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早安的时候说再见仲鸿渐

发表于-2008年07月25日 中午1:16评论-2条

(一)

白盏的路灯亮起,我拖着疲倦的身躯,在这个崭新的地方寻找着住宿的旅舍。暮色的天空里飘起微热的风,我捋一捋汗水淋湿的头发,伫足的稍息片刻。路上的行人相互不相识的匆忙挤走着,我眼皮耷拉下来,永远不想再行走一步。

“你在哪里,为什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你到底怎么啦?”手机又一次的在我兜袋里振动起来,我没有回复你的信息,收拾起行囊继续向太阳初生的地方行去。

深夜的时候,餐馆打烊,我已独步走到了能听到大海呼啸声的地方。“哗啦啦,哗啦啦”潮水在和沙子约会,这声音是他们耳鬓厮磨的声响。我放下厚重的行囊,舒一口气的拥抱空气里弥漫的海腥味。

“嘟,嘟……”我这次主动的拿起手机按下那串铭记于心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回响的是你略带羞涩的语音。

“你知道我在哪里的?”我拣起海滩上的一枚石子,奋力的向海中丢去。

“在哪里的,怎么连个电话也不会的。”伴着键盘敲击的声音,你语调渐快起来。

“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至于什么地方,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零晨的海边很冷,我裹紧衣袖的原地打转。

“又卖关子,谁稀罕的,我才不要听的。”你的语音逐渐恢复常态,用激将的语气说着,里面分明透露着无法掩饰的欢乐。

“好啦,要乖乖早点睡觉的,你的感冒还没好,记得要吃白加黑的”我语气轻柔却又装作生气的责怪状跟你说着。

“嗯,好的。”我能想象电话那头你的表情,是强忍坚强的用力点头。

“那我挂了。”我跟你道了声晚安。

我躺在沙滩上,把许多沙子覆盖在身上,遥望头顶的银河系,寒星闪烁。翻开手机,借着屏幕的荧光,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看了一遍,不忍心的按下删除键。听着mp3里快节奏的英文歌曲,我流下几滴悲伤的泪,双手抓紧身边的沙子。

日出升起的时候,我擦尽脸上的泪痕,背靠沙堆的看日出升起。远方的彩霞云块升起,特别的亮点刺眼的斜照过来。此刻我膜拜的停滞思维,视线跟随远方腾云驾雾的海鸥移动。

(二)

我坐在阳台上临摹眼前的建筑群,spark喝着可乐问我为什么这个世界需要有男女两种不同性别的人存在,我把彩铅笔握在手里,正了下方块眼镜,以学者的姿态告诉他,因为人类需要繁殖。spark听了我的解答,喝着的可乐全吐了出来,瞪着牛鼻大眼看着我。

“你看那边的女孩怎么样?”spark升起他的手指,我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了你。

“不错的女孩,靠,我还以为是我的回答让你瞪眼的,原来不是啊。”我将彩铅含在嘴里,开始居高临下的审视你。

你的头发卷曲的遮掩你德尔脸颊,一身素色的裙衣,在前方的林子里背诵英语单词。清晨的阳光和谐的穿过林子普照下来,斑驳的光影映射在衣服上,把你装扮的如一只梅花鹿。

“你看她的穿的鞋子很可爱,装饰动漫人物的长筒布靴。”spark两眼发光,恨不得身边有架望远镜,好给你个特写的观察。

“她能在万分之一秒内让我产生兴奋,她很美。”我捶打spark的肩。

“又来了,这还用说么,是我发现的新大陆,好不,不能抢的去的。”spark反戈一击,捶中的肚皮,我痛苦的佯装傻笑,意外的瞥了你一下,樱桃小嘴,吊梢眉,质感!

