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本乡中心校教书。他们这个乡地处山区，距离县城有二十来里路。他家就在这个乡的黄岩村，隔乡上还有近二十里路。最烦恼的是山高路陡，水源缺乏，严重地制约了经济的发展。因此，这个村的人民居住条件差，生活条件差，卫生条件差，归结起来说，原因还是经济条件差。

好在他还算是读了书，出来工作了。因此，在他心目中就有一个概念，既然伸出了头，就不能再缩回去。而要达到这个目的的关键就是要解决好个人问题。首先不能再找农村的女子，这样，结了婚后，终究还是要回到原来那个家去的。只有找有工作的女子，才能最终摆脱那个环境。当然，在这个基础上，能找到家在县城的女子那就更好了。这样，不论是星期天、节假日，还是闲时候到县上去，就有了吃住的地方，不再延续过去到了县上没有落脚点，既要找吃的，还得找住的，什么都不方便，把人弄得很疲劳。

由于有了这样一个想法，几年来，王才硬是顶住了来自父母等方面的压力，只要是农村女子，一概免谈。所以，他的婚姻问题一直是悬起的。父母弄得很着急，因为家里只有他这棵独苗。他的问题没有解决好，父母始终放不下心来。

其实，王才心里有本经。他格外注意和打听过，从乡上到县城的路上，中间有个洗铅厂，洗铅厂有个女子叫金凤，年龄和他差不多，而且家就在县城。这就很符合他的心思，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子生得很一般，不漂亮，宽皮大脸的，而且脸还有些显黑。不过，话又说回来，凭他的条件，真正漂亮可观的女子恐怕不是他所能够追求的。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不可能十全十美。很多事情都只能是大体差不多就行了。你想漂亮的女子，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

他想通了上面所说的问题后，便请人去向金凤说，金凤思考后，居然答应了。随后，金凤家里的人也答应了。这件事说起来算是很圆满了。

这天，他正式到金凤家去拜见金凤的父母。在金凤家，他见到了金凤的弟弟和妹妹。弟弟就不说了，妹妹却是一个小美人胚子，虽不高，但也看得出苗头，身材细长，长长的瓜子脸粉嫩娇艳。要是能和这个妹妹在一起该有多好。可惜不行，∮说的是姐姐，不能改说妹妹，再说年龄也不相称，这妹妹至少比姐姐小四五岁。要说还是多亏了姐姐，没有姐姐他又怎么见得到妹妹呢？

从此以后，他到金凤家的次数就相当频繁。有时是和金凤一起去，有时是他一个人去，有时金凤在家，有时金凤不在家。不管怎样，他到金凤家都是名正言顺的，因为他和金凤的关系是确实了的，而且金凤的父母也认为，这孩子到县上来，不到我家来，他到哪里去呢？他在县上又没有住的地方。

这样跑了一两年，他和金凤结婚了。婚是在他家里结的，但婚后却没有住在家里。王才憨厚的父母也理解，他们都在上班，不可能老往家里跑，路又远又难走，何况媳妇还是县城街上的姑娘。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了。反正我们现在也还能干活，生活没有啥子大的问题，何况他们有时还要拿点钱回来，经济上也不象从前那样紧巴巴的了。因此，王才和金凤婚后倒住在金凤父母家的时间还要多一些。几乎节假日、星期天都在那里进出。

转眼之间，金凤生了个儿子，王才和父母都十分高兴。孩子断奶前都住在金凤父母那里。断奶后，王才跟金凤商量：“你父母也有事，孩子放在你父母那儿也不方便，和你在洗铅厂也不好，铅是有毒的，大人到是无所谓，小孩子接触多了就不好，放在我父母那里也不好，山高路险，坡坡坎坎的，小孩子容易摔跟头。我反复想了，孩子就跟我在学校里住，叫我妈到学校里来帮着带，而且，孩子从小就在学校，接触的都是读书写字的事，对他今后读书很有好处。”金凤想，事情也确实如此，便同意了。

