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上党课,老师蓬松微黄的卷发,黑色的礼服,个子不高,坐在讲台之上。脖子里面扎着一块粉红的花边丝巾,声音柔和细致。下面一群的学生基本上无人听讲。(当然包括我,我只是想描述一下现在的场景。)一大部分人在看闲书,五花八门,精骛八极。小声的说话声从未间断,甚至不时地压过老师的声音。老师一个人演绎自己的才情,在台上唱着独角戏。
左边前排的一个男生,靠在左边女生的肩膀上小憩,吮吸着幽然的馨香,令人心羡。而女生则玩着手机。后边的男生饶有兴致地进行着自己的修神之旅,眼睛在好大一棵书上扫来扫去,连轱辘带爬就是一页。我右边是一位小天仙,那小脸蛋儿别提有多白了。曹操那脸是鱼肚白,梅花那为凝雪白,而这是胭脂白,柔滑细腻,没有一处瑕疵。细致乌黑的长发一团散开,顺。那顺溜劲儿,我估计苍蝇都不敢落脚。闪着微微粼光的嘴唇的确吸引男人呀。长发之中隐着一根黑线,通着下面一个精致的mp3,而mp3放在女孩的掌上。吸引我目光的是她的指甲,长。指甲是蓝色的,像是一汪湖水。蓝中还夹着星星白点,就像夜晚的天幕中点缀的星星。其它的,提包、手机、衣服、鞋、腰带就自不必说了。这真是,女人打扮起来堪比曼哈顿,连绵不绝;又如嫦娥奔月,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实在不敢多看,怕自己的“圣贤”之心实在不堪一击,这光看几眼就够消停了,如果当真坐在怀中,而且不乱,估计,难。
坐在她旁边的是她一位好友,装束,打扮与她八九不离十。这位比较搞笑一点。她把党课书张开一竖,挡在前面,从包中拿出一个——陀螺,塑料的,花里胡哨的,我心里一纳闷:这咋玩?只见她不慌忙,又抽出一根看样子有点硬,有点糙的棒状长条,长条的左端插入陀螺中间的一个口中,然后从陀螺的另一个口儿中穿出,直到右端只剩下一小截棒状长条。她左手保持着陀螺的直立,右手用力一抽那棒状长条,抽出的一瞬松开左手,陀螺便稳定而快速的旋转起来。令人称奇的是,陀螺一转起来就发出美妙的音乐声,而且中间的一个红灯也开始不停地闪烁。我张大了嘴巴,一副迂腐的书生气:“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终得一回闻。”
-全文完-
▷ 进入逍遥小镇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