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都是月亮惹的祸笑天猴

发表于-2010年05月05日 中午2:19评论-0条

三狗以前那头留着中分的发型被削成了苦行僧式的光头,以前那身亮丽的香港古惑仔靓装被换成了黄色的马褂,还有他以前经常回荡在家乡的山歌声,再也不能在家乡的山谷中索已绕回了。家乡的老般人都知道,三狗犯了错误,被政府镇压去搞劳动改造了;中青年人也知道,三狗不仅犯了错误,而且触犯了国家的刑法。那天村里有个大嫂从城里回来给乡亲们说,她在县法院看到了三狗,看到了三狗身上穿着像清洁工人穿的黄马褂,脑壳剃得光溜溜的,像过年过节大家喜欢吃的沙甜柚。她还告诉乡亲们说,法院的法官像村里的长辈,坐在审判桌上,表情比较严肃,像画画里的判官。对于三狗犯什么罪,那位大嫂绘声绘色又说,三狗是因为他的小祖宗而犯罪的,年轻人,忍不住火候,更忍不住晚上的饥渴,连个外地卖被子的婆娘都不过,不仅身体得到了舒服,还要抢钱。搞这事,不判刑劳改才怪呢。

三狗被公安抓走的晚上是一个月亮最圆的晚上。这天晚上,三狗和几个小伙伴在院坝里坐谈,他搂着一个刚从县城买回的收录机,里面装着许多流行歌手的专辑歌曲。这台收录机的音量比较大,立体声,近听不震耳,远听如雷霆。三狗像搂着它像搂着一只小白兔似地,一边伸手轻轻地抚摸站它的全身,一边与小伙伴们认真聆听这首《都是月亮惹的祸》。“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歌曲放到这段歌词时,三狗情不自禁地跟着收录机唱了起来。几个小伙伴瞪了大眼睛,有些纳闷地问道,三狗,你这是搞什么了?怎么唱到这段歌词时,你显得很投入呀?三狗立即停止唱歌,有些极不耐烦地告诉纳闷者说,你晓得个鸡巴,我跟着唱,证明这歌词写得好。纳闷者惊讶地点了点说,哦,原来是这样呀。三狗说出粗话掩饰自己在前些日子做的那件丑事,纳闷者却不想因为这事扫除这份雅兴。理由在于,如果纳闷者当场戳破了三狗的那码丑事,意味着他的脸上会留下拳印。况且这事涉及到三狗的隐私,这可是坐牢的事。

纳闷者刚刚想完这事,不料从村的东面闪出一道五颜六色的光线,一声警笛破晓了寂静的村庄。三狗不慌不忙地把收录机放到家里,然后站在院子对小伙伴们说,你们莫怕,公安局是来抓前两天邻村那几个打架的人。纳闷者眼睛骨碌一转,说,三狗,我看你还是躲躲吧,说不准是来抓你的。三狗笑嘻嘻地说,我又没做什么事,公安凭什么抓我?纳闷者透过月光凝视着眼前得意的三狗,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沿着石板小路回家去了。三狗望着晃忽而过的身影,指着骂道,胆小鬼,不晓今后怎么搞婆娘哟。说完几个小伙伴被逗笑了来。三狗等人仍在院子里说说笑笑,可前来抓捕的便衣警察离他们越来越近了,过了将近一根烟的功夫,几个高大的身影闯入了三狗家的院子。三狗强力反驳说,你们凭什么抓我?有个便衣警察掏出了警官证,说出了他们是公安局的,然后说三狗涉嫌一起强j*犯罪,要带他去公安局去接受调查。三狗就这样随着几个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月夜里。

