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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林青《无罪》及其它——兼与沧桑先生商榷周立刚

发表于-2008年05月19日 晚上11:30评论-10条

一年前,林青对我说:在他的研究生同学李敬涛的引领下,他想进军网络文学。我问他为什么不坚持纯文学写作方向了。他说:现在的所谓纯文学已失去了广大读者,走进了自以为是的死胡同,只是圈内的一些人在孤芳自赏、精神手yin而已;这辈子转成个人不容易,下辈子谁知道转成个猪还是狗,他不想再干这种没有丝毫价值的无聊事情了。虽然我对纯文学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这样的事实却是谁也不能否认的:现在的一些纯文学刊物正在日益萎缩,编辑已基本上不看陌生人的稿件了,只是一群彼此都认识的男人女人们霸占着版面互相吹捧,就好像一群人在表演黄片一样,读者看得多了,老是这些熟悉的面孔和不变的动作,实在没劲。所以我觉得,作者的看法虽然有些过于偏激,但也并非全无道理。我又问他计划多长时间在网络文学上崭露头角。他说他的头脑极笨,对文学的悟性特差,至少也得三年。

我对网络文学一直有着抵触情绪,因为我觉得那上面的作品质量实在是太差劲,根本就不值得一读。但我没想到2008年初,我偶尔到一些比较正规的文学网站(如《榕树下》、《西陆文学》、《烟雨红尘》、《小说阅读网》、《好心情美文站》等)随意看看,一部中篇小说《无罪》铺天盖地地向我扑来。出于好奇,我一口气读完了这篇小说,我不得不承认,我受到了巨大的灵魂震撼和精神洗礼,而这部小说的作者正是林青。我忙打电话责问他为什么原先那些垃圾文章非要争着吵着让我写评论(我一概没写),如今这么好的文章却不让我写评论了。他说来不及,首发网站是连评论带原文一起发的,写评论的那个人叫沧桑,应该是个网络编辑。这人对他的几乎所有网络文章好像都有所了解,只是对他的《无罪》的评论有些誉过于实,叫他有些不好意思。我连忙在网络上找到了沧桑先生的评论文章,题目叫《人性与道德的抗争》,洋洋洒洒8000余字,的确文采飞扬,见解到位,很有功力,令我佩服之至。但客观地说,有些看法我实在和沧桑先生不敢苟同,比如,到底谁是《无罪》的第一主人公?依沧桑先生之见,应该是刘云裳(朝霞老师),但我看来,其实非也。我作为作者多年的朋友和同事,对他个人的生活经历和为人为文还是大体有所了解的,在这里公布于众,绝没揭人隐私之意,只为与沧桑先生彼此商榷问题而已。

作者出身于地主家庭,但到他出生时(1974年),其家早已是昨日黄花、风中残烛,甚至连当时最穷的贫农都远远不如了。

他小时候经常挨饿,故长的瘦小枯干,由于出身不好,直到九岁才被准许报名上了小学一年级。

在学校他受人歧视,总爱低着头走路,直到上三年级的时候,一个女同学(后来成了他的散文《命中注定》的主人公)说:“看,我们班的小罗锅来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小小年纪,腰已弯了,背已驼了。

这使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发誓以后一定要挺起胸、昂着头走路,但久已成习,实难改矣,他便每天把枕头压在自己的腰间睡觉。

初期的多少个漫长夜晚,他都痛苦得彻夜难眠,泪流不已;但一年以后,他的腰背均已笔直,他骄傲地在自己的日记中写到:“我愿像挺拔的白杨树那样,永远做一个伟岸正直的人!”此后,他的个子也渐渐高大了起来。

由于当时的特殊年代,可以说,他的小学生活基本上过得并不快乐,但有一个贫穷而美丽的女孩(他的中篇小说《快乐地飞来飞去》中丽萍的人物原型)却对他默默地关怀着,于是同学们便叫他“杨康”(由于他长的像电视剧《射雕英雄传》里杨康),叫那女孩“穆念慈”。

