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古,依然是怀古……不是不想写别的,而是,现实有太多不能写的东西……先奉上两首很喜欢的诗,再说吧:
一、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短。
二、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笛处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
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倾蓝紫的《锦瑟无端五十弦》里写的一句话让我纠结了很久:“人没有翅膀,只有坠落悬崖,才能体验飞翔***”刚刚看完这句话,我几乎是全身都抖了一下,寒意四起,就好像一柄青霜长剑轻轻放在了手腕上,并不是害怕它会割破自己的血管,闯入内心的,是它微微的凉。弯刀没有长剑的潇洒灵动,棍棒更是显得生硬了许多,所以,如若给我个机会笑傲江湖,我,会选择把玩一把细长的霜剑,冷落处,看它青霜一般的锋,须到用时,可以果敢地*入自己的胸膛——就像《美人心计》里的雪鸢,没有更多解释,只有殷红的血液,是最好的证明。从来就不喜欢玩弄心机的东西,雪鸢给我的感觉,不是心计,而是埋得深深的深情和对世界的爱。就好像雪压寒梅,唯有亲手抖落满身的残雪,才能看到美丽的梅花。
说起梅花,一开始,是不喜欢梅花的。其实说,不喜欢梅花,倒不如说,是不喜欢被那些文人渲染过的梅花。谁说梅花只是直面寒冬,不因严寒。其实,梅花更多的是一种风骨。就好像我喜欢竹子,却并不是像什么直立啦,有节啦……那只是文人的附会而已……我,是喜欢那清清冷冷的气质,就好像独听冷雨,眉目间,那浅浅的愁思……
人,各有各的落魄,我,只是知道,你的心,有多痛。肠断若有声,为何没有人听见?回忆是凄冷的悲苦,却为何,还要怀念?我属于显得没事儿干,就喜欢乱写东西的那类人,那次忠贤写东东,非要用我的《长相忆》做题,我就给它(呵呵)写了一首诗,(传说它空间锁了,就把这首诗按在这里了):
相忆容易相忘难,相忆苦恼相忘寒。
忆君情知此世尽,谨托三生为了缘。
今生缘浅,谁知,来世,能否在茫茫人海中,把你认出?胸口的朱砂痣依然还在,谁问,何方?上言长相忆,下言加餐饭。也许,没有我,你依然能过得很好……
就像安意如说的,当一代才女李季兰携琴上高楼,那滴胭脂泪,到底为谁而流?
-全文完-
▷ 进入微雨醉颜红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