(三)

我的人肉搜索虽然不及spark来的强悍,但是要查一个人也是易如反掌。很快我拿到你的qq号,那天我做好了被千刀万剐的准备,奋然的申请加你的qq号。

“你是谁?”你问我。

“是一个想要认识你的人。”

……

我们聊的很投机,我机灵的要了你的手机号码,夜深无眠的时候向你发了第一条短信。

“美女,天气太热,我睡不着,555……”

“心境自然凉的啦。”第一次接触,第六感告诉我你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子。

……

一夜的短信联络,当天空泛起白肚,我们已成了似曾相识的故交。你告诉我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你喜欢柔和的音乐,因为你喜欢安静的生活;你喜欢悲伤的故事,因为你有一颗忧郁的心;你喜欢喝清凉的雪碧,因为那代表着一种小资生活。

清晨蔚蓝的天空,喷气式飞机划过天际,留下一段长绵的白线,我告诉你那个画面很美,简洁自由,我要是有一双翅膀飞翔在晨露的天空该多好,你回复短信表示赞同,我看着短信能猜出你明眸皓齿微笑的情状。

(四)

北方少有的下雨,前些天突然的落起缠绵的雨来。一次我忘记带雨具的去上课,外面电闪雷鸣,乌云呼呼的豆大的雨点落下。铃声响起,下课了,我站在屋檐下望着垂下的雨水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下定主意淋成落汤鸡的跑回宿舍,我把课本顶在头上,低头飞奔起来。你打伞的踩着碎步在雨中行走,“啪”,你被我撞倒在地,手中的伞滑落,顿时你的秀发淋湿。

“对不起”我捡起地上的伞,迅速的为你挡过雨点。“没事的”你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看着我,声如蚊蚋的说着。这是我第一次看你的眼神,突然感觉你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不认识我的?我们短信聊了一夜的。”我现出惊喜之色。你还是莫名的看着我,眯缝着小眼,并没有消除我的莽撞带来的恐惧感。“哦”你轻轻的答道,柔顺凌乱的头发。“原来是你啊”瞬间的变化,你现出热情乐观的本面,伸起手掌作势掌掴我的脸。相见恨晚如故人,我为你撑伞的并肩和你走着,你的言语很多,而我到显得有点语塞。

咖啡馆里播着伤感的萨克斯乐,我们找了间临窗的座位坐下,桌上的兰花发出淡雅的香味,一如你身上发出的体香,清清爽爽。你要了杯橘子水,摊开张爱玲的小说,闲情逸致的拜读起来。

“你也喜欢张爱玲的作品的?”我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加入少量的糖块。

“我觉得她的写的作品就是我想的,很贴切。”你把书页折起,捋起垂散的头发,细细大量我。

“张爱玲,三毛,甚至包括金庸的作品都是属于细腻风格派的。”我把你的书拿过来,随手翻阅。

“金庸的作品写的很矫情,不过要说矫情他还比不上古龙的。”你趴下来,脑袋瓜伏在双手上,突然朝我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的?”

“就觉得某人好笑的。”你露出两颗可爱的兔牙,笑的灿烂。

雨很快停了,外面街道上的积水散尽,闷热浮躁忽转凉爽,知了短暂停止鸣叫后,现在卯足了劲的傻叫。我送你到你的宿舍楼下,摇手的挥别。

(五)

我徘徊在你寝室下面良久,你手捧海子的诗,穿着粉红的连衣裙,步伐轻盈的从四楼的楼梯上蹦跃下来。

“你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我摆出一幅神秘兮兮的样子,故弄玄虚的跟你说。

“是什么的?”你习惯的捋顺飘乱的头发。

“汪”从我的怀里跳出一只小狗,楚楚可怜的看着你。

“好可爱的狗狗。”你掩饰不了女孩特有的温柔,伸手抚摸狗狗的头。

皮发同黑的小狗吐起红杏的舌头,舔舐你冰凉细腻的手,甩头摆尾的兴奋之极。

“哪来的?”很快你从怀里夺过小狗,抱在怀里和它并肩的偎依。

“在垃圾堆里拣来的,当时我正下楼倒垃圾,听到它微弱的呼叫声发现的。”

