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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团】那个男子叫夏莫【在江湖】纯白陰影

发表于-2008年04月15日 中午2:43评论-128条

有个男人从市政大楼出来,钻进一辆黑色本田,急驰而去。我摇摇昏睡的司机,叮嘱他快点跟上,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都五天了,每次都被甩掉,您还不死心呐。

我打断他的话,眼睛不刻不停的盯的那辆车,恨不得化成502胶水胶在上面,别说话,紧跟着就是,钱我又少不了你的。

“好好好,您是顾客,您呐,最大。”

他将油门踩到最大,紧咬着那辆车的尾巴。连续跟踪失败了四天后,这次终于有所收获。本田驶进一条叫兴昭路的地方,是h市最有名的欢娱场所,各类高档夜总会,酒店,ktv属这里的最有名气,也最阔气。

可是,他去那里做什么,凭他那点工资,一瓶路易十三就吃掉他一个月工资,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不止一次来这里了。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路口的协管敲车窗,示意将车开走。这才发现,差点导致交通堵塞,好在碰到是协管,不是交警,口头警告了几句,便放我们离开了。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二十岁出头,理了个干净的平头,穿的蛮正式,白衬衫配根小领带,一幅少年老成的样子。第一天到市政大门口的时候,他的车擦的崭亮,摇开车窗咧着嘴对我说,嗨,美女,上哪去,我带你,保准你坐上去像睡在自家床上那样平坦。接着又加了句,不过是小时候的摇床。还嘿嘿笑两声。

我扑哧一声,这小伙倒是蛮幽默。行,就你这车。

他从车上跳下,拉开后车门,弯下腰90度,作了个请的姿势。我摇摇头,指指副驾座,我要坐那。

他愣了下,又笑开了,拉开前面那扇门。

系好安全带,他问,去哪。

“哪也不去,等人。”

“啥,等人?”语气透着惊讶。

我斜了他一眼,叫什么,你把表打上,我照样算你钱,不够我再加一百。

“哦。”打好表,他安静的靠着车后背。我呢,眼睛盯着大门,一分钟都不敢耽搁。虽说十月已经入秋,可秋老虎来的时候,热气可一点都不含糊,从上午十点到十二点,车内已经闷的不行,可是门口一点动静都没有,那辆本田,还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阳光照上车窗,折射出刺眼的光,我盯着它,眼睛有些干涩。

小伙抱着臂,昏昏的差点睡着。我推推他,哎,开开空调,热的不行。

他不好思意的笑笑,空调上次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呢。

“哦,难怪没生意。”我没好气的回他,掏出纸巾往脸上扇点风。

他似乎不服气我这样说。“哪有,除了没空调,其他的样样都齐全,再说,现在哪还有像我这样敬业的司机。”

“好,好,好,你最厉害。哎哟,热死了,这鬼天气。”额头冒出点点汗液,我擦了擦,一张纸巾还没扔,又冒出来了。

见状,他弯下身乒铃乓啷在车子里翻找起来,翻出一把巴掌大的扇子,兴奋的说,找着了。像小孩得了一包糖果似的。

我接过摇了会,两只手酸的不行。心里一急,竟觉得比之前热的更厉害,汗也冒的更多。他自我手中拿了过去,在我耳边摇了起来。不说有多凉快,起码好过刚才。

“谢谢你!”

我惊奇的发现他居然脸红了,正想取笑他几句。那辆本田内钻进一人,发动机的声音跟着响起。我收起笑,让他跟着。

见我的脸绷的很紧,也没敢开玩笑,认真的跟在后面。

那车真的很狡猾,兜了几圈,在葵花街上没了踪影。

我泄气的软下身体,对他说回家,甘泉路430号。然后手撑着额头假寐。

他试探性的问了句,他是你什么人?老公?

我瞪了他一眼,他缩缩头,好吧,不说就不说。

那天回家,如我所料,夏莫没有回家,屋子里黑的冷清。我索性也懒的开灯,就那样摸索着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又去市政大楼门口。那小伙还在那,见了我,使劲招手,美女,这边。

我思量了半秒,坐上了他的车。天还是和昨天一样热,不过他倒是细心,这回准备了一瓶冰水和一把大扇,在我旁边扇来扇去,也不觉得有多热。和第一天一样,等了大约三个小时,本田车又开动了,结果一样,无功而返。

接下来两天都是如此。他干脆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电话,只要你有事,一个电话,十分钟之内我定到。

名片做工很粗糙,没有图案,只写了苏东两个字和一手机号码。我说行,有事一定找你。随手扔进坤包,也没在意。

第五天,我刚到市政门口,他已经等在那了,还跟我说,那辆车进去有一个小时,还没动的。我有些感激,没想到那天还真有收获,知道夏莫常往哪跑,这事就好办多了。

那天我请苏东吃了饭,在华德饭店,他很拘谨,一直捏着衣角怕自己有什么失仪的地方。还低着声音说,我穿的是杂牌衣服,不会给你丢脸吧。

瞧,这个可爱的孩子。

我说没事。吃完让他送我回家。

和往常一样,屋子黑漆漆的,电话里有留言。殷歌,晚上我有事,不回家了。每晚如此,我怀疑他是将这句话存进手机,到时间自动打回来,连每天编一条借口的工夫都懒的费。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他比我长三岁,张了幅倾倒众生的脸,迷死过很多女人,当然,也包括我。

