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从《尘埃落定》谈文学袁文

发表于-2008年06月30日 晚上8:01评论-0条

从《尘埃落定》谈文学

《尘埃落定》是一部描写西藏土司强大繁荣然后最终灭亡的小说。

全文是用第一人称“我”来叙述的。“我”是麦其土司的二太太(汉人)所生的儿子,一个与众不同的傻子。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叙述当然有其独到的妙处。从最普通意义上来讲,用“我”叙述可以清楚地将我的方方面面在读者面前展现出来,甚至包括细腻,微妙的心理描写,本篇这个特殊的傻子则很大一部分是出于对叙述方式,功能表达方面的要求。因为作为一个“傻子”,即便是前面加上了定语“特殊”,他仍是傻子,有好多方面的事情他是观察不到,捕捉不了的,但正是出于傻子在人们心目中的这种印象,作者阿来却来了个充分利用。他将其他人心中的大胆在“傻子”面前豪无保留暴露出来,让难以展现的第三人称自行展现的淋漓尽致,同时这也在极在程度上弥补了一人称写作的不足。正如我的奶娘在主子面前受了气,却在众人面前隐藏内心时,她碰到了我这个“傻子”说到“主子,呸!下人,呸!”同时,把随手塞进口中的东西--被子絮的羊毛啦,衣服上绽出的一段线头啦,和唾液狠狠地吐在墙上”因为他们以为我很傻,在我面前也就不那么规矩。但作者所要的却正是这样的效果,让每个人都更真实地暴露。

通篇将“我”定为“傻子“,不仅仅是因为叙事需要,它还有其更深层的意思。

“我”是“傻子“,代表的应该是愚昧,无知,落后与野蛮。然而我却又是土司的儿子,是最强大的麦琪土司的儿子。并且在与哥哥的比赛中我胜出了,在一些关键时刻我的想法居然是绝对的正确,在我的前面于是加上了“不是一般的”“特殊的”,甚至到后来强大的麦琪土司居然认我是神灵,在我面前下跪……我所有的这一切成功,灵验越大越准则越是对行将末路的土司制度的一种嘲讽。因为以我这样一颗瘪种充斥在土司土壤中竟能异常的茁壮无疑就显示着整个土司制度的病态。我本属落后阶层,而在相对环境中我却是“先进”,造就这种反差的是环境,从而便可知这种环境竟会是如此的落后,腐朽与不合时宜。我就是这种落后的化身,制度的灭亡也就是我的灭亡 。在共[chan*]党颠覆所有土司后,我也就死在了我早就熟悉的杀手刀下。

于此,我陡然想起了韩少功的《爸爸爸》,其中的那个傻子丙崽同我几乎同出一辙。丙崽也曾被人认定为神灵,丙崽也是那个愚昧落后的象征,所不同的是傻子我死了,一个愚昧的时代在我生命结束的同时也结束了,共[chan*]党将西藏引入了一个光明的世界;而丙崽却没死,毒药都对他失去了作用,他的不死意味的愚昧的继续存在,。通过这一比较,我不禁要问。两种如此相似的创作手法呈现出来,其作家到底会不会有谁抄袭谁的味道呢?《爸爸爸》产生于80年代,而《尘埃落定》收笔于90年代末,果真如我所言,答案也就明了。另外,类似的作品,早出十年的作品任何大奖未得,而《尘埃落定》却捧得中国文坛最高荣誉奖——茅盾文学奖。究其因,也许是因为“我”死了吧!

《尘埃落定》中注意的更多一点的是性的描写,篇幅很大,甚至很陋。不知道这是不是种潮流。池莉,卫慧,贾平凹等社会名流热衷于引此,多少带动一些性情狂热的人吧!新鲜事物的不断涌现,人们总会给它一个名字,如今的“下半身写作”也正好真实恰当地满足了这一点。

不如让我摘抄几句吧“我的双手伸向她怀里,一对小兔一样撞人的ru*房就在我手心里了;她说你进去吧,进去吧,就好像她身子什么地方有一道门一样。而我确实也有进到什么里面去的欲望。;我刚要进去,这个小蹄子就叫得惊心动魂。我要离开,她一双手又把人紧紧拥住了。这样一来一往,天快要亮了,塔娜叫我不要管她,我这才一狠心,进去了,我感到了女人!我感到自己怎样把一个女人充满了!!小女人真好!小女人真好!!!我感到自己在小女人里面迅速地长大……

这样的字眼,如果把它单独拿来看,与市面上的黄色小说没啥差别,甚至作家那精炼的笔法写得比人更好。他们是借用了文学的旗号开了销售量最大的名妓院。黄色小说只能地下交易,而“下半身文学”则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这一点应该是名气盖过了肮脏,也许就是品牌效应吧!

作品本身是作者内心的反映,文学作品内容的淫欲纵横多少总映衬了作者内心的动荡。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果真如此。在先前那些战乱饥荒的年代,何曾有这些东西的立足,而如今,条件好了,人们的欲望也高了。在培养了大批思淫欲的读者的同时,“思淫欲”的作者也就相伴相生。一拍即合的产销关系下作家 作品也就一蹴而就。“下半身文学”的出现,不仅仅是作家内心的蠢蠢欲动,更重要的也是读者的渴求。只是作家敏锐的洞察力和对事物准确的把握让其充当了这面“淫旗下的的旗手。偏离了鲁迅,沈从文,胡适等人中之龙的文学大师方向,他们估且算作名人,但只不过是兽中之王罢了。看似相近而又离题万里。

文学追求人性。人性,人也,性也。性,做为人的一大因素在文学中也必份量非轻。但性的表现不是那种赤luo裸地表述,更不是那种过街高喊的叫卖。在人类拿来起第一片树叶遮住自己下身时,性便有了它的隐密与含蓄。过分的表露不是性的本性。直露的描写至多算作众人的笑柄而矣。

我喜欢张爱玲的《金锁记》。谈性,我想如今没有哪一位“下半身写作者”能排队在张老之前吧。看张老是如何写性的。全篇不带半句性的直接描写,却将一个女人在性方面的遭遇及表现展现的是淋漓尽致。当然,因此它也登上了中国现代的文学史册。而如今呢?《废都》的裸露不得不让人封杀,卫慧的疯狂遭众人唾弃,阿来的大胆让人目瞪口呆,池莉的恶心更是令人厌恶至极!性,在他们的笔端垫满了金钱与名望,却又携带了多少丑陋与肮脏!

文学是显现于话语蕴藉中的审美意识形态。蕴藉也就要求了含蓄而不是直露。次而是审美。我就不信那赤luo裸的性爱及性爱描写会是审美,至多算作是****双方肉体与心灵的享受吧。更不谈一些败坏人伦道德的性事,除了下流,肮脏与罪恶,它配得上用审美吗?请不要污辱了这个词。

我,一个年轻的文学爱好者,追求一片文学的天空!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袁文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编辑点评 ☆
语燕呢喃点评:

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婚姻生活种少不了性,只是作品中描写不可太赤裸而应有一定的艺术性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