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散,关于之前
最近心里总是有一种混沌的怨愤,并着一些断续沉重的事情层层衍生,且积淀到喉咙处。于是自己这段时间变的喜怒不一。习惯性的在夜里抽烟,习惯性的暴躁。习惯性的对别人施压,习惯性的安静。习惯性的问一个陌生的女子是喜欢躲在山下看月亮还是喜欢站在山顶看月亮?得到的回答有两种:一种是说我神经质。一种是置若罔闻。后者对我的伤害较前者大些。
我在想导致我此状的原因是什么?也就是谁改变了我的生活状态?
这要追溯到我呆在这里之前。荒村。小郭,阿甘。焦赞。他们。女子。
我已经在很多沉沦的字里行间里提及和我恋爱过的女子。我说的"恋爱过,用别人的思维判断就是我已经不再思恋她了。这是错误的判断。很久了,久到我都记不起我跟她在哪一天熟黏,相恋,牵手,拥吻,然后说暧昧的话。美丽故事的开始,悲剧就在倒记时。后来分手分的很是平静,没有波澜。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没有结局的结局。应该轰轰烈烈抑或藕断丝连也好。可是我自考试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此后思念渐次堆积。
小郭也好,阿甘也罢。还有那个羸瘦到骷髅的焦赞。一边和他们厮守,一边偷偷摸摸的思念。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几百天。我越发的郁闷,我想当初如果不认识庞敏,我的生活会不会又是一种状态,至少现在不会无缘无故的在大脑的沟壑里碉楼她的模样了。小涡很少对我和庞敏的事情感兴趣,我估计他是从来没有恋爱过的一种敌对心理。阿甘对我影响较大,他和我一样都是早恋,都是在家长和老班三令五申下自得其乐。阿甘说,科,你应该去找庞敏,告诉她这些天你是如何如何思念她。我说,慰籍的话不想听,说这些费话有什么用啊!
不过我还真见过庞敏,在车马喧阗的十字路口。我那叫个激动!我估计当时我的心脏从我出生还没那么有力的跳过,那种脉冲就好像把我的血管给爆破了。我站在人流中呆呆的看着她,她看见了我。我想像的是我们相遇的那一瞬,就像两条异界面的相交线。很出乎我的意料,按常理,根本不可能的事。不过,奇迹它就发生了。接下来,更是出乎我意料,不错,她是看见了我,我没有说话,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她这一秒看了有一下,下一秒却陌路似的和我擦肩而过了。我僵在原地,手脚零摄氏度。我觉得我的灵魂突然虚无的脱离了躯体,感觉有点眩晕,有点空虚。当我再次回过神来,她已经隐匿在人流里了,然后我就笑了,嘴角上扬,完美的弧度。
此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像一个经历沧桑世事的智者站在我家的天台上俯视过路的行人,看他们匆忙的步子,看他们精神攫砾,满足兴奋的脸面。看他们的单车后的恋人幸福的笑靥。厌了。倦了,就看荒野后的河流和落日。然后在母亲喊我吃饭前抽支烟。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很久之后我想我的庞敏的开始和结束也可以一用这句话来形容,而且很形象。母亲斥责我这段时间学习下滑用的就是这句话,的确经典,经典到我和庞敏的感情直到糜烂直到酥散都没有察觉。阿甘说,科,别再沉溺其中了,咱们班不也有几个很灵的女子吗?
恩?阿甘这人!我嗤之以鼻!
其实我是细看过李攀的。这个我完全承认,因为我曾几度在睡眼惺忪的把李攀幻想成庞敏,这是致命的错误!原因李攀是阿甘的表妹,呵甘这厮早已背着我在李攀面前把我给出卖了。这就是我日后看见李攀就羞赫的脸红的原因。就为这件事,阿甘还专门叫了小涡,焦赞翘了一节晚自习躲在宿舍里大肆讨论商榷,当然主角是我。不过中心还是他,说他的这种精神叫做救赎,完全遵循了上帝的意愿。说的严肃点他这是把我从绝望阴霾的绝谳边拯救出来。说我应该感谢他才对。最后又把问题扯到了班里其他女生,从什么什么凡到什么什么莹,再从什么什么莉到什么什么静,当时的气氛那叫个热烈。最后把学校领导给招来了,弄的不欢而散。
此后的生活很有规律,除了每天和呵甘小郭他们长途跋涉的去距我们学校很远的中心医院附近的一家早餐店吃饭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蛰伏在班里足不出去,读小说,读>,读>,读"之乎者也",我说过我要好好学习国语。为此父亲给我上了近2个小时的教育课,说学文的不好找工作,没前途。
其实父亲不知道我写了近4年的日记,他更不知道我的书桌里放了一大堆零散的文字。还有我的生活写满了文字,还有他不知道我学会了抽烟,下午放学的时候和焦赞跑去学校外面的胡同里抽烟,谈论自己喜欢的书和作家。
李攀还是每天见,我们还是去距学校很远的地方吃早饭,还是在课上看小说,晚上在宿舍谈论金庸到凌晨。这日子很平稳,可是我总是隐隐的感到恐慌,习惯性的梦见庞敏,梦见诡异的女子和我相恋,醒后冷汗浸衣。
阿甘说日子还是要过的,书还是要读的,学还是要考的,我们现在还是可以厮守的,而庞敏是可以不用思念的。总之,我们在离分前一定要活的精彩!
恩?阿甘这人想的真开!
写到这里发现我已经有10个月没和他们几个相见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小郭,焦赞,阿甘你们还记得我们离分之前吗?
本文已被编辑[那片红帆]于2008-3-31 23:18:1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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