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四月的故事子时梦醒

发表于-2009年08月24日 下午5:05评论-10条

一个人的生命仅维系在一份没有承诺的感情上,人生何等悲哀!

同样的四月,在红歌的声浪内,上演着经久不衰的情感。那是两年前的四月,一个夏花盛开的中午,一个电话,由远在南京的同学打来,一个很久没有谋面的同学。她接了电话后,不能平静的心潮回到了五年前的“十一”国庆节,那是仅有的一次同学聚会。在这次聚会上尽情地上演着伤害她的剧目,主角便是今天来电话的人。说心里话,她不想见他,一个没有把情感当成一回事的人,能带给她什么?安慰还是可怜?她都不需要,她认为她的人生中不想增加这份无奈。她叫子吟,一个有着许多浪漫的想象与许多理想的女人,在她的眼睛内存在崇尚高贵而远大抱负的祈盼。他叫石坚,一个有许多女人追求的自信男人,从未失手过的情场老手,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迷惑。他真的能为一个风采不存的中年女人动心吗?

石坚知道,子吟永远是一位最普通的女人,放在人群内会很快地把她遗忘,但他却牢牢地记住了她,一个让他一身都不能忘记的女人。那是他刚进学校,第一次打扫教室卫生,他一个人认真地打扫着一个班的教室,而其他男生都跑走了。她路过教室,发现了他,问明了情况,痛骂了那些不负责人的男生,就拿出扫帚与他一同开始打扫了。晚上的班会上她说了这件事,引起了其他男生的不满。她永远不知因为这件事,他同他的宿友打过架,他摔了另一男生的饭盒,他在心里记住了她。

这是一个能够记住事情的月份,那次春游,他用手中别人的相机,偷看了她,她发现了他的偷看,她拉下了她的帽檐,遮挡了她的羞赧。

当石坚知道她要分配到遥远的南方时,他痛苦地坐了一个下午,将泪水吞没,也将他的初恋埋下。其实与他要好的女孩子很多,但都没有子吟那种气质,那种让人宁静让人舒畅的欢欣,只有她才能感召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言语与他的心跳,他痴迷于她平静而矜持的微笑。

在临毕业时,他与她相约在宿舍楼的值班室内,那是毕业时最后一次交谈,他说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去南方?”“我自己想去的!”她避而不谈地绕过这个话题,反而关心他地说了一句他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话:“要毕业了,以后到社会上去一定要改一改性格,还是要多说话,不能啥事都闷在心里。祝你工作顺利,事业有成!”她握住了他的手,他的心颤动了,被她的温柔与关爱,他的泪水溢满了眼眶,那晚他守在月亮下为她祝福。

石坚一直有一个愿望,很想看看子吟,是他初恋的情人,刻入骨子内的爱恋。一想到这个子吟他就想哭,他恨死了自己没有握住机会将她取回家。

那是快三十年的事了,在中原,在一个中专的学校内,他瘦削地立在秋风中望着一个女子跑过,那被风吹起的短发,飒爽英姿地飘然在操场上,她就是子吟,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短衫。

他来了,飞机一到就打来了电话,说明他要去四川的内江,不会在此地久留的。“你还好吗?”他说,“还是那样!”她回答。他笑了笑说:“那样就可以了,你还想怎样??”她尴尬地笑一笑,无语。“那我就不过来看你了,可以吗?”他说,“都走到家门了还不能过来看一看,你也真是的。”她开始撒娇了,他一听就知道,她一说出就知道自己正在犯傻。“那好吧!”他答应了。

她坐在会议室的大厅内,主[xi]台上的人正在讲解着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懂。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叫他来,其实可以放他走的。他来了她又能说什么,其实没有什么话可说的,本来两人距离这么远,不可能有什么往来。算了,他来了再说吧!

