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冷月峻星)时差(在江湖)牛尾帚

发表于-2008年04月24日 中午1:36评论-12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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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的工作没有做完,更没到下班的时间……可是,他还是回家了。这,在他来说,是第一次,第一次提前下班。为什么?他不知道。假如,要寻个究竟,那么,或许是那个电话,洁云的电话。其实,这是个极普通的电话,也就是问他几时回家的电话。他本没把这当作是回事,可就在他放下话筒的时候,他感觉这电话不普通。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洁云在他工作时间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

当脑中有了这念头,他就再也不能集中精力工作了。莫名中,他看了来电显示,那是家里的电话。看到这,心中的疑惑又重了。这时间,她不该在家呀?

不该来的电话,不该出现的场所……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也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更想知道。这念头,如同缠住脖子的蟒蛇,令他窒息。他想挣扎出来,事实却恰得相反。他想着只有一探究竟了,尽管也知道这很龌龊,但也要如此。否则,他会疯的。那白云,正在蓝天上向他招手呢!

于是,薛刚走在回家的路上。

洁云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在沙发或窗前,或坐或立……

一个男人,一个过去熟悉、现在陌生的男人,就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在那个电话之前,他只是个偶尔在脑中闪现的影子;在那个电话之后,他就是个即刻在身前出现的人儿。在接到电话的瞬间,她似乎被雷电击中了,只懂得对着话筒“嗯,嗯”。这“嗯”,在他说出“我想到你家看看”时,竟也“嗯”了。

他是建,是她的初恋。为了留在大都市,他结束了恋情。尽管,洁云曾极度地憎恨过他,但,漫长的初恋所制造的甜蜜,足以和那短暂的绝情所导致的痛苦相抵,尤其是在与刚六年家庭生活的幸福下,过去只是场梦。那梦,依稀还能辨出青春的脚步,却听不到青春的声响了。

见个面,这算不了啥。可时间、地点……洁云在撂下话筒后,才觉得有些不妥。怎么个不妥?她说不出。有些事,是知其所以然,而不知其之所以然的。

她想和建说“不见面了”,或者,换个地点。但,很难说出口,这似乎有做贼心虚的意味,弄巧成拙的举动。于是,她在按下了几个数字后就不再按了。仓促间,她拨了刚的电话,竟问了个那么愚蠢的问题。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的表白,掩耳盗铃的举动。

我今天怎么了?她不停地问自己。可是,心燥意乱,就寻不出个答案。墙上的钟,秒针无声地跳动着,在她的心上却“滴答、滴答”地响着。她也不知啥鬼使神差,本想进总经理室请个假的,却径直地钻进了电梯。就这样,她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家……

轻脆而有节奏的叩门声,却如重槌敲击着洁云的心,她在这一刻迟疑不决。心在说“不去”,脚还是挪了;心在说“不开”,门还是敞了……

建立在门口,对她淡淡一笑。建变了,和印记中的不一样了,尤其是那双眼,没了旧时的茫然,坚毅中有丝丝的忧郁。这只是淡薄的印象,留在了洁云仰头的刹那间。她回了淡淡的笑,面部肌肉僵硬的那种。

闪身让进后,洁云敞门的动作,又变成了关门的动作。敞开大门,意味着什么?关上大门,又说明了什么?“砰”的一声门响,也断了她脑里那莫名其妙的念想。

最初的种种臆想,被这平淡的见面驱散得没了踪影;而过去的一切爱恨,也在这平淡中化为了烟云。在转回沙发的几步中,洁云魂已附体,回到了自己。

建在沙发上落坐了,随手拿起了一本生活杂志。洁云斟茶端果,忙碌中,脚步轻盈。如一个朋友或一个熟人,一切都很自然,只有那心里还多少泛着过去的涟漪……

“还好吗?”建扬了扬头,笑着问。

“还好!”洁云眼角一抬,嘴角挂笑,“你呢?”

