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校园陷阱狼的温柔海菲子

发表于-2008年08月06日 中午2:19评论-0条

第一章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我们有共同的期许

也曾经紧紧拥抱在一起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回忆起童年的点点滴滴

却发现成长已慢慢接近…”

一曲《十七岁的雨季》把我们步入青春少年,我们的心懵懂而朦胧,生理的成熟促使我们对异性有了一种朦胧的感觉,就是一种激素在作怪,男生总喜欢议论漂亮、可爱的女生,一双贼眼总爱偷窥漂亮女生的胸脯,女生也议论英俊男生的胸膘不膘。不过这些都是各自的秘密。

十七岁,我们是青春的骄傲,更是青春的叛逆,有了我们校园才有生气,高二了我们虽然有压力,但是我们奔放着青春的气息,家长和老师整天把我们当大熊猫保护起来,越是这样,我们越显出青春的叛逆。课堂上老师就像一个崇拜耶酥的神父,把一道题目念了几十遍,而我们只能静静地听着,有些同学听扒在桌子上,有写同学用手托着下颚,装思想者。但是钟声一响,他们比谁运动员,走廊上你追我打,想驱走睡魔,调皮的男声悄悄围着漂亮的女生,偶尔摸一下女生的臀部,然后一哄而散,搞得女生横眉怒眼,但是又不知道谁搞的,只好离开走廊。

小不点最讨嫌,经常被男生逗他来挑衅女生,有一次,文兰捉住他,把他按在地上,然后大伙女生过来从他的头上跨过去,有好多女生还穿着裙子,后来男生都取笑他,问他闻到女生的臊气没有,女生的臊气是香是臭,还问他女生的短裤是什么颜色,小不点真是有苦难言,后来他收敛了一点,但是他扬言要报仇。

在课间操的时候,文兰站我的右边,做操时后面的男生都在笑,我还以为是笑我,我东看看西瞧瞧自己,没有发现什么,我看文兰,发现她的背上有什么东西在晃动,我走过去,忍不哈哈大笑,笑弯来腰,文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说:“菲儿,你神经病啊。”

后面的同学跟着笑,前面的同学都回头来看我们。我把粘在文兰背的一张有卷子大的纸条取下来拿给文兰,文兰接过一看:征婚启示:我,肥胖高大,享年十八,欲找一老翁作伴…愿者上钩…文兰看了脸色铁青,“菲儿,是你?”

“向关老爷发誓,绝不是我!”我举起手。

文兰看看在她身后的蒋洪,冲过去,“一定是你!”

“不是我,”蒋洪看见她来得凶猛,退后就跑。

“不是你,起码你也知道是谁。”文兰说。他们两个拉拉扯扯,检查课间操的老师过来了,我看见他在记录册上划了一笔。

“老师了,不要扯了,我们班肯定被扣分了。”我对他们两个说。

果不其然,下操我们几个被班妈请去了办公室。

“菲儿,课间操我们班被扣两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见你们几个下位了。”班主任狠狠地说。

“我,我……”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给我站好,你是班长,带头违反纪律。”我第一次看见班妈发这么大的火气,我大气都不敢出。

“老师,他们在我背上帖纸,文兰把纸递给老师。”老师看了很生气。

“是你贴的。”老师指着蒋洪。

“不是我。”蒋洪低着头。

“不说你们几个就在办公室站一天,直到查处此人为止。”班主任走了。

“肯定是小不点,是不是,蒋洪”文兰说,蒋洪点点头。

我们出来了,小不点进去了,小不点看着蒋洪,鼻子“哼!告密的家伙!”

