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于内心的苍白,修书一封,寄于春花秋月,寄于物是人非,或寄于邻水的屋檐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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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于光阴的诉说,或归依那些在往事内未曾熄灭的灯火,东风一束或者一纸苍白的文字。往事是否进入尘封,某些伤害是否早已无药可救,其实我们都是风尘中迷失的青鸟,默写守望,总穿不过两个城市的距离。冷落了半场春风秋雨,某些人或某些事,真的只能归于对文字的怀念吗?如果我们仍在相望的途中。那么,请你在光阴的途中,用遥望恪守那一枚依然未曾归于死亡的音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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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的节奏,早已让未曾老去的容颜,裹上了冰冷的伪装,而你我却都是两只未曾成熟的孩子。可当烟火掩门的时候,我们拯救的方式都在彼此的赌气中,迷失了太多的快乐,当倾扎继续推演的时候。当阵营崩溃的时候,一个转身是否可以真正的解脱。你能吗?其实我们都是溺水的人。而彼岸,那些隔岸观火的人们,并不能伤及你我的脆弱。只是我们都将忽略当作做的抵制工具。游走与滚落的红尘。时间真的是一味疗伤的药吗,为什么那些幸福的人,总在夜色的遮掩内,有泪光闪过荒凉的月色。---爱或许是一尊质地清脆的陶瓷,任何一方的疏忽,都可以毁灭一生的守望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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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文字并不是致命的伤痕。我们的方式只是在文字中寻觅着彼此的体温或温度。某些观望真的可以诋毁了某些纯洁的伤害。其实我真的不愿意做任何一人的人生过客。我宁愿将自己关闭在月光的心事内,用孤独去温暖那些失去音质的文字。爱与痛苦是一对孪生的知己。那种形影不离的空间不容任何一枚针影的间隙。相濡以沫或相望江湖的距离,仅仅只差一个宽容的微笑。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无情的浪子。我更不善于在红尘中伪装自己,因此我们更容易接近伤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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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一个人在没有尘俗的角落安然的沉睡,好想在文字的深处,静静的打开那些荒芜的心事。同时更想静静的把你拥在怀里,就这样相拥一生,并默默不语,好想就此避开红尘的侵扰。可这只是一种痛苦的奢望。当阳光惊醒梦痕的时候,总一粒晶莹的泪水,仍凝结在忏悔的过程内,其实我并不是脆弱的小男人,只是,我真的不懂得去掩饰自己情感,我感性于对文字的阅读,更理性与事物的敏感。可能我沉浸与往事太久,可能我仍读不懂你的心事,但我仍然是那枚清白的誓言。我从未委身于某些虚伪。但我必须学会去承受更多的麻木,其实麻木也是一种很好保护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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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在宁静中阅读宋词,在阅读中抵达孤独的阐述,更喜欢在阐述中让灵魂归于宁静。我就这样让自己陷落在光阴中。不问春花秋月,不问落花无情。可当醒来的时候,某些麻醉刻骨铭心。浮于青萍之末,友人说我是一个无法读透的人。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却在指点我的迷津,甚至断言了我是多么糟糕生活。其实我的微笑他们无法理喻而已,或许我是属于自恋和自虐者,对文字的自恋超过了对自己的自恋。问世间情为何物,但千万别涉及天若有情天易老,相许或许是一种幸福,痛并能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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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合合或合合分分,这种必然趋势并不适合两个傻子的爱情,自我的折磨和彼此的折磨,总归于某种无法言及的叙述。朝朝暮暮或天长地久。关于时间的动向其实我们并不是无法把握,而时彼此都在试图衡量某种平衡的温度。当伤害成为过往的时候,我们是否真的要沦落红尘并流落与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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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某些伤害真的不可饶恕,或许我真的只能在文字围剿自己的灵魂。或许时间早已将我遗弃在过往的途中,或许真正懂爱的人才能体会那种疼痛。但光阴的蓝图中,我们能否守到彼此真正的明白,灵魂相知的感动?若水之畔,爱已轮回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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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彻心扉,其实只有等爱的人或懂爱的人才可以真正的体会,深陷一回痛一回 ,痛彻心扉的时候,我已无怨无悔 。
(夜泊草笔于聚龙休闲山庄/10/06/0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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