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序言
红楼梦第一回作者自云:
因曾历经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彼《石头记》。故曰:“甄士隐”,虽我未学,下笔无文,不妨借用假语村言,迫人愁闷,不亦宜乎?故曰:“贾雨村”云云......
小子鄙陋,未敢与雪芹先生并提,实乃萤火与日月争辉,差天地谬矣,此文乃今日思维片段整合,或真或幻,本不欲付诸文字,奈胸中之气激荡,于是碰头乱发,撕碎a4纸数十张,整理思绪,因往日写文佳友烟草已戒,于是龙井一杯,绿箭两包,前者乃书吧遗物,饮之无妨,后者花费三块,心疼不已。
友人、前辈们不必一次推究烟草近日心境,亦或者生活状况,只因撰稿之人亦在文中,又置身文外,实也不知内容虚幻与否,亦不知笔下为何?
权且效仿古人: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如是而已……
(二)我的窝
夜未央,海棠花未眠。
半夜三点多钟的时候,已经辗转反侧了两个多小时,绵羊也数过了, 可惜不但没有让我产生倦意,反而一只只的从羊圈里蹦跶出来,横眉竖眼的朝着我“咩咩”个不停,为了不给这帮畜生们嘲笑折腾,索性不睡了, 从被窝中伸出了右胳膊,总算够着了头顶上的开关,按了下去。
电棒里边有了呜呜的电流通过的声音,闭上了会儿眼睛,生怕一时适应不过 强烈的光线,隔了少会,慢慢的睁开,却仍是漆黑一团,这才想起,电棒似乎罢工了,半死不活的已经支撑半月有余了,知道毛病在启动器,奈这个房间高四米多,本人不足八尺, 再加上所有的床、桌椅以及能够竖立起来而且抗压力在 50000n 左右的物体,尚不能望其项背,“哎”了一声,赤luo裸的右臂再次伸出被窝,关掉了那个不能给我照明方向的破灯,开了床头看书的台灯,50瓦左右,于是,世界一片光明。
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寻找光明。真他妈的是个骗子,要是没这50瓦,我的世界,铁定漆黑一片。
光明是有了,可要它干什么呢?总不能开着灯数绵羊吧?枕头边的上的书倒是不少,什么《东方哲学历程》什么《世界通史》还有我最喜欢的《挪威的森林》,可是,胳膊在刚才开灯后再也不想去挑战零下几度的冰冷,相反的,把被子捂得更加严实,再于是,能动的就只剩下两个咕噜噜转的眼珠子了。
喜欢静,于是,一个人在学校外边租了房子。
这是我的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空间,在里边的时候,会很安全,再冷,也会心底很温暖。确切的讲,它也不完全属于我,只要我能每个月付的起50块的租赁费,它就会一直属于我。简简单单的隶属关系,永远不会让我伤心,虽然之前它也隶属过其他主人,这点从我搬进来的时候各种明星的海报就可以看得出来。但是,现在,它是我的……
房间很大,大的不像一个人应该有的空间。但是永远干干净净的。随着眼珠子转去,墙壁上原本的明星画给我撕光扔进了垃圾袋,换上了两幅很大的中国山水画,以及两幅西方油画,风景跟伊甸园似的,屋子,小桥。还挂上了两个很大的中国结。本来还有一副自己用彩笔一首涂抹的童话世界里的婚礼,前一阵子送了人,只剩下四个角原本的透明胶带还在,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想起了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渡边君的一个舍友,在撕下宿舍所有的明星裸照的时候换上了埃菲尔铁塔,然后给所有人笑话他能够对着铁塔手yin,村上春树也是抱着笑他的角度,于是,他最后死了,是病死的。
再有两张桌子,一张放书,一张放牙刷之类的生活用品,衣服在一个破旧的如同古董的沙发上,叠的还算整体,打七十分,忽然,看到了那张桌子上的一个脸盆,对了,忘了喂鱼了,然后起身,披上外套,到了跟前才想起来,鱼前天已经死了,看了空空的盆,哀叹声,我老人家记性不大好了。
我的小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离去,给你写点东西,留个纪念吧。
(三)假如我也死了
月光姐给介绍了一个朋友。秦时明月,是一个长我两级的学长,网名秦时明月。
本是前一天给我留得信息,我第二天的时候才加上他的,那会儿工作正忙,再打开空间的时候,他给我一张拍了宿舍的书名字叫做精神食粮的东东相片留了言:“太少了。再多点。我初三就一大架子书,但是……后来,全卖废纸了,换了几包烟。已经抽完很多年了。该看的,早已经看完。其实书看多了是很痛苦事。越多,越痛苦。”
看罢后,心底涌起了莫名的知音的感觉,书,卖废纸,买烟,越多越痛苦......
