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半**纪实四川贾飞

发表于-2009年09月13日 上午10:27评论-0条

1、我被一根红线要去了贞节 

那一年,我大四,美术老师组织我们到千里之外的云南采风。这是我们美术专业的学生每年的必修课,目的是为了解一些少数民族特有的风俗与习惯,积累创作的素材。 

我们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小到不能在中国地图上看到的村庄。这个村庄住的是一个用汉字很难写出的少数民族部落。部落里的人待我们非常热情,晚上为我们举办了舞会,还烤了一只全羊。我们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吃着香喷喷的羊肉。班上其他外向大方的同学都走进了人群围着篝火跳舞。我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看天上的星星,这里的星星特别的闪亮。就在这时候一个黝黑的少数民族小伙子向我走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对我说;“你怎么不去跳舞呢,你看他们玩得多开心。” 

我委婉的回答:“我喜欢安静呗。” 

“其实,我也喜欢安静,安静让一个人的心变得更美好。”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这样回答着他。 

接下来我们谈论了许多,我知道了他叫阿乐阿切,在读高中。马上要毕业了。他说他要考北方的大学,因为他喜欢北方那纷纷扬扬的雪花。 

舞会结束的时候,部落族长给我们安排了房间。当我进入我要睡的客房时,惊奇的发现床上有一根长长的红线。红线从床的头部到尾部将床均匀的分成了两半,拉得直直的。我感到很诧异,问我身旁的族长拉红线的原因。族长告诉我这是他们少数民族特有的风俗,只要来了受部落欢迎的客人,他们就会安排未婚的男子或者女子陪客人睡。但是客人和未婚男子或女子分睡在床的左右两边,不能做出破格的事,并且互相不得碰断红线,如果谁碰断了红线,将会受到整个部落的惩罚,严重的将会被禁止结婚生子或者被水淹。所以这么久以来这个部落的人,谁都没有违反这个规定。我感到不可思议,但在人家的地方又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就一个人坐在床沿看书。 

过了一段时间,进来了一个男子。他背对着我,然后径直的走向床的另一边躺下,他把头转向另一边,没有看我。我仍旧看我的书,外面嘈杂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开始安静下来。慢慢的,我感觉有点累,我想躺下休息会,于是我转过身去,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这张脸让我惊诧。原来是他,刚才在篝火舞会和他说话的英俊黝黑的小伙子。 

我们俩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出“怎么是你?”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最后还是我先开口,我问他这个部落怎么还有着这样奇怪的风俗。他告诉我其实几百年前这个风俗就延传下来了,一直到现在。他们说这样做会给部落带来好运带来丰收。然后我告诉他我在北京的一个美术学院读书,学的是国画。我邀请他以后到北京来玩。他默默的点头。 

我们谈到很晚,最后我们都躺在床上开始睡觉。谁也没有再说话。外面的天空死一般寂静,只是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几声轻小的虫鸣。迷迷蒙蒙中我的手摸到了他暖和的身躯,然后他的一只手也抱向了我。这只手在我的身体上游离,我恍惚的感到全身燥热,我的脸也像处在蒸汽中。我感到一个身躯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ru*房开始变得发涨。紧接着我听到我们重重的呼吸,我真的无法克制自己。我努力的迎合着他,迎合着他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我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我感到身体忽然被抽空了,成为一个空洞的容器,头顶冰凉发麻。一种荡人心弦的酥软开始弥漫我的全身……随着撕裂般的疼痛,我在他的抽送中忘记了所有…...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他摇醒。我睁开眼时,看到他跪在床前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从床上坐起,看到内裤上有红色的花纹。我知道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给了这个黝黑的男孩了。 

他仍旧那样跪着,慌乱的对我说:“怎么办?怎么办?我要被惩罚了。”我这才注意到我们床上的红线已经在昨晚的云雨之下给碰断了。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立即起身与他商量对策。在冥思苦想了很久,我们终于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他悄悄的回去拿他妈妈箱子里的那根一模一样的红线过来,而我则好好收拾那床上红色的花纹…… 

最后,在天亮之前我们手忙脚乱的搞定了这些工作。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离开了房间。那被换了的红线仍然直直的拉在床的两头。 

后来,我回到了北京。不久后,我到一所大学旁边开了一家画廊。再后来,我遇到了他,他到我的画廊买画。理所当然的他邀请我看电影,我请他吃饭。 

而现在他成了我的男朋友,他总在我的面前说,我是他的红线女子。呵呵,听到这话,我心里感到一丝丝的甜润。 

2、18岁,请带走我的chu夜 

那一年,我18岁,本是一个对幸福充满无限期待与渴望的年龄,可是上天不公,让我害了一种很难治愈的重病。医生说,如果不尽快得到有效的治疗,将会失去生命。听到这,我整个人都崩溃了。上天啊,你为何这样对待一个可怜的孩子,让我不能像其他女孩一样,撑着一把油纸伞去邂逅我的爱情,可是我再也不能了。 