从小父母将我扔在外婆家生活。临街的路口,有一家烧饼店,店主是个破了相的女人,一条十公分的疤从眉心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很狰狞。可是她做的饼很香,我经常缠着外婆让她买给我吃,外婆对我娇蛮的性子没办法,叹着气说,寡妇的东西吃了不吉利。

那时,我才知道她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一个十岁的儿子,就是夏莫。这样算来,我和夏莫的渊源自那时起就有了。

他真的生的很漂亮,有看相的说过,他命里会有贵人相助,日后必定飞黄腾达,只是命中注定有一劫,过了,便可一世无忧,若是躲不过。看相的没把话说完,不过他不说也知道结局不会是什么好的。

我却觉得,如果他去唱戏,扮相肯定美艳不可方物。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也许就是因为这原因,我喜欢上了他。上高中时,父亲想接我回h市,我死活不肯,硬是要和夏莫呆在一起。

父亲无奈,只得依了我。

我拉着他的衣角兴奋的说,夏莫,好棒哦,又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他抿着嘴轻笑,我看呆了,踮着脚尖,吻了他。他的唇很柔软,带着露水的清香,不过他好象比我还紧张,整个人都在发抖,脸也涨的通红。我发现心里长了一棵恶作剧的种子,凑过去又吻了一下。

我在他嘴边宣誓,夏莫,你是我的,这辈子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不能抛弃我。

他重重的点了头,学着我的样子,将唇印在我的上面,这次,真的有些晕了。连天都低了下来。

那年,我十六,他十九。

从那以后,我天天和他腻在一起。他高中后没有继续升学,帮他妈妈打理烧饼店,我放了学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店里,坐在他旁边,看他捋起袖子,使劲的揉面粉。汗自脸颊滴下,我轻轻抹去,像个小媳妇似的。他腾出手,在我鼻头点了一下,轻嗔,小丫头。

时光多么美好。

而后在一个盛夏的夜晚,我们完成最后那道礼。他颤着唇咬开我纯白色的内衣,慢慢的,细细的亲吻我娇小的胸脯。我记得那晚,月光特别亮,亮的发白。

他搂着我的肩发誓,殷歌,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炽热的液体落在我肌肤上,有些湿润,但又温暖。

“夏莫,我要嫁给你!”

他松了松手臂,腾出手掰着手指计算,“烧饼店每天收入五十,妈妈和我的生活费去掉一半,房子也旧了,要换,一平方米大概是2000,买个六十坪的就是2000乘60,就是十二万,一年存……”

“好了,夏莫,别算了,难道就没打算继续读书?”

他的脸变得暗淡,我知道他不忍心让他妈妈再为他劳累。尽管他成绩很好,考大学绝对没问题,可还是拒绝老师的规劝,放弃升学,回家帮妈妈。他说她苦了十几年,该享点福了。

我抱紧他,钱,我来想办法。

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他们个月看来我一次,买给我大包大包的东西,往我手里塞大把大把的钱。起初我会吵会闹,要他们陪我,不许走。他们总是亲亲我的额头,无奈的说,殷歌乖,听外婆的话,爸爸妈妈忙,没时间照顾你,等殷歌长大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就接你过去。

然后匆匆的离去。我的童年,少年,是看着他们的背影度过的。渐渐,不再依赖他们,将他们给的钱攒起来,心里暗想,存够一定数目,就离家出走,让他们着急,谁让他们忽视我这么多年。

可是有了夏莫,我哪也不想去,只想呆在他身边。

我将那些钱理出来,满满的一盒,算一算,够他读两年大学的所有的费用。我计划着,剩下的两年,可以一边打工,一边学,我还可以从爸妈这边拿一些,足够了。我美滋滋的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他乐的抱着我直转圈。

我跟他约好,一起去h市。等发展好了,再将他妈妈接过去。

他先我一年考入h市的大学,每个星期打电话或者寄信给我,说他身边的点点滴滴,每封信都会附一朵玫瑰,红色的纸叠的,栩栩如生。他说,殷歌,以后我天天买最艳丽的玫瑰花给你。

那年我十八岁,觉得整个世界美好的不可思议。常常在离外婆家不远的轨道上大声的喊,我好幸福!

而后一年,我也去了h市。妈妈在火车站搂着我,哭的稀沥哗啦,孩子,终于回到妈身边了。本来我想回敬她两句,可是见她喜极而泣的样子,竟也跟着流泪。父亲在地边偷偷转过脸擦眼,感叹的说,咱们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

晚上父亲带一家人去圣德娜吃饭,我叫上了夏莫。对爸妈说,要介绍个人给他们认识。他们一脸狐疑的等着。夏莫出现时,父亲的脸色变了,但立刻恢复,笑着说,殷歌,这不是夏莫吗,你们怎么……

“爸,他是我男朋友,将来我要嫁给他!”我搂着他的手臂,一脸甜蜜,丝毫没注意到爸妈脸上闪过的不安。母亲竭力稳住笑,招过服务员点菜。

夏莫那天的表现很得体,说话谦和,不卑不亢,显的中气十足。

晚上我钻进母亲的被窝,问她夏莫怎么样。

她欲言又止。

我摇着她的手撒娇,说嘛,妈……

她说,“这孩子脾气好,跟你这娇蛮的性子倒是对了拍。至于事业嘛,看的出来他不是个池中之物……”

