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jdp主义神话的政治经济特征。
通常gdp被定义为:一定时期内(一个季度或一年),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经济中所生产出的全部最终产品和提供劳务的市场价值的总值。它是衡量国民经济发展情况最重要统计数字和指标。萨谬尔森(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将其称作20世纪经济学最伟大的发明,是因它为政治国家了解、掌控社会经济的全貌、制定经济政策提供了统计学意义上的技术支持。jdp的数字和指标作为财富的生殖器被政治魔化成图腾,把它作为国家意志和社会政治治理的唯一目标加以顶礼膜拜,这是当代中国经历了历史上的儒教、马教之后掀起的一场新造神运动。它和其他新兴市场国家由政治权威引领和推动现代化有所不同,它即是由新极权主义发动的财富增长运动,又是后极权主义政治世界性、系统性崩溃之后的极权主义自救运动,造神是为了惑众、惑众是为了神话造神者。财富的欲求被jdp数字符号化,符号又被增长期望值人格化、这种人格又被政治理想化,最终成为具有自然崇拜和人格崇拜双重性质的财富神话。只要“增长”可以不计劳动成本、生命成本、资源成本、环境成本、道德成本、法律成本,在增长与占有的同一中完成了*体与灵魂的分离。政治国家公司化,公共权力老板化、经营结构黑帮化,资源配置垄断化、财富占有集团化、劳动分配赤贫化,发动组织者已经背叛了捉襟见肘的无产马教,蜕变成血汗工厂的红顶商人联盟。它已繁衍诸多社会乱像和怪胎,这是当今中国权威主义、全能主义政治功能从多元向一元的减退,是极权主义政治青春期无度挥霍人道资源留下的老年后遗症。政治责任的集体无意识、公共权力的私化蜕变、政治审美的对象倒错,政治道德伦理的沦丧,使极权主义政治仅存占有的亢奋和泄欲的*感。
(二)、jdp崇拜神话的历史渊源及现实背景条件。
1、首先,从历史渊源上看它是近代中国“金铁主义”的现代版克隆。近代中国在西方列强的船坚炮利重创下,使国人产生了一种错觉,被凌辱、被奴役、被瓜分是因为我们贫穷,“贫穷就会被动挨打”,力量角逐的惨败使我们更相信直觉,更相信神秘的物资力量,因此“富强”二字就成了百年中国梦。早期中国启蒙思想家严复等人提出的“中体西用”、“师夷以治夷”就成了入梦的催眠法。1861年开始的“洋务运动”开创了富国强兵的先河,洋务派主张利用官办、官督商办、官商合办等方式发展新型工业,增强国力。“戊戌变法”之后工商富国、强军成了社会主流意识形态。杨度鼓吹的“金铁主义”应运而生。“所谓金者,即金钱,即经济,欲以此来求得人民的生活富裕。铁者,即铁炮,即军事,欲以此来求得国家的力量强大”,“金铁主义”的结果是在短短半个世纪(到民国初期),金钱与铁血取代了源远流长的中华礼治传统,晚清之后,整个社会物欲横流,世风日下,政治上层建筑日趋腐败,士大夫阶级一改儒家的梨让风范,都以一字千金的吕不韦为时尚,追求利益和功利,孔老夫子们不再一本正经,搂着子南袒露的臂膀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从李鸿章到袁世凯“中国从一个雍容华贵的国家变成了庸俗市侩的民族。”“中国所有的那些低级、庸陋、粗俗、卑鄙和可耻的东西,现在都得到了充分的机会和充分的‘自由’,可以发展自己了。简而言之,庸俗将成为新中国的理想。更为糟糕的是,我们将不仅拥有中国自身的庸俗,还将拥有来自欧美的庸俗”(晚清学者辜鸿铭)。1913年,《东方杂志》主编杜亚泉深刻的洞察到:“今日吾国之社会中,亟亟焉为生存欲所迫,皇皇焉为竞争心所趋,几有不可终日之势。物欲昌炽、理性梏亡,中华民国之国家,行将变成动物之薮泽矣。”
