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彧熙

这个世界没有完美的人生，只有完美的缺憾！　

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乔·吉拉德曾说过：“当你笑时，整个世界都在笑。一脸苦相没有人理睬你。”说的就是初次见面如何破冰的问题。那其实是--微笑！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杀手剑，应当就是微笑，尤其是女人的微笑。男人终归要见女人的微笑，特别是漂亮女人的微笑，比服毒自杀更绝，仿佛被勾魂夺魄……三魂七魄灰飞湮灭。

我就是见了那样的女人的微笑，被打入欲罢不能的禁地。

2005年夏季的某一天中午，我正躺在广州一家星级酒店的睡床上酣然午睡，突然轰隆一声响，门被破开……神情慌乱中，我被惊醒。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冲上床前扣住我的双手反向重重的按压在绵软的床上，一副冰冷的双环戴在我的双手腕上。

暗黑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他们押出110房间，面见一辆白色的轿车上闪烁着两只鸣响着的红灯，周围是些莫名其妙的看客……

我想，我是犯罪了？我能犯什么罪？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被四只手押上了那辆邪恶的轿车。

小时候，我曾无数次站在家乡的小镇的街边，看希奇！我也时常躲藏在妈妈的双腿后面，听着那种样式的轿车发出的“巍巍”的悦耳的声音，然后好奇的仰望着妈妈问：“妈妈，那是什么？”

“警车”妈妈俯身对我说。

“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呀，是抓坏蛋的”妈妈抚摸着我的头说。并且叮嘱我说，“宝贝，如果你不听从妈妈的话，我让他们把你也抓走。”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吓得我闭上眼睛，紧紧缠绕在妈妈的大腿间。

望着车窗外，美好的天蓝色……我坏坏的笑。

半个小时后，抵达白云区某某厅官邸。像老鹰揪小鸡一样，我又被提上了二楼的一个警讯室。

小小的警讯室里共有三个人。一个是胆小如鼠的我，一个是坐我对面的威严的警官，一个是坐我斜对面提着笔作写字样的女警。

“抬起头来”威严警官命令。

神志迷迷糊糊的我不敢正眼看他，只作稍稍抬高了一点。　

他顺势扔过来一张照片说，“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放出光亮来审视摊开放在桌上的那个谁？心头一惊，眉头一锁，地道的一风流少妇。我吞吞吐吐说，“不，不认识”！

警官脸上并没有起乌云，重重的递过一本饱经沧桑的黄卷皮日记本。

警官打开了一页，见页面上密密麻麻地写有很多细腻纤巧的文字。从字体流形上看，写字的主人应该是一个女人。

再看用红笔勾出的一行字“卖一次淫，可以帮助一名流浪儿童；当一回二奶，可以拯救一批难民……”

再往下扫描一行“我用身体回报了那个叫做易龙君的男人”。

女警起身，转到我身旁来，在我身上肉肉的摸索。从我口袋里掏出钱包，打开来取出证件夹里的一张身份证，然后放回我口袋，嘴里念念有词的“易--龙--君”。

瞬间，哑言沉默的我，忐忑不安的想着下一步蒸笼棋局。

下一步等待我的将是良心与道德的对垒还是认命？

“你就如实招供吧？”那男警眼眶充满希望，“顺从从轻，抗拒重罚”。

我开始低下头去，希望地上有个老鼠洞……可这种故事源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先帮我开了个头，“现在你该认识她了吧？”

不得以“认识”两个字，我咽了出来，足可划破狭空。

“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期许我接力棒下去。

女警开始口供记录：2004年9月中旬的一天，我在中国南方人才市场南方经典大厦外面溜达，一位素不相识的女人笑吟吟过来和我搭讪“靓伙，找工作？”

“恩，是”我点头。

“有收获没？”她关切地问我。

“没，没……”我冲她摇曳着头叹气，“今个儿运气不好，人太多了……”我举目停落在她大大方方的穿着上。她是那种时髦女人，身着深蓝色职业套装，提着皮挂包。

“这种女人，要么是个跑业务的？要么是个精明能干的白领？”我在心里猜测着她。

“你也找工作么？”我反问她。

她礼貌地点头“这里人多，咱们去那儿吧”！说完，她指向那个台阶的方向……

看在她身段丰满，披肩长发，落落大方……的情面上，跟了她到了一旁的苏宁电器店门口台阶上。

这时，她递过一张报纸，示意我坐在她旁边。我欣然同意，接过说了声“谢谢”。

随后，我们开始了彼此认识的过程。我告诉她了，我的亲切的名字，我的美丽的家乡，我的最可悲的刚刚大学毕业。从她讲诉的信息，得知她是安徽黄山的，现做高级销售员。她还特意为我推荐她所推销的产品----完美产品。我像一张不经事的白纸，从她那儿渐渐知道了什么叫做“完美”。完美原来是一家完美（中国）日用品有限公司的简称。她说给我分享的产品正是这家公司生产的营养保健食品、个人护理品、家居日用品和玛丽艳美容护肤品等大众消费日用品。但从深入了解她的基础上得知，她并不是这家公司的职员。而是一家专卖店的推销员，专门推销一些知名企业的产品：如资生堂的洗面奶、欧莱雅的面霜、诗莱雅的祛斑洁面乳、sk的面膜、olay的防晒霜、佰草集的沐浴露、美宝莲的口红、兰寇的彩状、雅诗兰黛的香水……