青春是无限的,快乐是无穷的。时间再紧我们也要挤点时间来偷欢,鲁迅说时间是海面里的水,越挤越多。

那年我十七岁,个头已是一米六五,长得细白嫩肉,眉目清秀,温文雅尔,咋看像个淑女,其实我很叛逆,要是凶起来也像个母夜叉,好多男生都说我是孙二娘,也给我一个好听的名字“麻辣校花”,李萍更胜我一筹,要是哪个男生摸到她的胸脯,她非要他爬在地上叫她姑奶奶,所以同学都叫她“野蛮班花”,她款头比我高大,是学校的体育健将,一般男生是拿不翻她的,不过,她人也很豪爽,喜欢和男生在一起。我们不但长的漂亮,而且学习在年级名列前茅,我在班上当班长,我的幽默风趣常常引来大群的男生,他们的眼睛死呆呆的盯着你的脸和胸脯看,像一个个喝了迷汤的奴隶,也像一只只饥渴的谗狼,让你很难受而又不敢发作。我经常收到一些男生的“纸条”,但是我发誓不能掉进虎口。

十七岁的太阳是灿烂的,十七岁的花季是美丽的,是新鲜的,也是孱弱的。但是鲜花容易招蜂引蝶。高二那年,我们班来了一个插班生,叫高建雄,他奶奶的长得一米七超一大节,一米八差一点,英俊潇洒,出落大方,衣冠整洁,经常扮“郭富城”的二分头,这是当时的流行发式。他奶奶的不但人长得帅而且学习很好,他一来月考、汇考都在我之上,妒忌得我七窍生烟。在一次期中考试,我“浪费”了许多休闲时间,才超过他两分,我第一,他第二。

高中的学习虽然很紧张,但是好事者就喜欢玩刺激,虽然学校三申五令宣布禁止学生早恋,但是谈恋爱者层出不穷,还屡屡闹出学生怀孕流学。有人就喜欢争着去吃螃蟹,我们班好象也有几对。和我玩得最好的两个同学张丽和李萍也参加了这支队伍,她们的男朋友的朋友也经常来约我,或者请我的好朋友帮忙,或者写“便条”,但是我都给他们打了零分。

逢花时节便是春,花开花落自有时。虽然我在尽力告戒自己,但是一中雌激素在滋蕊我的ru*房发育,书上说少女的心有了对异性的欣赏是正常的,但我想把这种萌动消灭在萌芽状态。

高建雄没有谈朋友,他是走读生,每天准时到校,准时离开,呆在学校的时间很少,有些女生向他传送秋波,他好像对我们班的女生没感兴趣,但是对人诚恳,乐于助人。

校园总是丰富多彩的,爱情也像攀枝花上的五彩池。有时候也让你防不胜防,明你不喜欢他,但是为了无聊,却偏偏跟着去。

一个星期五放学,高建雄从后面疾步赶上我,“给你。”在我手中塞一张纸条,脸微红,急匆匆的走了。我打开纸条一看:明天一起去野炊。我并不在意,嫣然一笑。

星期六早上九点钟,张丽和李萍来到我家向我嚷嚷,说要去野外烧烤,轻松一下,放松放松心情,这两个丫头片子什么来着,竟想这些馊注意,去就去,我还怕你们。我们仨骑自行车来到城郊,看见前方有三个男生在那里鼠头鼠脑的对我们憨笑,我大呼上当,当然有两个是张丽和李萍的男朋友,另一个却是高建雄。

“小姐们,俺们等候多时了。”张丽的男朋友赵冲对我们说。

“走吧。”李萍的男朋友杨文说。

“我不想走了,你们耍我。”我觉得有点生气,转身就走。张丽和李萍好说歹说,死拉硬扯,我只得走一趟了。

我们六人一路欢歌笑语,来到城市郊外最高的山坡,我们三个女生真的成了大小姐,坐在草坪上直喘气,三个男生抗着东西,到我山上,三个人男生找柴生火,马上,整个山上飘起了烤牛肉串的香味。

吃牛肉串时,他们两两相对,双手交叉喂食,真恶心,我都差点吐了。我说我要走开,不然呕出来影响大家的胃口,他们说他们走,叫我和高建雄给守东西。我们两个很是别扭,谁也不说话,我眺望远方,他在地上用一根木棒挖来挖去。山好像一下子安静下来。

“你觉得这次的烧烤味道怎么样?”不知过了多久他说了一句,脸不敢对着我。

“还可以。”我敷衍了一句。

“我觉得你人长得漂亮,学习好,人缘好。”高健雄好像说得很不自在。

“一般吧。”我顺便应了一句。

没有话题,我们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他好象找到了话题,“我语文很差,想向你求教,可以吗?”