“那就是说,他很好咯?谢谢妈。”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没仔细听完她后面的话,就跳下床,回自己的屋。

那晚,我睡的格外香。

毕业时,母亲跟我长谈过一次。她问我,是不是真是非夏莫不可。我认真的点头,妈,我爱他,很爱,甚至胜过自己。

好。她叹口气,妈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妈也希望你可以幸福……

“妈,你怎么了?”她的声音里有哽咽。

“没事,妈是高兴你终于长大了,懂得找自己的意中人,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打算了……”她摸着我的发,自头顶往下,停在肩上,又止不住声音里有哭腔。我伸长手臂搂着她,她,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啊。

她两手搭在我脸上,让妈好好看看你,这么多年,都没能好好看我女儿一眼,一转眼,都可以嫁人了。

眼神在我脸上不停的打转,含着万千深情,指腹轻轻抚摸脸上的肌肤,最后说,真好,很像妈年轻时的样子,端庄大方。

妈,哪有人这样子说的,这不是暗地里夸自己嘛。我躲进她怀里撒娇。

母亲让我坐正身,一脸正经的将一本褐色本子交给我。

殷歌,这是妈这些年来的存款,还有星映旅行社的股份都在这里面。你好好保管,不要告诉任何人,答应妈。

“包括夏莫?”

“对,包括他。”

“好,妈,我听你的。”

那天晚上我没有留在家里,我娇羞的从母亲怀里抽身,妈,我想去夏莫那。

夏莫自己租了套房,两室一厅,我隔三岔五的过去,把那当成第二个家。

母亲没有说什么,将我送上车。

然而,那竟然是我最后一次与母亲交谈。十二个小时后,警查局打电话通知我说在护城河里找到一辆落水轿车,车内有两人,经查,他们就是我的父亲与母亲,由于刹车失控而落入河中。

我还未从他们突来的离去中醒来,检查局的人接着上门。他们说,我母亲在市监督局当职期间多次放松对父亲承建的建筑公司的质量检测,还说她多次收贿,并且利用手中职权介入多年前一宗工地受伤案的最后裁判,使得原告败诉后自杀。

他们收回房子,将父亲母亲所有的财产没收,所幸当初母亲给我的那个存折用的我的名字,这才没被查出来。

我无数次的被他们唤去做调查,今天检察局,明天警查局,身心俱疲。父母的尸体一直未能火化,被扔在阴暗的停尸房里。最后一切尘埃落定,我去领他们去火化,尸体已经严重溃烂,发出恶臭,并且肢体扭曲的厉害,自那时起,我害怕开车,一摸方向盘,手控制不住的颤抖。

我哭着对夏莫说,现在我成了孤儿,你不可以离开我。

他摸着我的发,轻声的安抚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彼时,他已通过公务员考核,在市政局当一名秘书。按歇买了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努力工作,晚上缠绵时亲吻我的肌肤,叫我老婆。

那时,我真的以为我是他老婆,我们是夫妻。可是一个女人在一年后打破了我的生活。她将我约在上岛咖啡,不可否认,她是个很美丽的女人,淡淡的妆就已让她勾去厅内八成以上男人的目光。

她说的开门见山,放开夏莫,他爱的是我。

“不!”我挺直的腰杆,“他答应过会一辈子不离开我,更何况,我们是夫妻。”

“夫妻?”她嗤笑一声。“结婚证呢?拿不出来吧,你和他充其量算是同居,其他什么也没有。你要是没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包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

“不,我只要他,更何况,他爱的是我!”

我起身离开,她在身后叫住我,哎,可别后悔,别到时候人财两失。

我勒紧坤包,加快脚步走出上岛,心却没有背影看起来那么冷静。

晚上想从夏莫身上发现些什么,可是他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我嗅他的衬衫,没有一丝女人的香水味,更别提头发之类。可是我却更加感到无助和慌恐。他们肯定上过床,却还能将他身上的一切打理的这么干净,若不是顾及夏莫,若不是爱上他,哪会为他做这些。

我倒宁愿她要的是钱,动了金钱欲的女人好打发,可是动了情的女人却比钢筋水泥还要坚硬,她们的战斗力足以消灭一切。

不,我不能让夏莫离开我,他是我仅存的,唯一的依赖。我一定要守住他。

找人打听她的情况,却少的可怜,只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但是很有钱,具体来历查不清楚。

夏莫是从哪认识的她?每天的娱乐最多也就是和同事去酒吧喝喝酒,唱唱tkv什么的,最多也只是周未去过几次烧烤。可是这些,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她。

眼睛瞟到书房的电脑,突然想起大约五个月前,他守着电脑,晚上也不出去,就关在房间里打电脑,说是局里有文件要写。

我登陆了他的电脑,发现浏览最多的是一个博客,名字叫阴天里的葵花指。头像是一对丰满的ru*房,非常诱人。内容多是一些她的自拍照或是心情随笔,不可否认,文字很有灵性及跳跃性,像是阴暗潮湿地里的苔藓,散着一种噬人的植物香,若我是男人,也会把持不住,更何况,她很美。

也看到他在底下的留言,从一开始的仰慕到后来渐渐熟络的叫她阴天,最后他喊她亲爱的,而她紧接着在后面一栏应的亲热。

最后一次他的留言是4月10日,他说亲爱的,我想你。她回,我要见你,在你的城市,华德饭店。

那日正好是我生日,我埋怨他没有送我玫瑰,他说都这么多年了,玫瑰多俗,我不依不饶的发脾气,他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一夜未归。现在想来,竟然是我,一手造就了他俩的见面。

我该怎样制止他们,才能挽回败局?