他伤心地对那女孩说,都是我连累了你,但那女孩却说,不怕,如果真是那样,我愿意做穆念慈。这让他感动不已,他对女孩发誓说永远不会像杨康那样背信弃义。

他俩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一直彼此鼓励、互相帮助,渐渐由纯真的友谊走向了纯洁的爱情,可初中毕业后,那女孩的父母却把她远嫁到了他乡,他们便再也没有见面,直到十五年后的一次邂逅(他的小说《坤舆湖》取材于此)。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在中篇小说《快乐地飞来飞去》(此小说在现实的基础上几乎完全凭想象而写成)中把丽萍写得那么美好,那么圣洁。他含着泪对我说:你知道但丁心目中有一个贝亚特丽丝吗?丽萍就是我心中的贝亚特丽丝,她永远在天上,不在人间。我这部小说就是为我的贝亚特丽丝而写的,小说中男女主人公幸福得光想笑,但我写作的时候却是光想哭,因为那里面有好多根本就没发生过,那都是我的向往,我的梦。

他真正翻身是在五年级的时候,可能跟换了老师有关系,他的才智,尤其是写作才华仿佛是在一夜间就喷发了出来。

令所有同学都难以理解的是:他不但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而且突然之间还会讲好多好多的故事了。每次课间,便有一群同学围在他身旁,听他天南海北地胡侃。

从这时候起,他渐渐习惯了被别人崇拜,对于不崇拜他的人,他也学会了采取恐吓手段。好多人背后骂他“地主坯子”,但此时已不再讲究成分论了,他对自己的这个不光荣的外号并不怎么在意。

他是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入初中的,在初中结交了几个生死弟兄(《快乐地飞来飞去》中的寇仇、毕淹、荀任的人物原型)。那个外号叫“穆念慈”的小女孩依然追随着他,但他此时已不满足于只做“杨康”了,他想像洪秀全那样成立一帮自己的人马,但除了他那几个生死弟兄之外,并没有太多的人听他的,他的天王梦便泡了汤。

“穆念慈”劝他好好学习,将来干一番真正的事业,他答应了,并许诺将来给她创造一个人间最美丽的天堂。

不久,他以高出第二名近100分的成绩考上了高中,但我在上文已说,残酷的现实并没有给他兑现诺言的机会。

“穆念慈”走后,他万念俱焚,天天用看课外书和写作来麻醉自己的精神,但没想到他的文章竟连续在文学刊物上发表,这使他的死去的心开始渐渐复活起来。

可是,不到一年,他的自信心便达到了极端膨胀的程度,他从历史老师那里知道了中国不可能再走向帝制,于是便自封“总统”,把班里所有和他要好的同学都封了“部长”。

“部长”们劝他应该早日找好“总统夫人”,这使他心如刀割般地想起了“穆念慈”(以上这些都是他创作《快乐地飞来飞去》的重要动因)。

但时光不倒流,一切都已不可能再回来了,他很务实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班里的一个最美丽的女孩(他的散文《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君子兰》中水灵的人物原型)身上,因为女孩长的好,班里同学们便给了她一个晚清末代皇妃的名字——婉容,意思是她要生在古代,一定能当上皇妃。

婉容也有着美好的性格,在作者的心目中,她渐渐地逼近了“穆念慈”的位置。

在一次偶然中,婉容发现了作者写给“穆念慈”的一本20多万字的文集,便默默走开了,以后永远都没有再回来。

这里顺便提一下婉容的同桌,曾经追求作者好多年的一个女孩(《当我们年轻的时候》中清清的人物原型),为了表达感激,作者在散文中把她塑造得近于完美。

我相信上述材料已完全能证明我对作者的了解程度是很深的,所以,为了行文简练,下面我不再详述,沧桑先生应该相信我说的话均是事实:

