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日历,一页一页,时间就是惊心动魄的快,国务院很应该为日历的创造者颁个合理的奖。当然,时间的飞逝与任何人无关,假装一下啊q是必要的。
忽然,感觉时间的危机就在四周摇晃着,有点危险。看着镜子,不敢说岁月已经写在脸上,但至少内心的深处已经流露出沧桑的痕迹,不是说自己是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而是时间在催促着自己,我没有主动地走,可是我感觉自己在前进。
我有写日记的习惯,可是,回头看看21岁的年轮,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下笔了。每一次聆听《背包》,歌声在一旁孤独的飘荡着,而我却在另一旁很自觉地想起点滴的碎事,哪怕记忆已经慢慢退却,我还是勇敢地抬起泪眼很情愿的把它们请出来。
我从不自大,我承认我很特别,而且又很平凡,两者加在一起就是“特别的平凡”。21岁的这一年,我该原谅自己还是该原谅我的21岁?也许我应该继承传统美德,要用宽容的心接纳一切,所以我想我应该原谅我以及我的21岁。
穿过风花雪月的年少,看着驼着岁月的背包,谁说青春不能错呢?只在于自己错得是否值得原谅,只在于自己的错是否已经超越了。如果没有,这种青春的错,我们还是有能力承担的。
偶尔翻看一下日记,我通缉了自己的21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21岁,每一年走过来都大同小异,可是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原谅自己和自己的21岁,我没什么文学底蕴,所以我只想到风华正茂、年轻有为、青春飞扬等等很俗的词语来假装一下我的21岁,走过365天,我还是想到这些很无聊的词语。
21岁,这般年龄没有资格感叹世态炎凉,只能强迫自己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21岁,还浸泡在大学的粉红世界里,不能谈论社会大学有多复杂,因为它的门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在合理的推算中,21岁应该充满希望与笑声,至少没有多少泪水的点缀,更应该是前不见拦路虎,后不见荆棘。
可是,我的21岁呢?在这一年里,我违反了“逻辑学”,用自己的“统计学”学来算一笔帐,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名字叫做《一公升的眼泪》,当然,喜怒哀乐谁都有,但我只承认,21岁这一年,我的泪腺没有坏,维修商也没有来找我。
原来,人在往回看时,最容易感受到的就是孤独,是内心的孤独。也许,那时的我只知道什么叫做风花雪月,什么叫做海誓山盟,甚至对孟姜女哭倒长城也有所了解,可是我偏偏忘了查字典,看看《辞海》是怎么解释柴米油盐的。
走过那365天,我没有统计自己浪费了多少时光,也忘记流了多少不属于自己的泪。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像这样的大道理常常很大方地摆在面前,而自己却还是无知地需要别人的可怜。
浪费时间去感叹孤独,浪费心情去无谓感伤,浪费空间去埋藏记忆,浪费金钱去维修泪腺,在这一年里,所有的浪费,都是那么的奢侈,奢侈到差点无法自我原谅,为什么总要在公交过了站的时候,才礼貌地叫司机停站下车呢?
在这一年,我曾经一度想过徐志摩,他走的时候还可以挥一挥衣袖,而我连衣袖也不敢挥,我怕什么也带不走,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当我无法原谅自己的时候,父母亲的一句:回家吧,孩子!心软了下来;当我知道柴米油盐的涵义的时候,有人却说人生没有漫长的等待,哪有一生的幸福呢?当我踏上寂寞的旅途时,有一份真情却感化了我,她告诉我说:朋友,我能牵你的手吗?
于是,我抬起泪眼原谅了我以及我的21岁,虽然,感觉到时间的危机,可是有梦的时候,一切就突然踏实起来。倘若走过21岁,孤独还是一种苦,还好,我还有理想;倘若21岁的孤独不是一种苦,更好,我还要继续追逐;不管21岁的孤独是不是一种苦,而我,在结束21岁的时候,还要继续向往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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