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为《我与中国》第四章:
一
从秦始皇焚书坑儒起,一直到清朝,仍是大兴文字狱。在社会主义里呢?老舍跳太平湖死了、高雄健去了法国……
奥运会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成绩?因为国家重视。比体育重要的多的文学(参见拙作《文学作品的推广与功用》)为什么是荒漠?因为国家不重视而且还加以打杀!
我2008年3月31日寄稿中央,虽只《当代》一家杂志社,但从《当代》杂志社到主管《当代》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到胡锦涛办公室到最高层中央,知道的人少说也有成百上千。2002年年底将信稿转寄中央的杂志社(或个人),有十四处,在网上公布了十处。2008年6月18日寄的中央喉舌,公布在网上的,也有十处。如果这样三寄中央的铁的事实还“未经证实”, 还“不得指名道姓”,还冠以谣言,还要黑白颠倒而持续八九个月对所有网站施以高压迫使他们对刘晓民的《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等文章进行封杀,那么,中国政府报道国外媒体的话语以及报道拉萨3.14事件、新疆7.5事件的话语,读者们,你们怎样看待呢?
当然,领导所说的,也有的是非常正确的,比如说三次寄稿中央是“未经报道的事”。刘晓民所做的,确实从来都未经报道。以前报刊杂志,对刘晓民封杀了十几年,刘晓民为国为民所做的一切,包括本人的文学作品,从来都是未经报道。现在虽然终于在网络上发出了正义的声音,但在领导眼里,都是刊发转载,都比不得报道甲是间谍,因而尽管刊发转载刘晓民的作品的网站已有近千家,仍属“未经报道”。他们宁肯让某人脱裤子成了星的事报道,宁肯在电视里公开报道艳照门为低俗之风推波助澜,也决不让刘晓民的正义之声报道——这是不是我们伟大的党的一贯作风?这种作风几亿读者十几年来是否一直亲眼见着?十几年来许多媒体是不是一直以下流低俗为主体?
你上网,首先看见的是明星名人在吃饭,换个网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名人明星在拉屎。往旁边看,又有不少的人问屎什么颜色量有多少等等。乐此不疲。
“今日中国,大众的艺术趣味、精神境界日趋低下,排斥严肃文化,追捧低劣作品乃至糟粕”——这是不是当权者与某些媒体的错?
正义的声音十几年来一直是在呻吟。刘晓民要改呻吟为呐喊,然而这个领导却要泯灭这正义的声音。
现在,成千上万的小人物在网上呐喊喊破喉咙无人理会;举报这个乡长那个局长以权谋私少有人管,因为社会腐败得大案要案都快管不过来了;真正有价值的批评一露头便要遭到封杀;丢了小孩要寻找若不给钱媒体就很难刊载;贫者患病无钱就要病死了便是有良心的媒体在网上刊出来了也无人理会;媒体推广的应是有贡献的专家学者可推广的却是脱星影星超星们……xxxxx低俗之风进行了七八个月,结局还是这样子!还是必须要luo体或下流才能成名。新闻媒体,应报道国家公布的政策,应让老百姓知道办身份证收多少钱办户口本收多少钱而杜绝官员中饱私囊,应报道老百姓举报的这个官那个员的财产来历不明,应报道民工农民失业人员这些弱势群体遭遇的不公(关于这一点,媒体正向好的方向发展)。弱势群体才最需要媒体。划横线的才是媒体应该做的(但愿官方对有成绩的媒体给予奖励,使之成为主流媒体;同时将报道与查处直接关联)。而且,参照《中国与美国的媒体》一文,中国官方的媒体都应该关掉。