前些日子的一个晚上,三狗从矿山回来。从矿山到三狗的家乡,这段路程比较难走,一会儿要爬山,一会儿要涉水,一会儿要穿棱杂树较多的原始森林,一会儿要沿着阴森恐怖的坟茔行走。三狗从前年和村里的哥们前往矿山打工,早出晚出,对于这条淘金路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几乎是像数豆子那样的一清二楚了,更何况今夜又要披星戴月赶回来。三狗一路高歌,爬完那道弯弯曲曲的小坡时,月亮从东边出来了。那天晚上恰好是农历十六,月亮似乎比十五的夜还要圆。月亮撒满苗岭大地,山风轻盈地飘过来刮在身上,那股清幽的感觉,让人陶醉于其中。巴尔坐在山头上吸了一根烟,烟雾透过月亮的扫描,像一股白气在月光下油然飘出。从巴尔坐的那道坡俯视,下面是一条小河,小河泛起月光,像一条美丽的玉带穿棱于深深地峡谷中。三狗吸完一根烟,顿时感到浑身舒适,不禁打了山呼,山呼像狼嚎似地在山谷里回荡。打完一个山呼,三狗忽然觉得下身爬满了黑蚁,小祖宗缓缓顶着那件花溜溜的短裤,似乎要顶开拉链抬头望星空。

这时三狗突然在脑海里冒出了邪念,他在努力回想上次跟随村里的显高大爷在场上嫖娼的情景。他还知道,显高大爷是凭着雄浑有力的小祖宗娶得一个年轻的妓女为妻。想着想着,一种如饥似渴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全身,他多么渴望在山坡得到一份来自场上那些牛棚里的生理安慰。可眼下会碰巧吗?会有哪个骚货前来让他滚爬一番呢?望着坡上那条泛起白光的小河,又看左邻右侧无人的山坡,三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眼睛发出绿光,心里在焦急地等待脑海里的女人快些出来。可是一分钟也过去了,两分钟也过去了,仍然不见有个身影过来,三狗忍不住地解下花溜溜的短裤,准备放出小祖宗出来透透气。当他提着绑硬的小祖宗吸收月夜里的山野之气时,从小河畔旁的那条小路上闪出一个身影。三狗急忙提起短裤,眼睛死死地盯着眼下的身影缓缓上来。

果然是个女的,三狗欣喜地对着月亮笑了起来,但他的笑脸不是正常的笑脸,而是一张充满邪意的冷笑脸。假如是真诚的笑脸,三狗自然会发出爆竹似的笑声,可这时的冷笑却没有笑声,只是隐隐地发出嘿嘿地短笑。眼前的身影越来越近了,透过明亮的月光,三狗清楚地看到眼前的人是个女人,她背着一个背包,双腿正在努力地爬着了小坡不远的之字坡。那女人边爬边抚拭留在两颊的汗水,嘴里在不停地发出阵阵急促的呼吸。不到一刻钟,那个女人终于走到那道小坡,她不顾一切地坐在小坡的那块草坪上,随后从背包里取出一把小扇子忙个不停地扇起来。三狗慢慢地站立起来,缓缓地走近她的身旁。注视着她的坐姿,左看右看她的穿着打扮,三狗似乎比较敏感地猜测出她的年龄,心里在想这个女的不会是七邻八乡的村是姑,她应该外地女人。

这个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绣着细花的短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纱裤,透过细花遮掩的短袖,那刺眼的乳沟在月光的照射下性感迷人。尽管她刚才爬坡的时候挺急,但是通过那把扇子的作用下,脸上的汗水早已被扇干,标致的脸型横着两条细细的柳叶眉,装着那双丹凤眼,耸着细高的鼻子,露出绯红的樱桃小嘴,全部像一幅素描的画像呈现在三狗的眼前。诚然,按照乡里人的正常活法,一个男人站在一个女人的旁边,难免两人要打起招呼,说不定还会清起家谱来。可面对眼前月光下的这位女人,三狗显得很不自然,心跳扑通扑通地像擂鼓那样跳动起来。这位女人忽然间转过来仰视三狗的身影,惊愕地叫了起来说,你是人还是鬼?三狗吓了跳起来说,我是人,哪里来的鬼呢。那你来站到这里干什么?这个女人顿时打消了心里的恐惧,此刻语言温和地问道。三狗呼了一口气,那股yu火忽然冷却起来,随后心平意和地回答说,我从矿山回来。这个女人左右打量三狗的穿着打扮,看着他裸露的双腿夹杂着黑色的矿物质,她笑着说,我是从湖州来的,来到你们这边卖夏天的蚊帐和踏花被。三狗轻轻地移动身子挨近她,也跟着笑着问道,你卖得怎么样?这女人嘻嘻地笑着答道,生意还可以,卖脱了三十多件。三狗望着她那动人的笑脸,眼球冷不丁地看到她那性感的乳沟,刚刚平息的yu火又燃烧起来。他急忙问道,你今晚晚上准备到哪个村去?这女的瞟了三狗一眼,忽地发现三狗的眼球瞄过自己的乳沟,害羞地拉着短袖蒙住胸脯,言语断续地回答说,我去公社,我订的房间就在派出所旁边,那里安全。三狗收回了眼球,假装一本正经地望着眼下的小河,强忍着yu火的第二次升腾,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哦,是的,那里安全。