2、其次,从立论的学理基础上看它是西方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东方私生子。今年是达尔文诞辰200周年,英国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在138年前破例接受了这个颠覆了人类以往思维轨迹的无神论异端的灵魂,今天,全世界都在纪念这位“进化论”自然科学家和被绑架于社会的达尔文魔鬼。他的“自由竞争”、“自然选择”理论发现,不仅改变了他生后的欧洲,而且改变了中国近代的心灵、伦理秩序。严复1898年翻译赫胥黎的《天演论》,达尔文《物种起源》中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思想进入中国人视野,而演绎注解这一理论的竟是赫胥黎和严复眼中的人类和中国社会。中国人没有惊恐,因为置身于人的丛林大家耳熟能详这样的法则。即使是像鲁迅和毛泽东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也同样乐此不疲的接受这舶来思想的洗礼。经由维新变法、新文化运动等社会事件,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灵魂一直随着中国知识分子救亡图存的努力而流传。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后,与社会达尔文主义产生了某种共鸣,暴力角逐淘汰弱者,中国人的命运被鬼使神差的押进了国共两党的枪口。进化论在中国获得了崇高的地位,从来就没有人怀疑过, 2003年,一份公众科学素养调查显示了进化论在中国有多么流行:71.8%的中国公众认可。而在达尔文的故乡英国,有半数英国人不信进化论。中国社会达尔文主义比英国哲学家斯宾塞的更通俗易懂,就是在利益的角逐pk中你可以不择手段,胜利者就是强者,强者的行为具有天然的合法性,因为“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失败者、穷人是生存竞争中的“不适者”,在生存竞争中,财富是成功的标志。浦嘉珉在《中国与达尔文》一书中评判说:进化观念在中国的传播,是“在政治学语境中发生的”、“ 达尔文主义的可怕之处在于它的似乎无可辩驳的论证,即我们生活在一个超乎道德和血腥的世界里,自我保存是其中的唯一道德。”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许纪霖对此有顿足之论“自进化论引进中国,生存竞争的魔法释放出来的三大魔鬼:物质主义、利己主义与功利主义,已经渗透到中国人的骨髓,成为无所不在的社会风气。纵然有良政、善法,一来到中国,便蜕变为暴政与恶法。人心之坏,导致普遍的精神腐败,这比少数贪官污吏的政治腐败还要可怕。”东方的集权专制主义与西方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私通留下了jdp主义的怪胎,我们至今可以看到与其父亲何其相似乃尔?
3、gdp主义神话崇拜除了社会历史渊源和思想史渊源外我们更不能忽视它产生的现实政治、经济、文化现实背景条件。a、上个世纪90年代以前苏联为首的东欧社会主义阵营解体,马教极权主义政治出现了世界性、系统性崩溃。b、中国经济改革从存量阶段进入增量阶段、从农村进入城市,改革进入深水区。c、双轨制、物质配置、项目审批、行政许可、银行信贷的权力支配导致的权力寻租和日益严重的腐败。d、在中国政治中权力资本利益集团的生成始见倪端。贫富差异急遽扩大。e、马教信仰体系、社会道德体系迅速坍塌。f、中国搭上了财富增长的全球化快车。中国gdp崇拜神话就是在这样这样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的背景、环境、条件下,不知不觉的悄然来临。把gdp主义作为价值体系、信仰体系,执政当局最重要的考量就是——1.只有经济持续增长才能在理论上诠释自己代表了社会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2.只要经济持续增长就可以阐述极权专制主义制度集中调动社会资源办大事的优势,以弥补非民选执政的合法性罅隙,以拯救制度性危机;3.只有把经济增长的指标作为政治上层建筑的价值引导和考评指标,才能把权力集团内部的思想统一起来;4.只有经济的持续增长才能满足权力对财富的占有天性。5.越是社会矛盾凸显,越是不稳定因素增多,社会治理成本就会加大,这样就更需要财政支撑。6.面对国际民主力量的围堵,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不行,强军更需要经济实力。归根到底gdp崇拜神话,就是对权威的崇拜神话,而权威统治正是集权主义统治的突出特征。离开了这些分析,人们很难理解,为什么gdp主义对自然、社会、民众已造成了严重的伤害,而至今得不到根本性纠正,最重要的是这些考量是集权主义自己找不到可以接受的终极解决方法。