那时,负责照料我的是一个男护士,叫阿杨,刚从学校毕业来实习,还没被正式录用。这个男护士知道我情况后,对我很好,除了每天按时给我打针,输液,还经常坐在病床旁边给我讲故事。可是我仍旧不快乐,我的情绪特别的坏,有时候还乱骂人。阿杨看到后,会走过来抚摸着我的头温和说,傻妹妹,别那样啊,你瞧太阳公公都在笑你了,说你是一个不勇敢的孩子。说这话的时候,他会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小心翼翼的削给我。而我会用眼睛恨恨的盯着他。我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又不是他什么亲人。他轻轻的笑了笑,说我很像他老家的妹妹,看到我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农村家里的她。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病情却并没有好转,父母仍旧在为我的病奔波,希望能够挽救我的生命,挽救他们的女儿。而医院的阿杨,对我仍旧是那么好,每天给我剥橘子吃,还搀扶着我到花园里晒太阳。我渐渐的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总是幻想他是我男朋友该多好。 

记得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我从睡梦中醒来,感到好害怕,好害怕。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压在一块石头下面,怎么也挣脱不开。或许我梦中发出的叫声惊醒了隔壁的阿杨。他穿了白色的睡衣走了进来,很担忧的问我怎么了。我把梦中的情景告诉他,他听了后,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说,傻孩子,梦里都不是真的,你别迷信哈。乖,睡觉。说完后,他就要离开,我猛的一下拉住了他的手,对他说,能留下来吗,陪我说说话,我害怕。他看了看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坐在我的床上。那时窗外的雨正滴打滴答的轻敲着树叶,外面安静得只有雨声。 

我们坐下来聊天,聊他的过去,聊他大学的生活,我也告诉他我美丽的童年。慢慢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大概是凌晨2点吧。我们似乎对彼此有了全新的了解。我对他说,你知道吗?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一次也没有,我是多么希望能够找一个男人让我好好的拥抱一下,我想知道拥抱是什么感觉。他浅浅的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安慰我,相信自己,勇敢一点,等你的病好了,就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瞧,你多漂亮啊。我摇了摇头,对他说,我已经没有多久可以活了,我等不到那天了,我已经是一个快死的人了。说到这,他立即用手蒙住了我嘴巴,微愠的对我说,傻丫头,谁准你乱说话啊,你会好好的,爸爸妈妈都等着你啊。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流在他的手掌上。接着,我用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呻吟着的对他说,抱着我行吗?抱紧我。他开始轻轻的挣脱开我的手,而我越却将他死死的抱住。死死的。我搂着他,开始胡乱的亲他的脸,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请带走我的第一次,我好渴望爱,请给我。他开始时抿着嘴巴,想要从我的双手里抽开,可是慢慢的在我热烈亲吻下,他开始抱紧我,亲我的嘴,他用脸不停的撑我的耳垂。我开始变得燥热,他的手也轻轻的伸进了我的内衣,我的ru*房变得好涨。我热烈的迎着他的手指的抚摩,变得迷离起来。我仿佛进入了一片云层,下面是一片广阔的海洋。我的身体飘在游云上,很轻很轻,就像一片花瓣在空中漂浮。突然他的手指伸进了我的内裤,我的下体湿润了,脸火辣辣的烫,此时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火山之角,浑身被火烤得厉害。傻妹妹,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你就想心疼你,你真的好美丽。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就在这一刹那,我下身似乎被什么东西撕开一样,撕裂般的疼痛。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我就这样交出了第一次,或许这只是仅有的一次。他在我的身体上游离,抱着我的身体喘着粗气。我闭着眼睛,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极乐世界,我期望这个极乐世界永远永远也不要停止……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被单已被换了一床崭新的。我知道那被换掉的被单上有我的落红,我感到很欣慰,因为在生命告别之际,我交出了自己的chu夜。 

后来,我父母打听到美国一位著名的医学教授,于是我被转到那家医院,接受细致的治疗。再后来,我的病在那位医学教授的治疗下,竟奇迹般的痊愈了。我又回来了原来的城市,去了那家医院。可是我却再也没有找到他,找到阿杨。我打听了许多人,有人说他回了老家,有了说他到了上海。但我却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他,找到那个带走我chu夜的男人,我要告诉他,你的傻妹妹,太阳公公在夸她很勇敢很勇敢。 

3、上错婚床嫁对郎 

那一年,我19岁,高中毕业。 

19岁,本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年龄,对于爱情充满了好奇与渴望。母亲说,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该找一个婆家嫁人的时候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挑选,阿姨为我找的一个老实人,他有两兄弟,他是哥哥,还有个双保胎的弟弟。听村民说,他很能干,人又踏实,还能吃苦,这对于农村人来说,务实本分就是福分。母亲听了这话,便满意的为我答应了这门亲事。 

