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勾起记忆,冬天容易想念,春天学着忘记,夏天该有新开始了。
很冷,这个寒冷的季节,先任绵绵长的思念陪我过冬吧。
想你在心头,微笑泛嘴边。
用男装外衣包紧身体,暖一些,尽幻想属于爱情的温度。发僵的手指敲着键盘,企图用文字勾勒你的面容为我取暖。
间或抚一杯滚烫的茶,极冷极烫,疯狂的刺激着,像对你的感觉,极爱极恨,最后想你成瘾。应该老早就不怨恨你了,只是用籍口推搪自己不能想你,黯然的退场只望彼此都留低意犹未尽。漫漫长夜苦无可念之人,于是用药引你我进梦中,好对你放声大哭,哭那年一场人尽皆知的恋爱,居然会不得善终。
这夜,窗缝透进的是伤人的冷。传说那是一个遭背叛过的男子,恨极女人,无论多爱她势要先抛弃她,它,以风为名。从此春日吹软了心絮,而隆冬却冷了人心。你的温柔你的淡漠则似是一次耻于承认的蹂躏,悲痛居然充满快感。羞于对人说,于是选择文字静静为我守口如瓶。无意窥探的人,来了,也会默默离开,很好,于彼此。渺然网海中小坐,或许这也是另一种缘份,似陌路上的每一次擦肩而过,我不在乎你是否只是用别人的故事来消遣黑夜。
这只是一些落于俗套的故事,不细说也罢。
假若有人问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我便答你是两枕之间。双人床上的背影,明明触手可及,有人竟跨不过这近如枕边的距离。想不起上一句对白的内容,甚至想不起曾哪一天碰面,多年之后,我记不起被窝曾是暖的,我的眼曾是温柔的。我们,只是别人口中的名字,我们,只是一对眼熟的陌生人而已。
当生活如嚼蜡般无味,我便日渐如霜般冰冷,不想有人走近,以为不会有人走近。在认定今生独守那段过往之后,入人眼的是一副孤芳自赏的模样,却惹了人,很多人希望看穿微笑后的狼狈不堪,越靠越近,于是只你看见那滴盈睫的泪,再也不忍去喧扬我只是个重新拼凑的玻璃像,人一多便容易破碎。你努力地让我眉目清晰,我苦笑,谁又希望自己的疮疤平白敞于人前?别说,过去的不堪或美好,都只会是脑海中隐约而现的零碎,像撕碎一部看过的小说,当中的悲欢离合,无需再一次细看,结局幸或不幸已经知晓,我或许会期待下一部续集下一个开始。
你说一个终日守着秘密的女人不可爱,看不透猜不完,复杂得让人怕。无所谓吧,如果你要从我身边走开,我不会说不。我有一个习惯,一个人的习惯,一个人可以说话,一个人可以入睡,够生活了,我不需要谁。你缄口,你说从此用你的方式读我。
趁夜呢喃,我不简单,只是不曾遇过简单的人,如果你是,等我相信你……我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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