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久不写杂文,不是不想写,而是内心已痛苦得哑口无言。昨日,在“晚风”博内读到一奥运爱国话题的文章,不禁为这近乎可笑的“爱国”而感到无与伦比的悲哀。于是手痒跟贴了几句,希望众人醒醒,用脑思考。然而却招遇了铺天盖地的“大帽子”。姑且不说扣出帽子的人到底爱不爱国,光是那空洞的从政府专制文化上摘来的论据也悲哀的那样地幼稚可笑。何为读书?博览众书,尽信书不如无书。读书,就是需在各家言论中对比出藏在深处的事实,然后用自己固有的脑袋进行清醒地思考破析。
现在,此处我不言政府喉舌历来颠倒黑白的报道,光是一博友扣我“帽子”的一句“儿不嫌母丑”就将我拉到了此文所要讲的正题。在此,且将“祖国”比作“母亲”,“奥运”比作“牌坊”。
母亲啊牌坊
出生前,我不知道我母亲是什么样的人。等我六,七岁大时,村里的乡亲告诉我,我母亲从前是个娼妇。好吃懒做,坑蒙拐骗,且用身体与村里的“苏联伯”“法国叔”“英国哥”等等男人弄成了一片,搞活了关系。在村里,我的母亲就用这样的手法站住了她生存的脚跟。
后来,母亲有了我。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母亲,每天都要不厌其烦,滔滔不绝地在我耳边说,你的母亲是伟大的,是崇高的。我信,我当然信!因为是母亲生了我,养了我,我得听母亲的话,做个母亲眼里的乖孩子。慢慢地,母亲将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法运作得更加炉火纯青,她竟然与从前进村时骂她不顾廉耻的“美国佬”等搞好了关系,就连从前不肯付钱白玩她的“日本爷”也弄得一会儿暧昧不清,一会儿怒目相加打情骂俏。母亲甚至还不时地感叹命运的神奇,说若不是当时“日本爷”不这样地不付钱白弄她,她还说不定还扯不下这块“遮羞布”做不了娼妇,亦就没有了咱们现处村里“幸福”的家。
我慢慢地长大,也慢慢地开始懂事了。我与母亲的家也在母亲这样的操作下有了点家当。我忽然一天吃了豹子胆,对正叉开腿操作的母亲说:“母亲,您别这样做了,改行吧,咱们做正经的生意或做正经的庄稼人吧!”母亲一下子怒火冲天,耳光噼噼啪啪打得我头昏脑胀。母亲大骂:“草你妈bi个杂种!长大了,你连你娘这种事也要管了!告诉你,你娘就是用这种你嘴里说的[无耻勾当]生了你,养大了你!告诉你,杂种,你娘不但不会改行,而且还要用这种行当为你挣一份响当当的家业!”。
我哭了,捂着被我母亲打肿的脸在村里走着。碰到了村里的乡亲问怎么了,我得笑着说:“我母亲将我喂得太胖了,脸胖得垂了下来,我得用手托住!”。
母亲,是有股锻炼出来的泼辣劲。她将咱家分来的田地卖了,得了钱,开放了概念在村里开了家规模很大的妓院--起名:天上人间休闲广场。这个大胆的创意承袭了母亲血统里古老的遗愿,也借鉴了“日本爷”兄弟“德国爷”的光荣经验。妓院开张,生意出奇地好。来这里报到做工的妓女也多,村里各种肤色的女人都来淘金。嫖客也多,但大部分是母亲年轻时臭味相投的男同志。母亲现在良好的自我感觉膨胀到了极点,甚至有一天摸着我已长大成巨棒样的jb对我说:“杂种,娘又有个新创意,由儿子你牵头,咱们家再开张个[鸭店]吧!”。
我哭了,翘着巨棒样的jb对母亲说:“母亲,儿子的jb虽大,但儿子不想充作公用。我要好好的娶个媳妇,jb是给媳妇一个人用的,我还要用这根jb生一个也许纯洁的知道正义的后代”。母亲又怒气冲天,责骂我不听话。但jb终是长在我身体上,她强割去也是离开了我身体是根死jb。充不了我的血,基巴也只是一截黑乎乎的烂肉而已。
母亲拿我没办法,这次发火也不了了之。随着妓院的人气兴旺,母亲点着这肮脏的泡沫样的钱也渐渐地衰老了。母亲忽然想到了百年后的人民会怎样评价她的一生,母亲竟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创意--立贞节牌坊,在村中央立一高高的贞节牌坊!母亲敢想敢做,母亲准备做她的先辈没有做过的事。
但要立“贞节牌坊”得经过村里“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的投票审批。这些委员中有些是曾与母亲有过身体情感的,有些是曾想白弄母亲又不肯付钱的,有些是曾母亲白送上门却不屑玩的。怎么办?母亲决定一定要立这个“贞节牌坊”!母亲想到了一个不是创意的创意--送礼。母亲用开妓院得来的钱雇佣人,用推土机推倒了我家的墙壁,用挖掘机从我家的屋基下挖掘出不知哪个朝代的古物拿出去送人打点关系。母亲相信这个村里大部分“猫儿”都是偷腥的。[这是母亲在实践经验中总结出来的]。母亲变了性,雄性勃勃地努力着她的“贞节牌坊”。
第一次审批,“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公布结果时,母亲白高兴了一场。连拥护她的妓院里的妓女,嫖客也白高兴了一场。妓女嫖客与母亲一块堆在原始贞节的妓院里抱头痛哭,不停地抱怨妓院老板--我母亲不过想立个“贞节牌坊”怎那样的难?!