“当然!”我仍然看着远方。他的话越来越多,而且很能谈,当他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后,说话还有点幽默,我和他虽然同学一个学期了,但是平时说话不超过八句,今天和他说了几十分钟,觉得他并不讨厌,而且蛮逗人喜欢,于是我和他说话也慢慢和谐起来,彼此之间谈到了学习、人生,理想等等,我们说得有点投机,好像早已是知己了。其实他的语文不差,我们谈得很投缘。渐渐地,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无所不谈,彼此心里的距离也慢慢拉近。

后来几天里,他奶奶的有事无事就来找我,我们经常在一起,他每次和我都是谈学习,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好像和他很亲近了,他不在的时候,好象找不到人探讨、研究。我一遇到问题就想到他,好象只有他才能解决。

第二章

高建雄那斯早已别有用心,接触我是想来追我,不知不觉中我真的钻入他的爱情套子里,我试着和他交往,但是时常保持革命者清醒的头脑。在校园内,我们尽量少单独接触,以免被特务跟踪,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在校外我们却形影不离。高建雄好像尝到了什么甜头,经常约我到校外看书,我们一起学习,互相探讨,互相鼓励,学习不但没有下降,反而互相促进。同学们在私底下都非常羡慕我们,渐渐地,高建雄的胆子也大起来,约会的次数也多了,同学们好象都知道了,班主任也闻到我火药味,与我谈及班级情况和我个人的学习情况时,稍稍暗示了一些什么,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班上的尖子生,所以他没有直接道明,怕伤我们的自尊心,你瞧瞧,多好的班主任哦,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多体贴学生的心。

我也太不自尊了,居然没有把班主任的话放在心里,仍然我行我素。有一次下午,我和高建雄到郊外看书,回来很晚,在城东头被三个男生拦住,他们三人把我围住,嬉皮笑脸,动手动脚,我发现其中有一个曾经来追求过我,被我拒绝。

“这美人不错!想必就是麻辣校花吧。”一个满脸痘痘牛肉色的男生把手伸到我的面前。

“你不是不想谈恋爱吗?怎么和这小白脸在一起?”曾经来追求过我的那个男生对我说。

“管你什么事?”高建雄当在我的面前。

“哟!这小子皮子痒。”曾经来追求过我的那个男生冲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高建雄说。

“你说呢?”那个人说。

“我们想揍你!”满脸痘痘的男生说完就一拳打在高建雄的鼻子上,高建雄一个踉跄,鲜血直流,脚还没有站稳,又被他们三人一起攻击,倒在地上。

我见状,顺手拿来一块砖头朝满脸痘痘的头上砸去,大声喊:“来人了!来人了!”满脸痘痘转过身来,血从他的头上流下来,他慢慢向我逼来,他横眉怒眼,样子十分可怕,我慢慢往后退,退到墙埂了,他一拳打在墙壁上,然后用手一抹脸上的血迹,轻轻地抹在我额头上,血顺着我额头流下来,他“哼”的一声,对那两个人说:“走!”一个个趾高气昂地走了。我赶忙去扶高建雄,只见他的额上、嘴上都在流血,我掏出手巾给他擦。

“没事,一点小伤。”他站起来用手擦自己的嘴角。

我知道他是替我被打的,一定是那个被我拒绝的人喊人来打的,我很气愤,我们来到医院给他包扎好伤口,这晚上我不让他上晚自习。晚自习我都没有静下心来,我被他的举动深深感动,他在我的心里真正成了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于是他的形象融入了我的血液,我对他的爱意更浓了。

姑奶奶也不是吃素的,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萍,李萍比我风着急,她觉得不教训那斯吞不下这口气。经过追踪调查,得知那斯叫地瓜,是三{9}班的,有点混混味道,我说算了,不惹他们了,李萍说不行,不给他点颜色看我吞不下饭。调好线,下自习后,我和李萍、张丽站站地瓜回家的巷口等他,地瓜一出现,李萍挡住他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地瓜好象捂出点什么。