她想不起来,五年前的聚会,聚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知道自己是很伤心地离开的,没有同他告别,更没有理会他的问候,原想这一切都该结束了,因时间可以磨灭这些烦恼。

今天是统计局在一个别墅区内召开专业培训会,这个别墅区在当地很有名,他开车来一定能找到的。她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宾馆的房间内,重新洗了脸,重新化了妆,下意识地照了照镜子,不知自己为何要这么庄重,这么重视。她来到大厅内,坐在沙发上等待。一会儿电话铃响了,他来了,风尘仆仆地走来,一看就知道是刚下飞机。

他们一起来到大厅的茶座内,各点了一杯清茶,她不善于讲话,只问了一句:“你还好吗?”他坐在对面,很认真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怜惜与爱怜,是一种除了关爱以外,更深情的问候。他笑了笑,开始了他的发言,他说了他的工作,又说了他的家庭,接下来又说到见过的几个同学,在停顿的一刻,她说起有一个男同学带着家人来看望了她,他嘟囔着:“他怎么跑这里来?真是的!”她不着声了。他接着说起了五年前的聚会,说到在聚会时不该怎样做,更不该伤了她的心,她听出来了,他这次来是专程为了向她道歉的,她有点激动,泪水在眼眶内打转。接着他又提到了二十年前他打来的电话,她急忙打断了他的话题,她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图,是为了一个永存二十年来的相爱。她快要哭泣了,她忍受着,装成并不在意的样子,微笑着望着他,因为她知道她不能给他承诺,更不能将这份沉重的爱承担下来,那是一种多么残酷的割舍。他说他要走了,因当晚他要赶到内江,他站起来,准备离开。她突然觉得鞋子的扣带松了,她弯腰去系扣带,当她再次站起来时,他羞赧着脸望着她说了以下的话:“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家,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随时帮你!”她迷茫地望着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你也是!”然后他们握手告别。

当他的车子开出去很远后,她仍然坐在茶几旁,回味着他说得话,是承诺还是因为爱发自内心的关切,她的泪水夺眶而出,为自己曾经拥有过的爱情,为自己不再能拥有的爱情,也为自己的错过而懊恼。那晚她躺在床上哭得很厉害,她想起了毕业时的宿舍楼值班室内她与他的握手,那时他问过为什么要离开中原?她没有回答,她想起了她结婚后接到他的第一次电话,是他亲自来到南方来看望他,这所有的一切,竟然没有引起她的关注,现在在这样的宾馆,思绪才将她拉回到从前,一种不能回顾的失落,一种深入骨髓的伤悲,她现在只有深深的自责与悔恨,历史就这样让她错过了她的美好姻缘。她亲手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谢谢你来看我,多保重!”他没有回复,这种方式成了他一贯的做派。

又是漫长的分离,各自为了自己的事业及家庭奔波在现实中,没有相会,没有交流,更没有一个固定的见面的时限。这才是最正常的生活,各自回归到现实生活中,不再为那遥远的爱而分担忧愁。原来忘记也是一种精神境遇,没有达到的豁然的心态是没有办法进入平常的状况。

时间如流水般延续着,为了生存而生活,这条浅显的道理,浸透到了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甚至到我们的语言。

子吟便在这样的现实中不断地改变自己的想法,促使自己不流入俗不可耐的烦燥中,她独守着一份宁静,在喧嚣的闹市中的宁静,用一颗持久的梦想来安抚些许躁动的心迹。她要经常关闭自己的嘴巴,将尘世中带色的话语阻挡在窗外,连同那份好奇的眼光,她在闭上眼睛的同时,会不经意回味到他的气息,她的心上永远为他腾出了一块地方,一块高洁而尊贵的地方,那是她一身的珍藏。

又是一个四月,在南京的寒风内,春寒还没有离开,子吟穿着风衣坐在宾馆内的会议室内听着主持会议的人讲解着指标,在会议进行到早上10点时,她给石坚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南京吗?”那是寒风吹响了窗框的一瞬间,她把手机装进提包内。她开始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小说,仿佛是一种完成任务的轻松,她设想过,他不回复,他不理她,她将坦然接受。中午吃过饭,又睡了一个午觉,直到下午又到会议室审核报表,还是没有他的回信,倒是另一个男同学回了一条短信说一定抽空来南京看一看她,她也很安慰了,她不敢奢求太多,她心满意足地走回房间,在走出电梯进入过道时,她的手机响起了,是他的电话。“你在南京??”他问,“是啊!”她说,“在哪个宾馆?”他问,“新世界宾馆,你知道吗?”她说,“知道,开会吗?”他又问,“是开一个专业会议。”她回答,“噢,那我晚上过来看你,我正好有一个会也在南京开,晚上咱们再联系吧!”他说,“好的。”她说。她关上了手机,她有点激动,半天都打不开房间的门,她一进房间就躺在床上,激动得不能自禁,高兴得只是傻笑,等笑了过后才发觉有一个特大的问题出现了,是一件要命的问题。