“看看国企老总怎么祸国秧民的:中国平安280亿收购富通银行,现在亏了208亿;中铝以140亿美元收购美国力多铁矿,现在亏了110亿;建行上市,亏了1300亿;国航,亏了31亿,这相当于国航07年的利润全送人了……”我还未来得及去考证这些数据的真实性,又看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办公楼装修工程中标金额为1098062万元;全国人大会议中心主楼一二层三个卫生间装修改造项目中标金额1491234元;中石化的四栋办公楼,仅装修便花费2.4亿……”于是我不再去考证这些数据了,因为我的头脑已经麻木了。我知道再赢利的国企,在腐败的管理者手里,其结局都可能亏损。因为从这赢利到亏损的过程中,管理者的口袋已膨胀得象热气球那样大了。你不戳破它它就带着这腐败的管理者飘到外国去了(《中国外逃贪官席卷资金6倍于清廷历年赔款总和》)。
实际上许多管理者的口袋都跟黑洞差不多。杭州的官员就抱怨说每月2600元的车辆补贴可能不够。这不能怪那抱怨的官员,因为他不知道“福建姓王的安徽外来工因亲娘猝死租房中,因拮据不堪而含泪将遗体沉尸‘水葬’,却被以涉嫌侮辱尸体刑拘”,也不知道“一位得了不治之症的老人,因自知死在家里死不起,为了不拖累二个女儿,专程赶到兰州,爬上中山桥护栏跳入湍急的黄河水中,虽被三名‘义务水警’在很短的时间里救起来,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却知道辽阳市宏伟区车改后书记、区长每年车补7.6万元。
在中共辽阳市宏伟区委文件中,就只一句话,我无论怎么看都非常受用。这句话说他们这样车改后比起以前每年还可节约二百多万元。我不知道这每年车补7.6万元正不正常,暂且命名为“不知是否正常的车补”。
对比辽阳市宏伟区每年7.6万元的车补,我们不能怪杭州那抱怨的官员。而对于区长每年车补7.6万元,我们也不要说长道短,若说长道短就有点儿显得没见识了——不是有位国企老总说自己一年拿六千万绝对是劳动所得吗?110亿、1300亿……的亏损不是有四万亿买单吗?
对于一年六千万的工资——纳税人的钱——不要白费口舌议论。因为话语权不在我们手里,上面还限制言论,上面还一昧强调要和谐要稳定。何况这种情况不是唯一,盯着六千万这一个疮疤有失公允。要知道“当今中国九成亿元户是高干子弟。在超过1亿元以上的富豪当中,有2932人是高干子女。他们占据了亿元户的91%,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而考证其资产来源,主要是依靠家庭背景的权力资本(如果有人怀疑这段话,我建议他睁开眼看看他身边是什么人有钱,我建议他自己去统计他身边的实际数据。实际情况应是:官员与包含高干子弟在内的官亲占据了亿元户的95%。十三亿中国人里,究竟有没有一个人能找出一个贫穷的官员来做种呢?中国的官员,98%都是商人)。中国财富的确在以全球最快的速度流入富人钱包。”
四万亿能与美国作对比,但中国的老百姓与美国的老百姓却有着天壤之别。对于在英明的共[chan*]党领导下的和谐社会里老了而死不起的中国老百姓,人应该让他(她)知道“拥有资产20450余亿元”。
参照中国官员们的四万亿与国企老总亏损、“工资”掉的白银与官员们“盖‘白宫’办公楼、坐奔驰、宝马”与“不知是否正常的车补”与各行各业的正常补助,这个领导对于极其重要的文学的嘴脸就露出来了。入市省作协要交会费,入中国国际文学艺术家协会要交会费,入中国作协也要交会费;以前,我接触的非官方的报刊杂志,许许多多都是靠读者苦苦支撑;现在,接触到网络,又看到许多网站的版主一直空缺着:悲哀啊!