月亮悄悄地躲进了云层里,这时那个小坡却渐渐地阴暗起来。从坡脚吹来的山风,让那些野草兴致勃勃地摇起草头,那些杂木在山风的吹拂下,片片绿叶沙沙地作响。长年躲在草丛里生活的野虫们,它们忽然觉得一片黑暗,这时也站在草躯上鸣叫起来,像在诅咒月亮无情,不肯露出月光让它们嚼啃野草。三狗仰视黑压压的夜空,这时轻叹一口气,但这口气似乎失去了消除yu火的功能,反而把yu火越呼越膨胀,弄得他面红耳赤地对这位女人问道,大姐,你一个人出来,家里的男人不想你吗?这个女人忽地站了起来,随手拿起背包荷在肩上,笑着对三狗说,我的男人早在三年前的一次车祸死了,家里还有一个女儿在读书。你在这里慢慢坐,我要去公社了。

卖被女起身准备离开时,三狗站起拉着她的手说,大姐,再坐一会儿,等下我送你去,我们聊聊天,熟悉一下,便于今后交个朋友也好。卖被女强力挣脱三狗的手,大声吼道,你这个年轻人怎么不礼貌呢?你放开,我要走了。三狗松了右手,移动脚步走到她面前说,大姐,无非就是拉你的手,你生什么气嘛?我又不是那个意思?卖被女推开三狗吼道,我告诉你我的实情,就是想让你给我一条出路,请你让开。三狗伸开双开呈一字型,执意在站着挡住她的去路,眉毛倒竖着说,我今天如果不给你出路,你会怎么的?卖被女后退几步,胆怯地求情说,你让我出去吧,我的同伴在公社等我呢。三狗似乎没有听到卖被女的求情声,他用力地把她推倒在小坡的草坪上,两眼狠狠地盯着她的丹凤眼说,你赶快脱掉你的衣裤,别问我这是为什么?卖被女鼓起丹凤眼对他说,如果我不掉呢?三狗指着她的鼻尖说,不信你试试看。卖被女捂着胸部,生怕三狗胡来,双腿在挣扎。“啪”的一声响,三狗举起了巴掌打她的脸上,她此刻哭着央求道,好吧,别打了,我脱,我脱了,你别打我了。

三狗从卖被女的身上跨步坐在卖被女的身旁,那双眼凶狠的眼睛此刻露出了得意的眼神。他乘着月亮从云层里走出来弥撒的月光,双手轻轻地抚摩着月光下的那具闪着银光的胴体。卖被女把头侧放着,强忍着那双粗糙如树皮的双手在身体上左右摩擦,泪水顺着眼眶溢流落在草丛里。三狗顺着脚根连路摸到她那轻巧的下巴,内心的yu火催促他伸出双腿跨步越过她的身体,此刻,草坪上立即演绎出一场猴子爬树的童话电影出来。小祖宗像一根刨土经验十分富丰的蚯蚓儿,顺着长满野草的小沟延伸而去,在一股内力的支撑下进入了充满暖意的天然洞府。卖被女轻轻地挪动着身体,滴在眼颊边的泪水似乎被股股热流蒸干,脸上的恐惧似乎也被阵阵冲撞驱散而去,颜面在月光的照射下光泽发亮,而且露出丝丝渴意。她的双手很自然地搂住这个违背自己意志者的腰部,樱桃小嘴忙着抽动薄唇轻轻地催促眼前的野男人用力些,或者再用力些。