夏天的风夹着浓烈的草香飘来,我拿过你手中的书籍,并排的和你在少人的校园里闲逛。一场暴雨后,球场上的草更加的绿油,我们躺在上面,手支撑着头,白云飘过的各自浮想。

“我一直很喜欢小狗的,可我妈妈老是不许我养,害怕我被狗咬伤。”你怀抱身体的坐在我的旁边,现出若干的忧郁,宽松的衣裙下我能看见你丰满的胸脯,整个身体呈现出动人的曲线。

“你偷偷的养好了,在这里她不会发现的,她离你十万八千里的。”我拽断青色的草含在嘴里,清香中带了少许的苦味。

“不行,我不能欺骗我妈妈的,其实妈妈也是为我好的。”你深深的叹息,随即脸上的忧郁消失,换上了灿烂的面具。

“某人还是乖乖女来着,我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没发现的?”

“那你发现什么的?”你一双朦胧的细眼死死的盯着我。

“觉得某人是脑残的任性。”

“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我非把它抠出来的。”你的手作势的向我的肩头捶来,似怒似笑。

“我说错啦。”我刷的一下跳起,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跑开。

“好啦,不怪你了,过来坐吧。”你翘起樱桃小嘴,怒意烟消云散。

远方的山脉被惨淡的云雾笼罩,若隐若现,雨一滴滴的落下,我牵起你的手向避雨的树林跑去,你顺从的跟在我的背后,酷暑的难热被清凉的雨浇灭。

(六)

普光下的小路,我们牵手的徜徉,你不时的从口袋里摸出水果硬糖塞进我的嘴里,入口即化,丝丝甜甜。我在落停步在落阳西下的铁道口,拉住你的手不再向前,突然的我想拥抱你娇蛮的身躯,吻你温存的脸蛋。

“你有沉鱼落雁之美,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不知是何来的勇气,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又疯癫了不,这一句话就想让我做你女朋友,似乎曰有点贬低我的价值啊,嘻嘻。”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瞪大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东张西望。

“我明天就写情书给你,每天一封,或者每天送你一枝玫瑰。”我的语气有适才严肃转为嬉笑。

“太俗气,我是个拒绝俗气的人。哈哈,你又在开我玩笑,演的真像,差点上你当。”走了很长的路,你累的腿脚酸麻,一屁股的坐在地上。

“呵呵,这你也能发现,你太聪明了。”我看着你脸上晃动的表情,不想再让这种尴尬的谈话继续,心有点酸味的把我对你的爱埋藏心中,表面上佯装出一幅逗你玩的表情。

我也累了,眼疲乏的很,便靠在你的肩头睡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整个的天空完全隐没在黑色之中。你在我旁边瞧着我,一个劲的傻笑。

“你笑什么的?”我打着哈哈。

“某人睡觉的时候还流口水,天下奇闻。”你拿我刚才睡觉的糗事调侃我,我被你弄的有些尴尬,但是并没有生气,相反的我反而有点高兴。

“不要说啥,你睡觉的时候不也是的,不过要是枕在你的大腿上,然后抱着你的腰,埋进你的怀里睡觉,那感觉就更好了。”我向你撒娇起来,心中的那份不安全的因素需要找份寄托,而眼前的你是我此刻最想寄托的对象。

“你有恋母情节的。”对我的撒娇,你没有现出生气的意思,反而揉着我的头发,呼噜噜的笑起来,一笑百媚生,你的笑再也让我无法阻挡,心中涌出的失落更甚,因为你不属于我,你属于另一个他。

天空的夜色越来越美,我牵起你的手向湖边的高坡走去。湖面波光粼粼,无数的流萤飞舞湖面,皎洁的月色将湖心周围的景致披上一层薄纱。我们坐在高坡上,一起数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二颗……一直的数到一百颗,午夜在不知不觉的接近,我们别无声息,彼此能听到己方的心跳。突然的我从你的身旁站起,绊着湖边的芦苇,张牙舞爪的捕捉飞翔的萤火虫。你有点害怕四周的黑暗,寻着我的脚步跟来,我在你眼前摊开双手,两只荧光闪闪的流萤飞出,环绕你的身体。