“也好!”

两人“嘻嘻”一笑,继尔“哈哈”一阵笑。笑,是医治心灵伤痛的良剂,两人心里那残留的一切,荡然无存了。

建笑着问:“我能在房间里随便看看吗?”

“当然可以!”

建游走在这一百平方米的空间,看得似乎漫不经心,可洁云知道他看得很仔细。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在看什么,不怕他看,因为在她和刚的空间里,浸润着甜蜜,弥漫着温馨,洋溢着幸福……这一点,从建那渐渐放松的面部,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此刻,她心里竟冒出了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过得不逊于你。话有点自得,她的脸上也现出了俏皮。

“你为什么要约在家里见面呢?”洁云笑着问。

建回以淡淡一笑:“耍个小聪明而已。你接受,说明夫妻和睦。实地考察,也就能得到第一手资料呀!”

“结果呢?”洁云偏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胜于想象。”建沉默了一会,“这几年,我一直很内疚。现在好了,起码心里安定了许多。”

“你还好吗?”洁云也不知怎么突然会关注起这曾伤害过自己的人来了。

“还好,以后应该会更好些。谢谢你,洁云。”建看着她,眼睛流露出真诚。

也许时间是疗治心灵创伤的良剂,也许是那曾经的爱远比那恨更有力,也许是幸福所带给人的是理解和包容……总之,眼前的他们似乎已告别了那曾有的伤痛,有的只是对自己的满意和对对方的祝愿。然而,过去毕竟是存在的,破裂的爱情即使转换为友情,那友情也有那杂质。建小坐一会,饮尽了杯中的茶水,就提出告辞了。洁云也没有给杯子续水,起身送他出了门。

建走了,脚步比来时显得轻快。洁云收拾了他到来留下的痕迹,身子摊在沙发上,拿起了电视机遥控器。这时,她感到了轻松。

薛刚掏出钥匙时,还有些犹豫。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坚定了他。

洁云听见门响,扭头看见了刚:“你怎么回来了呢?”

“哦,接你的电话,有些担心。”刚走近她,仔细端详着,“你,没事吧?”

洁云有些感动,拉他坐下,头靠着他的肩,轻轻地说:“没事!”

刚还是眼直直地盯着她,说:“不对吧?你从来没打过那电话呀?”

“哦,那会有点不舒服,年青时落下的……”洁云笑了笑,“过去了,现在没事了,真的!”

“这就好,没事就好!”

刚伸臂将她搂入怀中。那淡淡的发香,散发出诱人的味。他不禁将脸贴着那柔顺的头发,摩擦起来。洁云将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她觉得刚的胸口是那么地坚实,听到了那节奏感很强的心跳。这时,洁云感到一切都很远很远,幸福却很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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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走在回家的路上。

走近家门,他习惯性地摘下了钥匙。在伸向锁眼时,捏钥匙的手垂下了。我这是怎么了?他问自己。莫名其妙!全让洁云那莫名其妙的电话扰的,扰的他也莫名其妙了。

在这一刻,他想到了抽身而去,但却挪不开脚步。洁云有事,肯定有事!感觉是不会欺骗他的。可是,是什么事呢?他不知道!也正是不知道,他才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洁云是他的妻子,他深爱着她。那么,当她有事的时候,作为丈夫的他,就不能坐而不视,视而不见,见而不动。不管是什么事,都该知道,都该参与,这是责任!他叩了叩门,里面没有回应。于是,他用钥匙旋开了锁,推门进去。

洁云正陪着建在卧房里。这时,她听见了门响,觉得诧异,就连忙走出了房间。当她看到转身的刚时,脱口而出的是:“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刚显然被她这举动惊骇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

洁云情急之下,一时也不知怎么说才是。而这时,建也被房间外的声音所惊动,走了出来。刚乍见一个陌生的男子从卧室出来,那惊愕绝不亚于九级地震。而他的这份惊愕也感染了建,身子也在那一刻僵住了。此时此刻,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

