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寺庙的庙产十分可观,有几百顷几十顷庙产的寺庙比比皆是,修行人的本职工作是念经修行,他们是高级知识分子不会种地,把地租给雇农去种。有专人管理庙产有专人负责收租,这些专人不是高级知识分子,没有高级知识分子的品德和思想觉悟,他们可会种地。
雇农下田去种地了,‘专人’就去雇农床上种地,脾气不好的雇农把‘专人’从床上弄下来藏到床下,晚上再藏到别处。高级知识分子们知道也不追究刑事责任,和雇农解除雇佣关系,赶走了之。不要求别人送礼送美元,不会打击报复,不会强行拆迁,不会发恐吓短信。
1970年,午饭后闲扯,一个同事说他家在一个大庙附近住。我就讲的上面的事,他脸红脖子粗的走了。他同村的人说:“你是当着和尚骂秃驴,”对啊,他这年龄正是‘专人’勤奋种地年代。
说尼姑说成尼姑家男人了,回来。
土地改革时没收了庙产,雇农们翻身当家做了主人,高级知识分子们大多成了农民。
城市附近的姑子们本来就没有多少地,她们下岗以后,年轻的嫁了人,静修的李莫愁们生孩子去了。
老年姑子里面本来就有些婚姻的失败者,不会重蹈覆辙。还有习惯独眠的姑子,不知男人为何物,依然坚持独身主义,成了单身贵族的先驱。这些女人的生存比较艰难。
我家附近一个小院子,本来是我同学在那里住,我们种些花。突然发现同学搬走了,住进去四个尼姑,我天天去浇花,她们天天刺绣,绣品精美。后来发现她们还绣女人和男人打架的画,同样精美,我去请教马爷爷,他什么都懂得,他说:“这叫春宫,辟邪用的,你不要给别人说。”
她们也去人家家里画老鹰画老虎,画好就喝茶等12点,正午用朱砂点嘴和爪子,这类画也是辟邪的。这些不入流的画家们报酬微乎其微,五毛至一元加中午饭,也比入流的书画家们的报酬高点,1970年前后入流书画家们在园林部门里‘拓字’,一天八毛钱自带饭菜。
她们多才多艺,都成了糊火柴盒的,一天糊上两毛四就不错了。
能给‘他老人家’绣个‘松鹤图’发展个刺绣社的比较是少数。
一个胖大的和尚在我家附近租了一亩地种菜,他从来不说话,和哑巴一样默默干活。我同院英姐的丈夫回部队前给我说:“看见有男人在你英姐屋里脱衣服,你就去报告派出所,不要说我让你干的。”终于看见和尚在英姐屋里脱衣服了,忘了去派出所,我拿着棍子冲进去就是一棍子,没打着和尚,把英姐的光屁股打红了,她生气了:“你这是干什么?”怪哉,和尚变成了姑子,她一只手揉搓着ru*房,这只ru*房有四斤,另一个ru*房大约也有四斤。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尼姑笑了:“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去吧。”
我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并不是出类拔萃的大ru*房感动了我,我在考虑下步怎么办,派出所只管男人揉搓男人的事,男人揉搓女人的事也管,就是不管女人揉搓女人的事,不知道英姐的丈夫管不管,他要是也不管就浪费我八分钱的邮票钱。
晚上英姐给我说:“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人家教我媚术,一次一块钱。”
我只有美术的概念,既然教美术就不追究尼姑的刑事责任了。
一个街坊比我大七岁,大家尊称他为飞天烙鐡,谁都敢敲诈,但是他会夜梦鬼交,经常给他的朋友们吹嘘:“昨天晚上,我和一个女人.......,可‘姿’(舒服,高兴,感觉良好的综合代名词)了。”我不懂这一套,不感兴趣。他的朋友们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李哥真有本事,漂亮吗?”“晚上我仔细看看再给你们说,”
飞天烙鐡的后妈让我去捅马蜂窝,她要幼蜂。我们这里的小孩都会捅马蜂窝,也都不给她去捅,她家有钱不把穷人当人看。合作社里不卖马蜂窝,金钱也有不万能的时候,我二婶子是江湖女侠,历来不计前嫌,命令我去捅马蜂窝。
我捅马蜂窝历来干净利索,是胡哥教的,胡哥是大学生特别聪明,他让我捅了就跑,向路边小花园里跑,哪里天天有阔太太夸富,进行时装大赛,跑到那里马蜂就分头攻击,放我一马。我就回去找马蜂窝。
给飞天烙鐡家送马蜂窝,听到他屋里有女人的声音,莫非他又夜梦鬼交了?我也去学学。原来是尼姑正骑在烙鐡身上忙活,“我在给他治夜梦鬼交,你出去等一会。”
这家伙除了会夜梦鬼交一无长处,你就治吧。
把马蜂窝给了他继母,我发现他继母相当漂亮,我想:‘她怎么不给飞天烙鐡治夜梦鬼交呢?’
别人能‘一言成谶’,我能事想成真,不久,飞天烙鐡就让他继母给他治夜梦鬼交了。他的八兄弟们都挺聪明,很快都学会了夜梦鬼交,都去找他继母治夜梦鬼交,这位漂亮的继母给他们一些钱,他们高高兴兴的带着白娘们去泰山旅游去了,白娘们是他们的公用物品,大约夜梦鬼交要随时治疗。
回来后发现他继母走了,房子也卖了,一根草都没有给他留下。
飞天烙鐡坐在大门外面嚎啕大哭,大家还是挺关心他的:“狗日的你还让人睡觉吗?再鬼哭狼嚎就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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