婆家那边的人送来了贺礼,母亲接受了。这,就意味着我和他订婚了,我已经算是他们家的媳妇了。 

开始的半年,我和他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他送贺礼来我家。第2次,便是我将自己打的毛衣送给他。他是一个长相平平,寡言少语的人,我将打好的毛衣送给他的时候,他的手甚至在不停的颤抖。我想,他一定是太过于激动了。他陪着我,在他们村子的田间路上散步,一路少有言语。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头。那时,我就问自己,我要跟这样一个沉默的男人过一生吗?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选择来。 

夜,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从田间回到了他家。他妈妈,我婆婆,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吃饭的时候,他妈不停的为我夹菜,还一边唠叨:“我家小儿子到镇上去了,要很晚才回来。闺女,我们先吃,别拘礼。”我在他妈殷勤的招呼声中吃完了饭。 

下桌的时候,他妈为我们准备了房间,房间很干净,像是特意打扮整理了一番似的,还喷了浓浓的香水。在我们那个地方,订婚了就意味着可以同房的,这是一个习俗。 

我和他不好意思的先后回房。他打开了电视,在那里看球赛,而我却独自坐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他始终不敢看我一下,似乎特别紧张,我拿了床头的一本书胡乱的翻起来,书上的内容我一点也记不住,大脑里不停的想象着即将发生的一切。我们就这样维持了接近一个小时,一句话也没有说。最后,我开了口:“家(他叫家),你冷吗?冷的话,就到床上被窝里来,暖和。”他的眼睛,还是盯着电视,一只手在衣服上轻微的搓。 

“我不冷,你先睡嘛。”他说。我想,他真的是一个木头人。 

过了很久,他妈来敲门,说有急事要让他到供销社主任家去。他听了这话,立即关了电视向门外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心情有一点失落。等不上他,我躺下先睡了,睡得很香。 

不知什么时候,他回来了。他钻进被窝里倒头就睡,身上有着酒气。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一下他,他的脸上有着汗珠,.细细的。于是,我闭上眼睛用手抱住了他的腰,脸紧紧的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知怎么了,他的一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滑动游离,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ru*房,他的嘴唇也紧紧的贴了上来,热腾腾的像火。他突然间变得像一头野兽,我开始怀疑起他开始时所表现出来的矜持,前后判若两人。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根神经几乎都在“砰砰”的爆裂。我们在床上翻滚缠绵,脑子里所有的思绪被抽空了,有的只是冲动和欲望。 

他那如蛇身般灵巧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让我感到燥热难耐……随着一阵剧烈的疼痛,我知道我的身体被一个男人进入了。从此以为,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云雨过后,我们都很累,互相拥抱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不在身边。屋子里天昏地暗,气氛古怪异常,地上站着几个人,但是都沉默着不说话。我看到房间里两个“他”,一个“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烟;而坐在椅子上的另一个“他”,则垂丧的低着头,仿佛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他妈妈站在那里唉声叹气。过了一会,我终于搞清了事情的原委:昨晚,他从供销社回来的时候,发现他弟弟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床上,那床单上的落红,正应证了他的担忧。原来,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而是给他的弟弟。 

我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到头痛欲裂…… 

后来,这件事情,经过艰难的处理和商量,我嫁给了他的弟弟军。或许谁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军是一个开朗活泼的男人,他总是不经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他的幽默,让我觉得日子轻松而快乐,和军在一起,我总会有笑声。结婚后不久,我们两到县城开了一个小吃店,每天一起忙碌着小生意,很快乐很欣慰。 

我还把我的表妹介绍给了家。表妹是一个朴实勤劳的人,能吃苦还很贤惠。他们结婚后的日子,也过得很好。现在承包了一片山,种植了许多果树,还养了许多牲畜,已经成了村上少有的几个万元户了。 

有时我想,人啊,这一辈子,有些事情或许是命中注定了的,看似不可思议,其实它们只不过是生命中必然出现的一部分而已,谁也猜不到想不到。 

当然,我也得感谢命运,它让他上错了婚床,让我嫁对了新郎。 

4、那一夜,我迷失了自己 

那一晚,我和男朋友吵了架,一个人到了酒吧。酒吧里灯光迷离,歌声轻缭。一些男人女人们做着暧昧亲昵的动作。我要了一杯香摈坐在吧台上独自喝着。 

一想起自己的男友就特别气愤,他总是像长辈一样管这管那,把我盯得紧紧的,生怕我和哪个私奔了一样。今晚又和他吵架了,原因是他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排课本剧,我们系都每个班都要排。当时,我正在排练《皇帝的新装》里一个小偷的角色,就让在场空着的一个男同学接了电话。就因为这,男朋友就和我大吵了一架,说我不尊重他,不接电话就算了,干嘛要找个人来代接呢。于是我和他闹了起来,搞得不可开交,最后我大骂一句‘你个混蛋’,就到酒吧了。 