每日焦虑不安,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他心疼的梳着我的长发,最近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压力这么大,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医生?

我摇摇头,靠在他胸前,没事,只要你多陪陪我就行。

夏莫亲着我的额头,愧疚的说,殷歌,最近我我有升职的机会,不能错过,你也希望你男人很优秀是不是。好啦,乖,忙完这阵子,我们去游九寨沟,你不是一直想去那么。

质问的话已经冲到嘴边,看到他眼里的血丝又咽了下去。我还是怕,怕一旦说出口,就真的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

我呆在原地不动,可是阴天已经迫不急待了,她再一次约我出来,表情比上次更加得意,仿佛稳操胜券。

依旧是上岛,不过她点了咖啡却没喝,她说,医生交待过,孕妇不适宜喝咖啡。

“咣当”一声,勺子掉在地上,服务员闻声赶过来,公式化礼貌的询问出了什么事。

“哦,没事,勺子掉了,麻烦你换一个新的,谢谢。”

“勺子掉了可以换新的,可人如果掉了,就……”

她的眼里不仅有得意,还有嘲讽,手指掐进肉里,才能让自己的脸色不至于破裂。

“这样吧,怎么说夏莫这个好男人,也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我给你二十万,算是学费。”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然后扬长而去。这次她没有化妆,也没有穿高跟鞋,是因为孩子么?

轻啜一口咖啡,从未发觉,它们竟是那样的苦。

回去的途中路过一家情趣内衣店,店员热心的拉我进去,指着琳琅满目的内衣说,太太你也买一套吧,这样夫妻之间就会更融洽。

我无意识的应了句,真的吗?

店员来了劲,发挥她三寸不烂之舌鼓动我买。太太,你看这一套,流苏的料子,摸上去非常滑,很有质感。保证穿之后变成你另一层皮肤,嫩嫩的哦!

她凑近我耳边,小声兮兮的说,听专家说,男人对红色的料子最敏感,你一穿上啊,他马上就想脱下来。

我接过来看了看,的确很舒服,半透明的设计,还有增长一节的,可以遮住小腹。想起一篇文章上说,有时男人对若隐若现的蒙胧感更有冲动。

我掏出信用卡,买了吧。

其实我心里还有另一番打算,不仅仅因为最近夏莫很少碰我,更主要是我想为他生个孩子,那样,他就不会以阴天有孩子这个理由离开我。

那晚夏莫没让我失望,他又回到我们最初那时,不停的在我身上索欢,直到天泛白,才趴在我身上睡去。

我算过,那几天刚好是排卵期,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会孕育一个生命。我摸着肚皮,祈祷它一定要争气。

阴天又一次来找我,那已是一个半月以后,她的肚子已微微显形,穿着宽大的t恤,脸色很安宁。她说,殷歌,你也是孩子长大的,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没有爸爸吧?

“是,所以我才更不能让夏莫离开我,还有我的孩子。”

她震惊的看向我的肚子。

“已经一个半月了,刚刚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它很健康。”

我满意的看着她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脸色慢慢变得绝望,我看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争!

走上天桥,十月的风吹的有些懒意。我沿着栏杆一路走过,阴天追了过来。

我求你,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她抓着我的衣袖。一脸乞求。

我没有理她,径自走到台阶前,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力量狠狠的推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扬起手攥住可以抓到的物件一起往下滚。

尖叫声同时响起。

醒来已经在医院,鼻间是强烈的苏打水味道。夏莫胡子拉渣的守在我床前。

“醒了,想吃点什么,我去削个苹果。”

“不用。”我舔舔干涩的嘴皮,“她怎么样了?”

“你好好休息,别问那么多。”

我挂着点滴的手死死的攥着他的衣角,针尖几乎要暴出来,他几乎是求我,殷歌,别跟自己过不去,都是我的错。

我哑着嗓子说,她怎么样了?

“死了。”

“怎么会?”

“你和她滚下来的时候,你在左,她在右,右边刚好有根挂完广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铁棒,她头撞在上面,当场死亡。”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探向本来就平坦的小腹,慌乱的问他,我的孩子还好吧?

夏莫别过脸,仓皇的说,你好好休息,我去买点吃的。然后逃开我的视线。

医生进来开始检查我的身体,他询问我的口气含着可惜。

“医生,发生什么事?我孩子怎么样了?”

他叹气,“哎!算你命大,摔下来没伤着骨头,不过孩子没保住,而且……”他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用力扯着他的衣角,大声的吼,到底怎么样了?

