻的满足。其实,单看着她的脚,我就已经勃起了,但却什么都不能做,那感觉就像是先把你手脚砍掉,再送给你一个香艳的美女。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不得不告别这段难忘的经历,虽然有时候还会偷瞥一眼她的脚,但已没有那三天中的感觉。这件事后不久,她成了全班人唾弃的对象,不要误会,这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说他和高年级的某个男生有不正当关系,谎言不问出处,源头无从追究,虽然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却被某些人叙述得有鼻子有眼,什么她和某某某去什么地方了,什么他们什么时候干什么了,等等,叫人不容怀疑。很快,她被全班人孤立了,这让我想起了文革时期,人们和反革命划清界限而且群起攻之。我记得有一次发作业,课代表发到她的本子,立即像扔炸弹一样扔在地上,并重重踩了一脚,没有人敢帮她捡起来,如果那样做,仿佛就证明和她是一类人了。名声啊,对于女人真是太重要了,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同学们背地里管她叫唐鸭子,我不解,为什么不叫鸡呢?后来我发现,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确实像鸭子。
留在我记忆深处的还有一幅关于她的画面,那是在运动会上,她穿着紧身衣裤,身体的曲线淋漓尽致地显现出来,我盯着她看,差点忘了手头的工作,当时我是运动会的播音员。然而这届运动会留给她的回忆并不美好。她是我们班的参赛选手,当她跑完一千米往回走时,突然呕吐起来,班里的人视而不见,谁也不肯过去扶她,直到校主任一脸怒气地跑过来大吼,才有两个女生极不情愿地去帮她。我旁边的两个男生还在议论,一个对另一个说八成是被涛哥干得怀孕了,另一个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按说,对于自己暗恋的女生的男朋友,我应该嫉恨才对,但我却没有半点感觉,甚至几年后我无意中看到心仪的女老师和男朋友做爱时,我都没有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奇怪的事情。当然,这事我以后再说。因为她的名声不好,我也就毫无顾忌地让她充当了我故事中的各种角色,包括强j*。这似乎是我发泄的发式,我宁愿那个涛哥是我,即使背上再多的骂名。可现实里不存在假设,我也像许多人一样,再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初中毕业以后,我不知道她的去向,我猜她也会像小学时的那个女生一样,嫁人生子,平淡无奇。而我还要上高中,上大学,对我来说,这都是很容易的事情。
本文已被编辑[烟雨小冷]于2008-3-25 17:30:1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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