她最先接到一个男同学李竞回复的短信也是表明今晚可以来南京看她,现在又是石坚也是晚上要来南京看她,要是两人在宾馆遇见咋办?不就串帮了吗?她该怎样给他俩解释,她不能再高兴了,必须想一个办法,稍微更改一下时间按排,让他俩错开来看她,也许能搞定这事。她告诫自己一定要见机行事,别太死板。

那天的晚饭在一个大饭店吃的,是南京的特色菜,她没有吃出一点味道来,心里只是担忧着晚上的事。她看到了石坚的好友叫阎琴的女同学也坐在饭桌边边吃边聊,她不敢告诉她石坚要来看她,一切只能顺其自然地行事。

那晚上的月亮很圆,她同同事出来走在大街上时,没有发现一颗星星,她一会儿看一次手机,一会儿又看一次手机,她不知道会是谁第一个来电话。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走过了一条街,还逛了一个大型商场,在商场的门口接到了李竞的电话,他已到了宾馆的大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等着她呢!她有点放心了,这个李竞她是能够摆平的,她的任何提议他都会采纳的。她告别了同事,打一个的士回到了宾馆。

在她推开宾馆大门时,她看到了风尘仆仆的李竞,他提一个格子提包,与他的蓝色工作服很不般配,他还是那样黑,她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很粗糙,也很有力量,是一双工人阶级的大手。她提议回房间,他们回到了她的房间,一到房间他就去了洗手间,等了一会才出来,脸洗了洗,但还是很黑,她坐在床上,李竞坐在椅子上,主要说话是子吟,问了李竞的工作与生活还有孩子,最后,李竞拿出来一些地方特产放在了桌子上,她真正面对李竞时没有了与他拥抱的欲望,只能这么坐着,一直说着一些无聊的话,李竞早已离开电力系统了,好像自己开了一家汽车修理店,他有一个女儿,她决定把话题引到出去购物上,这样才能摆脱李竞,她说她想买南京的特产,问他哪个地方对便宜购买,他说有一个地方最便宜,于是她与李竞又走出了房间,她一直担心会碰上石坚,还好一路上石坚都没有来电话。他们出了宾馆来到地铁站,李竞购了地铁票,他俩平排坐在地铁车厢内,从窗户上反映出来的两人靠得很近,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见李竞了,李竞不再是她刚进校的帅哥了,已经被生活磨砺成了一位饱经风霜的男人,带着一家老少过着清贫生活的男人。李竞为了赶来南京看她,到现在8点钟还饿着肚子,在地下商场内,吃了一碗面条,她有点内疚,有点心疼,有点难受,认为自己随着性子办事连累着了他,他陪着她准备去购咸鸭子时,石坚来了电话,她走到远离李竞的地方听电话,问她在哪?她说与朋友在购物,石坚问在哪购物,她说是新街市吧!石坚说知道,又问她估计多久回来?她说八点吧!“八点,现在就是八点了,你到底多久回来?”石坚反问着,“那半小时吧!”她赶紧说。她回到李竞身边说对不起,她的一个朋友要来看她,李竞说正好他也有事急着赶回去,于是,李竞陪着她看了看咸鸭子,她买了两袋咸鸭子,是她自己拿得钱出来,她知道李竞没有钱了,因她看见他付面条钱时全是零票子,他的生活真得很艰难。李竞送她到了地铁站,并给她说明坐到终点站下,从地道出来就可以回到宾馆了。在道别时,她紧握着李竞的手说:“一定要保重身体!再见!”她看到了李竞的脸红了,她知道这是永别,也许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见他了,她坐在车上看着他勿勿离去。

