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夜梦鬼交等sdjnqjz

发表于-2010年03月25日 晚上9:17评论-0条

先说道士,道士除了刺绣,道姑会的他们都会,道士少一项技能多一项优势,他们可以娶妻生子(不一定都可以,有的就可以)。

我认识一个王爷爷,他从七岁进庙当道士,出庙时儿子已经混铁路了,他是在三官庙里修炼着‘道可道 非常道......’长大的,他出庙我进庙,我也是七岁进庙,是去修炼‘大羊大,小羊小’的,到处是流着鼻涕的莘莘学子。

大一点道观寺院成了学校,尼姑道姑的庵庙都比较小,住上居民,大家可以名正言顺的淫乱清静之地了,尼姑庵里满地跑小孩。

我们进庙的时候没有塑像了,道士的先师们已经移居垃圾坑。给我们留下建操场的工作,大家热情高涨,大多没有裤腰带,都会‘勉裤’,一会这个掉裤一会那个掉裤。大家还没有怜香惜玉的情节,把 绛雪、香玉们连根铲除,只剩下一棵大槐树,给学生留下个爬树摸老鸹蛋的活动空间。

大槐树是王爷爷栽的,他经常去看看这唯一的怀念。

王爷爷不在我们这一带住,但是经常到我们这里来,一些老头在一块说古论今,田二子一来就成了性知识讲座。

田二子开始虚心了:“王道长,采补术怎么个练法?”

王爷爷说:“男人练采阴补阳,女人练采阳补阴,采阳补阴还顺天道。阴补阳吗.......”

田二子问:“采阳补阴怎么练?”

“练采阳补阴先练媚术,媚术练到炉火纯青也就水到渠成了,不能说长生不老红颜永驻,年轻个二三十岁是有的。”

房爷爷说:“田二子,你又是娘们,老打听这个干什么?采阳补阴的女人不能结交,不把你的骨髓吸干净才怪。”

田二子说:“我就是喜欢吸力大的女人,王道士采阴补阳怎么练?”

“没有深厚的气功底子谈何采补?男失女得是男女之道,反其道而行之谈何容易,就算练成,损一人益一人丧良心悖天意,不练也罢。”

田二不以为然:“女人不有的是吗?经常换着点不行吗?”

沈爷爷说:“心术不正,必遭天谴。”

田二子四十好几了,光棍一条,不管姑娘媳妇乱划拉,老太太也不放过。自吹摔跤天下第一,非常蛮横,他容不得半点非议:“谁的裤裆破了,露出你这么老东西?”

我和沈爷爷的女儿是同学,当然不允许他对沈爷爷无礼:“你怎么不尊敬老人啊,” 

田二子指着我说:“你是什么东西敢对老子说三道四,”

“你是什么东西?你欺负老头打小孩天下第一。”

他过来就抓我:“我就打你了,不要跑。”

二婶子和莲儿来洗衣服了,我跑到二婶子后面。田二子见不得女人,过来就抱二婶子,二婶子闪身让过。

李爷爷说:“他婶子,打这样的料坏了你的名声,让莲儿打他。”

李爷爷、袁大爷和我的私塾启蒙老师都是清朝神虎营的士兵,李爷爷、袁大爷是我父亲的朋友。莲儿是我媳妇,比我大好几岁,我七岁那年她来我家的,我一直跟她睡。莲儿是二婶子的弟子,李爷爷也教她一些招数,莲儿出招狠毒,打人实在。

我们这里正经人不和女人打架,田二子又不是正经人,看来非打不可了。

摔跤的不抓住不能摔,打拳的忌讳让人家抓住,今天可有的打了。我拿把镰刀,莲儿吃亏我就砍。

田二子心术不正,伸手就抓莲儿胸脯,李爷爷说:“肋下,”

莲儿闪身照田二子肋下就是一拳,转眼就打了田二子肋下四五拳。李爷爷说:“用掌,”莲儿左挪右闪连打他两个单风贯耳,莲儿闪到他身后又打他个双风贯耳接着在他背上打一掌,他嘴里出血了。他气急败坏地扑到李爷爷跟前,他抓住李爷爷,李爷爷动都没动,李爷爷和袁大爷都是一米八五的个,手像小蒲扇,李爷爷左手捏着他的头慢慢向后转,在他背上拍了一掌,他一口血喷出有三尺远。他晃晃悠悠走了,半年没看见他。

沈爷爷说:“袁大哥真仁义,你捏着他的头猛一转,这个瞎包就完活了。”

李爷爷:“我不愿意为这种杂碎打人命官司,”

小春她妈来找二婶子,二婶子对我说:“问问你韩爷爷还给人治病吗?”

韩爷爷是我父亲的朋友,会画符念咒,破除迷信了轻易不出山。

我跑回去:“二婶子,韩爷爷说朋友家的事就管,别人的事不管了。韩爷爷问谁病了,什么病?”

小春她妈说:“你二宝哥哥病了,你给韩爷爷说鬼交,他就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二宝哥学会了夜梦鬼交,他让飞天烙鐡的后妈治的。”

“你这孩子胡说八道,飞天烙鐡他后妈早走了,你二宝哥哥是刚得的。”

“我没胡说八道,他们都是换着治,小春姐姐给飞天烙鐡治......”

