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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的一些韵事张靖榆

发表于-2009年02月23日 上午11:52评论-0条

寡妇原来并不是寡妇。寡妇原来生活在山区,小学五年级还没有读满,父亲就不要她读了,叫她回去放牛、砍柴。因此,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长得很结实,不胖不瘦,当然算不但还算一般化过得去。

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加上平时听到大人们摆谈的两口子的事,因此,她渴望找个男人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因为她心中总是有一种欲望在窜动。有时晚上睡在床上,她不知不觉用右手摸着刀摸着屙尿的地方,左手按在两个奶奶上,觉得真舒服,没法说。她打心里希望有一个喜欢的男人在她的身边。

终于就要有男人了。家里为她找了男人,她很快就要嫁过去了。按理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又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但是,没有办法,她还是得嫁过去。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嫁人的事得由父母说了算,自己不能作主。唉,嫁过去再说吧。总算就要有个男人了。说起来也是一件好事。

嫁过去后,她终于尝到了男女之事的味道。可惜男人不能满足她,每次完事后,男人呼呼大睡,而她却一点也睡不着,心里还想要。渐渐地,她感到很失望,看着身边睡着的男人怪不是滋味,甚至有一种讨厌的感觉。这一夜又是这样。管他的,睡吧,天亮后还要到对面的山上去在砍柴。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砍刀、绳子,低着头走下山坡,走进山沟,突然听见有人喊她,她抬头一看,是本村的姚先明,她在心中曾经喜欢过的人。她问:“你去砍柴吗?”“嗯。”于是他们便一路走着摆着,不知不觉便到了的砍柴的地方,很快就砍好了柴。他们便坐在一起休息。摆着一些闲谈。摆着摆着,姚先明便把右手放在了她的右肩上,她动了一下。随后,那只手滑到了她的奶奶上,她用手推了一下,便由他抚摸。摸着摸着,那只手竟从领口摸进了里面,不停的摸,时不时的还捏一下奶头。她红着脸,但感到很舒服。她也举起手去摸他的脸。他的脸很烫。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四下望,一眼就看见了他两腿间的那个东西翘起很高,脸奶上,她伸手去摸,硬梆梆的。于是,他猛烈地把到了她抱着压在草地上,急急地脱了她的衣裤,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刚劲有力,一股快感流遍全身。

过了几天,她到对面山上砍柴回来,走到半路,天气很热,她便放下柴在一棵树下休息。谁知树下睡着一个放牛的大孩子。那孩子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太阳照在他的身上,胸中上全是汗。而他的东西硬是从裤口探出头来,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她伸手去摸。那孩子睁眼急问:“你干啥子?”“真是不知羞,小鸡都放出门口了。”那孩子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蹲拢去问:“想不想耍一下。”“耍啥子?”“我教你。”她便不由分说爬上孩子的身体,把他的短裤脱掉,把那东西拿着放进了自己的身体,那孩子睁着兴奋的眼睛。完事后,她叫孩子不许给任何人说。

但事情很快暴露了。那孩子的父母找到了她家。那孩子就跟在他的父母后面,低着头。

她的男人大怒,不停地打她,问她除跟放牛娃外,还跟哪些男人干过那不要脸的事?她一句话不说。她男人大吼:“你这个烂波娘,滚!”于是,他们离了婚。

之后,经亲戚介绍,她嫁给了坝子上的一个大龄青年。她想,今后要好好的过日子了。可是,那男人不知怎么的,比她第一个男人还差劲。话也少,一副疲软的性子。

有一天,经常在一起出窑、又爱开玩笑的陈启高问她:“想不想到我家去耍?”她正在低头思考,陈启高又说:“今晚到我家来,明天我领到出窑的钱给你一半。”晚上,她到了陈启高家。几年中,她不仅跟陈启高睡,还跟陈启高的几个朋友睡。

所谓“久走夜路必闯鬼”。 她清晨出门回家,难免被人看见。于是,村里沸沸扬扬,传她的事,还说她的娃儿不象她男人。事实上那娃儿也不象他的爹。

男人受不了,终于有一天晚上在院子里对她大打出手,她还手,把男人打倒在地。男人趁势在地上哭着打滚。她也懒得管,回屋睡了。第二天天起床,出门一看,男人不在院子里,走进灶房,才看见男人躺在灶门边,已吃农药死了。

于是,她便成了寡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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