洁云头“嗡”得一阵轰鸣,头皮都麻了。此时啥都不能说,此时说啥都没用。她挤了挤笑容,扯了扯声音:“你们还没认识呢?这位是我的丈夫,薛刚;这位是我的同学,陈建。”

两个男人的手握了一握。那哪是握呀?也就是徒有其表的触了触。彼此问候了声“你好。”这声音淡得如金鱼冒的泡。

刚看着妻的初恋情人,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洁云没有瞒他,说过她和建的那些事。当然,说到被建抛弃时,是极为愤恨的,他还劝她向前看,也就是向自己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没和洁云计较那过去的事,毕竟事已过去,计较的啥?怎计较?可眼前……怎说?不计较,说得过去吗?当然,从他们那还自如的神情上看,那整洁的衣着上看,还没啥事。可是,没发生事,并不等于没事,更不等于今后也不发生呀!

刚毕竟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不会像那莽汉子莽撞行事的。于是,他彬彬有礼地请坐,和建交谈。当然,说的都是那俗套的礼仪话。

建自为了留大都市抛弃洁云后,虽说一帆风顺,但对洁云的内疚却常吞噬自己的心灵。这次路经此地,也就想看看洁云的真实生活,而实地考察比啥都真实呀!他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只想到看洁云的真实生活,却没想到这还牵扯到个刚。此时,处于这么个尴尬的境地,心里就没停止骂自己。

洁云心里塞了团麻似的,懊悔得恨不能在烈火中重生。不该答应建在家中见面,不该打电话给刚时藏藏掖掖……这下好了,百口难辩,那苦果也不是说声吞,就进肚的呀?

刚在和建简单的寒喧后,就站起身来,笑笑说:“你们老同学难得一见,我就不瞎掺和了。我去饭馆弄几个菜,大家好好聚聚。”

建一听这话,如坐针毡,那还能再屁股粘凳?他连忙站起来,说:“唉,谢谢了,真不敢叨扰。我路过此地,也就是看看洁云,还要赶车呢!”

洁云也不便挽留,只得局外人似的待在一边,听这两个男人真真假假的客气话。

建走了。刚在门口与他道了别,洁云送他出了小区门。

“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建摆摆头,有些无奈。

洁云干干地笑笑:“没事的,以后多联系。”

洁云回到了家里。

茶几上的东西,该收的收了,该理的理了,建来过的痕迹已没了。刚靠在沙发上,手不停按着遥控器,那电视荧屏不停地变换着画面。

“刚,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没什么。”洁云在他身边坐下。

刚屁股往外挪了挪:“我没说你们有什么呀?”

“我打电话时,就想跟你说的。可是……”

“其实,你是不用给我打电话的!”

洁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说不清,可是,你相信我好吗?”

“我没说不相信你呀?”刚伸了个懒腰,“我有点累了,你自己看吧。”

洁云望着他的背影,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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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走在回家的路上。

洁云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在沙发或窗前,或坐或立……

她听到了门的叩击声,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衣襟,就走了过去。拉开门,就见刚,脱口问了句:“你怎么回来了?”

刚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没事吧?”

洁云摇了摇头,嘴角扯起了一丝苦笑:“没事。”

“不,你准有事。”刚注意到了她那丝苦笑,“没事,你不会打那个电话的。”

洁云知道建很快就要来了,这事瞒不住、也不该瞒了,就为难地说:“他要来。”

“谁呀?”

“陈建!”

刚知道建。恋爱时,洁云没有瞒他,说过她和建的那些事。婚后的这些年,他们的生活很完美,这个名字就没出现过。乍听之下,刚也觉得有些突然,他笑笑说:“来就来呗,你们毕竟是同学,见个面也没啥呀!”