小春她妈小春她妈生气了:“住嘴,你这孩子真能胡说八道,没有这回事。”

“有,真有,飞天烙鐡的八兄弟都让小春姐姐治,不信你问问他们。”

小春她妈的嘴都哆嗦了。

二婶子说:“嫂子你也别当真的,当没有这事就是了,反正俺孩子不会说瞎话。”

第二天早晨小春她妈又来了,二婶子让我带二宝去找韩爷爷。

韩爷爷看见他就皱眉头,韩爷爷说:“说说什么病,怎么得的。”

“前些时候半夜里我去逮蛐蛐,在堤口路边上的花后面,我看见一个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女人抱着男人,两条腿还乱登答,那女人雪白,还盯着我,我看了一会,我说:‘大哥,你还行吗?不行就换换班,我替你一会。’回家以后,我只要睡着那女人就来找我,原来一晚上找我一两次,现在来了就不走了,没完没了的....,我实在受不了.....”

“你给人家说瞎包话,人家说什么了?”

“没有说,什么也没说。”

“你找别人治过吗?”

“大哥给我找个尼姑,那个尼姑太厉害,好像把骨髓给抽干了,我都不能下床了。”

“你大哥是?”

“飞天烙鐡,”

“哼!你这病好治,你看见的女人不是鬼,邪魔心生,你自己中了自己的邪气。你看见谁给说这个事,最好先去派出所里说,邪不压正,派出所最正了。”

我们出来商量去派出所,他不敢去,我把他推进所长办公室,一会听见所长大吼一声:“滚出去!”

他还了一会魂,开始看见谁给谁讲故事了,听故事的大多表扬他:“滚,”

也有喜欢听的,并且问的挺仔细,他也开始三国演义起来,演义到女人会叫床了,毫发毕现,让他自己吹吧。

我刚到家莲儿揪住耳朵就向二婶子屋里拖,二婶子端坐在椅子上,上身笔直,头不动不摇,两手放在小腹前,和皇上一样。

麻烦,二婶子一这样二叔就罚跪,莲儿一这样我也罚跪,先跪下吧。

二婶子说:“从昨天我越想越不对劲,外面的事你知道那么多,咱们家的事你说出去多少?外面的事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你今天要不说清楚,小心你的屁股,莲儿准备好竹批子。”

莲儿一扬竹批子,“准备好了,”这个小婆娘最喜欢奉命打我。

“家里的事我没有给别人说过,一句也没有说过,我妈说‘外言不入于阃,内言不出于阃’,不听话就打死我。”

莲儿说:“什么这个那个?什么意思?”

“咱妈给咱两个说的,就是那次说我到十五岁才能和你圆房的时候,”

“我光记得说圆房了,”

二婶子说:“外面的事呢?”

“飞天烙鐡给我要过你和莲儿的头发,”

二婶子说:“他们要头发?想干什么?你给他们了吗?”

“他们说过几天到晚上能请你们去看戏喝茶,你的头发我不敢给人家,我给二叔说了。”

“你二叔也知道?他怎么说的?”

“他说好办,他从裤裆里抓一些毛,二叔说你问他们床上的头发行吗?他们愿意要就给他们。”

莲儿急了:“我的头发呢?”

“二叔找三根短的,说这算莲儿床上的。”

莲儿说:“这个二叔,”

二婶子说:“起来吧,有事给大人说就对了。他们是想做法拘人,只要把人拘去就任凭他们摆布了,让他们拘你二叔吧,拘去就揍他们一顿。你打听一下谁会做法,不要说咱家的事。”

我要快点完成二婶交给得任务,完不成任务,她会说我是废物。胡哥去上大学了,只能去找慷慨,他二十多了,我们是世交。田二子自吹摔跤天下第一,慷慨就是摔跤天下第二。慷慨家挺穷不是飞天烙鐡一帮的,但是经常帮飞天烙鐡打架,每次要十块钱的打架费,我知道的情报都是他和胡哥提供的。

慷慨问:“弟妹和二婶子还好吗?”

他从来不问莲儿和二婶子的事,我说:“不知道,都睡觉了。”

“弟妹睡多长时间了?”

“今天没起床,”

慷慨说:“这些瞎包,给他们说了,不要算计你家的人,他们还是算计上了。这可怎么办?”

我真糊涂了,“他们没算计莲儿,”

“你懂得个屁,他们找人施法了。”

“谁施法了?”

“我想想怎么办好,要不咱们去破法?施法的人,不管男女一办男女脏事就破法了。”

“慨哥,我不会。”

“我会,我日过小春和白娘们,都是他们送来的。现在飞天烙鐡穷了,日一次一块钱,我哪里有钱?好长时间没日她们了,正好去日这个神婆婆。走!”

离我们那里不远,慷慨说:“你先去侦察,进去不要说话,磕三个头就出来。”

屋里烟雾缭绕,一个四十多的女人在旁边喝茶,我爬下磕三个头就跑出来。

慷慨问:“屋里有几个人?”

“就一个娘们,”

“好,我去给她破法。”

慷慨走到香堂门口就张牙舞爪的向里面冲:“我来了!我是周仓大仙......”

没有动静了,好长时间他才出来,那女人高兴地送到门口再三叮咛:“你明天再来啊,不要忘了,明天一定要来啊。”

慷慨说:“没想到今天日个香头,她原来是道姑,下面真厉害,明天你日她吗?我给她说好了,明天先让你日。”

“我不日,她那熊样。你办的什么熊事?我还想临走咱们打她呢,你倒让她这么高兴了......”

“兄弟,她是我相好的了,不能打了。”

我感觉太失败了,对慷慨也讨厌了。

回家想给二叔汇报,二叔在罚跪。

莲儿给我洗完澡把我抱到床上,她光溜溜的坐在我旁边给我扇扇子。

我看着莲儿姐姐壮美的身体,到十五岁还有两年,再忍耐两年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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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owen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