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感慨过年夜上窄船

发表于-2010年02月21日 下午4:48评论-1条

不知何时,“年”的概念在我的脑海里渐渐模糊起来,“年味”似乎也失了原有的滋味。尤其是像我这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职员,过年除了多一些烦恼,似乎没啥区别。在年年难过年年过的的叹息声里却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年。

孩提时,在我所生活的农村,过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每年一到腊月,就天天扳着指头算早早把年盼。此时,年老的奶奶总叨念着:“红萝卜,甜又甜,望到望到要过年,过年很好耍,又‘吃汤包又吃尕’……”至今记忆犹新。那时过年对于年幼的我,几乎找不出不好的理由,亦或那时过年本来就很好。依稀记得,腊月30天,人们早早地吃过早饭,各家各户有条不紊的忙着,生火的生火、烧肉的烧肉、洗菜的洗菜……,听谁家的第一挂鞭炮炸响,看谁家的‘猪脑壳’最先熬耙,家家户户争先恐后的吃过年夜饭后。不论男女老幼,总要到队上的大院坝里玩耍,最热闹的莫过于几个小生产队拔河比赛,哪个队得第一名,其它几个队里的人,就得在来年里无偿帮这个队做一天活,或修路或修堰渠等集体公益性事务。每年这个时候,大院坝里总挤满了人,有的呐喊助威,有的看热闹,有的“嗨扎、嗨扎”竭尽全力地拼搏着,浓浓的“年味” 顿时在整个小山村沸腾起来,人们完全沉浸在欢乐、详和的节日之中。

而今,年还是年,却少了一些“年味”,似乎多了一些烦恼。 不论在农村还是城市,人们的生活水平尽管普遍提高了许多,但感觉生活的压力反而加重了,在经济发展物欲横流的今天,过年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钱有势天天当过年,无钱无势还不如不过年。我那曾经过年热闹非凡的小山村,似乎也格外安静了许多,人们不再去听谁家的第一挂鞭炮炸响,更不会去大院坝“嗨扎、嗨扎”了,转而三个一组,四个一桌,或“斗地主”或搓麻将,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然而,像我这种上有老、下有小的“房奴”,过年更是有心无力,继而感觉钱确实是个好东西。过年了,双方父母兄弟、单位领导得拜个年,外甥侄子也要给点压岁钱,全靠那点微薄的工资,一个年过下来,少则一季度的生活没着落了,年真不好过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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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奔月
☆ 编辑点评 ☆
奔月点评:

现代生活节奏快了,年味也就淡了。

文章评论共[1]个
半斤-评论

此文应当归属散文版。谢谢,新年快乐!at:2010年02月21日 晚上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