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属于哪个季节。
法国人称作为“雪月”,我想他们是倾注了不少的浪漫吧!
“雪月”?!
呵呵,“风花雪月”,一个稍带风流稍有贬义的词语。
我愿意称它为褒义的四月。
就是这个四月。它是一个容易用来忘记忧虑的时月!
而更多的时候,我宁愿将四月就定义为我眼里的夏季。
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这已是自己生命里有印象的第几个夏天。
我有说过孩提时代的夏天;
我有说过小学暑假的夏天;
我有说过的,现在已经遗忘的差不多了。
高中的时候,也是在象现在这个季节的天里:垂杨的绿色格外明显地照射在林阴的球场旁,阳光暖暖地撒在我和ham的肩上,映衬在地上懒散的影子,踽踽而行,似乎比我们都还没精神,都还迷茫。
那是我第十八个夏天,一个特别有意义却记忆依稀的夏天。
ham习惯地曾搭着我的肩膀,说了很多关于高考关于大学关于人生的让我颇有感慨的话!
我们在午后的体育课上,疯狂地拼杀羽毛球。
羽毛球往返于某个女孩的身后,漫不经心地在我们之间徘徊着。
然后,下课,收拾球拍;再委随那女孩身后,大肆地谈论欢笑。直到,走进同一个教室。
我们接着在一起呵呵地笑,偷瞟着的眼光总安定不下来。
自习,自习!我们俩安稳地故装自习。托着下颚的拳头里,含着一根从耳畔牵引出的耳机。
即使在教室安静的时候,我们依然悠闲而冷静地听着歌曲,捋着手心的笔,在沉闷的空气里,欢笑,欢笑......
那时,我们一直沉浸在狭长的音乐与运动里;
那时,我们没有忧愁!
《忘忧草》总被我调成单曲循环成为我们听得最反复的歌曲之一。
ham说,这是90年代最为经典的校园歌曲!90年代?校园?离我们有多远呢?我痴笑着“那是一个有多少忧愁的时代呢......”
ham这时候就只有沉默了。就仿佛,他已经对以后忧愁了。
四月的阳光,透过窗。一株株淡黄的金银花在花园里摇曳着绿枝,花影在我们的窗台边跃动。
有些映照在我的桌子上,慢慢又转移到ham厚厚的一叠课本上。偶尔,随着花枝有节奏地轻摇。
微香,淡黄,满是丝丝地忧伤。这是放假再来校园时才感觉到的。
满园的金银花早已凋零。就象,我,ham,还有我们那亲切的同学。都在某些不知道的地方,散成凋零。
学校里没有一个人,静的可怕。
“哦”多么可怕的秋天哪!彳亍在冷清的教学楼畔,心里的空荡远比此甚。也许,只有自己能懂!秋色,原是如此寒人。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我不知道,寒风落叶里,究竟哪来的这歌声。
枯叶循环着脚步,狠劲地飞舞而过,扑打我的脸。不晓得,这曲隐隐的《忘忧草》,到底属于哪一年?
雪月快结束的那几天,ham特地从远方的城市赶来。
加上其他几个在本地的同学,我们总算凑了一大桌的饭菜。
ham的热情和爽朗让我吃惊,“也许在学校里很滋润哦”在我侃出这话时,大家哄笑起来。
雪月就在我们的酒水与欢快中结束。
一夜凉爽的风,吹个不停;
参和着酒醉的劲头与迷呼的呓语;
相互参合在一起,有不知道的迷糊于清醒。
萦纡心间,没有散去。
我像是了解到了——
又一个值得留念的夏天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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