(七)

两旁的树木延伸至远方,我骑着车发疯的向前冲着,前方漂浮的云亲切可人的似你,“可凡,我爱你。”我随风的撒开车把,泄去无法表白的爱语,向天空敞开喉咙的嘶喊。风清云淡的夏日,我知道你不会在我的身旁出现。

想要避开对你的思慕,我套着雨鞋在稠密的草林里行走,手上握着柳条枝鞭笞周遭的狗尾巴草,“咕噜噜”那只想要送你的小狗尾随着我,哈痴痴的伸出长舌。躺在草地上,听着周围蛐蛐的鸣叫,我仿佛置身世外桃源,受不到外来喧嚣的滋扰,我的心获得片刻安宁。

“咦,怎么某人还没给我发短信的。”我正享受着少有的娴静,你的短信又至,“你这该死的妖精。”我的心中暗忖。

“有件很重要的事我要思考,所以忘记陪你玩了。”自然熏陶本来宁静的心又起波澜,我严肃的脸上闪过由衷的微笑。

“某人不要思考问题太多住进精神病院。”比翼双飞的鸳鸯从芦苇丛中飞出,我发傻的呆在烈阳下暴晒。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太抬举我了,我倒成了尼采了,要知道你尼采也是个疯子……”微睡的时候,手机放在耳畔,深怕会错漏你的短信,一遍遍审视自己发过的这条短信。

“尼采向四个女孩示爱被拒的,哈哈。”很久很久,以为你不会再发来短信,昏昏睡去,不想你的短信还是回了过来。

“不想再说,让我静静的思考吧。”发去这条短信后,我后悔起来,抱着手机如抱紧你的娇体,害怕失去你的等待你的短信到来。

“是什么事的,告诉我啊。”你永远的活力四射,好奇心的驱使让你问个没完没了。

“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现在我只想埋进你的怀里大哭一场。我要去海边,我要顾影自怜的生活一辈子。”你不会属于我,你永远会属于他,嫉妒心起,丧失理智的含泪发着短信,浑身痉挛。

“你怎么啦?”为什么你不能变得聪慧一点,明白我这输不起的心情。

没有回复你的短信,眺望浮萍满堂的河面,安静的拥抱自己身体。无法割舍,又必须痛恨决心的抛去,欣赏萍水相逢的诗意,顺其自然的不愿想太多。

(八)

我躺在空旷的沙滩上,望着辽阔的海蓝天,感觉地大物博的踏实。漂泊无定的旅行终于有了目的地,心中的乌托邦即将实现,我心安理得的睡去。

“嘟嘟……”你又发来了短信,我出了一身热汗的醒来。“昨晚你打来电话后,我越想越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是不是有情感上的困惑?”

看着你的短信,我反而轻狂的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喜欢和爱这两个词是有区别的,一个人无法拒绝另一个人的喜欢,但她可以拒绝一个人的爱,而我对某个她只能一厢情愿的说喜欢。”

“人要有血性,喜欢就勇敢的去追,你不是说过的,爱情是无罪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扭扭捏捏像个女孩子。”多么温柔体贴的安慰,为什么你不能明白我喜欢的偏偏是你。

“因为那个女孩害怕选择,不想让她做选择题,所以我选择……不想再多说,让我安静下好吗?不要再给我发短信了。”我自顾自怜看着远方的海船,将我内心真实世界脆弱的袒露在你面前。

海涛翻卷起来,狂风大作,我在这片空白的沙滩上奔跑,对着眼前的大海彻底的怒吼,手舞足蹈的把手机仍进大海,含着泪,对你说再见。

(九)