“听说你的皮子也痒,姑奶奶想给你擦擦痒。”李萍说。

“好男不跟女斗。”地瓜准备开溜,被李萍一将揪住,一棒击向其背部,“哎哟!”地瓜趴在地上,我们上去手打脚踢,然后扬长而去。

虽然我是个麻辣女生,但是杀人放火打架的事情真的没有做个,这次是大姑娘上轿——头回,回到家,心里“砰砰”直跳,生怕把事情弄大,如来佛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情。两三天过去了,没有受到什么恐吓信,心安静了下来,可是李萍却他奶奶的好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整天笑得嘴巴都翘到天了。

一个夏夜,我和高健雄来到野外上,在玉米地边数星星,看月亮,还有那挂着灯笼的萤火虫在我们的身边飞来飞去,一物,一景都使我们那样的向往,我们憧憬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批判王母娘娘太狠心;也惋惜嫦娥,她偷吃了仙丹,才使她“碧海青天夜夜心”。

月亮与星星在天上交谈,我和高建雄在草坪上私语。轻轻的,周围响起了小虫子的交响曲,置身在野外,倾听野外歌唱家的演奏,也别有一番滋味。高建雄的双手把我拉过去靠在他那宽阔的胸怀,我感觉得到他的心跳,他的胸口不断升温,炙烤着我的背脊。他的双手抓着我的双手,不一会儿,他的右手移向我的胸部,我把他的手打开,不多时他又移过来,把手伸向我的ru*房,他低下头来,两片炙热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还学点西方的亲吻,不时吐点舌头,像他奶奶的老蛇吐信,恶心得我一脚把他揣下土坎,他趁机下玉米地捉纺织娘,不一会儿,我们周围亮起了四、五把电筒。

“出来,再不出来我砸死你。”一个老头子高举着石块大喊。

我们走出来,两个年轻人迅速扑向高健雄,将高健雄的双手反擒,我是个女的,免了这点待遇。我感到莫名其妙,问道:“老伯伯,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贼经常来偷我们的玉米,今天非要把你们交到派出所去。”老伯伯说。

“我们不是贼,我们是……”我准备说我们是学生,但是不敢说出来。

“爹,这里有一堆搬好的玉米包。”老农的儿子说。

“这个你们怎么解释。”老农说。

“我们,我们真的不是贼。”

“走!回到村里再说。”老农的儿子说。

真倒霉,我们被带到村子里,我真好说出真情,老伯伯,我们真的不是贼,我们是学生,我拿出学生证给他们看。

老伯伯看了半天,他的儿子说:“爹,别听他们的,搞不好学生证是偷来骗人的。”

“你们是学生不在学校好好念书,这么晚了跑到玉米地干什么。”老伯伯问。

“我们,我们……”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们是学生叫你们的家长和老师来令人。”令一个老伯伯说。

我靠,亏你想出这个绝招,学生谈恋爱最怕的就是这招,我们死活哀求他们都不答应,不见家长和老师不放人。

家长?要是被我妈妈知道非当场掐死我不可,哪敢冒这个险,想来想去只有班妈了,我拨通班主任的电话,半个小时班主任来了,好说歹说,给了老农一百元钱不说,还赔礼道歉。

“老师,你给他们钱不是证明我们偷他们的玉米了。”我不服气地说。

“少罗嗦,回去我再教训你们。”老师生气地说。

因为时间太晚,老师让我们回家了,回到家被母亲问个不停,只好说在老师家补课。可是第二天我们俩被叫到办公室,被老师用马克思辨证唯物主义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还好,感谢老师发慈悲没有告诉家长,一颗心悬着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来了。这个班妈真好,饶恕了我一次又一次,真是个观音菩萨心肠。

对高健雄我有点生气,差点上他的洋当,还害得我干着急一个晚上,他可能天生就不吉祥,与他总是有倒霉事情能够发生,上次他提议去巴拉河游泳,差点儿把张丽淹死,这个扫把星,下次可要离他远一点。

可是他不放手,死死的抓我的裤子,拉链打开了,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裤子,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那个东西,把它放进来,他的那个东西刚碰到我的肚脐上就射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我们的头部。

以后的日子我开始担心起来,虽然他的东西没有插进我的身体,但是听人说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只要一小点粘到我的下身,也会怀孕。我整天饭吃不香,觉睡不好,整天上课萎靡不振。学习开始下降,高建雄见了,经常来关心我,我不理他,他约了我几次都被我拒绝了。

我暗暗下决心,以后不能再做傻事了。我一个星期不见高建雄,有一天下自习他走到我桌前问:“你这几天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事情太多。”我不看他,态度有点冷漠。

回家的路上,他问我:“我们还谈不谈朋友?”

