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排长满雷公根的田埂上
那已经是末春的凌晨
有一撮枯槁的胡须,于老鼠洞口
迎风飘荡
这里看不见大海,花开在遥远的山腰
还有。是谁
让村里这些明媚的学娃学会;
把脊梁灌溉成松软的杉木
是海子归来吗?似乎荒废多年的传说抑或经书
就请我们一起在那个肥瘦不清的午后
泡烂慵懒的阳光,汇成奔腾的黑社会
海子手无寸铁,不做大哥
还来不及学会惋惜
海子归来了
不再面朝大海,只是背靠深山
但,花开依旧、
曾经有人逼我用发霉的胸腔发问
你们算过遥远的距离吗
你们量过贫穷的厚度吗
你们知道大海原本是山吗
渔夫答非所问地说
海子就在那一刻归来
像成熟的木棉花悄无声息地落地
篝火已亮
我们还是走走看看吧
海子,我们一起去朝圣
泛黄的后山
本文已被编辑[一把锁]于2008-4-13 15:25:4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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