一系列的化装产品，尽管听得我头脑风爆，但我还是那样如此不厌其烦的喜欢听她讲解，从她淡雅的嘴唇散播出来的每个甜美的字字珠玑！　

她的芳颜，足能令你流水潺潺倒掉胃液……更别说是她那胸脯前坚挺的两座浑圆，连身躯也是完美的媲美维纳斯线条，丰腴的海豚回荡着春意盎然……

经不起世事折腾的小黄毛，情不自禁地尾随她去了她所说的专卖店。

她说专卖店敞开在楼上……

我又跟随她上阶，玩转门、乘电梯，终于到了她所说的情趣专卖店。

那时天已经昏暗，楼道上没有灯光的照耀。在黑的无言的世界中，只有两只闪闪发亮的珍珠……和她勾拉着我的小手，摸着石头过河……上了岸，反锁住了心扉的门。屋里竟然也没有开灯，她说停电了，要我给她发电。

“什么是发电？”我抖缩着罪恶的心情问她。

“白痴，你真白痴！”她揉揉地按捏我的额头。然后，将我的小手，轻放在她温暖的胸脯，顺着幽深，滑翔幽谷……冲动啊，冲动，一股血液流向全世界！

是的，当初亚当、夏娃经不起撒旦苹果的诱惑……扒光最后一层遮羞面纱，她将我推倒在一个极像是沙发的东东上。用她春光无限的玉体轻贴在我的无比敏感的每一寸肌肤上，还用她肆意扩张的樱桃嘴吞吐着我的大嘴……胸脯滚圆滚圆的，一阵酥麻。竟敢惹怒我的小弟弟？小弟弟也真不争气，在浩瀚沙漠里一路狂奔之后，才老马识途的被她饥不择食的玉抓手擒拿大法送进了风一波浪一波的监狱——爱的流刑狱！

我被她彻底支解和催眠，醒来时掀开被子，凉飕飕的，定睛一看，原来一丝不挂的却是自己。四下张望了望，见白色的高墙上张贴有一副精致眼球的“做爱才是完美的”春光图。

当清晨的阳光射进窗户的时候，闹钟刚好“滴答、滴答”播报北京时间八点正。

扬身，预备着下床。一只脚踩在肉馍馍上，顿时尖利的嚎叫，吓破几个虎胆！

原来，床下面是那个光溜的女人，ru*房一楞一楞的……傻瓜了眼，她神情诡秘，舔着手指，嘴里发出呻吟“要，要，要……”而且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粉末，她正哈巴狗伸吐舌头舔逗着嘴皮！

不知道杂的神糊，她竟抓住了我的脚趾往她嘴里送，我抽筋似的回缩。

她眼泪鼻涕一把流似的苦苦哀求我，再次蹂躏她那一副如花似玉的身躯。那是欲仙欲死欲活地吮吸每一处秘密，包括那极易上瘾的白色粉末！

到了美餐的时候，男人的yu火燃烧不了灰烬！

提上裤子，拉上拉链，打好领带，一溜烟闪人。

我生平第一次做了她的一y*情人。为了女人的身体，我甘愿为她做牛做马，成为她使唤的一颗棋子！

后来，我在流浪的旅途中遇上了一个叫做“花花”的女孩，我真诚地爱她并打算和她结婚。

时间转眼到了一年之后，我辗转到了东莞，后又回到了广州。广州是一个情色消费、纸醉金迷的美丽大都市，我热爱那里。我在那里炼欲了一生！

再后来，我蹲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听新闻报道，在东莞后街镇的某个街巷的某个商店外，某一段时间某一个褴褛的女人，包裹着厚厚的衣服依躺在那个过路的屋檐下，乞求生命的施舍！

爱，摒弃了人类？还是恨，追随了狼类？

于是，佛说“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红尘男女，皆到我这里来吧！”

殊不知，人间有人四处尖叫“生小孩了”……

鲜艳的很多血，暗红了夏天的腥臭……那里到底是谁抛下了38码的鞋？

120的来了，望风逃跑了……

警车赶来了，镣铐带来了……

忆往昔少年台

2008年3月31日夜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