“大姐,怎么样?”三狗悄悄地把嘴伸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卖被女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望着三狗狞狰的笑容,她用力地挺出下身,强力挣脱刚才那份使人销魂的感觉。由于用力过猛,反而使三狗的小祖宗步步为营,瞬间让她不禁地发出阵阵像刚才爬坡似的阵阵喘息。三狗像在宽阔在河面上蛙泳着,双腿像青蛙的长足猛然伸缩着,月光下的他时而像飞舞的蝙蝠,时而像爬树的山猴,时而更像电视里的游泳教练,正伸展出四肢定影在那里表演出游泳的每招每式。紧接着几个连环动作,他一边鼓捣着一边数着次数,当他数到三百多次时,豆粒大的汗水湿透了全身,有些顺着脖子轻滴而至卖被女的乳沟,有些透过头发滴进卖被女的樱桃小嘴。卖被女闭着双眼,努力地享受着这份来自山野里的销魂感觉。尽管三狗的汗水湿透了她的上半身,她依然死死地搂住三狗的腰部,一阵接着一阵的冲撞让她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如同乘座喷气式飞机上天。

三狗坐在柔软的肉垫尽情地蹦踢双腿,欲望、想法像两条官方的理论指导思想,命令着他履行一个男人的主要职能作用。他已经完全地忘记了自己是个矿工,也过份地忽略了等到最后一刻的到来即将戴上冰冷的手铐。他那被汗水显透的乱发在月光下飞舞着,他那油光发亮的身体在月光下跳跃着,概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卖被女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肩,他用力地往前蹦哒一下,一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全身而泻,使卖被女触电式地挺身而坐,然后软酥酥地伸开两臂懒懒地躺在草坪上闭着双眼,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三狗仍然趴在热乎乎的肉团上久久不想离开,等待小祖宗失去了挺拨功能,像根软肠轻溜出来,他才伸出跨步离开越过这具胴体。卖被女悄悄地睁开双眼,看着三狗一脸疲惫,笑嘻嘻地说,小弟,辛苦你了。三狗鼓着双眼说,没什么辛苦的。要不,咱再来一次。三狗话音落地没料小祖宗悄然挺拨起来。卖被女胆怯地收缩着身体,请求说,好了,我得赶路。没等她说完,三狗忍耐不住地回复了刚才的那番蛙泳动作。这次稍比前一次的时间久些,只见卖被女大声呼喊救命。在他们发生不正当关系的草坪上,那些被压扁的草头滴满了白红交织的液体。

卖被女伸出快些散架的双手更衣穿裤时,下身的灼痛使她那张樱桃小嘴久久不能合闭。草坪上的那股腥味,顺着夜风扑鼻而来,呛得她的丹凤眼流出滴滴苦泪。她拉开背包的拉链取出白哗哗的卫生纸,一边取纸一边说道,像你这种男人,不知今后谁敢要。三狗仍然淫意未尽地站在她的身旁,伸出抚摸她那刚折腾而挺的ru*头,笑着说,你够了没有?如果没够的话再来一次怎么样?卖被女放下背包,瘫坐在草坪上又央求着说,不要来了,好不好,我还得赶路。你看,月亮都已经快到东边了。三狗举目看着向东而坠的月亮,笑着说,月亮落到东边,哪里都黑了,你也看不着路走,再来一次,天亮再走。卖被女此刻似乎恢复了春意,她笑着说,来就来,谁怕谁呀。说完她随便地脱掉刚刚穿好的衣裤,此刻像母狼似地扑向三狗。或许卖被女在前两次是在享受着一个乡村野汉的挑逗,即使他采取连环式战术折腾她哭爹喊娘,这都是在不情愿地情况发生的不良结果。然而就在月亮坠东的时候,她主动提出要与三狗交战,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在第三次肉体交锋过程中,她先后采取了手攻与口攻的战略战术,最后折腾得三狗手指麻木,腰部隐痛,而且让他的小祖宗连续四次落泪,弄得三狗没有喘息的机会。当天快亮的时候,三狗的双腿像叉开的圆规,站在在坡头无奈地望注视眼前这只母老虎。