人的爱情真得会消失吗?就这样的见面会终结一个美好的爱情故事,一个用小纸条表达爱意的青涩小女孩子的故事,也许这种爱情也是太青涩太浪漫了,没有了现实的痕迹,经不起风吹雨打,只能开放却不能结果,只能留下淡淡的忧伤。她就这样告别了她的爱情她的最初的爱恋。

石坚来了,这才是她最想见的人,最思念的人啊!她勿勿地跑在路上,在她进入宾馆时她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在哪?”他问,“在宾馆门口!”她说,电话内传来很响的嘈杂声音,“你把电话关了,进了屋再打来!“他说,她关了电话,走进宾馆大厅。她不知为什么这样听他的话,真是上辈子欠他的吧!她又是这样心甘情愿地听他的,任由他说她。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她问,“马上过来!”他说,“明天来行不行?”她问,“为什么?”他问,“今天,我好累啊!采购了太多东西,也许明天见面精神会好些。”她说,“我也是今晚才有空,明早就回北京了。”他说,后来他又说:“你自己定吧!”她听出来了他的不情愿。她只好说:“那好吧!你现在过来,大厅内有一咖啡厅,可以在这里坐一坐!”她又一次在他面前投降了,真是一个傻女人。

她提着鸭子回到房间,同房间的另一个女人已经洗漱好了,睡在床上。她放下提包,冲进洗手间,重新将自己打扮一下,等收拾好后就听到了屋内自己的手机响起,“我在楼下了!”他说,“马上下来!”她回答,她提包开门进入电梯,在电梯内她想他会是怎样的?有点好笑,自己四十来岁还这样有激情,真不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当电梯门打开时,石坚站在门口望着她,她笑了,是一种甜蜜的笑。石坚一指咖啡厅,她随着他来到了咖啡厅内,石坚拉了一把紧挨着的椅子,两个靠得很紧地坐在一起。

爱情就是这样,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便能心领神会,她与他如同一个人一样,相恋相爱相依偎,他俩相视着,用各自的眼光拥抱对方,在爱的领空畅游。她与他在一起总有一种宁静与安全的感觉,仿佛天空中没有了暴风雨,人间没有世态炎凉,整个世界只有他俩,他俩可以拥抱可以做一切愿意做的事,这就是爱情的幸福吧!

一坐下来,小姐让他点茶水,他把单子给了她:“你点吧!”她看了看单子,一合上就说出:“我要一听椰奶!”她转过头望了一下他,他脸一下子红了,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至少自己发音错了。他接过单子,用单子遮掩着脸说:“我要喝鲜奶!”她微笑着看着他,他红着脸望着她,他俩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们去房间吧?”他请求,“房间内有人在睡觉了。”她回答,他失望地说:“那就在这里坐一会吧!”他俩的身体挨得更近了。小姐送来了鲜奶与椰奶汁,“还在上网聊天?聊些什么?”他问,“炒股。”她说,“炒股谁不会啊!还在网上聊?”他反问着,他从心里不愿意别人同她接触太多,他说了他父亲的去逝,他又说了他现在的工作,他争取混个董事长当,又停了一会,她说:“你的好友阎琴也来开会了,我吃饭时看见了她!”他说:“我叫她下来,一起坐一坐!”她顿时有一股酸酸的感觉上来了,她问:“你俩在一个地方不是天天见面啊!”他说:“今年没见着!”他在开始给阎琴打电话时,从兜内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送给她,她当着他的面打开一看是一串水晶手链,她没有说谢谢,因她想她一定会用另外的方式谢谢他的。“收起来吧!别让同学看见了!”他说。他开始打电话了,阎琴一直没接,后来接了,说是下来了在大厅内,她起身去迎阎琴。他拉开了他俩的椅子。他不想让阎琴知道这一切,还是知道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阎琴要了一杯茶,“一直在另一个房间聊天,没听到电话响”阎琴解释着,“你怎么也在这里?”阎琴问,“子吟发了一条短信,我就来了。”他说,“什么一条短信你就来了,什么短信啊,就能把你叫来!”阎琴吃惊地问着。子吟笑了笑,正想帮他解释,“上回让你家老徐传话的事说了没有?”他赶紧转移了话题。“他啊!调到工地上去了,他没传话,单位上有这么多工程,不想管了!”阎琴无奈地说。“孩子怎样?”他又问,“还行吧!学习还可以!”阎琴回答,“刘会怎么没来啊?”阎琴问子吟,“她家女儿期末考试,她就不来了。”子吟回答,“你说,孩子要高考的来开会,一个小学期末考试的不来开会,真是的!”阎琴嘲弄着,子吟听出来了,还是在说她。他们又坐了一会儿,子吟真得有点累了,她对石坚摇了摇头,“那好,我也要回去了,明天一早要回北京,咱们下次再见吧!”石坚招手叫来小姐结帐,子吟和阎琴站起来。

