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偶然很想成为流氓我家三儿

发表于-2008年10月27日 下午6:22评论-0条

怎么看待行为艺术?从牛肚子里钻出来,浑身流满涎水,挺恶心的。还有坐在玻璃柜子里,不断的往里面丢鸡蛋。很多人不仅奇怪的问,这么多鸡蛋献给灾区多好,白白浪费了,可惜。做一个鸟笼,人呆在里面,思考人类生存的问题,一个月不下来,记者跟拍,撰文,挺深沉,挺让人捉摸不透……

这么费尽思量的东西还是不看了,还是去看看人体彩绘吧。在公开的场合,一丝不挂的裸女,赤条条站着,任由一位艺术家在她白皙的身体上描绘出精美的图画。图画和女人都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真是秀色可餐,人画动情。

记得有这么一个逸闻,时间是1962年,前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不知怎么突然心血来潮兴趣盎然地参观了莫斯科练马广场上举办的一次画展,那是俄罗斯联邦美术家协会莫斯科分会组织的庆祝分会成立30周年的画展。这次画展第一次公开展示了不少以前被禁止的作品,赫鲁晓夫看后很不高兴,特别对罗伯特·法尔克用现代派手法绘制的《裸女》反感有加。

后来赫鲁晓夫被解职,一次他和著名作家伊·爱伦堡谈起此事,依然耿耿于怀,“应该好好教育像法尔克这样的青年,要帮助他走向正路。不能这样对待妇女!” 爱伦堡听后便向他解释,“每一个艺术家都有用自己的目光描绘世界的权利,这儿不存在任何侮辱妇女的意思。”“怎么没有,”赫鲁晓夫登时喊起来,“把妇女同志脱光了还不算,还要将她浑身涂上绿颜色才供人勾画,这还不是侮辱妇女?”

历史留下的笑话,其实都是人类思想的笑话。

今天看过去,和明天看今天,笑话依然在发生。

偶然翻看八十年代的影集,拂去岁月的蒙尘许多历史重新放射出尴尬的影像,品头论足一番,结论那时好傻。

时代不同了,今天的妇女,不用侮辱,她们就已经按捺不住心急火燎的想脱光衣服,更别说在身上涂抹五颜六色的染料。只要能出尽风头,就算往她们身上倒泔水只要挂上艺术的名头,她们都能心甘情愿接受。

女人的漂亮不仅在容貌,更在她们的身体。这是一个“色”时代,色相就是资本,出卖色相就是推销自己。

以前我很讨厌和讯的博客,因为和讯博客图标几乎清一色的裸女,我根本搞不清楚对方是男是女。所以,我只有把博客建在新浪,新浪的博客起初是干净的,但现在也快成luo体的天下。

今天我看到一位女网友的博客,她的图标彻头彻尾一位一丝不挂的luo体女郎,直立地正视着我,一览无余。我在哑然的同时,又忍俊不止,这个世界愈来愈变得奇妙。

九十年代中期,那时文化部门和公安部门联合规定,摄影作品肚脐以下裸露女性隐私处便是黄色,但现在,实在难以区分何为黄色。新浪网博客图标不仅有女性luo体模特还有av女郎,性爱图片,宛若性教育大全。现在的性文化真是不得了,几天前,我还看到一位网友竟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做自己的图标,让人啼笑皆非。

这到底是开放还是恶作剧,我倒宁愿喜欢后者。

据说,台湾学者李敖大师洗手间里挂着luo体女郎的照片,他的女儿李文见了都受不了。但这位老顽童似的文化人却满不在乎,觉得这样挺好。我佩服李敖大师的坦然,一点不做作。女人漂亮是女人的幸福,也是男人的荣幸。

谁说女人不好色,女人其实比男人更懂得好色的乐趣。

孔子说,好色如好德。德高了,好色一定有品位。

李敖70岁过生日,朋友给他请来一位luo体女郎,手捧蛋糕为他祝寿。李敖毫不窘迫欣然接受,这老不正经其实真是老的可爱。

历史记载唐朝诗人白居易,官居刑部侍郎正四品,按规定只能蓄女姬三人,但他实际上却蓄养不下百人,专为他吹拉弹唱娱欢取乐,“菱角执笙簧,谷儿抹琵琶。红绡信手舞,紫绡随意歌。”描写的就是她的音乐歌姬,而他身边最得意的莫过于“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美姬樊素和小蛮了。

这位做诗还要请教老婆婆的朴素诗人,可一点儿不暗淡女色。也许,那多少妙龄女郎正因为这位伟大的文学家,才不会哀叹青春流逝,韶华早失。

无论在官的白居易,还是后来在野的浪荡宋词人刘永、风流倜傥的明四家之一的唐寅,“玩”女人还是被女人“怜”,今天看来人生的悲剧却似一场人生的闹剧。

耿介的性格、叛逆的举止、狂狷的作派,在历史的长河中演绎出述不完的一代风流。

如此一看,过去和现在,正经的生活中有多少“不正经”的人性,快乐的享受奇特的人生。

2008.9.15,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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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江心小舟点评:

今天的人可信奉的一句话就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而对现今的一些所谓的行为艺术,我只想说:过自己的活,让他们去做吧!社会总是前进,一切行为都自有它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