“可他提出,到家里来看看!”洁云焦虑地说。

“哦,来家?”刚偏着头想了想,“哦,这小子,不是来看你的,是来看我的!”

“看你?”洁云如坠云雾里了,“他没说要见你呀?”

“以前,你那叫啥的女同学,不是对你说,他对她说对不起你,很内疚嘛!”刚双手捏着洁云的两肩,摇了摇。

“是呀。”洁云是听过那女同学说过,她和陈建都在那座城市。

“这就对了,他这是实地考察。”刚得意地耸了耸肩,“你说,是让他加重内疚,还是减轻内疚呢?”

洁云更迷惑了,嗔怪地说:“你都说些啥呀?人家都急死了,你还穷开心!”

刚笑笑,伸手在洁云的鼻头上一按,说:“等会,我们演出戏。我对你好呀,他的内疚就减轻了;我对你差呀,他的内疚就加重了。说,哪种?”

洁云此刻也明白了七八分,她本就很幸福的,当然希望表现出更加幸福的状态来,就说:“做人,讲究个厚道。事都过了那么久了,还计较个啥?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遵命!”

刚笑着在洁云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逗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

建轻轻地敲了敲门。门开了,面前的是刚。他笑着问:“请问,洁云在吗?”

“你是……”

“我是她的同学,陈建。”

“哟,是你呀!请进,请进!”刚忙闪过身子让客人,“她才睡一会,你稍等一会,行吗?”

“可以。客随主便嘛!”建忙不迭声地说。

建在沙发上坐下了,目光追随着刚忙碌的身影。他看着这身体健壮、相貌英俊、眉目神气的刚,心里涌起了自愧不如的感觉。当刚为他端来热茶时,不由地躬身,连连道谢。

刚进了卧房,对坐在床沿掩嘴偷笑的洁云眨眨眼:“亲爱的,醒醒,你同学来了。”

洁云一个长长的呵欠,埋怨起来:“哎呀,真是的!说人一来就叫我,怎这会才叫呢?”

“我错了,行了吧?宝贝。”刚捏了下洁云的粉脸,“衣服在这……套上袜子,小心着凉。”

房间里飘出的温馨话,入了耳,进了心,建眼有些湿润,心暖暖的。他脑里的记忆,如电闪,可似乎没啥光亮。那时,热恋中的他,似乎也没现在刚这般待洁云。惭愧呀!

洁云风风火火地奔了出来,热情地叫声“陈建”,就挨着他坐下了。坐的很贴近,身子挨身子,建已感受到了她的体温。这似乎……他想挪开些,又觉得这样太敏感了,连忙侧身子,避开了身子的接触。

“你好吗?”洁云问。

“还好。”建本想也问她一声的,可话刚到嘴边又吞回了。这,还用问吗?洁云一脸的灿烂,再问,岂不是多余?

刚走了过来,在洁云的身后塞了团垫枕。自然,洁云心安理得地受了。不过,洁云没句谢,倒来了句:“你忙你的去吧,我和老同学聊天,你就别掺和了!”

刚对建歉意地点点头,说:“你们慢慢聊,我去买点菜,晚饭露一手。”

建连忙阻住他:“不用了。我是路过,来看洁云一眼。这不,车票都买好了,就要走。下次吧!”

洁云嘴一嘟,说:“难得一见,怎能这样呢?刚,你帮他退票去!”

“是呀。你怕我累着?那就去馆子!其实,我就想在你面前露一手,让你给个评价,省得洁云瞎挑剔!”刚说着,嗔怪地瞪了洁云一眼。

建笑了笑,说:“真的有事,急着办。下次吧!要不,请你俩到我那去,我表现表现?”

“好呀!”洁云一面应着,一面攘了刚一把,“你去吧。陈建没时间,我陪他说会,你这电灯泡就别在这亮着了!”