于是我们聊起了天,只有少卿的功夫,我不想说什么遇到知音之类的,但是,心底却还是给寥寥数语触动了。
甲:平时喜欢什么呢?
乙: 你喜欢的我都喜欢,你擅长的我未必擅长。
甲:我讨厌大学
乙:兄弟,忍忍吧,我已经讨厌了四年了,第一节课,是院长的,我睡着了...
甲:……
进了他的空间,日志只有两篇,第一篇《假如我死了》,不知道怎么扣动我哪根弦了,看罢后,心底唏嘘半晌,不知该干什么?亦不知该干什么?只有一股子冲动,《假如我也死了》。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她用细腻的笔法让所有人闻之泪下,然后对自己的能够看到这个世界的色彩斑斓 感到庆幸不已,其实,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永远不会有那样的假如问世?人其实挺贱的,总是在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然后让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得到的,看到那些得不到的人因为自己拥有而羡慕的眼光,洋洋得意。
尼采说:人类痛苦之事莫过于二:一是求不得,二是得到了。
我加一句:前者是追去中的痛苦与煎熬,后者是满足后的空虚与无聊。
假如我也死了?
第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
“地球不回因为任何一个人的死亡而停止转动”这是西方的说法。中国则说:“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这个可以排除了,就是我死之后,照样日头东升西落,河流照样向自西向东。春天开花,冬天下雪。
第二个问题,“我的灵魂,还在么?”
在哲学殿堂里边,有一篇举足轻重的论文。是斐拉里西斯和斯诺思麦可士得一段对话,叫做《灵魂不死,对话录》,
斯:现在请用一个字来告诉我,我死后会成什么?请你说得简洁一些。
斐:全部和无。
斯:想来就是这样。我给你提出一个问题,而你却用自相矛盾的方法来解决了它, 这样的把戏并不新鲜。
斐:是的,你提出了一个先验的问题,却要让我仅用能表达内在知识的语言来回答,矛盾显然会接踵而来,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
很明显,这是一个没有没有答案的问题,中国的女鬼大多是有情有意的,甚至让人钦羡,比如小倩,比如白娘子。外国的,则很明显的缺乏浪漫的色彩,鬼大多是僵尸,或者吸血鬼。在对话录中开始提及到了人死后,是全部或无,这几乎没有回答,属于诡辩学家的招式。结尾的地方,有这么一段话,却很精彩:
人一旦完全失去了知觉,就不会再去考虑时间的流逝问题了。 所以,对死去的你来说,在你的意识流中,无论是经过了3个月还是经过了1万年,情形 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问题都在于,假使你可以醒来,是否还会相信别人的 话。因此,在你复苏之前,无论你经过的是3个月还是1万年,对你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了。
这段话里边大致意思是人死后 是不会有思想的,处于静态,假如有中国所谓的来世,也都经过了孟婆汤的洗礼,忘却了所有,《苏菲的世界》说:同浩瀚的宇宙相比,三万年和三万光年,其实也是一瞬间。
记不清曾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一个调查:美国曾统计过一百个濒临死亡的人,他们大多经历过休克或者假死状态,在对他们的感觉中得到了一个共同点,他们大多感觉到自己眼前有一片亮光,然后耳边轰隆隆的响。再然后,就脱离身体,朝着那片亮光去了。
我不想考证这个调查的真实,也无从考证。但我相信是真的,我高中曾在宿舍的时候,用农村人的说法 是给“魇”住了,本来在床上躺着看书的,不知道为什么。类似于一种睡着了的状态,再然后,自己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震聋了一般,舍友们在说什么,我还听得清清楚楚,然后 四肢不得动弹,想喊叫也喊叫不出来,再然后,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自己,再然后,一身冷汗,我又清醒了过来。
挺邪乎的吧?
说了好多,估计大家也看郁闷了吧,其实,这个东西,根本没有答案,虚无或者全部。我是学理的,物质不灭,能量守恒定律还是懂的。唯物主义者,能量不可能凭空产生,也不可能凭空消失,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成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
总结下: 思维是一种无形的,但应该也不超出能量的范畴,我宁愿相信,它是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另一个物体。也就是说,我个人偏向,认得灵魂不灭,肉体可消解。但即便不灭,也没有了原本 的形态,而跟落叶一样,化成了花朵的肥料,也就是说,我的灵魂,不在了。
再次动用一句 亚里士多德的话:那轰然一响,我们也曾是星辰。
第三个问题:假如我死了?这个世界上谁是最伤心的人?
在我撰写到这里的时候,老婆大人睡不着,发来信息,问我在干什么?
