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心墨何处

发表于-2009年06月14日 晚上9:09评论-1条

突然觉得我左右二脸有点向舌头靠拢的意思,抓一下胸肌,很柔软,而且还不够塞满一手掌,感觉身体没原先强壮,明显有衰败的迹象。于是,我内人说:“你常熬夜又抽烟,又用脑,怎么不掉肉,你看看你自己,象个人样吗”?我心里一想,也许吧,难怪这些天“膘”掉的到是很快。不过我反击说:“你常把一百多粒麻将摸得炉火纯青怎么还长肉呢”?每每诸如此类的交锋,我总能在妙语连珠中胜出,她也常常只有一笑表示君子不与小人论。于是,我于镜中一瞧,果真物是人非,除了气质、棱模还基本属于帅男系列外,脸色是略现疲惫和憔悴感,但并没有她眼里尖嘴猴腮般,还好象有点“看不中”那么种意思。我这人也固执,每当喊我去睡时,总一句:这不是在写几句吗,你怎么就不理解呢?迫于我的“淫威”只听得她嘀咕两声,就给我留下一个“人间仙境”。

其实,我早知道熬夜、用脑、抽烟对身体是个极大的摧残。这左右“二皮脸”向舌尖集结就说明老婆的话是对的。可又无奈对手中这支掘笔、口中这根醇烟、一杯小酒的嗜好而无能为力,好在对那路边的什么花不感兴趣,不然五毒就快要俱全了。

常言道,不在沉默中暴发,就在沉默中死忘。终于有一天我家的她忍无可忍,并下了最后通牒,对香烟、熬夜写作、老婆三者取其一,而且开使出男人最怕的杀手锏,女人的眼泪,这下我谔然了,那怕纵然是有三头六臂也难逃她的绝招。这个回合我自然是不战自退,败下阵来,好在不是有关两性方面的事。免战牌挂后,以往一般我都用温柔得有点肉麻的花言巧语一搏她破涕为笑的,可这次人家跟本就不吃这一套,大有分个一清二白之势头。我顿感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吧,当场就把一包只剩几支的烟合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并当场许下一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的承诺,这才发现她雨转阴了。

其实我明白我家她是要我戒掉香烟,对我夜晚在电脑上“涂鸦”她是大力支持的,我这雅兴在她眼里看来比她自己打牌要好得多,只是要我注意这一百多斤别累着。对于香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就和我的嘴分不开了,好象戒过几次不但是竹蓝子打水,而且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那么多人不吸烟,而我却沉迷于烟雾中不能自拔,对这没有一点好处的奢侈品我其实是深恶痛绝的,而离不开又是事实,在我心里好象比那些所谓爱情都难舍弃,特别是在写东西的时侯,一根连着一根思路才可以畅快淋漓,那些陈年老事才可以在烟雾中或忧伤、或快乐、或些什么的感情,象竹筒到豆一般跃然纸上。

如今,香烟和熬夜写文字只能取其一了,而是迫在眉睫的,鱼和熊掌兼之的希望渺茫的几乎看不见。香烟对肉体的伤害超出了我的忍耐度,而只有保住自己一百多斤并养得健健硕硕,才有本钱去所谓的革命,以人为本的意义胜过一切。所以,再不戒掉烟我这左右二脸就真的要向舌尖集结成尖嘴猴腮了。我家的她,知道我放弃文字的概率是没有的,不然,怎么把我那些从来不看的书总是弄得整齐,一看很象那么一种书香门第的雅韵。同事对我酷爱文字总是嘲笑我太迂腐,说这年头不上牌桌搞点收入算白活,而我常反驳他们你们在桌上搞了多少呢?你们怎么一输了就到我这里化缘啊!呵呵,他们只有一笑以示说不过我这酸腐之人。我知道他们在牌桌上是怎么搞收入的,可他们不知道我在文字中是怎么快乐的,这让我有点遗憾。

假如一下子把烟隔绝我觉得不可能,但不戒掉是肯定不行的。于是我举着白旗嘻皮笑脸跟老婆做思想工作,在我真诚而又无奈的感召或恳求中,老婆那通情达理、柔顺的心很快就有松动,只不过通过双方蹉商本着互利互惠的原则,特订立如下约法三章形式协定:一,第一阶段一天抽烟不能超过xx根,如若违规,一经发现,全盘没收。二,每晚不超过xx点睡觉,如发现,甲方有关总电闸的权利。三,本协定有效期至乙方切底不沾香烟之日止。

写到此,我有情不自禁地摸出一根烟来,我凝视了一会,又闻了闻,嗅了嗅,最终还是没点燃,一看钟,也到了协定休息时间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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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一个“戒”字,不知道能戒得了人生不应该保留的东西,
许多时候,一个“戒”字,也是人生心中的一种痛,
就如“戒烟如你”一样。

文章评论共[1]个
文清-评论

感谢您带来的美文,晚上好!at:2009年06月15日 晚上7: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