“你的子[gong]本来就薄,这回一流产,以后没法再保住胎儿了。”他顿了顿,“换句话说,你将永远无法做母亲了。”

他拉开我的手,摇摇头,叹着声走出病房。

这也许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那声叹息也不过是医者本能的职责,他无法体味我有多难受,多绝望。

我在病房里大喊大叫,眼泪横生,夏莫用尽全力也不能安抚我,最后还是医生注射一支镇定剂才让我停止刚才的竭期底里。

出院时,医生叮嘱夏莫千万不能让我受刺激。他将我带回家,衣衫不解的照顾我,人瘦了许多。我不忍心他继续憔悴下去,慢慢恢复正常。

夏莫抵着我的头,殷歌,我们结婚吧。

我轻轻的点头,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这并不是喜悦的泪水,恰恰是跌进绝望的开端。他说结婚,那就意味着,他待我只是一份责任,身体属于我,可心我却再也抓不住。

他升职,接着我们结婚。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幸福的,可是只有我知道每晚对着他宽阔的背,却无法拥抱,亲吻。他对着孩子那种激动的眼神让我内疚不已。我恨这残缺的身体。

我是无意发现他在外面有女人的。那天整理他的公文包,里面发现一只耳环。米丫般大小,珍珠光泽。想象的出来,她很温柔,也许是个江南似水的女子。我死捏着耳环,这又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将它落在包内,究竟是无意,还是安排好的。

于是我开始跟踪夏莫。

我知道他常去昭兴路的一家名叫“天上人间”的夜总会,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但是并未带什么人出来。

天说变凉就变凉。秋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意的。我在走出昭兴路的时候,竟然又碰到苏东。他还是那般干净爱笑。朝我喊,嗨,去哪,我载你。

一路上他说个不停,具体什么我忘了,脑子只想着夏莫。到家门口时,他摇摇我,到了。然后看了看我的脸,关切的问,你脸色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愣了两秒,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关心我了。哽着鼻子说,谢谢你,我叫殷歌。

他开了几步又折回来,你是不是还在找那个男人?要不这样,你把号码给我,我反正在外面跑,能帮你盯着点,有事我打电话告诉你。

我没有拒绝,因为他说的很真诚,恰巧我又那么需要帮助。

夏莫依旧没有回家,每天留给我声音只那几句电话留言。有时对着空荡的房子会忍不住产生幻觉,以为台灯是那个女人,一挥手就将它摔的粉碎,再狠狠的踩几脚。仿佛那样,夏莫还就会回到这身边。

身体干涸的厉害。我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还好,皮肤依旧紧致,手指自锁骨一路下滑,尖挺的胸,平坦的小腹,都散发着熟苹果的青香。我忍不住低泣,夏莫,难道你忍心让它们枯萎老化。

这时苏东的电话来了。他说,看见夏莫带着一个女子从天上人间出去,两人去了一家宾馆。

我匆匆套好衣服往那赶。苏东已经盯在那好久了,他指指宾馆,就在这里面,要不要进去?

我摇摇头,不用,等他们出来。

约摸二十分钟,夏莫拥着她走出大门,边走边亲她的额头。我的手攥着紧紧,差点掐断指甲。那个女孩我认识,之前在家门口那家理发店门口拉客,好象叫刘一,后来听人说去了夜总会。人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柔柔弱弱的,很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瞧夏莫护着她的样,就知道他疼她疼的紧。

回去的路上,苏东一直转过脸看我,嘴唇动了两下,终是没说出口。

“他是我老公,我们在一起八年了,可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家,我都快忘了上次完完整整的看到他是什么时候,每次都只能见到他匆匆忙忙的身影……”

“你……是不是很爱他?”

“你问的好奇怪。”我转身脸,发现他将车停了,手指勒的很紧。“他是我丈夫,不爱他我爱谁去?”

苏东重新发动车,途中再没说一句话,脸色有些悲伤。我没在意,对我而言,他不过是个路人,恰巧在某个时候,递给我一些感动,仅此而已。我看的出来他眼底的情意,虽然藏的很深,但依旧有火光在闪。

我已经不再年轻。指的不是年纪,而是心态。过去,现在,包括未来,我的世界里只会有夏莫一人,他早已深深耕种在我骨子里,我用了八年的时间浇灌,如今已是枝繁叶茂。苏东的情意,注定了,我只能当作一场春雨,埋进土里,渐渐蒸发。

也许我是病了,明明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却老以为我的怀里睡着另一幅温热的躯体。头痛的厉害,经常性起不了床,勉强站起来,眼前昏昏的。并且每夜每夜不能入眠,有时竟能听到骨胳在唱歌,音色寂寞苍凉。

我去看医生。他说我可能患了抑郁症,开给我一些调节神经的药。我问他能不能开给我一些安眠药,我无法入睡。

他沉默了半响,提笔在药方上加上一瓶安眠药。

我握着药往门口走去。虽然眼前很蒙胧,但我还是认出那个坐在长凳上的女子是刘一。她穿的很休闲,白色纯棉的t恤,下身宽松的仔裤,一幅邻家女的模样。旁边有孩子在她身边嬉戏,她一脸温柔。

奇怪,我的眼睛为何一瞬间变的清亮无比,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的一举一动都清晰无比。甚至觉得她回眸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是对我的宣战,还有不屑。