答曰:考虑一个问题,假如我死了?
老婆大人答曰:小样会难过的,所以为了小样不难过,你就不要想这个问题了。
我无语。
假如我死了?其实我死了,这个问题也没必要探讨了,因为那个时候 根据我上边的理论,地球照样转,我的灵魂,即便有,也不是属于我的灵魂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谁是最伤心的人了,知道了也没有必要?可是,请注意一点,在这里我用的是虚拟语气,假如我死了?嘿嘿,起码到现在,我还没想真的去死,所以 在这件虚拟语气的结果 ,对于现在没死的我还是很有用的。
据说在现在安徽的很多地方,有着活葬这么一说,老人在自己活着的时候,体验一把自己死后的感觉,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听说这样一来,在葬礼过后,他们大多会更加的珍惜活着的岁月,从而好好的享乐,几乎成了欧洲中世纪的享乐主义的拥护者。
这个问题继续?假如我死了?谁是这个世界上最伤心的人?
我的父母么?我不愿意在这里谈论他们,就撇开不说吧,我的老婆大人么?估计也不是,我们还没有到达梁山伯和祝英台的地步。我的朋友们么?应该有几个会唏嘘很长时间,但也会随着时间的印痕抹去的。
想来想去,没有一个人,能够让我给他们安上一个最伤心的人。
由此看来,人是为自己活的,假如我死了,最伤心的,应该是我本人。
(四)从茶韵书吧到烤肉店
凌晨三点了,又是三点。
关于茶韵书吧,我这里不想在浪费笔墨了,简单介绍下:一个很美,很幽静的地儿,对它的感情,请参详鄙人日志《茶韵书吧话书茶》。
茶韵书吧现在叫什么?确切的讲,我不知道。
谭叔走了,去了四川。他是一个文化人,开这店,也是为了自己的文化梦,可惜,文化人经商,大多以惨败结尾,于是,茶韵书吧变成了羊羊烤吧。
说它是烤吧,也不确切,因为 它现在在卖羊肉泡馍。
老板跑了,也回了四川,但应该还会回来,但现在店里,一百三十多个平方的店里,再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我在洗碗,我在端饭,我在打扫卫生。
在今天用了一天的时间,打这篇文章的底稿的时候,不是给客人打断,出去端茶送水,打断了几十回,心底贼郁闷了。
其实,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在挣钱。
书吧原来的门口对联是: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家无需花
羊羊烤吧的门口的对联是;吃干锅咥泡馍撩咋了==阅古籍品香茗美得很
茶韵书吧原来的客人是喝茶的,羊羊烤吧现在是吃泡馍的。
之前没事的时候,可以跟一些有思想的前辈们学习各种东西,现在学的是大碗十块,小碗八块。
看看店里的客人吧,稍微有点钱,类似于暴发户的,会显摆的要命,问:“一碗泡馍多钱?”
小子诚惶诚恐:“羊肉大碗十块,优质的十五”
暴发户曰:“来碗优质的”然后大声喧哗,类似于自己花了几百万买了一辆凯迪拉克一样,成就。
到了厨房,其实,他们永远也不知道,其实,优质的,只是在一般的里边加进了一点点木耳,一点点肉,成本不到五毛。可怜的暴发户。
再看看店里的客人,穿着寒酸的,类似于农民工,小心翼翼。问:“你好,一碗泡馍多钱?”
小子照样诚惶诚恐:“羊肉大碗十块,优质的十五”
农民工曰:“来碗普通的吧,多放点馍,行么?”
到了厨房,少了五毛钱的投资,他们省了四块五。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碗里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的,甚至餐桌上,都没有半点垃圾,都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框。
其实,最有素质的,反而是这些脏兮兮的农民工。而我,对他们,往往最尊重。
(五)人为什么而活
叔本华说:人为痛苦而活。
通常所见,快乐常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快乐,而痛苦则远远超过我们所预计的痛苦。
人称世界上的快乐,假如以其重量来衡量的话,常常超过痛苦,否则无论如何,二者之间总能扯平。对于这种说法,读者若想考察其合理与否,请试取两个相互啖食的动物,其中一个正恣意噬于另一个,大家就可以其所有的情感来作一个比较。
在任何不幸与烦恼中,最好的安慰,莫过于想及他人的境遇更不如自身这一点。这种安慰的方式,实在是人人都能做到。但对整个人类来说,则意味着,这是一个多么可悲的命运啊!