然而文学荒漠化他们很高兴,这样他们不但得到了未焚书坑儒的名还省去了大兴文字狱的经费。媒体是否是以下流低俗为主体他们不会去计较,只要媒体发挥了喉舌的功用,能让他们的言论横行就可以了。——这也是他们长期封杀刘晓民的文章的原因。
二
最初上网,在网上第一次见到领导提到久违的“民意”这二个字时,令我激动万分。要不是是在网吧里,担心别人以为我发神经而克制着,我当时就会高兴得跳起来。传说全国人大是最高权力机构,是皇帝,如果这传说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二个字就是当之无愧的太上皇了。也就是这二个字,使我兴奋得好几夜睡不着觉。然而我在网上发表几篇文章后,就知道我白高兴一场了。因为民意说不出来,在网上也是言论不自由,是只能民而不能意的。
我繁荣文学还尚可,反贪污腐化就有许多官们不乐意了,而提到这什么言论自由,几乎要了他的命了。xxxxx低俗之风早不来晚不来,刘晓民上网便来了。乍一看,重点是整治色情,很多人几乎被瞒过了。要不是在关掉色情网站的同时发生了关掉文学网站,删掉我的文章,对管理员版主们施政治高压而迫使他们对我禁言封id的诸多事实,我这从不歌功颂德的人,说不定也会高举伟大旗帜了。
人祸是不可恕的。地震死人,虽一下子死得多,但只是某个地方次数也少。官员们因要躲猫猫而束缚言论而致冤假错案不能申而至死人,其数目一天天累下来,便如《<成长>续》中所说的车祸一般,是数倍于地震中死的人数的。
我在《文学路》中曾说:“6月22日,胡锦涛考察《人民日报》报社。我猜知结局,但不能肯定。次日,我便得到了答案,收到寄出《成长》83天后的第一条反馈信息:主办《当代》杂志社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退稿信。”想起6月22日胡锦涛在电视里对网友说有话网上说,当时很疑惑,《成长》不刊还说有话网上说?3月31寄的《成长》的末尾与6月18日寄的《<成长>续》的末尾都明说了《成长》在奥运会结束后传播。奥运会结束后,我便准备在网上发布《成长》,但中央台7点多的新闻联播里说要注意言论。当时我颇犹豫,直到月底,还是决定传播《成长》。传播《成长》,一直遭到抵制,然而温家宝还在网上说“我一直认为群众有权力知道政府在想什么、做什么,并且对政府的政策提出批评意见,政府也需要问政于民、问计于民,推进政务公开和决策的民主化……一个为民的政府应该是联系群众的政府,与群众联系的方式可以多种多样,但是利用现代网络与群众进行交流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我把这段与我的亲历相矛盾的话摘录了,在网上广为传播。
温家宝说利用现代网络与群众交流是一种很好的方式,然而刘晓民的作品遭到抵制;胡锦涛说有话网上说,然而刘晓民的作品遭到抵制;法律说言论自由,可是刘晓民的作品仍然遭到抵制。刘晓民的作品会亡党亡国吗?刘晓民的作品是要打倒共[chan*]党,推翻社会主义吗?