我眼睁睁的看着一辆本田车接走刘一,她笑颜如花的钻进夏莫的怀里,如同温玉。黑色的尾气渐渐消散,我的心里也随它生出恶毒的种子。

是夜,我翻出母亲死前给我的那份星映旅行社的股份证明。一个计划在暗夜里消消衍生。

我以旅行社的名义告知刘一,她是本月幸运顾客,可以免费参加黄山五日游。我有预感,她一定会去。一个山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山,总有些说不清的情结在里头。我也算好了,那几日夏莫要接待省里来的考查团,根本无瑕顾及刘一。至于我,他一早就将结发妻认为是红本上的一张照片而已,才不会去深究我几日不回家的理由。

我跟刘一坐在同一辆车上,她没有认出我。也是,夏莫自阴天死后,再也没有将我的照片放在他皮夹,刘一又从何知道我的长相呢。无疑,我是悲哀的。

一路上,我一直与她套近乎,试图消除她的戒心。我对她说,我爱的人已有家庭,所以才会一个人上路,可是风景再好,也觉得孤单。

这话说到了她的心坎。她对我放下戒心,靠在我身上与我攀谈。刘一说她爱那个男人,即便无名无份也认了。她又说,他是唯一一个在夜总会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讲荤段子的男人,她一脸甜蜜,你知道吗,我一下子就爱上了他,心甘情愿在他身上花钱,这辈子我跟定他了。

刘一每说一句,就像刀在我胸口扎一刀。可是我还得装成同病相怜的样子,故作深情的感叹爱情。

五天很快就结束。分别时,她留了地址给我,说如果有时间去她家坐坐。我伪装的很好,满脸笑容的说好,还说了许多祝福她和夏莫的话,只是掌心的掐痕泄露了这一切。

我的病似乎好了,不再头痛,也不失眠,每晚睡的很香,脸色渐渐鲜活。对着镜子,很满意自己越来越美。我一反常态不追问夏莫的行踪,每天下班时候,电话准时响起,亲爱的,晚上做了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记得早点回来哦。

毕竟我们有八年的感情,抗日战争都胜利了。夏莫满口应着,好,我马上来。接着发动机响了。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我面前。对着满桌的盛宴,大快朵颐。

开了瓶红酒,小口轻饮。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粉红的脸蛋子,还有他眼里久违的情意。止不住的,落泪了。他抱着我,一面轻哄说对不起,一面手伸进我的衣内,点燃我早已干裂的身体。

终于,夏莫再一次叫我老婆。这一战,我赢了,赢的彻底。

因为第二天的报纸上有一则新闻,某夜总会小姐昨夜死于心脏病,经医完抢救无效于凌晨三点死亡。三点,那时,我和夏莫刚完成昨夜第三次完美的性爱。

我继续往下看,记者感叹,该女子将药弄混了,才导致病发时,没得到及时挽救。我轻轻的放下报纸,嘴角露出笑意。

一个如此恋生的人怎么会将药弄混呢。呵,除非有人将她的药换了。

这日子我越来越喜欢。夏莫下了班就往家赶,手上必有一枝玫瑰,听见开门声,我迎上去,亲吻他的嘴角。

算命的说,本命年的火,可以烧三年,我暗暗得意。计划着去孤儿院领养个孩子,免得夏莫眼神流出的父爱无处投递。他默许了这一提议。

正当我紧锣密鼓的联系孤儿院,准备当妈妈时,又一个女人闯进了夏莫的心里,并且扎的很深。

我一直以为夏莫喜欢柔软如水的女人,可是我错了。高晓晓的出现,彻彻底底将夏莫勾了去。我从未见过夏莫有过那样狂热的眼神,剧烈的燃烧。不论是阴天还是刘一,他都保留了一份,不过对于高晓晓,他毫无遮拦——他要跟我离婚。

我用尽所有可以挽留他的办法,哭泣,埋怨,乞求,包括自杀。我鲜血淋漓的倒在房间里,他将我送进医院,脸上并无担忧之色。这一招,除了手腕上淡淡的那条疤,没有换来任何胜算。

高晓晓她年轻,张扬,艳丽,不顾一切。她涂黑色的指甲,画紫色的眼影,丝毫不在意别人看她的眼神,甚至别人指着她后背骂狐狸精,她转过脸,千娇百媚的回敬,你们想当,还没那个本事呢!

夏莫跟在她身后埋单,替她拉车门,逛商场时将她护在臂间,充当免费保镖和挑夫。累了互搂着说说笑笑进宾馆。

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看他们的亲亲我我,心里的恨意像一条毒蛇,吐着腥红的信子。苏东在我身后拍我的肩,殷歌,你怎么了?

没事。低下头,钻进他的车。

他开了空调,车内顿时清凉。

“什么时候换的车?”