“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说得很多。

“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呀。”他觉得不解。

“没什么?马上就高考了,我不想因为谈恋爱影响学习。”

“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离不开你了。”他显得有点伤心和无奈。

“不行,想谈恋爱,考上大学再说。”我的态度很坚决。

“好好商量,我保证不影响你的学习。”他在哀求我。

“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对不起!我走了。”我快步离开了他。

我感觉到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第三章

我和高建雄分手了,我决定把落下的课程补上来,于是我拼命的努力,没日没夜的加班,功夫不负有心人,学习渐渐有了起色。这个时候偶尔也有男生约我,放来一些秋波,或者递来一些小纸条,都被我回绝了。他奶奶的,美女就是不得安宁,你不惹别人,别人也来逗你。高建雄好像放不下,他因爱成恨,居然和我们班的一个调皮女生好上了,他们出入成双结对,特别在我的面前亲热有加,我知道他不喜欢那个女生,故意做给我看的。果不出我所料,他们维持不到一个星期就拜拜了。

我放下包袱,开始进入高考的紧张阶段,而我的好友张丽和李萍则进入热恋阶段。他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把爱情进行得疯疯火火,学习渐渐落下。家长着急了,不得不干涉了,班主任慌了,赶紧谈话。有时候他们还玩点失踪,搞得他家长寝食难安。我也经常规劝他们,然而他们好像吃了迷魂汤,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四月十八日是张丽的生日,同学们都去给她过生日。地点是红河歌舞厅,那丫还醋,选什么歌舞厅。

放学,李萍就拉着我,非要我和她一路,好问我怎么和高健雄分手了,她跟我说高健雄找到新女朋友了,可能今天他要带来,我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心里也有一点更。我对李萍说,你不要让爱火烧死了,到时候我懒得哭丧。李萍说,她有分寸,不会耽搁考大学。

来到红河歌舞厅门口,高键雄威武地站站那里,他旁边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熟女,起码有一米七左右,煞是挺拔,站起一棵松,穿着俨然是个地道的模特:粉红的挎衫,还前卫,露出黑乎乎的肚脐,牛仔马裤,红色拖鞋,近瞧红嘴粉底脸,功夫不如粉刷匠刷得均匀,李萍一推我,别老盯人家看。

“这是我女朋友,叫阿云。”“这是我的同学李萍和菲儿。”高健雄分别作介绍。

“阿云,好名字,其名如其人,高耸如云。高健雄,这么快就找到个漂亮的女朋友了,恭喜!恭喜!”我抱拳道。

“你男朋友呢/怎么不带他来。”高健雄笑了笑,他的笑里有挑战性和讽刺性。

“在婆家养着呢,你的女朋友真威武,站站我面前就像座山,我感到压抑,我还是进去来了。”我拉着李萍走了。

“她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嘴巴有点辣味。”阿云问高健雄,高健雄点点头。

“他们议论你呢?”李萍说。

“由她说去,走!我有点饿了。”

“就你谗嘴!”

