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孔县长在我们村“蹬点”,见熊大嫂的老公长年不在家,便想从中吃点“野味”。
熊大嫂长得丰肌实骨,身材匀称,浓眉大眼,细皮嫩肉,是全村妇女界中名列前茅的美女之一。她为人性格爽快,嘴里留不得话,敢说;心里藏不住事,敢做。她做事麻利,拿得起,放得下,是心想事成的高手。
一个秋收的黄昏,熊大嫂在地坪里晒谷子。孔县长见了,就走拢去套近乎。讲了几句话后,他就色靡靡地说:“听说你老公在外面‘走野’了,你知道不?”
“知——道——”
“他敢走,你就不敢走?”
“走!”
孔县长以为她将心里之门向他闪开了一条缝,大喜:“走我,行不?”
“你想得真美!”
“今晚我就来。”
“只要你敢来,我一定∮演好戏给你看!”熊大嫂笑了笑,拿起耙子就只顾忙自己的事。
孔县长满以为,熊大嫂久别老公,一定会患“性饥渴”症,能跟县长共一床,还不如鱼得水?他得意而去,边走边抓搔着自己长长的西式头发,笑眯眯地暗自庆幸。
入夜,孔县长来了。
他一进门,见熊大嫂刚洗罢澡出来,手还在扣衣领上的扣子。他两步窜上去,就搂起熊大嫂,亲她的嘴,裤裆里的那家伙 马上就铁硬着翘翘然拱着乱碰乱点地急于探找目标。
就在这大好火候的当口上,熊大嫂双手同时猛然出动,左手紧紧地薅着孔县长西式头上的一把毛,右手象钢钳一样死死地掐着他那铁一样的“家伙”,又拉又扯又拖又扭又扽……
孔县长疼得要命,直觉得自己已经魂不附体了,生命刹那间就会归阴而去,只好乖乖乞怜求饶。
第二天起,孔县长消失了,他不得已悄悄远去省城,结果因误时感染,动了大手术,把那两个“蛋蛋”切掉了。他回来后,情况大变,讲话声音象女人,走起路来两条腿一摔一拐的。熊大嫂赠送的那份礼物真是非凡啦!
一天,孔县长在狼狈地行进中正好遇见熊大嫂,熊大嫂笑着问他:“是你的‘x’硬,还是我的手硬?哈哈哈哈!”
孔县长哭笑不得,有口难言,为官数任,风流史上所向披靡,却冷不防遇见个铁爪英雌,敢在他的裤裆里造出这么个问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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