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福建边陲一个的小城,它小得差不多只有三分之一达州那么大,有n条街道,m个农贸市场。可是它却很繁华,繁华得像一场《夜宴》。听人说本市财政收入的一半是由华侨带来的。要问这个城市叫什么名字,我告诉你,它叫长乐。
来长乐的第二天晚上,我遇到了文中要写的舞娘。那时大概是夜里凌晨,都市的霓虹灯正纷纷妖艳起来。我是在一个很吵的ktv大厅里,与朋友在一起,他们为我接风。ktv里人很多,可我认识的很少。舞娘和三个姑娘站在大厅中间的圆桌上,跳着美丽的钢管舞,周围的人们跟着音乐的节奏不停的高叫,还摆弄着身躯。
她穿着黑色花边短裙,上衣露出大半个肉背,头发长到了臀部,高底褐色靴子,美丽的大腿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彩,像两条泥鳅缠绕着白亮的钢管。在有点昏暗的灯光下,我看清了她的身材,要多好就有多好。她的舞蹈微妙、细腻,时而像一阵轻风、时而又像是雷鸣的闪电,时而又像滴答的屋檐流水……她的舞姿很好看,人也很美。从她站的位置和表演姿势,我可以猜到她应该是领舞。
一曲音乐结束,她从圆桌上走了下来,坐到离我不远的椅子上。她要了一瓶雪津啤酒,伸出雪白细腻的手指,满满的倒上一杯,然后一口饮下。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有着汗水,她的鬓发湿润了一部分。我鼓起勇气,拿上两瓶啤酒,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瓶,大声对她说:“你舞跳得很好,就像天使!”她将耳朵凑过来,努力听着,我不知道她到底听清没有,她笑了笑,拿起啤酒向我碰了下杯子。我问她,出来跳舞多久了。她告诉我前后已有七八年。我坐在她的身边,她说着话,用手从耳朵旁开始捋头发。然后目光侧着盯着台前的音乐师,身子不停的在跟音乐轻微的动着。
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她说,我喜欢这种跳舞的感觉,感觉人在飘。她瘦长的手指在说话时又抚弄了一下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很大,很亮,我似乎能从她眼睛里看到风景与忧伤。她的睫毛描有睫毛膏,眼睛也略略的涂了眼影。是的,她属于让人心动的女子。你跳舞时,我们也在跟你飘。我这样跟她说,她抿了抿嘴唇,笑了笑。这时又一曲音乐响起,她站起身,喝完瓶子里剩下的啤酒,向我做了个离开的姿势。我不得不承认,她个子差不多比我高,172的样子。瘦瘦的,身材真好,我心里叹了句。她站到了圆桌,又开始了她的舞蹈,下面的人在尖叫、在狂欢……
我举起一杯啤酒,跟朋友碰杯。我眼角的余光闪向她,心里想着,美丽的姑娘,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希望还能看到你的舞蹈。
这个酒吧的名字叫“太空娱乐城”,我想,我应该叫她太空舞娘。是的,来自太空的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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