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灯光下，进来一个男人。他很快地对室内看了一遍。空间很大，进门摆了几个靠在一起的单人沙发，沙发上坐着两个女子，一胖一瘦，正在看电视，粗看之下一般。里面墙中间有一道门，对着门是一个长布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妇人。

他说：“老板，叫个小妹儿给我按摩下。”

老板就是那个中年妇人，她说：“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

他们走进过道里面。

“你想耍一下不？”

“有病不？”

“放心，没有病。床上也干净，我下午才换的床单。我把门打开，你去看嘛。”顺着过道转个弯，她打开门，拉开灯。他看见这间房里进门对着放有两个床，里面靠着墙边也有一个床，床单倒是干净的。外墙有一个玻窗，看得见外面别人家的院子。

男人坐在进门的床上用品店上不说话，他看着这里有点不舒服，他有点想走了，只是天气太热，他走了几条街，他有点累了，先坐下休息下再说。她看了看这个男人，说：“这样，先按摩，你瞧得起了又耍，可以不？”

他懒懒地说：“好嘛。”

“你要哪一个？”

“瘦的个。”

“叫胖的个嘛，才二十二岁，胸部又大。”随即她低声说：“那个胖的差得有我的钱，我想叫她做来还我。”

“行。”他想，反正就那么回事，随你便，来都来了，难得又去其他地方，将就算了，看他如何按法再说下文。

老板娘走后，他坐在床上，等着胖女为他按摩。

胖女来了。他先没有细看，这时他才仔细地看，胖女也不是很胖，只是相对比较胖一点，上身穿一件红汗衫，紧紧地绷着胸部。老板娘说她胸部大，其实也不是那么大。

他问胖女：“你会按摩不？”

胖女说：“学着按。”

他躺下去，闭上眼睛，让胖女给他按摩。胖女便给他按摩。

“小妹儿，按得还可以，跟谁学的？”

“跟一个汽车师傅学的。”

“按得不错。”

“真的？”

“真的。我在很多地方做过按摩，按得好不好，我一下就晓得。”

胖女就：“大哥，你喜欢做按摩？”

“是啊。”

“大哥，你们这儿的天气好热呵。”

“那休息一下嘛。”

他抽出烟，问胖女抽烟不，胖女说抽，他便递支给她，他也抽上一支。然后两人便闲谈。他说：“小妹儿，你怎么来搞按摩这些，不去做其他事？”

“混碗饭吃。我在外面做这些事，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不被打死才怪。”

他知道她说的那些事事真正的是什么事，但他没说。

吃完烟，继续按摩。

他还是闭上眼睛，享受按摩带来的舒服，同时体验胖女哪些地方按得好，哪些地方按得不好。

过了一阵，胖女说：“大哥，按完了，你还要按哪儿？”

“再按一下肚子，我肠胃不好。”

她便按肚子。一边按，一边在他阴部上摸。

他不说话，胖女也不说话。这样沉闷地过了一会，胖女摸不透他的心思，加上自己也有点矜持，不敢提出做爱的要求，看着便没戏了，胖女只好说“按完了”了事。

他起来往外走，胖女跟在后面。

到了前面那间房，他摸出五十元钱递给老板娘。老板娘问：“没有耍哇？”

“没有。”

“那怎么花了这样长的时间？”

“中间抽了会烟。你不信问她嘛。”

胖女低头不语。

“来都来了，该耍一下嘛。”瘦女说。

老板娘说：“那二十元钱就不找了嘛，拿给胖女买点水果吃，她给你按得辛苦。”

他嘴上答应，心里直骂“晦气”。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想：“想让我出钱给你替胖女还帐，没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