这次,我看到遭受“不公”的母亲实在心里难受,哭着鼓起勇气又一次对母亲说:“母亲,咱们不要开妓院了,咱们做正经生意或买回咱们的田地做正经的庄稼人吧!我想咱们从现在开始正经地做人,到母亲您老去的时候,可能‘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就会给您的贞节牌坊通过审批的。到时候,儿子会为您立一座高大的‘贞节牌坊’”。
母亲这次狠狠地收拾了我,将遭遇“不公”的怒气全发作在我身上。将我打的遍体鳞伤,还打掉了我的牙齿,并且将我的舌头也割掉了,让我从此不能再说一个“不”字。
然而,没想到几年前的一次“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在母亲与妓院内的妓女嫖客的不懈努力操作下,竟真的通过了母亲提交申请立“贞节牌坊”的审批。母亲与妓院内的妓女嫖客欣喜若狂,相互交媾狂欢地庆祝。我也很高兴,虽然我已不能开口说话,但我从心底里高兴。因为母亲毕竟是我母亲,母亲若真这样立了“贞节牌坊”,那我就不是母亲嘴里的杂种了。我的子孙也能忘却母亲的廉耻而理直气壮飘飘然地做人,扬眉吐气!谁说历史不能更改,谁说廉耻不可抹杀,我的母亲就要完成这种开天辟地的壮举!
我与母亲及母亲妓院内的妓女嫖客们幸福兴奋地开始忙碌着。筹备着这开天辟地的壮举:联系工匠,采购石料,购买地基,请来风水先生看风水,预约村里的头面人物届时剪彩。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连被母亲割了舌头的嘴里也哼出了欢蹦雀跃的小曲。
但谁知快到“贞节牌坊”破土动工的那个日子。狗养的“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委员的后代竟不知量力地开始抵制我母亲立“贞节牌坊”。还数说着我母亲曾做过或现在仍在做的肮脏事。母亲愤怒了,母亲妓院内的妓女嫖客也愤怒了。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厚着那么厚的厚颜无耻,送了那么多的高贵礼物,竟然还要遭遇这样的“不公”待遇。妓女,嫖客们用空洞无力的母亲灌输他们的言词异口同声,声嘶力竭地大着嗓门对抵制的人进行讨伐辱骂。
我也想骂,但我的舌头被我母亲割掉,已不会说话了。我爱我的母亲,我只好狠心地用那次母亲没将我割掉的jb去讨好人家。我流着泪,挺着巨棒样的jb,一个接着一个地取悦“贞节牌坊议事委员会”委员的女性后代们。在她们高昂的性高[chao]声音中哀求:行行好吧,发发慈悲吧!我的母亲真的很需要立一座“贞节牌坊”,我母亲妓院内的妓女嫖客们也真的真的很需要看到我的母亲立起一座“贞节牌坊”。
我巨棒样的jb檫破了皮,磨出了血,我咬着牙,我流着泪,我努力着,努力着。。。。
母亲,咱们改行吧!母亲,咱们还是做正经生意吧!母亲,咱们或者买回田地做正经的庄稼人吧!
母亲,你的杂种儿子求您了!
母亲,咱们还是做正经生意吧!!!!!!!
母亲,咱们还是正经的庄稼人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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