“去年。”他停了一下,略有些伤感,“也是,你好久没坐我的车,自然不知道我换了车新车。现在坐我的车,不会让你闷着了。”说完他发动车子,往我家开去。

转过一路口的时候,我拦住他,别开回家,换个地吧。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了半秒,方向盘往另一方向打。我看向窗外,街上花花绿绿的裙子、凉鞋、吊带衫见的频繁。原来又是一年夏天,我竟然连这点知觉都没有了。想着想着,歪着头睡着了。

醒来已经在郊外。没有筋钢水泥,尘烟飞扬,望过去,稀稀拉拉的几幢小屋,大片大片的草地,田里的禾苗生的翠绿,叶子底下还藏了一群顽皮的小鸭,淡褐色的扁嘴,黄色柔软的身子,声音清脆棉软。

我欣喜的看着苏东,谢谢你。

他笑笑,脱下鞋袜,踩进湿粘粘的田里,弯下腰掏泥巴。不一会,掏出一个大竹笼,兴奋的说,快看,好多泥鳅。竹笼里的泥鳅不安份的扭动身体,甩了他一脸泥。那幅场景,有关童年的记忆回来了。外婆家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当晚住在他姑姑家,吃的是他抓的泥鳅,满嘴油腻。说真的,那时,我忘记了痛苦,忘了夏莫。可是一到夜晚,看见白白的月光,心脏止不住揪起来,夏莫曾说过,我的身体在月光下最美,他喜欢在月光下与我做爱,亲吻我的身体覆上的一层银光。

他姑姑家没有装空调,有些热,我脱了衣服靠在窗边看天空,湛蓝湛蓝的。苏东闯了进来。我看的出来他并不是故意的,脸变得通红,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就那样僵在门口,也忘了出去。

突然心生邪念,我上前吻住他,刚开始他的身体抖的厉害,但两秒过后,夺回主动权,将我扔上床。他年轻,并且生猛,直到月亮沉到另一边,他脸的汗液还滴个不停,眼底的火花时刻伺机燃烧。

不可否认,我在他身体里找到另一种温暖,热流瞬间抵达我的脑门。

回h市以后,我翻出他的名片,日日打电话给他。从开始宾馆开房,到后来堂而皇之的在家里。夏莫他通通没有说话,也许他跟本就没在意过我在做什么,几乎半年的时间,他只寄来两份离婚协议书,就再也没有过声音。

如果不是那日我心血来潮想去看看星映旅行社的生意,或许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状况会一直延续下去。

旅行社的负责人交给我一个牛皮袋,说是我母亲留下来的,必要的时候让她转交给我。

她说上次我来时,她不在,所以一直没给我。

我打开了看,一份卷宗,还有一封说明。几乎是抖着手看完那些东西。

如今我终于明白母亲看到夏莫时那种欲言又止的不安代表了什么。他的父亲当年在我父亲建筑公司做事,出了工伤,由于对赔款不满意,于是将我父亲告上法庭,可是由于我母亲的介入,他输了官司。再加上自己已经残废的双腿,于结案三天后自杀。

夏莫母亲脸上的那道疤就是后来跑到法院大闹,给划伤留下的。

他恨我们一家人。

那么我终于能够理解父母死的那晚,他趴在父亲的车下做什么,好好的刹车怎么会失灵呢。他以那样的方式杀死了我的父母。

可是为什么,我不恨他。也许爱到极致,除了继续爱,别无他法。恨的力量无法生长。

浑浑噩噩的走出旅行社。却在对面看见一对争执的年轻男女。女孩抓着男孩的袖子,脸上有乞求,他甩甩手,一脸不耐的走开。

突然间失笑,这个世上的爱恨纠葛往往都是以可笑结尾。

那晚我用尽全力与苏东缠绵。苏东,今天之前,好好记住我,明天,把我忘了,彻彻底底的。

他挣扎着,我没有给他机会,死死的吻他,把他带着旋涡,过了今晚,自各殊途。

我将夏莫约在宾馆的顶楼。原本他推托不去,我告诉他要想我签字,就只有这一种选择。然后挂断电话。

夏日的太阳真的很毒。我没有涂防晒霜,任由紫外线一点点谋杀我的肌肤。开了瓶红酒,一个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夏莫来了。手时捏着两张纸,离婚协议书。

他甩在我面前,毫无表情的说,签吧。

我往另一只杯子里倒满酒。推到他面前,喝了它,往后我们各不相欠。

他有些犹豫的看着酒杯。

“怎么,怕我下毒啊。”我仰头饮下,“放心,他们都是死了的人,我没必要再纠缠。”

“原来你都知道了。”夏莫走上前,迎着阳光,酒滑进胃里。他再次将协议书推到我面前“现在可以签了。”

我有些悲哀,“如果没有他们,你会不会爱我?”

他没有回答,直着身体。

“就那么难吗,一句话而已。”说完这话,一瓶酒已经见底。

“会,如果不是他们,我会爱你。”

“那就好,那就好。”我晃着身体走到顶楼边缘,眼角瞟到底下,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不知道底下有没有见过血。

身后的夏莫倒在桌上,我走过去抚摸他有些扭曲的脸,还是那么英俊。“你说过,如果没有他们,你会爱我,是吗,现在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相爱,一辈子不离不弃。”

他挣扎扭动着,酒里放了什么?

“安眠药加上一些让你失去力气的药而已。亲爱的,来吧!”

我拖他到边上,对着十三楼的地面微笑,然后抱着他,纵身。

风叫的厉声,景色变的迅速,唯有他的脸,陪我一路。经过八楼的窗口,他的眼瞪的老大,我知道为什么。那里面有一对男女在拥抱亲吻,男子是苏东,女子是高晓晓。

高晓晓一直爱慕苏东,可惜他偏偏终情于我,于是才会接近夏莫,让我也尝尝失去爱人的机会。那日在旅行社门口看到的争执男女就是他俩。

我找到高晓晓,教她用药对付苏东,那个一脸单纯的男子,必定会负责到底。于是,才会有了刚才那一幕。对不起了,苏东!