《爱情究竟有多远》是作者在干壮工的时候的真人真事,故事发生在1998年,其中的《情有多深》是因为当年我们大学有一个贫穷而美丽的女学生被开除,作者基于对她的同情而写的,她和作者之间的感情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爱情的真谛》是作者在乡中开商店时的真人真事,苟三的人物原型我也认识,被他的两个妻弟打折了腿,瘫在了炕上,后来死掉了。

《彩霞飞处》作者自己说是写的他研究生同学李振锋的故事;李振锋我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真事,但文中的一些细节描写我在上高中时几乎都见过。

《爱》写的是作者对“穆念慈”的思念和向往,只不过是用唯美的方法表达而已,文章写得的确很美,有一种真情和无奈在文中默默流淌着。

《我在天堂里等着你》是作者以我们大学旁边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为原型写下的,那女孩子真叫小霞,很年轻的,死于白血病,连恋爱都没有谈过;作者很同情她,给她设计了一场刻骨铭心的动人爱情,给人留下了一种凄凉的美。

《赏月》写的是真事,就发生在我们镇上,文中女主人公的人物原型现在已经死了,现实中她并没有和赶大车的丈夫再婚,那只是作者的美好祝愿而已。

《夕阳爸爸》中的故事就发生在河北大学的坤舆湖边,作者满足了一个天真孩子的美好心愿,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黄昏恋人》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写的,很可能是作者的想象,不过写得还可以,文笔很悠扬流畅,尤其是结尾,含蓄回味,令人感动。

《我和你一起来救小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写的,我曾经问过作者,但没有结果;我觉得这篇文章写得相当凄美动情,应该是作者的亲身经历,不然他写不出这么上档次的经典美文。

《悠花落自然》写得有点空灵,作者好像在模仿许地山,不过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虚幻飘渺之感。

我不想在此评论作者的诗歌,因为我觉得他的诗写得相当垃圾;除了《肤浅》等几首还算可以之外,其它的根本不值一读。但我这里没有包括《伟志赋》,我觉得这是一篇很了不起的文章,它是作者20岁时写出的,那时作者曾自诩说此文可和王勃的《滕王阁序》相抗衡,一个人的年少轻狂,我们又何必当真呢。

基于上,我想我应该完全有资格和沧桑先生对话了,我想先请沧桑先生看一篇作者自己写的心灵独白:

鲜艳的红衣,忠贞的爱情!

林青

多年前,我含着泪水读完了澳大利亚女作家考琳•麦卡珞的小说《荆棘鸟》,我为文中拉尔夫神父的痛苦挣扎而深深感动,曾在书的扉页上写下一句话:“爱情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但是我错了,爱情本身并不是悲剧,它是一场“抗争”。

我们抗争什么呢?我们该抗争的太多了。

人类已进入了新的世纪,但旧的东西却像幽灵一样,依然时刻笼罩在我们的身旁,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我们向往花儿一样的美丽,鸟儿一样的自由,但这一切还远远没有到来。

我们的周围,是阴冷的风,是狂暴的雨,吹打着美丽的花,强*着自由的鸟。

没想到,也许是天意,我竟然也会经历像《荆棘鸟》中那样的爱情,但我却败下了阵来。

我只有在《荆棘鸟》这本书中寻求心灵的安慰,逃避现实的苦痛。我是个懦夫,我不敢面对。我甚至找到了《荆棘鸟》的各种译本,不停地读;但我的灵魂仍然得不到片刻的安宁。我找来了英文原著,自己翻译,多少个凄凉的夜晚,孤独与悔恨伴我同行。

我终于感到了译者的浅薄,生活的厚重。

还是自己写吧,写出一本生活的大书。这个想法,只是在我头脑中一闪,我良心上那巨大的压力,就忽然有了一丝轻松。

我要写出这些年来我所不敢面对的东西,我要写出我灵魂里的最肮脏处,我的卑鄙,我的虚伪,我本性的孬弱,我欲望的无耻。但是,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这也许只有读者自知。

但愿所有的人都能相信:一个人在忏悔的时候,他的心是善良的。

我用这本书做为我一生的忏悔,但也是我永远的抗争。所有虚伪的道德,还有那冠冕堂皇的话语,都见鬼去吧!所有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人们,那儿不冷吗?请你们站到阳光里来!我们犯了什么罪过?把我们的心肺都敞开,给人看!

