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小说（31）：“爱情”只是“私欲”的一种

安　晓　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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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娣雯报仇心切，第三天，就驾祥云到连江县；在城外无人处，降落云头，步行走进城内。通过查访和跟踪，找到祝皇莆夫妇的住处。

一天早晨，肖娣雯出现在小院内，把祝皇莆夫妇吓一跳。

“祝皇莆，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欺骗姑奶奶我的感情，拿我的钱躲到这里过好日子，你有没有良心？”

“肖小姐，”祝皇莆扑通跪在地上，拱手道，“我们之间不讲谁是谁非，都是小人对不起你，辜负了小姐的深情。与她母子无关。请你老人家开恩，放过她二人。你要小人作什么都可以。”

秦秋君看见肖娣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知道没有善了的可能；这也是自己经常从噩梦中惊醒的原因。因此，走到丈夫跟前，把他扶起，道：

“是非还是要讲的，天理永存！我们夫妻结婚多年，有了孩子；你凭着武功高强，就硬要把我的丈夫抢走，这是不是强盗？同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有何区别？”

“哈、哈、哈！臭娘们，真是无知透顶！那些描写爱情的小说和戏曲，哪个讲先来后到啦？不都是平等竞争，抢到手算数吗？”

“那是黑心的文人为了挣钱，胡编瞎写的！买东西都要站排，反对插缝，声讨强抢强要。土匪抢人是犯法，你强抢我的丈夫，难道不是犯法？既然是平等竞争，我丈夫选择了我，不愿意跟你，你还要来纠缠，这是平等竞争吗？还有没有天理？”

“哈、哈、哈！死到临头，还要讲天理。天理就是弱肉强食！姑奶奶喜欢的人和东西，就得让我受用。这就是天理！”

“肖小姐，贱内不懂事。小人给您老赔不是了！”作揖不迭。

“你们必须用生命付出代价！首先让这个野崽子到阎王那里报到去吧！”

说完，以一千年的功力发出吸力，趁对方不备把，小男孩吸到自己的手里。秦秋君在前，祝皇莆在后，奔过来抢，想夺回儿子。谁知肖娣雯将男孩抛向天空，迅速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孩子下落的方向；打算把下落的孩子刺过全身透！

秦秋君看见，发了狂，大喝一声：

“老娘同你拼了！”

一头撞向肖娣雯。肖娣雯见小孩未落到自己的剑尖上，便把剑尖指向撞过来的秦秋君。顿时，长剑从脑门直插进她的身体，只剩剑柄！这时，肖娣雯不由得一愣。

祝皇莆也疯了，对准肖娣雯狠煽一耳光，大声骂道：

“你这魔鬼……”

骂声未完，他被肖娣雯一脚，踢往墙壁，反弹回来，断了气。

当孩子要下落时，被路过的神仙施法，落在城西的官道上。不久，撞荡江湖的裘庆云骑马而来；看见路旁一个小孩，便下马抱起。小男孩非常白净可爱，裘庆云起了收养之心。自从妻子生出儿子裘敦伟后，已经五年了，没有怀第二胎的迹象。他又不好违背海誓山盟，娶小妾。他夫妻把男孩取名“裘敦威”，视同己出。

不一会，连伤三命，肖娣雯也有点心里发毛。抱起祝皇莆的尸体，驾云回到自己的寒冰洞。把祝皇莆放到溶洞的最里面，石板上，不久就冻成冰人。为了保存尸体，肖娣雯在祝皇莆身上浇水，结成一个大冰块；只剩脸部未浇水结冰，好像祝皇莆在睡觉。

从此，肖娣雯自称“静宁师太”，在这个寒冰洞内修炼，完成师父交给的任务。通过铲除妖精洞来获取大量功力；利用美色，勾引壮男，送给师父淫乐。静宁师太一共收留了五名女弟子，都是刁蛮任性、桀骜不羁之流；分别叫“金、木、火、土”凤凰。其中，以火凤凰最得静宁师太肖娣雯器重。一直纵容她在江湖上胡闹，同美男鬼混，未要她参加向师祖进贡的任务。

马三根据掐算，讲述了静宁师太过去所作所为的大慨。静宁师太高声笑道：

“咯、咯、咯！看来你愣头小子捻算的还准确，你又能拿老娘怎么样？”

“你勾引男子，给你师父作乐而死的人还少吗？就是裘敦威，应该叫祝敦威的父母都是你亲手杀害的，因此，你今天必须魂飞魄散！”

“你有这个能耐吗？”

马三不好言词，祭起混沌珠，下令：

“请吸出静宁师太师徒六人的功力，把静宁师太吸进去炼化了！”

静宁师太马向飞过来的混沌珠发出寒冰指，由指尖射出的一束白气都被混沌珠吸了进去；眼看静宁师太也要被吸进混沌珠时，骤然，阴阳圣母现身，制止了静宁师太身子的升起。

“休得伤本圣母的徒儿。看无极葫芦！”

在空中，无极葫芦和混沌珠游斗着。一碰撞又分开，难分高下。论宝物的等级，无极葫芦与混沌鼎相当，高于混沌珠；因此，未吸收混沌精气的混沌珠无法把混沌葫芦吸进去。但马三的功力显著高于阴阳圣母，所以她只有依靠无极葫芦来抵御马三的强大功力；却又不敢吸进混沌珠，担心将马三的功力吸进葫芦内后，自己的葫芦会被强大功力炸开。正在难分胜负的时候，霍天啸出现，道：

“阴阳圣母，你不过是玄冥祖巫的一个分身。还不叫你的主人出来！否则休怪我不给面子，收了你的混沌葫芦！”

玄冥祖巫现身，道：

“除魔大帝，果然有点真本事。你看怎么了结这场纷争？”

“当然是先谈判啦。我们各自收回自己的宝物，再商讨解决办法。马三，收回混沌珠！”

阴阳圣母不等主人吩咐，也收回混沌葫芦。霍天啸道：

“对祖巫您老人家利用分身下凡找壮男作乐，在下不反对。因为玉帝一人在后宫玩三千嫔妃，却要天仙和神仙绝灭情欲，本身就不合理和行不通；结果大家都私下偷偷地同异性作乐。何况，与生俱来的情欲，是消灭不了的。因而您利用分身下凡享受人生，可以谅解；但是，你应该搜罗品质善良的人做手下。现在你看看，你的分身阴阳圣母网罗的都是些残暴成性、只顾自己的狂徒，害死了多少人命。因此，阴阳圣母师徒，必须为死去的冤魂偿还血债。她和她的十一个徒弟都得炼化；其他人，凡杀了人的，都打入轮回。如果您老同意这种处置，就请回去，不管这里的事情。今后可以利用一个新分身在人间享受；而且，建议您一定挑选善良之徒做手下。告诉您一个男人的秘密：男子都好色！不管是多么正派的男人，那都是表面装出的；在内心，都想玩女子。你只要变成年轻娇艳的美女，施展妩媚术，任何身体正常的男子都会积极奉献自己的精髓，不要命！不会计较您掳劫了他们。您玩腻后，把他们送回去，不要伤害他们的性命就无罪。收留善良的人做手下，她们照样可以去迷惑和掳劫男子，而不会主动去杀人，以及以欺负别人来取乐和自豪。在下保证不把阴阳圣母是您的分身讲出去。怎么样？”

“除魔大帝既然说的这么诚恳，老身只好同意。不过，这混沌葫芦，老身要带走。”

“可以，任何宝物，都可以拿走。”

“其他的宝物不要了，送给你的手下吧，告辞！”

“慢走！”霍天啸拱手道。

摘自拙著《借尸换魂　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