张丽承包了两桌酒菜,我们一共22个人,吃掉了三件啤酒,12瓶白酒,大家吃得强劲啊,玩得开心,在饭桌上,寿星张丽酌了两巡酒,就到另一桌酌酒去了。嘿!她丫的,阿云什么变成了东家了,拿着酒酒瓶当了几巡酒司令,她奶奶的,还有点偏心,特别照顾我,偏偏多给我,我不服气,与她换杯,他爷爷的,我怀疑他是不是三陪小姐出生,男生都醉了,她还稳如钟。我的酒量也不差,可是我看她都变成两个人了,那家伙好象不放过我,频频向我举杯,还吟什么‘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今宵有酒今宵醉。’杨文看我不行了要来帮杯,嘿,他丫对杨文说,你是不是她男朋友,如果是就可以帮,如果不是请你让开。

我们同学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发言了,真有你的,好一个高健雄,找这么个人来对付我。

“不喝了,唱歌去!”我对大家说。

我们把歌舞厅的音箱都快要唱爆炸了,老板连来叮嘱几次。大部分同学唱着唱着就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有几个男生站那里装思想者。阿云搂着高健雄跳舞,一曲终了,她走过来邀我跳舞,我靠!你不会趁跳舞之机把我掐死吧,我怕你了,我说:“我醉了。”她笑得很开心。

张丽更是醉得不可开交,呕吐不停,我想把她扶送回家,但自己也不行了,不知道她的男朋友赵冲溜到哪儿去了,我看见雷学风还算清醒,于是我们两个扶送她回家,到半路遇到熟人我便走了。

雷学风把张丽送到她的住处,张丽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她和奶奶一起住,星期她父母才回来,这个星期她奶奶回老家去了,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第二天,我发现雷学风的脸上有伤痕,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是昨天送张丽回家摔到的,我说不可能,经过我再三追问,他吞吞吐吐地说来,原来他送张丽回家,张丽像一头死猪一样,不省人事,衣服全被呕吐物弄脏了。雷学风把她放在床上,准备离开,看见她的胸部、衣服都是赃物,又转过身来给她擦,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想:干脆给她把衣服脱了,不然她会感冒。于是他慢慢拨掉她的衣扣,一颗两颗,一件两件……露出了张丽那粉红色的胸罩,还有那白嫩嫩的乳沟——连绵起伏,雷学风平静的心突然一愣,一股热血撞击他的心扉,他活了十八年还没有见过女人的ru*房,“不能看!”他告戒自己,他赶忙用衣服盖住张丽的胸口。

“你想干什么?”不知什么时候赵冲来到雷学风身边,他一脚将雷学风踢倒在地上。

雷学风还没有反应过来,赵冲又起一拳,击向他的脸部,他口吐鲜血,

“我,我没有……”他拔腿就跑。

雷学风说他出来后听到赵冲和张丽好象在吵架,不久赵冲也出来了。

雷学风说,他真的没有把张丽怎么样,但是他和赵冲说不清楚。

高健雄跳进了爱河,周末我和李萍到郊外看书,他和女友正好朝我们走来,他看见我们,邀着女友的肩膀,站在我们的目前,做出很酷的样子,穿着很流氓,他的女朋友更前卫,超短裙,衣服低胸超短腰,十足就是个摩登女郎,在我们面前还摆出个[ch*]女姿势,装淑女。其实说不好听就是社会上练习床上功夫的无业青年。

“哟!高健雄,你也越来越流毛了,你的女朋友更时尚,你两真是天合地造的一对。”李萍高声说道。

“你俩思想也太赶不上潮流了,你看看你们这身打扮,像哪个山旮旯来的野丫头,到大城市,人家还以为是要饭的呢?”阿云不屑一顾地说。

“小姐,先生,行行好吧,给我们点钱吧。”我装着要饭的样子。

“你们都不要贫嘴了,你们俩去看书啊。”高健雄说完就拉他的女朋友走了。

后来听说,阿云在本市一家最豪华的桑拿按摩城工作,他经常拿钱给高健雄花,两人天天在一起,高健雄请病假都是为了去陪她。

回来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地瓜,他和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拦住我们,四人把我和李萍围在中间。

“我说,我要给你们讨点公道,今天就还你们点拳头吧。”地瓜说完就伸手摸李萍的脸。

我们知道动手自己会吃亏,于是在寻找机会。地瓜向我们靠近,胆子越来越大,他靠近李萍,将李萍抱起,李萍一脚踢向地瓜的胯下,地瓜蹲了下去,李萍拉着我就跑,地瓜他们紧追不舍,他们把我们拦在一个胡同里,正在这时,杨文和赵冲他们来了。