我在海边定居下来,自食其力的建造一所木屋,闲来的时候呆在木屋的廊檐下,吹吹海风品品绿茶,逍遥自在。你的生日很快到了,我折了九百九只平安鹤匿名的打包寄去,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看着你安宁的生活,足矣。

某一天,突然的你出现在我的眼前,戴着墨色眼镜,穿着宽大丝绸服。见到你的一刹那,我热血沸腾。

“很奇怪吧,不明白我会找到这个地方?。”你还像以前那样搭着我的肩膀,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今天见到的你是悲伤的,只不过这种悲伤深埋在你的内心。

“怎么了,你这么千辛万苦找到我,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我摸着你卷曲的刘海聪颖的问道。

你没有回答我,哭泣的抱紧我,你的哭声让我心如刀割。“我的公主,好久不见了,多么想你啊”控制不了自己奔逸的情绪,闻着你如兰花般的体香,我落泪的埋进你乌黑的发丝中。

抑郁自己的情感是痛苦的,突然发现对你的爱之深我已无可救药,“怎么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他走了,跟另一个女孩好上了。”你的泪声呜呜然,述说着他的背叛。

我语挫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你,长久站在太阳底下,两个人不语的拥抱。清凉的海风吹干我们的落泪,我们四目相投的欢笑起来,我牵起你的手,在柔软的沙地里打滚。

(十)

木屋里点起了红蜡烛,陈年的葡萄酒,垂钓上来的野鱼,杯光影酌。你狼吞虎咽的样子可爱至极,我举着酒杯,陶醉的含笑。酒足饭饱后,我们躺在光洁的地板上,你偎依在怀里,熄灭烛火,听蛐蛐的叫声,看皎洁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斜射进来。

抚摸你的眼睫毛,你的樱桃小嘴,一直抚摸下去,光洁的皮肤,柔软的胸脯。我握紧你的手,害怕你逃离的睡去。黎明的骄阳初升,我从甜甜的梦中醒来,发现我的身边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原来是梦而已”我怅然的摸着额头,现出满足的表情。“和她梦中相遇也好,只要她快乐,我别无他求,爱的最高境界便是手放开。”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头,哗哗的流水顺着耳际流下,昨晚的梦是对你的亵渎,我要让自己清醒些,不能自私的让你痛苦。

浣洗衣物的村女早起的从我门前经过,瞥见我的眼神正盯着她,矜持的回眸一笑,快步的消失而去。晨曦的光和煦的照着人,我沿着海浪线在沙滩上晨跑,也许忘记你的最好办法便是移情别恋,是该找个女孩终身一伴。脱光衣服奔入大海,一个巨浪而来,把我的整个身体掀翻,呛了几口海水,忘情的把你永远忘记,澄明的天空下,孤单影只不再。

想要看你最后一眼,我搭着西行的列车回到这个久违的城市,没有任何的改变,街头还是车水马龙的热闹,害怕和你面对面的相见,我希冀能躲在某个阴暗角落等待你的出现。一身红色的裙衣,那么熟悉娇媚的身影,转角处我一眼便认出了你,但是你并没有认出我,你双手勾着那个男孩的脖颈,熟视无睹的从我身边穿梭而过,甜美的“咯咯”笑出声来,时不时的凑上前去亲吻男孩的脸庞。望着你的背影,我悄然的转身离去,如果不是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这是件痛苦的事,而现在你似乎找到了你要所爱的人,我为你真心的祝福。

回到久居的海边木屋,放起重金属击打的摇滚,一个人跪在地板上,喝着伏特加酒,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打开dvd机,观赏上脱衣舞娘的表演,没有任何寄托的释然。(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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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燎原百击点评:

孤单影只,爱无所依,勉强或忘,心痛几许?
文笔流畅,描写细腻,一份落寞起伏文中,令人唏嘘……

文章评论共[2]个
BLEACH13-评论

拜读了,问好at:2008年07月25日 中午2:04

x字里行间x-评论

问好;at:2008年07月25日 下午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