(三)、gdp主义神话产生的终极成因解剖及后果分析。
1、其实,中国奇迹、中国神话,都是gdp崇拜的神话,都是造神者的神话。凡是造神,都是造神者对现实无奈而产生的精神寄托,都是对自己的否定。因为jdp不会永远持续增长,30多年的持续高比例增长违反了人类有史以来的经济规律,今天的奇迹可能就是明天的灾难。在有限的资源和无限的占有、配欲望之间,在生命的时效性和挥霍的无阈性之间,无限的欲望要透资挥霍资源,只能抢占生命的空间和明天的份额,gdp神话体现的正是这样荒谬的精神寄托。只有人类理性和基于理性建立的文明、人道制度才能使资源和欲望、生命的实效性与消费的阈值平衡。极权主义制度可以无约束的破坏这种平衡,消耗属于明天的资源、破坏属于所有生命的环境、把劳动者的劳动作为jdp神坛的贡品。这样的神话只能是一制度在历史终结前的回光返照。神话的特征就是不可替代的权威性,而极权主义的权威政治,就是权力的绝对化,jdp神话与之共生共荣,共同构成了极权主义维系的dna双螺旋结构。往往造神者并不知道,神一旦被塑造成功,神就有了自己的独立人格,就会脱离造神者的控制,成为压迫造神者的奇异力量。政治被jdp绑架、“科学发展观”苍白失血就是这种奇异力量作用的结果。极权主义用gdp主义统领中国政治上层建筑领域、国民经济领域,逐渐形成强大的意识形态洪流,最后形成政教合一的gdp拜物教,导致货币数字面值成为衡量人的一切行为准则的尺度,已经给中国社会造成了毁灭性灾难。
2、在政治上层建筑领域公权力的公共服务职能、社会公共品供给职能、社会治理的管理监督职能都被强制的量化gdp指标所取代,只要有助于这一指标增长,一切违规、违法都可以用通货购买、兑换通行证;只要有了这一指标,一切失职都可以得到掩盖,不仅官员可以升迁,还可以得到巨大的经济利益,贪污腐败、违法犯罪成了完成这一指标的必要手段。在经济领域,gdp主义用行政垄断,制造国民经济基础行业、高附加值的暴利行业的国家、寡头垄断,用制定价格、行业准入、行政许可、财政补贴、金融信贷等优惠、倾斜等手段,破坏市场经济的平等竞争原则,攫取垄断利润,为权贵资本主义生成创造资本的原始积累。而在国民经济的社会服务领域医疗、教育、住房、公共事业、基础设施服务等需要政府投入的领域都成了政府盘剥民众暴富的来源。在资本市场,本来是民众取得资产收益的重要投资平台,也是民众提高消费能力的重要资金来源,但是由于国家垄断资本控制操纵市场,圈钱、填坑成了这个市场的主导功能,劳动以外的最通用的投资渠道竟成了咋干前最后的洗劫。而商场市场必须出卖的生命产品——劳动力,卖出后所取得的对价——工资,还不够生命的维系。在发达国家的企业,工资在营运成本中一般占50%左右,但中国的企业则不到10%。在发达国家,劳动者的劳动报酬在国民收入中占的比重一般在55%,但在中国这个比例不足42%。但在中国有两个最发达的高收入行业(自己比),一个是卖血,一个是卖淫。gdp主义使经济发展和社会发展的严重失衡,导致人和钱的本末倒错,钱变成了衡量人的价值的唯一标准。gdp崇拜神话已使中国社会付出昂贵的代价——道德体系系统崩溃、司法公正底线救济渠道溃败、专家体系、社会识别体系、社会认证体系沦陷。社会诚信、社会正义、社会认同、人文关怀、安全感、幸福感丧失。当有人指鹿为马的时候,鹿已经无办法证明自己是鹿,因为社会已无公正的第三方识别认证鹿为鹿,因为第三方为了钱,他可以为支付者履行说谎义务。这是几倍的外汇储备、几倍的jdp产值无法弥补、无法修复、无法治愈的社会灾难和伤痛。
(四)、走出jdp主义的神话困境。