过了一段时间，王才又与金凤商量，说：“我妈在学校带孩子，留着老爹一人在家也不方便，又要下地干活，又要经管牲口，他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你看这样行不，不如就叫你妹妹来学校带孩子，同时，我们也就自自己弄饭吃，孩子也吃得好，又省钱。反正金荣现在在家等着找工作，说起来也是闲着，而且学校消息也比较灵通，这对她找工作也有好处。”金凤说：“可是可以，但要和他们商量下，看行不行，而且还不晓得金荣去不去，她从小就是在街上长大的。”结果，他们提出来后，金凤的父母想了想，反正金荣去带的是自己的外孙，没有什么不好，况且姑娘家逐渐大了，也该去学着操持一下家务，历练一下，便答应了。

这样，金荣便到了姐夫的学校去带孩子兼做饭弄菜。第一次到山里学校居住，她感到很新鲜。

学校的住房很简陋。姐夫住的是一个套间。说是套间，实际上也就是进门两间房子，摆设也很简单。外间窗子边放了一张办公桌，里面靠墙是一张床；里间里墙侧也放着一张床，窗里边放了一张学生用的课桌，桌子上放着菜刀菜板，对门窗子边靠墙角是一个小土灶。地上放了一个胶桶，桶里有一把胶瓢，靠桶边有两个胶盆。房子中间还有一张学生课桌，课桌两边各放了一根学生坐的板凳。

姐夫住外间，金荣带着外甥住里间。

平时姐夫上课，她就管理外甥，然后看着时间煮饭弄菜。水是天天由姐夫预先得回来，她身体娇弱，提不动。菜呢，是在学校旁边的市场上买的。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一块空坝坝。山上不象县城，三天才赶一次场，所以赶场时就要多买一点菜。当然，偶尔周围的农民也会背点菜来卖。

放学了，姐夫进门放下课本，就问：“饭煮好没有？”如果没有煮好，姐夫则会进来帮忙。然后大家就坐在一起吃，金荣则先喂外甥，然后自己再吃，她吃的时候，姐夫则逗着外甥玩耍。金荣有时想，这情境和两夫妻带着孩子过日子多么相似。有时吃完饭，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出去走动一下。

晚上，∮姐夫在外间备课、改作业，她则带着外甥在里间睡。有时，他睡醒了，姐夫还在改作业，她会起来为姐夫冲点开水，还会顺手看一看姐夫备的课，翻一翻学生的作业本。当然，难免也就会和姐夫摆谈一些问题。有时她叫姐夫注意休息，姐夫会拍一拍她的手说：“没事。”她嫩白的手上感觉姐夫拍她的手有力也有温度。这也难怪，大家同居一屋，吃住在一起，心里哪会没有一点情意。其实，她好些次都体会到，姐夫看她的眼神有点怪，还带点色迷迷的味道。她想，可能是自己夜晚起来给他冲水时穿得单薄的原因。男人总是好色的。何况自己正当青春妙龄，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最近这段时间，王才更是心中七上八下，从第一次看见这个小姨妹起，他实际上就喜欢上她了，只是碍于她的姐姐金凤。几年之后，小姨妹越发长得标致了，脸是那样温柔妩媚，眼睛水灵灵的，仿佛会说话一样，胸脯高大挺拔，美妙诱人，让人自然产生牲畜一般的冲动，罪恶的念头蠢蠢欲动，直想沉浸在她的胸脯中好好享受温柔情怀，就是万劫不复又有什么关系，反正自己也有了儿子。

这天晚上，半夜过了他还在批改学生作文。小姨妹又起来了，将桌子上的水盅冲满了开水，然后就站在他的身后，弱不禁风的样子，一阵一阵的体香传进他的鼻子，他的头脑发热，嗓子发干，下体昂扬奋发，跃跃欲试。他起来，从铺上拿了一件他的衣服从后面给她披上，顺势抱信了她，嘴则亲到了她粉嫩欲破的脸上。她双手往后推他，但他是那样有力，她怎么推得动。这时，她一下羞得无法，她猛烈推他的手正正推在他硬梆梆的下体上。她低着头，少女的希望促使她改推为攥。

王才惊喜莫名，心想，几年的计划和努力没有白费，赢得了小姨妹的芳心在意。现在是时候了，他一把抱起小姨妹放在床上，急急地压上了小姨妹的身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