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论何时,大自然总是最好的心理医生。只要融入到自然中,融入到清新中,融入到淳朴中,融入到原始状态中,你的心便经历了尘世间最圣洁的一次洗礼,你的心便会被一种无形的力驱动到飞的状态,你的所有压抑、挫折便会在瞬间烟消云散。而迎接你的,将是一个美丽新世界。
“好花美丽不常开,好景宜人不常在”刁寒的《花好月圆》说的很好,生机勃勃、清新宜人的景象总不会为你一个人而凝滞在某一个状态、某一刹那。一切事物都处在永恒的变化中,但它的印象却可以凝在某个固定的时刻,直到永远。油画、照片不是这样吗?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谈,大珠小珠落玉盘。”沉浸在《逆伦》琵琶乐声的氛围中,我似乎也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共鸣。朦胧中,幽蓝的夜,月光一泻千里。微风徐来,素裙飘飘,长纱袅袅,丹唇娥眉,玉指抹挑自如。这弦音仿佛是她同那个轻女时代做的最执着、最无奈的抗争。
啊,去远足吧,去踏青吧!大自然总能让我找回自己。画夹、颜料,对,还有相机这每一刻,别让它溜走。
碧蓝的天,有一种“青冥浩荡不见底”的韵味。亲亲地,缓缓地,飘来几朵洁白的云。这不禁引起了我对王实蒲的“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的联想。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我不应该有这样的心境呀!况且这里拥有的是广袤,是壮阔,是满眼遮不住的清新、爽洁,就连空气里也掺着一丝甜味儿呢。
艳阳底下,辽远广阔的原野上,巍然联立着巨大如沙丘却更圆实的古汉墓群。不知为什么我对古代战场、戎边生活的追求达到了痴迷的地步,总觉得很酷,意境不同。现在,我仍能联想到狼烟起,江山北望的苦和风卷起,马长嘶、剑气如霜的壮。朔气寒光,北方自古乃多事之地。古代自雁门关以北不远皆胡人之地。相传朔州还是辽肖太后的故乡呢。怪不得我长得没江南女孩灵秀呢。
到处长满了草,油绿的草。流畅的曲线清晰地勾勒出一道道、一层层绿波。阳光底下是灿烂的笑容。三个活力四射的女孩自由自在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伸长脖子把手卷成喇叭壮放声高呼:“真广阔呀!我—要—飞—”;或者舒展双臂,仰面向天,怀一腔“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的逍遥、洒脱,飞的意象融缩、放大、丰富,既而定格;席地而坐,象佛门中人般虔诚忘我,物我两一,瞑目盘坐,又何尝不是一种超脱?“我的天没有边界,我的心盛开玫瑰”心情这么好,当然了,这美丽的每一瞬我才不会让它溜走呢。只不过没有中国古文人笔墨丹青的典雅。“随我高兴在阳光下跳舞”飞,象雄鹰“思接千载,视通万千”的自由翱翔,象纸鸢摇曳的轻影,象中国古建筑中的飞檐。
古老的城门,三个秀颀的身影。十多米厚的土坯城墙,大青砖构造的古朴民房。荫荫郁郁,青青葱葱,是石砖栏里的古柏。粗壮的树干上铭刻着岁月的印痕,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
雄壮的雁门关上,古老的城墙角上,一个个狂放的姿势。阳光下的那个女孩,是要去飞吗?
本文已被编辑[萧月月]于2008-4-20 22:21:39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桃之妖--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