“地瓜,你们想干什么?”杨文大声说。

“文哥,你别管我们之间的事。”地瓜说。

“怎么不管呢?阿萍是我的女朋友。”杨文指着李萍说。

“什么?这胖妞是你女朋友,文哥,你不知道她有多野蛮,我已经被她修理两次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地瓜说。

“你何必跟女生一般见识呢,地瓜,我说算了。”杨文说。

“不行!今天我非教训他们不可。”地瓜说。

“那你得先从我身上踏过去。”杨文说。

“文哥,你当真要管。”地瓜说。

“不错,我怎么能看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侮辱呢?”杨文说。

地瓜知道吃不定杨文,指着我们说:“好,今天看在文哥的面上,我就放过你们。”

“好,大家以和为贵,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地瓜老弟,带你的小弟一起走,我们去喝两杯,我作东。”杨文对我们说:“阿萍,菲儿,你们先回去。”

第四章

五月的杜鹃花开满了山坡,校园里红烁的石榴燃烧着枝头,早晨的校园书声朗朗,校园的操场一片生机勃勃。五月的花环是浪漫的季节,但是对高三的学生来说,却是关键的岁月,同学们都在紧张有序地学习。

岁月悄悄地流失,日子从我们的手指间溜过,时间从我们的身边溜走,此时大家才体会到朱自清的《匆匆》,我们在跟时间赛跑,日子在阅读我们,时间在抛弃我们。我们置身在题海战术之中,有时候风平浪静,有时候风起云涌,有时候“山重水覆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有时候只身破浪,有担心被淹没的危险,有时候同舟共进。于是师生们都拿出了浑身解数,迎考攻坚。同学们都不敢怠慢,抓紧时间,拼命着最后的冲刺,然而张丽和赵冲在上次的误解搞清楚之后,关系更加亲密,整天形影不离,真是让我匪夷所思。

岁月不断地吞噬着我们的时间,我们好像都懂事了许多,下晚自习谁都没有离开教室,显得那么平静和自觉。

一天上晚自习,物理老师李sir叫我到他家拿卷子,他是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到我们学校任教的,他任我们班的物理,知识水平不错,业务能力也不差,就是懒惰。我来到他宿舍,一张床,一张办公桌,一台电脑,家里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个懒虫。

“家里乱,随便坐。”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让我坐在椅子上。

我很拘谨,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敢坐。

“这张试卷是省一中(省城重点高中)我的一个同学给我寄来的,概括性强,知识性广,我想让你单独做一做,考考你的功底。”李sir拉着我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我心里一阵高兴,想不到老师这么照顾自己,可能是我学习好的缘故吧,省一中的卷子一定难度很大,我开始认真的做起来。做着做着,我的思维进入了题海之中,还真是张好卷子呢。突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惊,抬头一看是李sir。

“做得怎么样?”李sir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旁。

“正在做呢?”我收了收肩膀,看着李sir笑笑。

“先做后面这几个大题吧。”李sir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椅子上,我往右边挪了挪,准备站起来。他一只手指着试卷的题目,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使我站也站不起来,走也走不开。

李sir滔滔不绝的讲解,样子很专注,摆出一副教授的状态,可是一只手仍然抓我紧紧的,我像一只被抓住的小兔,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那有心思听他讲。李sir的手慢慢的收紧,而且慢慢挪向我的胸部,我知道他思想开小差了,当他的手停在我的胸上时,我吓了一跳,站了起来。

“李老师,下自习了,我回去啦。”我满脸通红,退了几步。

“题目还没有做完呢,再做一会吧。”李sir也站了起来。

“不行,回去晚了我妈妈会担心的。”我很坚决。

走出李sir的宿舍,我做出一个呕吐的鬼脸,轻声说:“色狼!”然后向他的门上“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液。

