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他沿着公路到城外转了一圈，又转回城。城边有一家理发店。他原来到这里理过几次发。现在头上有些发热，干脆去洗个头。走拢门边，有一个小女孩，大概三、四岁吧，蹲在地上耍玻璃珠子。他想，好久没有来了，原来老板的孙女都这么大了。一到门口，一个年轻女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热情招呼，“理发啊，请进！”

“不理发。洗一下头。”

他以为这是老板的女儿，现在接替父亲理发了。有一项手艺还是不错的。结果一问，才知道不是的。前不久，原来那个老板已将理发店退了回家了。这个女子是新来的。

这个女子看起来小巧玲珑，还算标致，按过去农村的说法，算是有一、两分水色。刚才那小女孩便是她的女儿。

他在洗发椅上仰睡着，那女子便给他洗头。

“你还高嘛。”女子说。

“有点高。也不算很高。”

“可以了。比我男人高得多。哥哥，你不要嫌我话多，我就喜欢个子高的男人。没得其他意思。我只是对高个子的男人有好感而已。我给你说嘛，我是山上的女子，我的男人个子矮。原先才说的时候，我就不同意，我觉得个子矮的男人没得好多安全感。但不行，我爹要打我，只好和他耍，后来还是耍出了感情，我们就结婚了。结了婚后，我觉得光是种地不得行，我就去学理发，我男人不同意，怕我学了理发不要他了。我说，你怕啥子嘛，我女人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现在又怀了你的娃儿，你还担心啥子呢？最后，男人还是同意了。现在，我在这里写了店店理发，我男人也出来打工了，你来时看见没有嘛，门口那个便是我女儿，三岁多了。”

停了停，她说：“你理个发嘛。”

“不想理。”

“理一个噻。你头发其实还是有点长了，胡子也长了，可以理得了。理发就不收洗头的钱，很划算的。”

“好嘛。”

理发时，女子说：“哥哥，做个按摩嘛。”

“你会按不？”

“我学理发时就学了按摩的。保证给你按得舒服嘛。做按摩就不收理发的钱了，很划算的。”

“好嘛。”

她把电视音量开大，然后把他带到里面包间给他按摩。按到胸部时，她问：“衣服要卷起来不？”

“卷嘛。”

“有些客人不行，我问时，他们说我骚得很。”

这时，她女儿在外间喊：“妈妈，你在哪里？”

“我在给叔叔做按摩，你就在外面看电视，不要进来！”

“好。”

按到下部时，女子的双手总是不停地在他的腿跟部来回地按，时不时的手掌还把阴囊扫一下。明显的挑逗行为，又似乎做得很自然。

“硬起来了。”她红着脸害羞地说。

“咋个嘛。”

“我给你推油，干不？”

“推油有啥子意思。”

“出了水你就舒服了噻。我保证给你推舒服，叫你安逸得很。做不？只是多加二十块钱。”

“可以摸奶不？”

“不可以。”

“为啥子？”

“摸奶就有点色了嗦。”

“那不推了。”

“摸嘛。”

“你女儿在外面，不好吧。”

“不咋个的，她不会进来的。”

“行。”

他脱下裤子。她一只手捉住他的阴囊，一只手刚捏住他的阴茎，她的电话便响了。她腾出一只手接电话：“你不忙回来，在外面耍一阵再回来。”接完电话，她说：“是我男人。”

“你男人回来遇到不好呵。”

“不存在，只要不动真格的。我都叫他在外面耍一阵再回来。”

她一边动作，一边说：“哥哥，我给你说嘛，有一次，有个老者来推，刚推两下就出水了；

“有一次，有个男人，硬是把我都推够了，推得我手都酸了，就是不会出水；

“有一次，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娃儿，可能还是个学生，那小鸡鸡好嫩哟，我都不忍心推，嫩冬冬的，我深怕给他弄破皮，结果居然还会出水。”

听一听嘛，这个女子真是大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