当他们仨人向宾馆大门走去时,子吟听到石坚叫了一声“子吟!”子吟看到阎琴拧了石坚的胳膊。她笑了笑,本来就知道石坚与阎琴肯定有说不清楚的关系,现在阎琴表演给子吟看,也是为了提醒子吟,石坚在感情上是最靠不住的。可是这最靠不住的人却成为子吟最牵肠挂肚的人,子吟越来越觉得自己太傻了,傻得没有原则,没有自我,没有尊严,甚至有点自己看不起自己了。于是,她决定,与石坚一刀两断,不再同他往来。

那晚,她一直在想石坚到底爱不爱自己,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头痛,现在难道还有爱吗?现实中早没有爱情可言了,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两性的吸引与欢悦,她与石坚只有吸引没有欢悦,她想如果他俩在一起,当想起阎琴想起他的爱人,她能高兴起来吗?不可能的!不要自己欺骗自己了。

又是一个四月,在南昌的风中,有了些许忧郁与焦躁,因那一阵紧似一阵的不知,便是一个统一信号,会传来什么不屑的消息,穿梭在每一步跳跃的神态上,我无法握住风的脖颈,跌入涨潮的心胸上。他能引诱子吟陷入更深的深渊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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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雨过残阳点评:

四月,爱情的故事盛开在初夏时节!色彩斑斓也有灰暗地带!
心中的你,究竟要如何,才会让我在爱的泥潭边缘望而却步?
就仅仅是那样一场爱情的悲歌!三十年往事,人生又几何?
那随风飘舞的发梢已不再将心结缠绕,任凭岁月在记忆中燃烧!
品读四月里的故事,看繁花落尽,情天欲海,终将束缚谁的微笑?
一曲长歌,随初夏的风缭绕!四月的故事远没有结局!
只有红尘中饮食男女跌宕在花开花谢的轮回,将心中豪情付诸文字,仰天长啸!
四月故事,人生如歌,三十春秋,人生几何?

文章评论共[10]个
雨过残阳-评论

四月故事,人生如歌,三十春秋,人生几何?问候朋友,祝福秋安!at:2009年08月24日 晚上8:33

子时梦醒-回复那随风飘舞的发梢已不再将心结缠绕,任凭岁月在记忆中燃烧!握手!问好! 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1:49

悲秋道人-评论

问好朋友。at:2009年08月24日 晚上8:39

子时梦醒-回复谢谢!握手!问好! 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1:47

文清-评论

再发稿时注意文章的规范排版,每段首空两个字格,这篇帮您修改了,问候快乐!at:2009年08月24日 晚上9:07

子时梦醒-回复以后一定注意!谢谢!握手!问好! 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1:47

梓菲-评论

夜安,偷沉睡中的主人一杯香咖啡,因为菲菲要提神,要看美文,要问候主人,要忙好多好多。。。。at:2009年08月24日 晚上11:29

子时梦醒-回复谢谢!握手!问好! 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1:46

美泉-评论

欣赏朋友美文,问好!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0:43

子时梦醒-回复谢谢!握手!问好! at:2009年08月25日 上午11: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