送走了建,洁云和刚在沙发上搅作了一团,又笑又闹。直闹的筋疲力尽,这才让身子自由放松,和沙发亲密接触。

“你说,陈建心里那内疚……”幸福的洁云,也就不想别人处在痛苦之中了。

刚伸个懒腰,伴着一呵欠,懒懒地说:“那本就是过去了的,现在吗?即使有,也淡过雾气了吧?”

“你说,他还会来吗?”洁云望着天花板,那儿有只小小的虫儿在飞。

“也许,真的是路过。”刚若有所思地说。

“我倒是希望他常来,最好是天天来。”

“此话怎讲?”

洁云脸上现出无限的向往:“被你伺候的感觉真好!”

“拉倒吧,你!”

刚猛地站了起来,一弯腰,抱起洁云,朝卧室走去。

洁云知道,幸福就在眼前,她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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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饥渴的骆驼点评:

人生就是和时间在赛跑,不同的时刻,不同的场景,未必都会有相同的人物。
人不能永远停留在过去,更要着眼于现在和未来。
时间会让人犯错误,时差会使人产生幻觉,保持清醒,才能将幸福真正把握。
同样的故事,因为时差的原因,会造成三种不同的结果,读来妙趣横生。
文笔流畅,新式新颖,推出共赏!

文章评论共[12]个
饥渴的骆驼-评论

牛兄的确功力深不可测,给俺上了一课,欣赏学习了!
  【饥渴的骆驼 回复】:这种写法有没有学术上的命名呢? [2008-4-24 14:25:43]
  【牛尾帚 回复】:谢谢你的点评.
这是一种新的写法,其实在30年前就有了,叫啥?可惜,当时,没记下.
这主要是给读者选择的权利,由他在三种结局中选中意的一种.
其次,是表现了那"神密",也就是:不可测性.
因为,这写法只能局限于由事的"点"展面.所以,存在面不广的缺陷..... [2008-4-24 14:33:39]
  【牛尾帚 回复】:它属于后现实主义的范畴,形成了西方文学的一流派.但因为"点"的局限,没一位大家专攻此法,缺领军人物,故虽流传,但难成主流. [2008-4-24 14:40:07]at:2008年04月24日 中午2:24

饥渴的骆驼-评论

坐沙发呀,(*^__^*) 嘻嘻……
  【饥渴的骆驼 回复】:冷月峻星加油! [2008-4-24 14:26:54]
  【饥渴的骆驼 回复】:俺下了! [2008-4-24 14:27:43]at:2008年04月24日 中午2:26

奔月-评论

牛大哥创作丰收了?冷月峻星,加油!
  【牛尾帚 回复】:在月美人的鞭策下,老牛只有辛勤耕耘.
至于收获,那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俺不管,也管不着呀!
跟着喊:冷月峻星,加油!
[2008-4-24 14:58:01]at:2008年04月24日 中午2:42

文若书-评论

恩恩,加油的干活。
  【牛尾帚 回复】:哟哟,鼓励的哟西!
[2008-4-24 17:15:44]at:2008年04月24日 下午3:21

等你的365天-评论

我今天可是大大领教了,呵呵,偷一点‘本事’赶快回去……
  【牛尾帚 回复】:哟,真的汗颜了!只是有感而发,瞎折腾而已.问好! [2008-4-25 0:31:43]at:2008年04月24日 下午6:47

燎原百击-评论

abc,牛兄果然构思独到啊,好文,学习!骆驼点评也精彩,搞得俺也没话说了,一并学习!哈哈,大家加油!
  【牛尾帚 回复】:哈哈....嘻嘻....
世间事,难分辨.阴差阳错,也许就在擦肩间......
也就是说个理吧!问好!努力! [2008-4-25 0:36:17]
  【饥渴的骆驼 回复】:这篇文章的新式我是第一次看到,这两年我不大读书呀,惭愧! [2008-4-25 1:32:46]
  【牛尾帚 回复】:若干年前,老牛尚为小牛时,香港一名家以车祸为点,用此法作文,留我深刻印记.后再<译林>等杂志,见呕美及倭人的类似写法...许久以来,我一直想尝试.今,成否无关紧要,试了即遂心愿了. [2008-4-25 10:39:25]at:2008年04月24日 晚上10:29