我把书的名字叫做《无罪》,以此来表明我对懦弱的告别,对世俗的抗争。

我将不再害怕辱骂与打击,我将迎着黑暗奋勇前行!为云裳,为自己。

所有的风雨,都来吧!花儿总要迎风绽放,鸟儿终会自由飞翔!

我相信沧桑先生看过上文后一定有所感想,我认为作者写《无罪》更主要的是为了忏悔和赎罪,所以周华政才应当是小说的第一主人公,先生一定不会不同意吧?另外,沧桑先生对刘云裳和周华政的分析相当深刻,但对刘云峰的分析似乎就远不如前两者了,这不能不说是一大遗憾。

沧桑先生看到了“真正有罪的是刘云峰”,这无疑是正确的。并且,沧桑先生还列举了大量的事实来证明刘云峰的罪过,我觉得真是说得有理有据、淋漓尽致,但沧桑先生似乎没有分析刘云峰为什么会成为这样一个罪孽深重的无耻恶魔。

正如《无罪》中说:“苦难使人上进;苦难使人下流”。刘云峰为什么没有上进而下流了呢?我认为他至少有三大不幸:

一是命运不幸,他从小没得到过亲生父母疼爱,在倍受歧视中艰难地长大,并且成为了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无罪》第三章第三节),这已是相当的不易。

二是婚姻不幸,他中年丧妻,经过了千辛万苦才续娶到了妻子楚红,可楚红最爱的却不是他。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恐怕都会对这种事情难以心理平衡,所以他对周华政的恨并非全都是没有道理的。

三是社会毒害,正如《无罪》中说:“自古以来,有好多不合理的风俗在这个小镇就从未遭到过质疑,更谈不上有丝毫的改变!”他所在的村镇就是一个封建思想的大本营,所以他一直都认为,他对周华政的进攻完全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从一定意义上讲,他也是封建思想的受害者,可他却全然不知,这才是他最大的不幸。

这三大不幸加在一起,已使他的身心完全变态,使他像疯狗一样狂咬周华政。他的这种野兽般的行为,最后得到的却是妻子楚红背叛的呐喊:“周老师,你也是无罪的,你的忏悔已远远抵消了你的过失!”不难想象,一个男人在最紧要的关头(在此先不论对与错),他的妻子却帮助敌人进攻自己,这该是怎样的痛苦。

并且,《无罪》作者在主观上有故意诋毁刘云峰的倾向,比如他因为和楚红做爱频繁而身体垮了,难道一个人爱自己的妻子也是道德问题吗?可作者却是带着嘲讽的笔调去写的。再如把他晚上和楚红的做爱和周华政晚上的真诚忏悔对比着写,并把这一节的标题定为“黑白”,这明显是扬周抑刘的笔法。

总之,我认为刘云峰是个相当复杂的人物形象,他所有卑鄙无耻的行为有其自身因素,但更多的应当归于社会和道德的不合理,我们应当更深层地去探求出社会和道德到底不合理在哪里,才能更准确地评价刘云峰,而绝不能只用“真正有罪”四个字来加以简单概括,不知沧桑先生是否同意我的看法。

再有,沧桑先生说:“《无罪》在艺术上是一部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作品。它打破了现实主义一味的真实(客观)性和浪漫主义一味的抒情(主观)性的种种弊端,开了两者共处共存、形似神似的写作先河。毫无疑问,这在中国当代网络文学史上具有开天辟地的首创之功。”我觉得这话有些过激了,因为不说远的,林青的另一个中篇《快乐地飞来飞去》(2007年)便是一篇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网络文学作品,怎么能说《无罪》(2008年)“在中国当代网络文学史上具有开天辟地的首创之功”呢?