最后夏莫眼里的绝望让我欣喜。终于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人,其他女人的影子都被剃的干干净净。

我爱你,夏莫!

宝贝团成员:纯白陰影、寂寞的阴天、一把锁、夏莫、一先生、二先生、三先生、四先生

宝贝团宗旨:玩转生活,快乐宝贝,你我同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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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燎原百击点评:

突然的失笑,这个世上的爱恨纠葛往往都是以可笑结尾
真的可笑吗?命中注定的情和痛,铭心刻骨的爱和恨
爱应该是甜蜜的,浪漫的,温馨的,毫无机心的
可爱的世界里为何总要让人有如此沉重的叹息?
文笔流畅利落,描写生动细腻,情节曲折引人
不错的小说,推出共赏

文章评论共[127]个
燎原百击-评论

开头就有悬念,构思确实不错,问好阴影,支持一个先。
  【寂寞的阴天 回复】:好狠,全死光了。。。。。。 [2008-4-15 18:59:03]
  【纯白陰影 回复】:西西,宝贝啊,要死一起死嘛! [2008-4-15 19:30:26]
  【刘一 回复】:问好燎原。。我在文里死了,在现实里又活过来了。呼呼:) [2008-4-15 20:18:56]
  【刘一 回复】:问好燎原。。我在文里死了,在现实里又活过来了。呼呼:) [2008-4-15 20:19:00]
  【纯白陰影 回复】:宝贝们,现实里好好活着哦,爱你们! [2008-4-15 20:31:21]at:2008年04月15日 下午6:28

寂寞的阴天-评论

为什么我第一个死,还死的那么没创意 55555555555
  【纯白陰影 回复】:我在想我会怎么死在你手上,亲爱的。 [2008-4-15 19:30:52]
  【夏莫 回复】:o(∩_∩)o...哈哈。。有意思,等着看阴天写的文章。。 [2008-4-15 19:44:57]
  【三先生 回复】:阴天妹子,你的文章呢?还没出来啊,等得我眼睛都穿了!!!! [2008-4-15 20:31:15]
  【纯白陰影 回复】:大家都等她了! [2008-4-15 20:31:55]
  【寂寞的阴天 回复】:5555555我还没写。。。。。。。 [2008-4-15 21:06:52]at:2008年04月15日 下午6:59

孤雁客-评论

好看!
  【纯白陰影 回复】:谢谢! [2008-4-15 19:31:10]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09

夏莫-评论

好狠!全死了……555
  【纯白陰影 回复】:我和你死的最浪漫呢。 [2008-4-15 19:32:14]
  【夏莫 回复】:还好有个人陪着死,不然以后又要做孤魂野鬼了! [2008-4-15 19:46:07]
  【我已忘尘 回复】:不怕不怕。有我陪着你嘛! [2008-4-15 20:15:55]
  【纯白陰影 回复】:还有大家一起陪着,莫莫,幸福着呢/ [2008-4-15 20:32:45]
  【我已忘尘 回复】:就是嘛.这么多人陪着你,怕什么.. [2008-4-15 22:21:44]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09

孤雁客-评论

阴天死了啊……
  【纯白陰影 回复】:死的最快的那个! [2008-4-15 19:32:33]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0

孤雁客-评论

刘一死了啊~
  【纯白陰影 回复】:死的最倒霉的那个。 [2008-4-15 19:32:52]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0

孤雁客-评论

你和夏莫跳楼了啊~
  【三生古树 回复】:夏莫怎么可以死,太伤我心了~~~ [2008-4-15 19:23:35]
  【纯白陰影 回复】:和我死,很幸福哦! [2008-4-15 19:33:13]
  【三生古树 回复】:也可以跟我一起死啊,要是你们四个跟我一起死,那我简直会幸福死,就像躺在花丛中,羡慕死那该死的日本人。看吧,又发现我一个优点了吧,很爱国呢! [2008-4-15 20:05:09]
  【我已忘尘 回复】:这个男人还是真是异想天开,还想把我老婆给抢去陪葬,真是过分。 [2008-4-15 20:15:36]
  【纯白陰影 回复】:呵呵。。 [2008-4-15 20:55:06]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1

孤雁客-评论

干吗都死掉。55555555555
  【刘一 回复】:死了好啊。埋一堆,有人做伴。 [2008-4-15 20:24:24]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1

孤雁客-评论

这篇小说太阴谋了,爱情成了替代品。
  【我已忘尘 回复】:太有头脑了。这样的阴谋,很吸引人! [2008-4-15 20:18:01]
  【纯白陰影 回复】:西西 [2008-4-15 20:54:39]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2

孤雁客-评论

必须全部以死亡结束吗?
  【纯白陰影 回复】:宝贝团要死一起死,绝不苟且活一个。 [2008-4-15 20:29:21]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3

孤雁客-评论

这小说你的灵感在哪里来的?
  【纯白陰影 回复】:不告诉你 [2008-4-15 20:29:07]at:2008年04月15日 晚上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