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还发生过一些其他和性有关的事,这就不是梦了。
我经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游戏,其中一个打针的游戏就属于这方面。有一回我发现我姐和另一个同龄女孩在公共厕所前露出ru*房,拿一支地上捡来的棒冰棍在ru*头上互相插。我姐那时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岁,所以也还没有发育。她们见我来,就叮嘱我不要告诉妈妈。说明她们知道这是丑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感觉。
我很喜欢姐姐摸我的屁股,记得一次在午睡时还把短裤拉下来,叫姐姐摸,然后才能睡着。只是觉得很舒服,并没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说这样不好,但还是做了。
后来一直到大,姐姐都对我很好。有一次在厨房里,我碰到姐姐的ru*房,感觉很软很舒服,但心里却狠恶心。
直到最近,姐姐给我的一些书信中,还可以看到很强的性挑逗。有一次他听说我发表了一篇文章,很轰动,就来信说:“一定有很多少女为你倾倒,能不能寄给我看看,让我也倾倒一下?”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我看后都觉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会作何想?
这是我坚信lu*n伦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发誓姐姐是个美女,她结婚时化妆照如果拿出去登报,那些什香港小姐、亚洲小姐倘若还有一点点自知之明的话,一个个都应该去吃屎。
但我就是对她不感性趣,而虽然年轻时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后已显老的母亲,我却一直性致很高,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母亲和姐姐唯一的区别是:母亲严厉,不苛言笑,维护自家人;姐姐温柔,处处先人后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过类似游戏。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女生很喜欢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进我包皮里夹着,而我则把棍插入她阴d**里,然后穿上裤子,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周围走一圈,再回来取下。当然,我是觉得有点痛的。我们把这游戏叫“医生打针”。
那时我觉得女生的性器感觉不好,因为有很多脏水,我认为是尿,但她说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欢在她屁屁上打针,不过心里没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来自神秘。
家里曾请过一个十几岁的小保姆,和我比她当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亲生了妹妹以后就不记得了。我小时模样很俊秀且文静,女孩子可能会有多些想法。
有一次家里没人,她就带我上床,放下蚊帐,然后脱光衣裤,把我也脱光了。接着她躺下,要我压到她身上吸她的ru*房。我吸了两口,说没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开大腿对面坐好,扯着我的小弟地往她私处塞,当然是塞不进,连碰都没碰到,而且扯得我很痛,我就不愿做了,现在想起就后悔。这时妈妈回来敲门,她赶紧穿好衣服,告诫我不要说出去。
我倒底有没有说出去,实在记不得了。有时想起是没有,有时想又好象有。
她当时可能还没毛,因为我没有印象。我那时看见任何人身上长毛都会强烈反感,如果她有,我当然不会没印象。这仅限于逻辑推理,而不是记忆。
后来她又到别人家去当保姆,有一次我走过,见她身上背着小孩,正在切菜。她笑着叫我过去,我想起她扯我小弟弟的情形,马上摇摇头跑掉了。
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对你冷若冰霜,并不表示她对性不感兴趣,而是对你不感兴趣。或者根本就在装模作样。
有时读到诗人描写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时,我就很可怜那诗人她不喜欢你呀!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就不会像世外天仙,而会像个妓女,甚至比妓女还贱不用给钱就可以要她,完事后她还幸福得很。
二十多岁时,我回故乡一次,很想找出这些当年的女人来消除遗憾,可惜一个也没找到,我也不知怎样找,其实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还有一个当时二三十岁的女人,经常来我家串门。
有一年冬天,她和妈妈边打毛衣边聊天,我脚很冷,她就叫我把脚放进她的衣服里。我很不老实地在她奶子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诫一句。但我不听话,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气地把我的脚拿出来了。这个我倒记得是有那么一点性意识在里面,因为我还记得当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其他事是不会令我羞愧的。
七岁时我家从这个小县城搬到市里去,在那里我继读小学二年级。我唯一清楚记得的年龄段打这儿开始。
城市人多眼杂,没什僻静处,城里的小伙伴们也没玩过那种游戏。
这样一直到我十几岁。
由此,我相信农村的性观念要比城里开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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