1、最近一期《求是》发表了国家统计局副局长许宪春的文章《gdp:作用与局限》,这本来是早就应当进行讨论的即是学术,又是涉及政治、经济常识问题。因为许是jdp数字的钉锤领导,所以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他的三段论(先肯定,谈不足,提建议)本来没有什么新意,可就是因为谈了局限,所以文章发表后,他又不得不出来纠正对他的文章的所谓“曲解”。因为他摸了gdp教会的老虎屁股。看四条局限:1.不能全面地反映经济发展。2.gdp不能全面地反映社会进步。3.gdp不能反映资源环境的变化。4.gdp不能全面地反映人民生活水平变化。其实这四条是个伪命题,因为gdp自己也承认它就是单位时间内的经济中的全部终极产品和劳务支出的市场总值,从来也没有公开标榜过自己有上述四种功能。许的毛病出在他把jdp的局限最终变成了gdp作为考核指标的局限,这还了得,常识问题变成了政治敏感问题。其实,当今世界任何民族和国家都在探索衡量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考评方法和认证体系。不同的方法,反映了不同民族和国家不同的社会发展模式和道路,反映了不同社会制度不同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上个世纪90年代,欧盟学者就提出了“社会质量”的概念,他超越了gdp的话语霸权,弥补了它对“社会”关注之不足。1997年又通过了欧洲《社会质量阿姆斯特丹宣言》。社会质量概念内在包含的四个条件性因素管窥其理论内容:一是社会经济保障,指人们获取可用来提升个人作为社会人进行互动所必需的物质资源和环区别就境资源的可能性。二是社会凝聚,指以团结为基础的集体认同,揭示的是基于共享的价值和规范基础上的社会关系的本质,考察一个社会的社会关系在何种程度上能保有整体性和维系基本价值规范。三是社会包容,指人们接近那些构成日常生活的多样化制度和社会关系的可能性,人们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获得来自制度和社会关系的支持。四是社会赋权,指个人的力量和能力在何种程度上通过社会结构发挥出来,社会关系能在何种程度上提高个人的行动能力。上述四个条件性因素构成社会质量的四个基本维度,每个维度下又有一系列次级维度,这些维度又可以操作化为一系列测量指标。这些指标被世界民主文明国家普遍接受。也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借鉴。
2、这一全新的概念和指标和gdp主义的本质区别就在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目的是为了人还是为了物?是为了人中的少数权贵还是为了人多数的民众?经济社会发展的目的和手段关系的被颠倒是jdp主义神话致命的灵魂扭曲,而其被政治化、意识形态化则是现代专制主义标志性特色。没有人反对jdp的健康、有序、科学的发展,我们反对的是为了jdp指标增长违反自然规律、不择手段、认为造假和最终的成果权力抢掠;我们反对的是社会政治责任的集体不作为和社会道德系统的整体沦丧。中国频发的侵权坑民事件和腐败大案哪一起能与此无关?就连jdp主义自身都陷入了统计的信用危机困境。就拿房地产拆迁买卖来说,至今暴力不断,是非不断。可至今没有得到有效遏制。我所在城市,政府为了gdp指标政绩,几年就扒掉上百亿存量资产(有些办公大厦、学校、广场才新建几年、几个月),而它所作的就是将其拆掉后,卖地变现成财政收入和jdp,这样的指标有谁为它的破坏打折?一个仅有145万市区人口的重工业城市(大型央企所在地)几年来,新建、在建楼盘几百处,一个城市不去发展地方新兴产业、特色产业,遍地盖百姓买不起的商品楼,老百姓看不懂这是什么经济?低价征地、失地无业、长期不能回迁、新建房不顾相邻利益相关人的利益的违法、违规审批等,引发无数社会矛盾。可最近听说,因gdp政绩,政府首脑将择日升迁。这只是jdp指标造假恶劣行为的一种,其他的直接造假更是林林总总、花样繁多。这样的jdp是发展还是破坏?又有谁来监管和纠正?jdp主义神话崇拜已经将国家和社会绑架到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已经到了必须将其彻底摈弃和铲除的时候了!