三狗强忍着腰部与腹部的隐痛,他大声地卖被女说,天已经亮了,现在我已被你搞得哪里都痛,你是不是搞些钱赔偿我的损失?卖被女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大声骂道,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占了老娘的便宜,还想搞钱,没得门子。三狗怒吼道,你给不给?卖被女也怒吼着回答说,我一分都不给。三狗脸色铁青地从花短裤内取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没等她回神来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卖被女望着闪亮锋利的水果刀,冰冷的刀刃压住脖子上的神经,她畏缩着抱着背包,大声喊道,有本事你就抹,钱是不给你的。三狗左手顺手抢住卖被女的背包,伸出脚把她踢倒在地,随手取从背包里取出五张红牛,笑着说,我已经取身体补偿费了,你可走了。三狗说完哼着小曲儿大步离去。卖被女坐在草坪上,回想起昨晚连遭两次性侵犯,眼下又遭受侵财,望着三狗左倾右倒的离影儿,她伸出食指指着说,狗娘养的小子,你等着瞧。

第二次中午,卖被女满脸汗水地来到了乡派出所。在接待室里,一位女警察拿着照相机拍摄了她的身体某个部位,就连她那滴满不明液体的短裤,或连一个存留乳白色液体的避孕套,都一并卡嚓卡嚓地拍进了那台佳机单板相机里。拍完照后,女警察坐在办公桌上,一边询问一边记录卖被女口述的遭遇。女警察问道,你为什么要在第三次采取了报复行为?卖被女哭着说,如果我不这样,我无法取出他强j*我的证据。女警察没有理会卖被女的哭泣,接着又问道,你说过你是卖被的,你为什么要私藏避孕套?而且是男士专用的?卖被女呼噜一声吸进泪涕,一脸委屈地说,这是我们的防身武器。我们从湖州来到你们这里,一路上都行走的,万一遭到强j*,它既能避孕,又能取证。女警察听完轻叹一声说,哦,原来是这样呀。你放心吧,我们会帮你揪出这个强j*犯的。卖被女忽地跪在地上,连续给这位女警磕了三个响头。这时从派出所对面的小河边刮来一阵清风。这阵风透过窗户吹在起这位女警的秀发,从发根飘出阵阵潘婷洗发水里的香波。

事情过去了半年,县人民法院张贴了布告。全县各个乡镇的人民群众看到了三狗等人的罪行。那个告诉村民的大嫂,她未婚前是个高中毕业生。望着村部那张盖有法院红色院印的布告,反复地咀嚼关于三狗的犯罪篇,她几乎没放过每个字眼。她边读边给前来观看布告的群众说,三狗还真不是个男人,明明知道这碗饭吃不得偏吃,你们看,图一时的快活,换来了几年牢坐,划不来哟。几个山汉子注视着布告,似懂非懂地看着这位大嫂,笑着说,那是的,还是自己的婆娘好,谁要说搞了别个的婆娘,没准被写到县里文件里头,那才喊丑人哩。这位大嫂指着布告解释说,这不是县里文件,是法院的布告。县里的文件是红头头的,你们看好了,法院的布告没有红头头,是黑头头,下面有个红粑粑印。几个山汉子讶异地皱起眉头,走上前去认真观察这份布告,他们伸出粗大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着,努力启动他们各自的文字底子一行又一行地读着。

他们仿佛悟出了男人的尊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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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纯属巧合点评:

题材敏感,有争议性...考虑挺久了,还是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