沧海一蝴蝶-评论

以前看过一个电影,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电影结尾时导演也是虚拟了几个情节,然后再问观众:你们认为哪一种结局最好呢?牛主编与那位导演的手法应该是同出一辄吧。问好牛主编!
  【牛尾帚 回复】:哪敢?只是突然间有感,觉得世事奇妙,时差就事异.
想到曾见过的写法,就仿一下,觉得如此表达为佳而已.
班门弄斧了,见笑!问好,朋友! [2008-4-25 0:42:06]
  【沧海一蝴蝶 回复】:牛主编太过谦了呢,蝴蝶在您面前倒真是班门弄斧了。问候您,早上好! [2008-4-25 8:29:16]
  【牛尾帚 回复】:真的很佩服,你文皆精品.我不重表而视内.你文率真而情挚,姑而叹:文难得,情难得,人更难得!愿长存! [2008-4-25 10:45:04]
  【沧海一蝴蝶 回复】:对镜自览,面颊绯红,原来都是牛主编的谬赞让蝴蝶羞愧万分!不过,暗地里还是有点沾沾自喜,毕竟赞美的话语总容易让人有些得意忘形。谢谢牛老师! [2008-4-25 10:58:12]
  【牛尾帚 回复】:叫老牛,透着股股亲热,俺盼着.你可别学俺牛样,你的风格如一汪清泉潺潺流,切勿泛滥.祝愿! [2008-4-25 11:07:01]
  【沧海一蝴蝶 回复】:叫老牛么?不好呢。蝴蝶从来都是礼仪之人,还是称你牛哥好了,这样才透着股亲热呢。写作风格么,跟人的秉性一样,想改都改不了呢,更不会随大流、赶时髦了。谢谢牛哥的鼓励与厚爱,蝴蝶当谨记,并持之以恒。 [2008-4-25 11:21:19]at:2008年04月24日 晚上11:01

萧月月-评论

文笔绚美,读之快意泛出,妙趣横生,真率意矣。问好牛兄弟,早上好,请品早茶,共愉共乐!
  【牛尾帚 回复】:得月月驾临牛棚,拦干也生辉.老牛吠月,当作仰慕而解.
谢了,老牛愿少啃草叶,留此待露以映月辉!
问好!此致那个敬礼! [2008-4-25 10:52:21]
  【萧月月 回复】:嗬嗬,牛兄弟的幽默,我当领教了。是的,人生何所幸,快乐于然己;爱好者中游,幸福人生旅。然,更谢谢兄弟,同时备上美酒香茶,邀请兄弟大驾光临,为新作上善若书赐教如何?这,当是我献给世界读书日的读书人礼物呀。哈哈。 [2008-4-25 18:28:13]at:2008年04月25日 清晨7:07

湘西南箫剑-评论

加油加油,吼吼……
  【牛尾帚 回复】: 加油加油......人声牛声一片,也还闹热!

[2008-4-25 10:54:40]at:2008年04月25日 清晨7:55

龛影-评论

又来晚了,不过还是来了,嘻!来了就有收获,牛氏写法,浑然天成。妙!
  【牛尾帚 回复】:哈哈......人随影至,再晚,也是景致.牛氏无宗无派,只葫芦变瓢,假李逵舞菜刀,羞愧!
只图个好玩,玩个花样,如此而已! [2008-4-25 11:01:03]at:2008年04月25日 早上8:07

不再是我-评论

佩服!收放自如,实在厉害。学习。
  【牛尾帚 回复】:谢了!蒙你抬举,我当再加努力!问候朋友,望多多交流. [2008-4-27 0:24:29]at:2008年04月26日 下午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