我一边喝着香摈,一边想着他有什么好,不就是会写几篇文章嘛,有啥了不起的。我居然会喜欢他。正这样想,电话响了,是他打来的。我没有接电话,就这样随它响着。可是电话铃声弄得我心烦,最后我就关静音了。这时候酒吧舞台上一个女孩正唱着《今晚就让我使坏》的歌,歌声凄美动人。 

“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一个帅帅的男子站到我身前,很绅士风度的请我跳舞。 

“对不起,我不会!”我回绝了他。 

“那我请你喝酒吧,看你心情不太好,陪你说说话。”男子似乎了解我似的,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没有答话。 

“老板,两杯葡萄酒!”男子打了一个示意的手式。接着两杯淡红色的还飘着酒香的葡萄酒就摆在我们面前。 

我轻轻的笑了笑,默许了男子。 

“说说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呢,是不是和男朋友吵架了?”男子好象能猜透人心事似的对我说,接着抿了一口葡萄酒。“很好,味道不错!你尝尝。” 

“呵呵,你是神探哦,还是调查户口?”我这样问他。 

“不是,从小姐的眼神可以看出,你有心事,这心事与感情有关。” 

“呵呵,你真行啊。”我感到很佩服男子。看着他帅气而温和的脸,我戒松了防备心理。与他畅谈起来。谈我的男友,谈我的学习,谈我的迷茫。我们似乎无所不谈,他也给我谈起他的成长以及现在做着物流的生意。我们一边谈论一边喝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不能喝太多,但仍旧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后不知呆到什么时候,酒吧里似乎人在渐渐的少了,我看到酒吧的灯光人似乎眩晕起来,也感到酒吧在不停的打转。 

“你喝醉了。”我用手指指着他的脸说。 

“你才醉了呢,看你的脸都红得像个猴子屁股了。”他微微的笑着说。 

“我没醉,我还要喝。”我打开了他来扶我的手,又往嘴里灌了半杯酒。 

“别喝了,我送你回学校!”他说着这话,便强行的扶着我的腰往外走。我感到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地板和头顶的灯似乎在不停的旋转。 

他把我扶到了他的黑色轿车里,将我轻轻的放到后座上。我拉着他的手臂,醉得一塌糊涂。车子开始前行了,我感到我的身体在飞,轻盈得就像一只起舞的蝴蝶。不知什么时候,车停了下来,我微微的睁开眼睛,头沉重得要命。我恍惚的看到车子停在一片白桦林里,我微睁着眼睛问:“这是哪啊,车子杂不走了呢。” 

“变压器好象坏了,要修一下。先休息下再说哈。”他说着这话,便下车开了后座的门,坐到我的身边。此时酒精发生了作用,我变得很燥热与昏沉。他用手摸着我的脸,轻轻的在我的脸部揉,然后他埋下头来,用他的身体压住了我的身体,他的手熟练的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想反抗,可是全身无力。“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无力的说着这些话。脑子里一片混乱。在他的抚摩下,我变得全身痒舒,我的ru*房也变得胀硬。他用他的嘴唇紧贴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使劲的缠绕我的舌头,我感到全身都舒软起来,身体像火一样的燃烧,我努力的迎合着他的舌头,把他抱得紧紧的。他慢慢解开了我的衣服,在我的全身抚摩,我彻底被征服了,我害怕他的手突然停止,我使劲的拥着他,吻着他。他一下把我的头放到座位上,用手急不可待脱掉我的裤子,他的手指在我的下身来回的摸擦,我痒死了。我感到下身湿了一大片,我像进入了一个神仙的境界,什么都静止了,自己就像在暖壶里被热水蒸一样。突然一个坚硬的东西进入了我的下身,我撕裂般的疼了一下,我条件性的抓住他的后背,指甲深深的嵌进了他的肌肤…… 

我们热烈的接吻,热烈的拥抱,热烈的做着爽心的运动,直到他的一声嘶叫。我累了,我躺了下来,在酒精与疲累中睡去。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车子停在学校旁,这时候一些学生从校外的旅店走出来,赶着去上课。我理了理衣服,心里明白我的第一次就这样交出去了。我下了车,没有跟他说再见便向寝室跑去。 

我急急的换了被血染红的内裤,穿上另一套裙子到教室走去。随手拿起手提袋里的电话,发现39个未接电话,是我男友打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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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大河长西点评:

这些情节都很纪实,这些故事都很不错。但个人认为,是不是设计个链条,把这些东西串起来,会更好一点呢?个人意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