实事证明,你在网络上,不能说中央的错误,只能说到省一级的错;你面对省一级时,就只能说到市一级的错。刘晓民说县一级的一百多条错误,揭市里某一个贪官,就不会遭到这样铺天盖地的封杀了。
说个故事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个地方有个风俗,儿子娶媳妇是给老子用的,有一天,儿子对他老子说这规矩不好,要改一改,他老子说,等你当老子时再改吧。所以,当那个老子掌权时,要订个框框,他儿子掌权后,则完善这个框框。这也是我在2005年完稿的《成长》的第五部第三章中说的“能够做到《反腐条例》一半的,才有资格做总书记。再下一届的总书记完成另一半”的意思。
我在《成长》第五部第三章中还说过:“在保证大权力不分散的情况下,适当打破金字塔式的纵向的权力结构,也不横向分权,而是使权力均化,使一个普通警察能管全国所有的人。在这种以所有人治所有人的情况下,切实做到中央集权、各地自治,萧规曹随,切实实行无为而治,逐步实行反腐。”这里的萧规,是指到现在都还不完善的法律;曹,指总书记。
以前的中央领导,都不愿在自己掌权时实行法治。要现在的中央领导完全实行法治,也不实际,但现在的中央可给下一届订个限制权力的框框(这一点是关键)。这是现任中央领导的责任,下一届中央领导的责任是完善这个框框(框框:即司法独立、舆论监督、一个普通警察能管全国所有的人等等)。可是,现在的大领导却说不折腾,刘晓民也就只好发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折腾了。
2009年7月15日
作者简介:
本人诚实,2002年年底、2008年3月31日、2008年6月18日三次寄稿中央,有关这三次寄稿而提及的人名、单位、事件,任何地方,只要有一处虚假,则读者可当作这些全是假的。2002年年底是用寄信的方式,寄信与王蒙、阿成、光明日报报社社长、新华每日电讯日报报社社长、中国作协主[xi]、社科文研究所长、湖南省作协主[xi]、苏童、肖克凡、林希等人,由他们将信转寄中央,将农负、官腐、社会秩序差等情况反映给中央[中央后来治理了社会秩序(应是在湖南省的范围内)、免除了农业税、对农民实行补助,并实行了医疗保险等等]。2008年3月31日是寄《成长》与《当代》杂志社社长、主编潘凯雄、副主编洪清波等人(主管《当代》杂志社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此稿于4月上旬到中央手里。中央在4月中旬在全国范围内开始大规模反腐(在这种情况下,一大批“luo体干部”浮出水面。“2008年,最高人民法院受理经济犯罪、商业贿赂和职务犯罪的案件55959件,同比上升11.66%;最高人民检察院立案侦查贪污贿赂、渎职侵权犯罪案件33546件41179人,查办涉嫌犯罪的县处级以上国家工作人员2687人,其中厅局级181人、省部级4人,抓获在逃职务犯罪嫌疑人1200名。”2009年统计出的这庞大的数字说明了反腐的成绩,同时也完全证明了我在《成长》第五部第3章、第5章中说的贪污腐败已经泛滥成灾。2008年刑事案件审结数为768130件)。本人为民为国,中央领导集众人之智确定再发布出来的政策、采取的措施、法学家们制定的法律,我寻出错误的与不妥当的,共一百二十余条。其中五十余条罗列在《成长》免费稿11,四十余条融入《成长》其它部分,其余的从《<成长>续》的附录(6月18日寄出去,约6月下旬到中央手里)以及其它短篇中指出来。本人倡导言论自由,在网上发表《写给中央委员……的公开信》。本人务实,97年国家省市公布人均纯收入为二千多,并被许多报刊刊发转载十年,我在《成长》第二部中,以农民的人均用电量(那几年我在村里当村电工),推翻这个几千个拿工资的统计出来的数字。本人关心社会,十几年来一直是耗费着自己的低微收入,做一个人大代表该做的事。本人开书店力图文学繁荣,支撑一个不赢利的书店近十年,书店倒闭后又在网上发表公益性的《狂人日记》续、得失、志仁的婚事(节选)、丧事与迷信1、论坛上的不合理现象、《成长》第一部、成长第四部、成长(节选)、《成长》续、写给管理员版主网友们、三次寄稿中央、初涉网络,接下来会发表房价与经济危机、言与法、堂吉诃德大战风车、《成长》的传播、无病呻吟。
现在的当官的,不少是铁脑壳,里面装的尽是沙子。我每发布一次文章,他便对管理员与版主们打压一次;我发了八九个月,他居然对管理员与版主们打压了八九个月;我若发稿几十年,不知他是否会对管理员版主们打压几十年?不过本人还是决定沉默一段时间(在国庆节前后开始),看这领导能否醒悟?[刚才(8月16日)获知语文教材在删鲁迅的作品,本人沉默倒也顺了天时]
通联:湖南省汉寿县阳南塘街道知识书社。邮编415903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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