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大头怎么啦,这么乖就上床了。”宿舍里的从外面进来有人说,他们一准又是扒到墙头上偷窥翠湖边榕树下的恋人了。
宏伟就扒着我的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海容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下身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瞬间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味了,跟真实的女人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么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
这时我的小舅妈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大腿肉呼呼地晃眼,我用力挤压下身,就有一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憋急了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看,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枕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人心最有剌激性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影响我,其中不泛稍有姿色的女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所有对象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性感,性格开朗也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同学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下身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逐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
我的嗜睡我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或许我应该感谢她,正是她的这一举动,让我真正意识到,我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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