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法布尔在《昆虫记》中描述了天生有着一副娴美而且优雅的身材的小昆虫。“看上去它相当美丽,它有纤细而优雅的姿态,淡绿的体色,轻薄如纱的长翼。颈部是柔软的,头可以朝任何方向自由转动。只有这种昆虫能向各个方向凝视,真可谓是眼观六路。”
要说眼观六路,大观园里的王熙凤正是个察言观色的玲珑人。这个伶牙俐齿谄上欺下的“胭脂虎”权利财力玩的团团转,极尽权术机变,有时又残忍狠毒如螳螂奋起利刃般欺凌弱势群体。不料孽债深深,反误了卿卿性命。
有些人总以为自己有着无上光荣的权柄和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就可以螳臂当车,无视法规道德,站在社会主义大道上摇首摆尾,自得其乐。习水县嫖宿幼女事件和曾经假作真时真亦假的“虎照门”事件正是大千社会里的两个小小缩影。一些道貌岸然的“权贵”们非但不能秉持公心伸张正义使人民受益,反倒成为社会恶俗和虚假事件的“先行者”。可见世风日下的直接触发点就是“上行下效”的传统思想。传统一不留意就变为串通,现在社会的后台力量强劲如千年古藤,盘根错节不见首尾,迂回曲折何其复杂。真正曝光真相于天下的事件寥寥无几,绳之以法的又有几件?即便是事件深重危害到社会主义前进步伐和人民日常生活以至公开审理,审理到最后也只有“下效者”会落得个“无辞殒碎于高车”的惨局,而“上行者”恐怕早已“寻根溯源”明哲保身去了。
螳螂“吃夫”是生物界一大奇观,为了完成交配,雄性螳螂忍痛牺牲成为“妻儿”的营养品。这种精神使他们族群一代代的繁衍下去。然而,人类的一些“精神”大抵与之相悖,正可谓神经。一些人yu火焚身,便成了这种神经的代表。他们野心勃勃胃口大增,自以为“钱”程无量,便想要追回自然和清纯。山珍海味不足享用,山光水色不足游赏。一山更比一山高,有些人甚而觊觎懵懂幼女的身体,不知道他们的终极愿望是不是该找些雌性蟑螂来寻寻刺激。正如纳博科夫的《洛丽塔》里的亨伯特的内心自白:“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自食同类是生物界循环最为狠毒的恶性。螳螂捕食同类时泰然自若,眼不眨心不惊肉不跳。这不得不让人思考到人类历史上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南京!南京!》的上映真实再现了南京大屠杀惨绝千古人寰,引来一阵又一阵爱国主义思潮。面对车载斗量的史料记载和旧日军老兵回忆录《南京战》,一些日本年轻人和别有用心的政治家们仍然违历史的铁证于不顾而制造种种荒谬之极的言论——南京大屠杀虚构说和“屠杀合法论”。这断然使我们愤慨和激怒。《海牙公约》第二十三条规定:放下武器或者失去自卫手段者,乞求投降的敌军,不得加以杀害。即便是无视法规将文字游戏锁定在一些走到平民区的战俘身上,误杀也会使南京几十万人民陷入血海,那么倘使我国实验新型核武器,指挥控制系统不巧失误误将核武器投入东京,到那时再看你们如何面对异国的历史和血证。
螳螂温存与残忍并存,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只不过螳螂从不像某类人一样戴上伪饰的面具再去上演恶迹昭著的事件罢了。虚伪的末日终将会由真实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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