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坐在桌边,一只手握着话筒,眉飞色舞的和对方聊着天,旁边站着另一个男人,紧拧着眉毛,有些微怒的等着那个握电话的男人打完电话,但半个小时过去了,男人没有任何的动静,气得这个男人冲出这个公话亭,跑到微雨中,到前边去找电话亭了,但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走了进来,想来前面也没有空闲的公话亭,而那个在打电话的男人依然在打电话,这个男人就忍不住,说道:“这里是公用电话亭,不是你自己家里的电话,请自觉些。”那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听道了,就对对方说:“不好意思的,我要挂电话的,旁边有人要打电话的,催我了”。打电话的男人刚走,这个男人就急急的打开传呼,接通号码:“哎哟,不是我到现在不回传呼的,是刚才有个老几一直抱着电话不松手的,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的,对不起啊!”类似这样的情景在1994-1996年间很普遍的,那时候还流行的是传呼,公用电话亭也随之而起,到处都是。
对于公用电话亭的使用也曾出现过许多的小故事,小笑话。某天,有个男人进了一公话亭,给人回传呼,问对方,“你在哪里啊?”对方说我在某路上,这人一听,“啊!我也在啊,你在哪呢”,于是这两人一伸头,乐了,那人正在对面的公话亭里。还有一次,有个人到了一公话亭就回传呼,可怎么也打不通,还说,这奇怪了,怎么老占线呢?老板听见了,过来一看,对方拨的号码,不觉惊讶,你干嘛总拨我们的电话的?哦,这下子明白了,原来前面来打传呼的人总不见对方回的,就走了,偏这人赶来回传呼,用的是同一部电话的。这样的笑话其实很多。
那时候走到大街小巷中,总能够看见许多的公用电话亭,或者是外面的小亭子或者是商户里都装有公话亭,那时候的公话亭因为打电话的人多,也能够赚钱,所以雨后春笋一样出现了很多。稍有良心的人都会按照实际价格而收费,但是在火车站汽车站旁边的收费就高多了。这不禁让人想起前两年家庭电话才普及时,那时候光初装费就得2500元,还得等待,如想急着装上,就得找人了。
传呼也在后两年开始出现,而传呼的声音起初基本上都是一致的,一听传呼响,都低头看自己的腰间,因此单位开会时,就要求关了传呼机。然而短短的一年左右的时间,手机出现了,最早的是那种大砖头块式的大哥大,售价两万多,看着那些挺胸凸肚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哥大,就不由的让人羡慕起来,这个人是个有钱人。尽管价格较高,还是有人买,于是价格开始回落,一万多也有了,于是拥有的人开始多了起来,这玩艺儿方便也有身价,不必再去挤电话亭了。
好象也就那么短短的时间吧,手机的价格开始大幅度回落,而款式和样式、功能也逐年翻新,这时候公话亭也少了,而即使是收破烂的人腰间也别着一个手机,于是上班的人一般鄙薄着,一边说:真是的,怎么现在收存烂的也拿个手机呢?不行,我也得去买个好点的。现在若是手机没电了,想要找个地方打公话亭真的很难,路边虽然还有电信局设的公话亭,但有多少人会有卡去打电话的呢?而即使个别商户有公话亭,也不想再给人打电话了,那么少的利润,已经吸收不了商户了。
今天的合肥是个发展中的合肥,衣食住行和十年前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而人的思想也有了全面的改变,不在死守陈规,也知道变通了。从通讯这个方面就可以看到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发展的脚步和步伐是稳健的。通讯的发达,让世界变小了,也让经济得以迅速的发展了,我希望自己的家园会变得越来越美,人们生活的更加甜美和幸福!而这种幸福的归属,不仅仅只是物质的,而且还要有精神方面的,而黑暗面我知道一直是存在的,但我希望能够变少些,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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