沧桑先生还说:“《无罪》大量运用了转换视角、梦境、象征、幻想、怪诞、暗示、曲笔、讽喻、对比等多种手法,这不仅使小说内容丰富、容量剧增,而且使其耐人寻味、含义深远。但是,很显然,上述多种手法的运用使小说在获得成功的同时,也很有追求“曲高和寡”之嫌,作者对由此而给读者带来的阅读不便深感自责。顾此失彼,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文学创作永远的矛盾,对这一矛盾的解决,作者在近二十年的文学创作生涯中,一直做着不懈的努力和不断的探索。”先生能说出这些话来实在让我佩服,这说明先生是个很负责任的人,一定对林青的所以网络作品做了仔细的阅读与精心的思考,但先生所说的“顾此失彼,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是文学创作永远的矛盾”,我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望先生能给予指教。

我虽然对沧桑先生提出了以上的几点质疑,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先生这篇《人性与道德的抗争》论文的佩服之至。正是这篇论文,给了我很多启发,使我对《无罪》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另外,我不知先生看到没有,近日来林青开始在网络上(如《烟雨红尘》等)对他的读者大量发布谩骂文学研究者的文字(他在他的小说《快乐地飞来飞去》中已把一些中国现当代的顶级文学研究者狠狠地讽刺挖苦了一番),他的众多追随者也跟着骂,好像不把人家骂死他们绝不罢休一样。我觉得这样做很不好,我衷心地盼望先生若有时间能在网络上帮我劝劝林青,他这样做下去无异于自取灭亡,他的众多读者也必将渐渐离他而去,因为谁也不喜欢一个修养很差、心胸狭窄的作者,即便是他写的文章再好也是一样。最后,纯文学到底还能走多久?纯文学研究到底有没有价值?为什么在读者接受方面,2008年中国兴起不久的网络文学能如此神速地战胜已长达数千年的纸媒文学?对于这些问题,我很想了解一下先生的看法,但愿能早日在网络上看到先生关于这方面的文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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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烈酒红袖点评:

“谁也不喜欢一个修养很差、心胸狭窄的作者,即便是他写的文章再好也是一样。”有理有据,作者以娴熟的文笔阐明自己的观点,具有独特的见解,更反映出大多数文学爱好者的心声!

文章评论共[10]个
烈酒红袖-评论

欣赏,无论是文字还是观点。特来支持一下!at:2008年05月20日 上午10:11

周立刚-评论

感谢烈酒红袖,问好!再谢!at:2008年05月20日 上午11:31

风吹屁屁凉-评论

编辑的断章取义不敢苟同!至于写的什么,我想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空闲去研究孰是孰非,王小波说过,坚持到死!at:2008年05月20日 下午3:03

周立刚-评论

谢谢关注,问好风吹屁屁凉,再谢!at:2008年05月20日 下午3:21

周立刚-评论

我看不出编辑哪里断章取义了,还望指教,谢谢!at:2008年05月20日 下午3:23

风中的鹰-评论

在黑暗的卑微下
传输着火的意志
钢铁肠道里流动的火种
呼唤着几近无尽的光与热

问好了,朋友,祝你永远快乐、安康!
朋友,让我们团结,去融化那坚硬的冰铣!at:2008年05月21日 清晨7:31

周立刚-评论

谢谢问候,问好,祝朋友永安!如愿!at:2008年05月21日 晚上8:50

17王磊-回复周老师、我是王磊,你这是哪的号呀,我在这里向你问好了 at:2009年06月04日 中午1:31

17王磊-评论

周老师,你写得很好,我永远支持你!加油!加油!at:2009年06月04日 中午1:30

17王磊-评论

加油呵at:2009年07月10日 下午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