我们就好比是田野上的羊,嬉戏在屠夫们的监视之下,这群羊,将或先或后,依次选择而被其宰割。因此,在美好的日子里,我们都意识不到隐而未发的恶运如疾病、贫穷、残废、失明、昏聩等等正早已等待在其后了。
时间逼迫得我们喘不过气来;时间又常在后头鞭策着我们,宛如一个监工。只有当我们陷入烦恼的痛苦之中的时候,时间才会驻足不前。然而不幸的命运,亦有其作用!若将空气去掉压力,那么我们的驱壳将会因此而破裂。所以,若将人的生活中去掉其需要、困难以及逆境,但凡是人们的各种作为,皆会取得成就,这时,他们就会变得骄傲,不可一世。人体虽张大而不至于破裂,但必将会暴露其愚蠢,甚至不可羁绊到疯狂。由此说来,相当的忧患、痛苦、烦恼,对于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船若不载重以镇平衡,则会颠簸不定,且将会不能直线前进。
年轻时,当我们遐想未来生活的时候,我们就好像是坐在戏院里的儿童,兴高采烈,热切盼望着大幕的开启。对行将出现的究竟是什么,不知其底里,这实在是一件大快之事。如能预知来,就必然会有其时。就好像是儿童,将成为无罪无辜,不知何为的罪犯,虽不会被判死刑,但对所受判决却懵懂罔知。可是,人人都愿得享高年,换句话说,对于他所企盼的生活情境,不过能作这样一种说法,即“日甚一日,每况愈下,直至无可奈何而止”
上边的这些话,大都是叔本华说的,再加一句,他出身上流社会,却得出人为痛苦而生的结论,可见,不是无病呻吟。亦不是仅仅因为金钱。
人,其实不过是一根脆弱的芦苇。
一根有思想的,但也能给风刮断的芦苇。
人?为了什么而活着?
我?为了什么而活着?
值得劝慰自己的是,自己有一个梦想,一个关于云南,关于茶楼的梦想,似乎能够支撑着自己,但是,我活这一辈子,只是为了开一个茶楼去让自己享受么?然后呢?百年后我死掉了呢?
沙漠中的胡杨,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了,一千年不灭。
但是?三千年后呢?
中国到现在 能够真正的流传下来的。有孔子,有孟子等大贤圣人,有明君贤臣,但是,太少太少,能给历史铭记么?
张继落榜了,没有在那好长好长的状元榜眼探花举人的单子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也有了《枫桥夜泊》,他也永久的活了下来。
我呢?我活着为了什么?
我为谁而活?
我是谁?我来自哪里?
这些个问题,哲学家解释了一辈子,我自然也找不到答案。
(六)我想飞
我不想死,但我想飞。
上边的这么多思考,与我何干?我要活下去,我才是上帝,我找不到答案,只能自己骗自己是上帝。
我想飞,飞到原始社会,每个人都同样的衣不蔽体,甚至没有文字,没有感情,只是跟动物一样,多了点智慧而已。
我想飞,飞到天堂,看着很蓝很蓝的天,成为神,没有食欲贪念,于是不需奋斗。没有感情困扰,于是不见虚伪。
我想飞,飞到自己那条死去的鱼的世界,跟它一起,在水里边不知厌倦的游。
我想飞,飞到暗香浮动的花园,然后,散发迷香。
我想飞,飞到无边的宇宙,然后成为星光,永恒不灭。
可惜,我没有翅膀。
夸父以为他有,尼采以为他有,海子以为他有。
但他们都是人,其实,都没有,于是,他们也都死了。
安老师说:我的思维总是太过局限,探讨自己的感悟,难成大体。我弱弱的辩解一句:“假如你没有饭吃了,还会考虑自己骑得那匹马 是不是千里马?”
中国强大了,城乡比例由87年的多少到现在的多少?几年后有几亿人要入住城市,关我屁事?
奥运会开了,全世界再看中国?关我屁事?
我想飞
但我不是鸟
我没有翅膀
于是 我还是我
我永远是我
灵魂,音乐,生命无疾而终
空空的江湖
(七)飞了
某公交车上,四个强盗猥亵漂亮的公交车司机,一车乘客,无人问津,明哲保身。
一个瘦瘦的青年站了起来,给四个强盗打了一顿。血流满面。
漂亮的女司机骂了那青年一顿,说我的车不欢迎你,然后,在众人的讥笑中,此人下车。
强盗,乘客,甚至此青年以为,此司机是周瑜打黄盖。
车行数里,司机将之开下了悬崖。
强盗,看客 都飞了
漂亮的女司机也飞了
瘦瘦的青年,血流满面。没有飞成。活了下来。
(八)后记
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豕以及背谬矛盾之处, 乐得与二三同志,酒余饭饱,雨夕灯窗之下,同消寂寞,又不必大人先生品题传世,读者不必寻根问底,只是思想零碎而已,别无他意。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也不知.不过胸中之气,不吐不快而已,
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
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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