3、在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过程中,真正的经济增长是得利于市场化和全球化,极权政治经历了一次自我扬弃(改革开放),顺应了这样的历史潮流,而得到了历史的馈赠,绝非jdp主义的神话的神法应验。市场化、全球化对社会的负效应,就是货币化对社会关系、人际关系、家庭伦理关系和人的灵魂的侵蚀,容易导致社会的丛林化和社会的两级对立和分化。政治国家的政治上层建筑的首要任务和功能就是有效遏制防止货币化对社会机体的侵蚀和两级分化引起的社会动荡。而gdp主义佛龛除了勾掉朝圣者的金钱已无普度众生的慈悲。因此,我们要走出jdp神话崇拜迷雾,必须首先恢复政治理性,对改革开放30年来的成败得失进行一次虔诚的疏缕和忏悔,重塑政治诚信和良知,进行民主化政治改革,老老实实听听人民的声音,修复已经溃败的法律体系,实行“依法治权”,使政治权力从市场的经营者身份彻底淡出,变利益主体为调控主体、监管主体、服务主体。其次,如果历史还能在大的社会抗议和动荡来临之前恩赐时间,重建社会的道德体系和诚信体系就成了拯救骆驼被最后一棵稻草压倒的当务之急。但是,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们用什么感动上帝?用什么进行灵魂救赎?——只有人道、人权——只有人性中的真、善、美会引领我们从废墟和死谷中走出。 再次,我们应校正“中国奇迹”、“中国神话”的民族心理强迫症,疗治穷人咋富,忘乎所以的市井心态和打肿脸充胖子的虚荣心,放弃暴富后的狂妄,别忘了自己兜里的银子是怎么来的?只有发展可持续。没有可持续挥霍,要塑造文明、高雅的核心价值观,别忘了,在“贵族”面前,你还是个“登徒子”。最后,如果你还不能很快找到对官员的科学考核标准,一定要坚持gdp考核,我赞成这样的意见“我国从制定十二五规划开始,jdp的计算方法要从国内的生产总值中扣除各种自然资本和生产资本的消耗,并经环境调整后的国内生产净值”,我再补充一句,对地方官员的考核,要看完成的jdp指标(上述方法计算)政府的行政管理消耗了多少财政支出。用单位jdp的消耗比来考评政绩。(因为,即使不创造jtp政府也同样在消耗)只有低消耗,高产出才是真正的增长。
(五)、结束语
美国当代最权威的汉学家史华兹教授在阐述追求富强与自由主义价值观的关系时说:“在近代世界里,没有一个社会不具备国家力量而能幸存下来。不过,事实依然是,凡在价值观念被认为是达到强盛的手段的地方,这些价值观念就很可能是靠不住的、无生命力的和被歪曲了的。”翻开历史我们不难看到:当财富增长和国家富强的诱惑,践踏牺牲个人的自由、民主、社会的公正平和心灵的关怀博爱的时候,这些被认为是达到强盛的手段必然是一场代价惊人的噩梦。阿门!jdp主义神话安息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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