第二天,李sir来上课,听着听着,我觉得他越来越丑陋,眼睛、鼻子、嘴巴好像挤压在一起,看不出他的人样,慢慢的变形,变形——变成了草原上的一头野狮。

从此我再也不敢去找李sir求教。我们班也有几个漂亮女生受到李sir的同等待遇,我们决定修理一下李sir。

李sir上课有个习惯,来到教室把教本一丢讲台上,先坐下来和同学们聊一两分钟才上课。那天李sir心情好象特别好,春风满面,头上是油光可鉴,一声同学们好就坐下来,发挥他的演说能力,但是我不知道他说些什么,也许大家也是一样,都等待着看笑话,李sir说得眉飞色舞,同学们只是咧着嘴嘿嘿憨笑,李sir还以为自己讲得精彩,微笑不停,他好象说上瘾了五、六分钟过去了还在讲。“老师,该上课了。”不知道谁说了一声。李sir才说,对!对,上课。他站起来,板凳也跟着站了起来,紧紧地咬住他的屁股,同学们哄堂大笑,李sir满脸通红,赶紧去拿开板凳,可是怎么也搬不开,同学们更是笑得东倒西歪,李sir用力一扯,“唰”的一声,“屁股”给撕了两个洞,红短裤都露出来了,李sir满脸红鳃,气急败坏地跑了,同学们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声,笑声还没有停下来,班主任气势汹汹地进来了,大家吐吐舌头,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

“谁涂的胶水,有本事的给我站起来。”班主任指着小不点。“是你!”指着赵冲,“是你!”

“不是我。”

“不是我。”

“林菲儿,杨文,你们给我到办公室来。”

来到办公室,我和杨文被老师审问了好久也没有结果,老师生气了,在放学的时候把我们留了下来,用无记名告密都失败,用尽一切办法都没有结果,说查不出此事,谁都不准回家吃饭,看着有些同学饿得直吞口水,我站了起来。

“老师,是我涂的胶水。”

“老师,也有我。”杨文也站了起来,我是正班长,杨文是副班长。

“老师,也有我。”“老师,也有我。”……

班上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站了起来。

班主任更加生气了,大声吼道:“你们都在抢头功!”“林菲儿,你说说,这到底上怎么回事?”

“我们每人涂一点。”我怯怯地说。

“你们还真是齐心啊。”班主任降下调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不喜欢他”赵冲说。

“为什么?”

“他太色了。”小不点说。

全班都笑了起来。

班主任无奈摇摇头,一挥手。

耶!同学们潮水般涌出教室。

第五章

高考的钟声越来越进,有的同学紧张,但是有的却很清闲,课都上完了,全是复习课,在一次复习课上小不点看见胖子文军睡着了,从后面悄悄溜到胖子的脚下,用绳子把胖子的脚和桌子脚捆在一起,笑眯眯地回去了。

班主任来了,拿着一张试卷说,我刚得到一张试卷,是省一中拿来的,让大家做一做,老师开始讲试题,看见胖子睡着了,大声说:“文军!”胖子醒来揉揉眼睛,“上黑板!”胖子赶紧站起来上黑板,“哐啷”抽屉的书本文具散了一地,胖子一个踉跄扑在地上,全班哄堂大笑。

“怎么了?”班主任走过来,看见胖子的脚和桌子脚捆在一起,胖子坐在地上正在解绳子。

“你怎么了”老师又问。

“不知道哪个捆我的脚。”胖子瑟瑟的样子,真是好笑,班主任差点笑出声来。

“是谁做的。”老师大声说。

“是我。”小不点站起来。

“你还勇敢啊,马上承认错误。”老师转过身来看着小不点。

小不点说:“老师教导我们,要勇于承认错误。”

全班又哄堂大笑,老师也笑了起来。

我拼命地追赶时间,岁月在吞噬我的日子。六月的太阳我没有机会晒,六月的风景我没有时间欣赏,六月是美好的日子,也是黑色的地狱。

轰轰烈烈的高考终于来到了,同学们正整装待发,考场就是战场,在考场上同学们急笔挥毫,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家长比学生还要紧张,围在校门口七八圈,真是水泄不通,一个个翘首等待。

考试还算顺利,我出来时,家长们议论纷纷,“又来一个。”

高考终于结束了,同学们如释重负,个个像刚获得自由的小鸟——活蹦乱跳。在成绩没有出来之前,同学们大肆狂欢。晚会、聚集野外、相约旅游,尽情放纵抑郁已久的心情。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海菲子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