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笔尖汩汩流出的红液,粘稠沉闷得如同浆,但遗憾的那并不是只是红墨!
我倒希望那可以是,我自己的。那样该有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看到我自己的液流在一片惨淡的灰白的长满毛的快要发霉的纸,书写绘画出鲜艳的彩,尽管单调。然后我就可以看着它们不停地流出来,直到染红了指尖,染红了衣襟,染红了鞋子,染红了我的整个的自己的。然后我就可以很放纵地大声地笑出声音,直到喉咙沙哑,直到撕破嗓子,直到笑不出声音。眼神开始黯淡无光,迷离涣散,到最后我便轰然倒在群中。我想那或许会换回些许的尖,刺激!然后我就可以开开心心地,毫不避讳地跟着老毛同志去干革命了!
这是曾经我写过的一段话,很久很久以前了。那个时候我在想我的前世是什么?我的来生又将是什么!神对我我的前世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也只能告诉我自己我的今生是一只生活在无边中盲目得近乎疯狂地寻找出路,第n次突破,第n+1次狠狠地被坚硬的墙壁撞得满是包遍鳞伤绝望到了极点的苍鹰!我很幼稚地想我的光明的前途!是的,的确如此,我的前程是一片光明的,但道路是没有的。帝如是告诉我,然后我望向周围,我被关在一个玻璃的盒子里面,四周透明,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我害怕了,开始感到我的呼吸很是急促,空很是稀薄。最后的最后,我无力地倒在地上,咧着嘴傻笑!
我是一个命中注定了安分不了要孤独流浪的人,孤独的总是可耻的,然而不管是关于心灵或是脚步的流又都是命中的一个博大的境界。所以我说,我是一个孤独得可耻的生活在灰暗里的新生怪胎,然而我却又是一个伟大的旅行者!合起来说,,我就是一个孤独得可耻却又是如是伟大的,貌似很矛盾!我也很清楚!可我并非神,所以我只能手足无措!
我们都是生活在一个俗得实在是很有级别的社会,然而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人,谁的你,谁的我,谁的他,还有谁的谁!
有人说,我们在现实的世界里掩饰自己的真,却又在虚幻的网络里流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在现实中活得太理想,在理想中却又活得太现实了!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只是一只丑陋的刺猬而已!满长满了又丑又长的尖刺,尽管披了坚硬的外套让看去像是可笑的大老鼠。可刺猬毕竟只是刺猬!就算有外套的遮掩,坚硬的刺也始终会在有意无意之间伤害到想要接近我或者我想要靠近的人。所以我能做的只能是在别人手拉手快乐地走过的时候躲在远远的地方观望!我不敢奢求谁会可怜我,就算那也是一只刺猬,可两只刺猬除了把彼此都伤得无完肤之外还能做什么?
我一直不敢写写我自己的事,因为我害怕去回忆,怕自己会深陷到过去而不能再回来,我怕被回忆死死地堵住出!于是我想写写其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七绕八拐,左蹿右跳,结果又扯回到自己,一样的被往事缠住,差点窒息!
我想我不可能是个乖孩子,只可能是个怪里怪的坏孩子。我在写我自己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一次一次地写死,然后又一次一次地抱痛哭,最后又一次一次地把自己写活。就这样,在我自己手里,我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我生活在一个炼狱般恐怖的时代,在这时代中挣扎,拼了命地呼吸。在四周都充斥着那些扭曲的脸带着似有杀父之仇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宁静,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想很多的事!想我的前生,我的来世,我的生活,我的整个时代,我的亲爱的你,我的亲的我,我的亲的他。然后沉默,没有目的地沉默,安静地躲着所谓的悲伤!然而我曾经说过我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在沉默中爆发,那么我就职能选择在沉默中死亡,安安静静地死在自己的孤单里,眼前一片空白!
天似乎是黑了,然后我发现黑在放肆得近乎疯狂地吞噬着我瘦弱的身体,我被吓得不敢动弹,之所以结束,也许只是害怕更进一步的吞噬!
这是个值得怀念的季节,这也应该是个满是忧伤的季节,那么,着就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忧伤的季节。我深切地她,咬牙切齿地恨她,可我却不能丢了她!
我想起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是天才,在绝望中充满了希望却有稚朴得可悲可叹可怜甚至可耻的天才!
本文已被编辑[箫竽]于2008-7-20 19:06:52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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